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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欢喜冤家(19)

且说次日起来,那天上乌云四起,忽然倾下一阵雨来。好生大得紧,初似倾盆,后如泼水。那窗下芭蕉,不管愁人自响;池边宿乌,却教幽梦难成。那些狱里罪人好生愁闷,有一等见这般大雨,官又不在,且去困他一觉。这些禁子,也有去赌的,也有睡的,也有下棋的。这许玄好闷,恨不得身生两翅飞到南京,又自解自叹。只见有一个乡下挑粪的人,手中拿一个勺,一步步挑到里边来。许玄往外一望,那牢门是开的,好生心痒,怎敢胡行。只见乡下人将杓儿兜满了两桶粪,那雨越大了,心下想道:“趁雨挑了走入内去便了,且待雨小些出去。”便到屋下,除了笠帽,脱了粽衣,放在壁边便去看下棋。自古下棋之人,星初临局,身且忘疲;露晓临场,造昏废食。深山石室,曾闻樵客烂柯;长夏江村,颇费老妻书纸。这乡下人看一个入神,竟自忘了这担粪。

许玄见了,心下一想,道:“如此如此。”便去把身上长衣、裙儿拦腰一拴,脚下鞋袜脱下去,寻一双旧凉鞋穿了,把巾儿除下藏在袖中;取了粽衣穿上,笠帽带在头上,走到粪桶边,寻把扁担挑了两桶,手中拿了木杓,往外挑了便走。那门上见挑粪来,把门大开了,哪个疑他是个犯人。一竟挑出县门,至僻静处歇下,丢下东西,没命儿一竟跑出了城门。竟搭船到南京应试。且喜身边带得几两银子,大着胆竟自去了。

直至初一日,到了南京,竟往贡院前来寻下处。家家歇满,再无寻处,倒是贡院对门,贴着一张红纸:内有静室,安歇状元。许玄见了道:“为何此处尚有房室?”竟进里面。只见一个妇人问说:“是谁?”许玄说:“特来借寓的。”妇人道:“公可姓许么?”许玄道:“奇,为何晓得我的姓?”只见妇人有二十岁的光景,生得淡然幽雅,眉眼媚人,一双脚三寸金莲,两双手十支新笋。捧了笔砚道:“主母孀居,未便相见。因有梦兆,乞将相公姓名、籍贯、年齿,一一写得。对时,房金不取,尚有许多事情;如不对,不敢相留。”许玄道:“又是梦了。好奇。”展开纸笔写完了,那妇人向袖中取出来一对,笑道:“是了,是了。”向内叫:“大娘,正是了。”拿了写的一张纸进去。

这院大娘拿着一看,上写:许玄,字玄之,扬州府仪真县人,年一十八岁,八月初五日未时生。看罢,大喜,果有是事。即唤巫云:“送茶出去,吃了领生至后边一室。”但见书床罗帐,香气袭人,室虽不广,幽雅则有佳境可爱。许玄曰:“这般妙境,缘何没有人来?”巫云说曰:“今年正月初一日,我主母得其一梦,道今年秋场时,有一姓许名玄者,方与他歇。尚有些话,容当再禀。主母恐忘了年庚八字,写起封了七个月矣。并无一个姓许的来,故此不领他看。别人哪里晓得有这间好书房。”只见外边有人说话响,又来租书房。巫云道:“租去矣。”那人说:“租票还存。”巫云方才扯去了招帖,走进来。

只见许玄在那里打开纸包,要借戥子用。巫云送在房里,那许生开一张帐,自买卷子、文房四宝,一应进场之物,共要十两银子。把那包银子一称,止得三两,不上房钱,一些不曾打帐起。长吁短叹的,沉吟呆坐。至于三餐食用,哪会说起。便道:“一时里高兴,逃走了来,端然不得进场,如何是好?身上又无衣服可当,此间又无亲戚可投,这是路贫方是贫,如之奈何!”

只见巫云送一壶酒,几碗小菜,齐齐整整摆下。许玄见了道:“不须费心,连小生在此安歇不成着哩。”巫云道:“为何说此言语?”许玄说:“一时间来了,少了些盘费,在进退两难之间耳。”巫云将帐上一看,道:“笔墨纱巾及进场之物,我家都有的,何用去买。”许玄说,“为何你家倒有这些物件?”巫云道:“我家相公在日,姓阮,是个好秀才。娶我主母,做得两年亲便死了。”许玄说:“为何便死了?”巫云道:“只因我大娘,生得面若芙蓉,腰如杨柳,两眉儿淡淡春山,双眼儿盈盈秋水,小脚儿足值千金,双手儿真成白玉,我相公见他标致,上紧了些,故此得了病死了。”许玄道:“原来如此。你大娘多少年纪了?”巫云说:“二十有二,今年才服满的。”道:“相公,请一杯,且请宽心。”自进去了。

许玄见他一说,肚中饥了,道:“不要管他,且吃了再说。”只见巫云捧了许多物件,都是用得的。至于色衣,青色海青,一应俱有,外有一封银子。道:“大娘致意,知道相公不从家里来的,盘缠缺少我家尽有,先送十两银子在此,与相公收用。”许玄收了道:“在此打搅已自不安,主人情重至此,何敢当之!若得侥幸,报恩不难;倘若不能,有负盛意。只是一件,你主人为何知我不从家里来的?”巫云说:“此话也长,一时难告。请收了物件。”巫云又取两个拜匣与他,一床红绫被儿熏得喷香,把铺陈都打叠完了,将身上下衣又送出几套,不能尽言。许玄道:“至亲骨肉亦不能如此用心。”巫云烧了一锅浴汤,放在盆中道:“相公洗浴。”许玄不安道:“你丈夫哪里去了?劳你在此伏侍。”巫云道:“不须提起,他专一好赌。四年前,盗去主人几十两衣饰,也不顾我,竟逃走去了。”许玄道:“这个没福的人,见了这般一个妻房,怎生丢得便去了。”巫云听见说他好处,便不做了声。须臾,点火进房,又换热酒送来,许玄过意不去,道:“府上小使,怎不见一个?”道:“上半年有两个,也偷了东西做伙走去;一个使女又被拐去。大娘心上气,也不去寻他,故此只我一个,也没什事做得。”只听楼上娇滴滴叫上一声道:“巫云,天晚了,拴好大门。”巫云应了一声。此时许玄听见娇声,想起蓉娘之事,好生烦闷。又想:“我倒来了,不知那牢中众人怎么结果。”又道:“且自丢开,完了自家正事再说。”又吃了几杯,打点上床睡觉。巫云收了出来,闭门睡了。

次日早起,巫云殷勤伏侍,不必尽言,许玄换了一套衣服,取了自己那包银子,往街坊买了卷子,到应天府中纳了。许玄是初观场的,见了老试士,请教他场中规则,忙忙的直至初五日。众官在应天府中吃了进帘酒,迎到贡院里来,许玄看了街坊上妇女,两边楼上不知有多少。许玄看得眼花缭乱,道:“果然好一个京城。”便自回身。正到贡院门首,只听得人说:“京考来了。”许玄道:“不知是哪两个翰林?”须臾迎来,又不晓得是何人。

看完了,走进中门,却好外楼走下一个少年妇人,也到中门了。许玄回避不及,也不免行着一礼,想道:“莫非是主人家?”正待要谢,又想:“或是他亲戚来看官的,不可乱谢。”那妇人抢前进去了。许玄在后面看了道:“果是天姿国色,比蓉娘更加十倍。不知是谁人家有这般美物。”进门见桌上列下酒肴,极其丰盛。许玄道:“这是为何?”巫云说:“我大娘特为相公祝寿。”许玄想起,道:“多感,多感,我也不记得了。”遂坐下道:“何须这般破费,你家何人买办?”巫云说:“我家有一个短工,挑水劈柴,走动卖办,一应是他。不来吃饭,只与工银。”许玄道:“这等才便。方才外边楼上,一位女客是谁?”巫云曰:“是大娘。他出去看迎试官。”许玄道:“失礼了。我正待要谢,又恐不是,故此住口。乞小娘子为我致谢一声,容当请罪。”吃完酒饭且睡。

直至初八,巫云把一应例事,人参、油烛、安息香、进场之物送进。许玄见了道:“我也谢不得这许多。”都收了。三更天,吃了饭,入场去了。初九三更出来,扣门,巫云应声:“来了。”巫云取出酒饭,许玄送他时钱三百文,谢一声出门去了。许玄进内便睡,直至次日午上方起。三场已毕,正是中秋,天井设酒相候。许玄洗浴已完,巫云道:“大娘请相公吃酒。”许玄想:“大娘请,莫非在下边?”穿了衣服出来,果然立在月下。许玄深深作揖道:“异乡樗栎,以骨肉至情相待,图怀衔结。”阮氏说:“承蒙垂顾,奈荆棘非鸾凤之栖,百里岂大贤之路。茅庐草舍,不足以承君子之光也。今值中秋佳节,适逢场事已完,特具芹卮,卿申鄙意。”许玄道:“多谢。”阮氏陪于下席。

许玄酒至数巡,虽见阮氏之艳美,然因他情重,不敢起私。问曰:“闻大娘新年有何良梦,顾闻其详。”阮氏臼:“妾夫阮一元,弃世四年。今年元旦,梦先夫云尊府事情。因令祖有妾阮氏,系徽州之女,与家人许吉通焉,遂窃令祖蓄银若干逃于别府。后来双亡,家事被阮家所得,先夫遂授胎于阮妾复配之。要知今之阮,即前之许吉也。先夫往秋鸿腹中投胎为君之子,妾身当为君之小星,家事数千金尽归于府,此乃偿令祖亡金之报。故有年庚、姓氏之验。今七月中元夜,复梦亡夫云足下当为魁元,为因露天奸污二女,不重天地,连乡科亦不能矣。是君家三代祖宗哀告城隍,止博一科名而已。初一日五更,又见亡夫云足下今日必至。云常把奸淫污身于三光之下来往,已遭囚狱,不能释放,又是祖宗哀告,佑得乘便而来。故所以知足下不从府上而来。想此事必有,故而言之。”

许玄听罢,不胜惊道:“原来天地这般不错,想小生之俗念,又恐触天之怒。”不敢提起,但加嗟叹而已。阮氏说:“事至此,足下酒后须乐。然乡科高捷,行些好事,或者感动上天,端然还你进士,何须如此。”巫云说:“今晚合卺,不可如此不乐。”许玄见说,怎好却他好意。便喜道:“正是,且把闲事丢开。”便道:“既已事皆前定,我二人是夫妇了,何须客气。”阮氏曰:“无人为媒。”许玄把杯一举:“岂不闻酒是色媒人。”阮氏笑曰:“送亲也无。”许玄曰:“借重嫦娥一送。”阮氏不答。许玄把酒哈一口,送至阮氏口边道:“吃口和合酒儿。”阮氏也哈一口。许玄遂坐于阮氏身边,搂搂抱抱,不觉两个情动。巫云道:“月色斜了,上楼睡罢。”巫云将灯前走,送二人进房,他自下来收拾。许玄把房中一看,十分华丽,便与他解衣。阮氏将灯一口灭了,那月色照在椅上,许玄笑道:“送亲坐久了。”是夜,许阮为情欲所迷,五鼓方睡;直至日红照室,犹交颈自若。巫云走响,二人方才惊觉,整衣而起不提。

且说那日牢中许宅家人送饭,寻觅家主,哪里去寻?牢头禁子一齐慌了。乡下人不见粪桶,各处又寻,门上牢头说:“是了,被他挑桶赚去了。”一齐四下追赶,哪里去寻?止寻粪具之类。

许玄自此脱身,却中在榜末。报录闹闹嚷嚷来到阮家,阮姐打发喜钱,愈加欢喜,又应梦中之兆。是夜备酒相处,恩情美畅,自不必言矣。滞留两月,进京得试。不期前仕知县聘入四川房考,行取进京又为会试房考,许玄落在他房,取中榜末进士;见他将蓉娘唤秋鸿代诉,父母亲不允匹配一述。知县力为执柯,说他联捷,何愁不允。择日成婚,蓉娘打扮齐整,同拜花烛。秋鸿收入二房。蓉娘问及出监出城之事,到省寓何主家。许玄将阮娘梦语,备酒赠金,陪席同枕同衾,十分恩爱,一一说知。蓉娘谢阮不尽,劝生力娶来家。阮娘情愿为三房,以应梦语。

后来许玄一家做了许多好事。秋鸿生了儿子,下科中了进士。后来妻妾各生男女,子孙俱遵十戒,都发科甲。果信恶人向善,便可转祸为祥。我劝世上人有八个字,极简捷,依了他自然发福:

众善奉行,诸恶莫作。

§§§第十一回蔡玉奴避雨撞淫僧

事到头来不自由,水流花谢两休休。

齐女守符沉巨浪,绿珠仗义坠危楼。

大美虞姬全节义,却嫌蔡琰事羌酋。

王嫱背弃千金体,西子倾吴一旦休。

话说关西一个经纪,唤名蔡林。到了三十岁上,方才娶得妻子,叫名玉奴,年纪恰正二十岁,生得有七八分容貌,夫妻二人十分眷恋。这玉奴为人柔顺聪明,故此蔡林得意着他。

其年,玉奴母亲四十岁,玉奴同丈夫往岳丈家拜寿,丈人王春留他夫妻二人陪众亲友吃酒。过了两日,蔡林作别岳父母先自归家,留妻子再在娘家住几日来便了。玉奴道:“你自归家做生意,我过两日自己回来,不须你来接我。”蔡林去了。玉奴又在娘家耍了两日,遂别了父母,竟往家取路而回。未及行得里余,只见:

狂风急至,骤雨倾来。杏花遍野,正好农忙;水绿平堤,不妨鱼钓。是吾为政,闲中遣婢梳头;于物无妨,卧里看妻煎药。酒因病禁,诗为愁吟。黄鹂被泾,双双跳入深枝;白鹭翩跹,一一独宿寒渚。隔林晓梵,稍欣寺有残僧;比屋晚炊,且喜巷无饥妇。童子支吾以烹茶,道人研朱而点易。书卷为巢,陆放翁之作记;灯光如月,鲁男子之闭门。漏添海水,滴宫漏之长宵;钟响寒山,到客船而夜半。行人尽避于人家,游客忙投于酒市。

玉奴见雨来得大,连忙走入一寺中。山门里杌上坐着,心下想道:“欲待转到娘家,又不能;欲待走到夫家,路尚远。又无船只可通,哪有车轮到此。”闷得慌张起来,进退两难,如何是好。初时还指望天晴雨收,不想那雨倾盆一般倒将下来,那平地水深数尺,教这孤身妇女怎不愁烦。不想,一时天色晚了。玉奴无计可施。左右一看,见金刚脚下尽好安身,不免悄悄躲在此处,过了今宵,明日再行,竟自席地而坐下。

须臾,只见寺里两个和尚,在伞下拿盏灯笼,走出来闭山门。把山门拴了,在两边一照,玉奴无处可藏,忙走起来道个万福,道:“妾乃前村蔡林妻子。因往娘家而回,偶值大雨进退不能,求借此间权歇一夜,望二位师父方便则个。”原来这两个和尚,一个唤名印空,一个唤名觉空,是一对贪花好色的元帅。一时间见了一个标致青年的妇人,如得了珍宝,哪肯放过了他。那印空便假意道:“原来是蔡官人的令正,失敬了。那蔡官人常到小寺耍子,与我二人十分契厚的好友,不知尊嫂在此,多有得罪。如今既得知了,岂有放尊嫂在此安置的道理;况尊嫂毕竟受饥了,求到小房素饭。”玉奴道:“多承二位师父盛意,待归家与拙夫说知,来奉谢便了。只求在此权坐,余不必费心。”觉空道:“你看这地下,又有水进来了。”印空道:“少顷水里如何安身?我好意接尊嫂房中一坐,不必推却了。”印空道:“师兄,你拿了伞与灯笼,我把娘子抱了进去便了。”言之未已,便向前一把抱了就走。玉奴叫道:“师父不可如此,成何体面。”他二人哪里听着,抱进了个净室。

推门而入,已有一个老和尚先与两个妇人在那里顽耍。觉空叫:“师父,如今一家一个,省得到晚来夺。”老和尚一见道:“好个青年美貌的人儿,先与我师父拔个头筹。”那二空那里肯,竟把玉奴拏倒在禅椅上。松他纽扣,退他绣鞋,觉空掀住,印空挺着小和尚往里一凑,一把抱住就弄。玉奴挣得有气无力,再三求饶,哪里睬他。玉奴无奈,到此地位,动又难动,叫又难叫,双眼干忍着,含怒揩着两泪,凭他弄了。印空拔了头筹,觉空又上。老和尚上前来争,被觉空一推,跌个四脚朝天。半日爬得起来,便叫那两个妇人道:“两个畜生不仁不义,把我推上一交,你二人也不来扶我一扶。”一个妇人道:“只怕跌坏了小和尚。”那一个道:“一交跌杀那老秃驴。”三个正在那里调情,不想玉奴被二空弄得淫水淋漓,痴痴迷迷,半晌开口不得。二空放他起来,玉奴穿了衣裙,大哭起来。

两个妇人上前劝道:“休要愁烦,你既来了,去不得了。”玉奴道:“我如今丑已出尽,只索便了,如何去不得?”二空道:“我这佛地上,是没边没岸的世界,只有进来的,哪里有放你出去个道理。你今日遇了我二人是前世姻缘,从今死心塌地跟着我们;你要思想还家,今生料不能了。”玉奴道:“今晚已凭三位尊意了,明早千万放奴还家,是师父恩德。”连忙拜将下去。三个和尚笑将起来,道:“今晚且完宿缘,明且再云。”忙忙打点酒食劝他吃。玉奴敢怒而不敢言,只不肯吃。两个妇人再三劝饮,没奈何,只得吃了几杯。两个妇人又道:“奴身俱是好人家儿女,也因撞着这两个贼光头,被他藏留此处。只如死了一般,含羞忍耻过了日子,再休想重逢父母,再见丈夫面了。”玉奴见他们这般一说,也没奈何,想道:“且看后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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