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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欢喜冤家(16)

那妇人虽然是丈夫教嗅着他,实实的动着真火了。把二官看上一眼,二官十分有意,倒不敢动手动脚。二娘道:“叔叔,吃干了这一杯,换上热的吃。”二官道:“多谢二嫂美意。”说罢,竟吃干了。二娘拿起酒壶来筛,二官道:“岂有此理,待我斟方是。”见二娘白松的手儿可爱之极,便把他手臂捻了一下。二娘笑一声,把酒筛了道:“吃这热的。”二官十分之喜,道:“嫂嫂,我心里火热,倒是冷些的好。”只见小山上完门,走将进来。二娘早已瞧见,忙忙的走到里边去了。小山道:“你独自在此,失陪。”道:“二娘,怎不出来?”答应道:“来了。”只见拿了几碗肴馔,放在盘内道:“张管家来时,点一枝蜡烛与他吃酒。”小山道:“就在侧楼同吃罢。”恰好管家收了铺陈到家,上楼铺整好了,自去吃酒。小山便与二官猜拳,一连输了七个大杯,竟自醉了,呼呼的睡去。

二娘出来看见,朝着二官笑了一声,叫道:“去睡罢。”便扶了小山上楼去。一会儿,下来道:“叔叔,你酒又不醉,为何不吃?”二官微微笑道:“待嫂嫂来同吃方有兴趣。”二娘道:“我没工夫,你自己家快些吃罢。”竟走进去。二官那色胆便大了,跑上前,一把搂住道:“嫂嫂,十分爱你得紧了,没奈何救我一救。”二娘恐怕女使张见,叫道:“三女,快煎起茶来,我来取了。”二官见他一叫,慌张起来,流水放了。

那老仆名叫张仁,也收了盆碗,下来去到厨下。见了二娘道:“多谢二娘,打搅你。”二娘道:“你老人家辛苦,多吃一杯便好。”张仁说:“多谢,够了。”乖二道:“楼上床帐完备,好去睡了。”二娘道:“叔叔,再吃一杯吃饭罢。”二官道:“多谢嫂嫂,都不用了。”竟自上楼,十分之情洋洋得意而睡了。张仁也到店中打铺儿睡着。二娘收拾完了,方上楼去安寝。心下想着张二道:“此人年纪与我相同,做人有趣,慢慢的,少不得要尝他的滋味哩。”吃了些酒,只好放倒头儿睡了。

到了五更,小山醒了,二娘也翻一个身道:“你如今有了银子了,着实留心置货,来挣得大大的一个人家,也待你为妻的快活几年。”小山道:“就是不去挣,也有三百两了,有甚么不快活?”二娘道:“这是别人的。除了本,趁得一百两,你止得五十两,难道就是己物了。”小山道:“我已计议定了,还要用着你。”二娘:“怎么还要用我?”小山道:“我只因把你嗅他来的,他既来了,怎肯放你?我如今要你依先与他调着,只不许到手。待等半年之后,那时先约了我知道,你可与他欲合未合之间,我撞见了,声怒起来。要杀要告,他自然无颜在此,疏疏儿退了。这三百两,岂非己物。”二娘道:“你看他两个中人都是秀才,怎么将他下这局面?他怎肯歇了?必然告起状来,难道好说出此样话来?劝你还是务本做生意,趁的银子长久。若这般骗局,恐人不容,还有天理。今年五十岁了,积得个儿子接续宗枝,也是好的。”小山道:“只是我心上放不下,算来他要来看上你的,多少得他些,方气得他过。”

二娘道:“我倒有个计策,听不听由你。原是你教嗅他来的,他自然想着天鹅肉吃。与他在此多则三年,少则两载,其间事儿也要与他个甜头儿。那时节寻些事故,不必嚷闹,待我做好做歹劝他丢开,倒是善开交。又没有官司,又不出这丑名,此为上计。”小山道:“据你说起来,要与他到手了。”二娘道:“痴货,肯不肯由我,你哪里有这般长眼睛?十分不依我说,趁银子未动,打发他去罢。我日后决不把名头出丑的。”小山道:“且慢些,依你也罢。我如今起去,要同他往杭州发货去也。”即时下楼梳洗,同了二官,取着银子,一竟买看货物。

过得两日,那果品物件都挑来了,即时摆在店中,十分茂盛起来。小山只好在门首收着铜钱银子,二官只好到侧楼称着果品,那老儿只好包裹。一日到晚,哪得半刻工夫空,到得晚间辛苦。这日逐卖的银子,都是小山把二娘收着。那货流水挑来,银子不时兑去,不上一月之间,增了许多物件。那二娘日日打扮得十分俏丽,每每看着二官,二官巴不得立住了脚,两下调上儿心。忙了,不由人做主矣。

一日,二娘见二官冷落他,立在果子楼下,拿一只红鞋在手中做。只见二官忙忙进来取果子,二娘道:“叔叔,你果忙耶?”二官看他手中做鞋儿,道:“嫂嫂,你针忙耶?”二娘道:“你真是果忙,我来帮你。”二官道:“嫂嫂果有真心,你来贴我。”二娘笑道:“我说的是帮字。”二官道:“帮与贴一个道理。”二娘道:“把这话且耐着些儿。”二官道:“为何?”二娘道:“岂不知《千字文》上有一句,道‘果珍李奈’?”二官道:“原来嫂嫂记得《千字文》。我如今未得工夫,待今晚把《千字文》颠倒错乱了,做出个笑话儿来与嫂嫂看看。”只见店中叫道:“快些出来。”二官连忙取了果子,竟到店中去了。

果然,晚上二官把《千字文》一想,写在一张纸上,有一百三十四句,道:

偶说起果珍李奈,因此上画彩仙灵。

只为着交友投分,一时间悦感武丁。

议几款何遵约法,并不许甲帐对楹。

第一要史鱼秉直,两伙计造次弗离。

到久后信使可覆,方信道笃初诚美。

自然的世禄侈富,方是个孔怀兄弟。

说得好桓公匡合,两依从始制文字。

即时的肆筵设席,未免得亦聚群英。

便托我右通广内,巧相逢路侠槐卿。

一见了毛施淑姿,便起心赵魏困横。

两下里工颦妍笑,顾不得殆辱近耻。

顿忘了坚持雅操,且丢开德建名立。

多感得仁慈隐恻,恰千金遐迩一体。

搂住了上和下睦,脱下了乃服衣裳。

出了些金生丽水,便把他辰宿列张。

急忙的云腾致雨,慢慢的露结为霜。

捧住了爱育黎首,真可爱寸阴是竞。

委实不罔谈彼短,且幸喜四大五常。

难说道尺璧非宝,且喜配巨野洞庭。

弄得他恭惟鞠养,轻轻的岂敢毁伤。

渍渍的空谷传声,两个人并皆佳妙。

上下亲同气连枝,赛过了夫唱妇随。

有人来属耳垣墙,说与夫顾答审详。

便骂着图写禽兽,十分的器欲难量。

拿一枝鸣凤在树,惊得今宇宙洪荒。

任凭他日月盈昃,只落得悚惧恐慌。

没奈何稽颡再拜,情愿做犹子比儿。

我如今知过必改,气得他矫手顿足。

无计策勉其祗植,哪里肯沉默寂寥。

要送官吊民伐罪,两个人东西二京。

忙扯到存以甘棠,跪下地背邙面洛。

那官儿坐朝问道,并不许赖及万方。

你犯了盖此身发,累夫做率宾归王。

为妇的女慕贞洁,怎与人墨悲丝染。

背地里心动神疲,全不思守真志满。

终日里律吕调阳,自然的骸垢想浴。

果然的布射辽九,落得个白驹食场。

合着伙济弱扶倾,全不想外受傅训。

你自合劳谦谨敕,人敬你似兰斯馨。

今日里祸因恶积,再不能感谢欢诏。

你若再寒来暑往,你便要园莽抽条。

他家有诸姑伯叔,说与那亲戚故旧。

都走来寓目囊箱,怎免得愚蒙等诮。

亲见在丙舍傍启,铺一张蓝笥象床。

不防闲礼别尊卑,大着胆昼眠夕寐。

他恨你用军最精,两人儿俯仰廊庙。

不住的璇玑悬斡,弄一个川流不息。

不又要入奉母仪,弄得他焉哉乎也。

那问官聆音察理,仔细的鉴貌辨色。

打你个钓巧任钩,方与你释纷利俗。

你若肯省躬讥诚,开汝罪临深履薄。

你快快两疏见几,你自想解组谁逼。

两分开节义廉退,自一身性静情逸。

从今后索居闲处,放奸夫散虑逍遥。

夫不可饥厌糟糠,还用他嫡后嗣续。

若有了祭祀蒸尝,你方是孝当竭力。

为妇的侍巾帷房,早晚间妾御绩纺。

你意儿容止若思,断开时孤陋寡闻。

那丈夫执热愿凉,拜在地臣伏戎羌。

愿老爷忠则尽命,感爷恩得能莫忘。

免得我逐物意移,完聚了形端表正。

愿老爷推位让国,即便去勒碑刻铭。

把妻儿矩步引领,到家中接杯举觞。

莫嫌着海咸河淡,家常用菜重芥姜。

两句话化被草木,做妻的垂拱平章。

上床去言辞安定,再休想靡恃已长。

我与你年矢每催,问到老天地玄黄。

写完,从头看了一遍。

次早,见二娘叫道:“嫂嫂,昨日千字文写完了;嫂嫂请看一看,笑笑儿耍子。”二娘接了到果子楼下,看罢笑道:“这个油花,看了倒也其实好笑。”只见二官又来称果子,道:“嫂嫂,看完了还我罢。”二娘道:“没得还你了,留与哥哥看,说你要盗嫂。”二官说:“这是游戏三昧,作耍而已,何必当真。”二娘道:“既然如此,且罢;若下次再如此,二罪俱发。”二官道:“自古罪无重科。若嫂嫂肯见怜,今日便把我得罪一遭儿,如何?”正说得热闹,外边又叫,应道:“来了。”又走了出去。

只因正是中元之际,故此店中实实忙的。二官着张仁归家,打点做羹饭,接祖宗。二娘也在家忙了一日。到晚来,小山拜了祖宗,打点一桌,请二官。二官往自己家中去忙着,未得便来,小山与二娘先吃了。小山酒又醉了,正要上楼去睡,只听得扣门响,急忙开门,见主仆二人来了。道:“等你吃酒,缘何才来?我等不得,自偏用了,如今留这一桌请你。”二官道:“我在家忙了一会,身上汗出,洗了一个浴方来。故此衣巾都除了。”小山道:“我上楼正要洗浴,浴完就睡了,不及下来陪你。你可自吃一杯儿,得罪了。”二官道:“请便。”只见二娘着三女拿汤上去,又叫张管家吃酒。张仁道:“二娘,我吃来的。”说罢,就去自睡了。二娘把中门拴上,道:“叔叔,请吃酒。”二官道:“嫂嫂,可同来坐坐。”二娘说:“我未洗浴哩。”竟上楼去。

须臾,下楼往灶前取火煽茶。二官道:“哥哥睡未?”回道:“睡熟了,我着三女坐在地下伴他。恐他要茶吃,特下来煎哩。”二官想道:“今朝正好下手了。”轻轻的走到厨房,只见二娘弯了腰煽火。他走到桌子边,把灯一口吹灭了。二娘想道:“又没有风,为何隐了?”二官上前一把搂住道:“恐怕嫂嫂动火,是我吹隐的。”二娘假意道:“我叫起来,你今番盗嫂了。”二官道:“满拼二罪俱发,也说不得了。”不期二娘浴过,不穿裤的;二官也是单裙,实是省力。把二娘推在一张椅儿上,二娘亦不推辞,便道:“你当初一见,便有许多光景,缘何在此一月反觉冷淡,是何意思?”二官道:“心肝,非我倒不上紧。只因杭州买货转来,遇见韩母舅。他道:‘我闻王家娘子十分标致,你是后生家,不可不老成——一来本钱在彼,二来性命所系。我姊姊只生得一个人,尚未有后代,不可把千金之躯不保重。别的你不知道,只把那朱三与刘二姐故事你想一想,怎么结果的!’因他说了这几句,故此敢而不敢。”二娘道:“你今晚为何忘了?”二官道:“我想他的话,毕竟是头巾气的。人之生死穷通都是前生注定的,哪里怕得这许多。”二娘道:“我也说道,为着甚的倒淡了。”二娘骚兴发了,把二官抱紧了,在下凑将上来,二官十分动火,着实奉承,二个人一齐丢了。二娘把裙幅揩净了,道:“你且出去吃些酒,我茶煎久了,拿了上去,再下来与你说说儿去睡。”

二娘洗了手,拿了茶上楼,只见三女睡着在楼板上,小山酣声如雷。二娘忙叫:“三女,到铺里睡去。”自己又下楼来坐在二叔身边,道:“酒冷了。”又说:“天气热,便不暖也罢。”二官道:“哥哥醒未?”二娘道:“正在阳台梦里。”二官抱二娘坐在膝上,去摸他两乳,又亲着嘴儿道:“你这般青年标致,为何配着这老哥哥?”二娘道:“也为那点宫女一节。那时只要一个人承召,便得了命一般,哪里还拣得老少。”

正在热闹时,王小山道:“拿茶水。”二娘应道:“来了。”忙推起了二官,跑上去将茶递与丈夫吃。小山说:“为何还不来睡?”二娘说:“今晚这许多碗盏俱要洗刮,还未曾完,你又叫了。”小山不应,又睡了。二娘下楼来,悄悄说道:“你上去睡罢。他已醒了。”他把桌上物件收拾完了,竟自下了楼去。二官取了灯,十分欢喜道:“这般一个骚妇人,真真令人死也甘心。”便想了一会道:“有计了。”

到次日,店中生理,到晚各自睡了。到二更时分,只见二官悄悄起来,下了楼到中门口,轻轻的去了拴,又把外边大门开了掩上;再去取了几样果品,到果楼下倾出了,只放空盘在店中。走进来,依先把中门拴了,竟上楼睡。在床中大叫道:“大门响,张仁快起来!”二娘在床上听见,吃了一惊,推丈夫醒来说道:“店门响,二叔叫着哩!”小山一轱碌穿了单裙,二娘穿了小衣,点起火来,二人同下楼梯。开了中门,二官方走出来道:“像店门响。”三人把灯一看。张仁起来,先把大门一看,道:“开的。”二官道:“不好了。这几盆是细果,通没了。止剩空盘在此。”二娘道:“又是好哩,若不亏二叔听得,通搬去了。”小山道:“这老人家想是耳聋了。”二娘道:“还得个正经人睡在店中方好。”二官把大门拴好了道:“不要又来。”小山道:“明日二官在此歇罢。”二娘道:“内楼也有贼的。”小山说:“我上去歇便是。”二官不言。小山说:“到明日再取。”大家依先睡了。

到次日,天晚了,小山叫张仁:“我与你抬两张春凳出去,铺在店后边,与你二叔睡。”张仁说:“有蚊子怎么好?”小山说:“且将就买一筒蚊烟烧着,明日再取。”两个人抬了一条,又抬了一条。二官悄悄与二娘说:“待他到我楼歇,你到二更时分悄悄下了楼,开了中门出来,与你相会。”二娘道:“这倒不须你说得。早早的打点在心里了。”二官笑了一声,各人分头去睡了。那小山拴了中门,竟上了果楼去睡了。二娘把自己房门开着,脱下衣衫去睡,哪里困得着。心里痒了又痒,穿件小衣,系了单裙,悄悄的摸了下来,竟至果楼之下。

从此夜好起,直到次年五月,二娘产下一个孩儿,与二叔面貌相似。小山说:“我去年与你此事稀,算来十个月之前,正是七月内了,我并不曾与你下种。此是你与他两个生的,我不管。”二娘说:“呆东西,有了千金家事,只少个儿子,拿了一千金子也不肯攒在你肚里。别人吃辛吃苦,你现成做个父亲,好不便宜,还要分清理白!教你要养这样孩儿,今世里不能够了。”小山道:“我便做了个召屁大老也罢。只是为这娃子身上使费,我决不召的。”二娘道:“不消你费心,只是他外公外婆早早死了;若在,自然有的。”只因小山算小,所以不能掌着千金家事。

又过了几时,那孩儿已长二岁了。小山因二官生了这个儿子,日逐与妻子相吵,要赶二官出去。从分娩时仍在妻子房中来歇,并不许二娘与他一会。

一日,恰好又是中元节了。这晚,王小山邻家招饮,二娘方得与二叔一会,道:“我有心事,一向不好和你说得,今晚和你说明了罢。王小山是我花烛夫妻,二叔是我儿女夫妻。向日未合之时,原是他着我嗅你来的;后来合了伙计,他竟不许我和你到手;自到手之后,便要与你分开,是我不舍得。直到如今,已是两个年头,也被你弄得够了。他如今日夜吵我,定要与你分开,你意下如何?”二官道:“实是舍你不得。”二娘道:“我有一计久蓄于心。在丈夫,竟要你出去,要赖你的本钱。他说:‘待他去了,我自在店中去歇。’要我管货楼,三女大了,管住内楼。思量日久了。我想你与我相好一场,岂忍如此。我日常间私房藏得五六十两银子在此,不若你将这银子悄地拿回;待我在楼上困时,你陆续夜间来取些货物,哪里查帐!便在自己门首开着店面,张仁帮你做生意。我这边家事,后不都是你儿子的!你意下如何?”二官道:“此恩难报。只是一件,后门头来取货物时,可肯与我一会?”二娘道:“倒是这件烦难。”二官道,“为何?”二娘道:“他是痴东西,把此物写封皮来封了去睡的。”二官听见了说这番话,倒快活起来。又道:“且慢,待我明日往陈家卜一课来看,还是去的好,不去的好。”二娘笑道:“那卜卦也是假的,你去了,晚上便与你一床睡得。若在此,再不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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