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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靶子

安妮·安德鲁斯说:“好的,我这就过去了,你跟托尼说一声吧。”

她把电话放下,瞪着眼睛看着它。有危险的信号从电话中传了出来,仅仅对托尼·帕鲁奇说是不行的,如果他想要见你,你最好把其中的原因找出来。

而且,帕鲁奇的作风也不是这样的,坚持要在夜里11点30分的时候同一个私家侦探面谈,而这个时间通常是在家准备睡觉的。这里面有些地方让人怀疑。

安妮脱下睡衣,穿上出门的服装,把所有的装备都带好了。用一把点三八自动手枪,她可以在暴风雪中退着走时击中扑克牌上的点。把衣服穿好后,她从镜子里扫了一眼自己的面容。

图章戒指在安妮·安德鲁斯手指上留下了非常难看的伤口,这使得她看上去似乎十分粗野。事实上,她身高5英尺3英寸,长得也蛮漂亮的。这个伤口是在乔的地盘上的一次争吵中留下的,是古利安挑起的那次争吵。由于他喝了许多烈性酒,安布罗斯·古利安尽管是一个警察,在孤儿院里大吵大闹这样的事他也能干出来。

“我现在根本就不应该开车去帕鲁奇家。”安妮上车时嘴里咕哝着。托尼·帕鲁奇现在是一位大人物,在一座很大的褐色沙石房子里居住,这座房子原来是贵族居住的。安妮·安德鲁斯还从没到里面看过。吉格·比伯——帕鲁奇的一位副官,为她开了门,说:“好的,好的。请进,侦探。”

安妮跟随吉格·比伯在两个黑暗的走廊中穿过以后,走下一段昏暗的楼梯,然后就听到了声音。比伯把门打开了。

这里有点儿像是一间俱乐部的聚会室,有好几个人在里面。面对托尼·帕鲁奇组织中的这么一大批手下,这在安妮·安德鲁斯还是第一次。

穿黄色吊带裤的胖家伙是奥尔顿·芬格。如果你在泽西住并把本周的“保护费”交了,那个收你钱的人的幕后操纵者——科西。头顶光光的那个家伙是丹尼·谢菲伦,他在帕鲁奇的夜总会里是一个喜剧角色的扮演者——用声音模仿影星或有权势的政治家们。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是艾尔弗雷德·科西和吉多·迪彼波,如果他们在过去的那个年代生活,那个流行每杀一个人就会在枪托上刻一个道道的时代,那么他们需要的就是特别长的枪托。

除了这些人,托尼·帕鲁奇本人也在其中。

他们在打扑克,站起来的帕鲁奇对安妮·安德鲁斯说:“我听说你昨天晚上同安布罗斯·古利安发生了口角,有意思!我总以为你这个人很随和,或许他用徽章戳你的脸了?”

“他喝醉了,对我很不礼貌。”

“噢,好了,我只是碰巧听说了。可能你想知道我叫你来这儿的原因是什么。”

安妮向四周看看,耸了耸肩:“那你就告诉我吧。”

“纽约最好的射手依然是你?”

安妮向后退了一步,但是听到他的嬉笑声后,她停住了。

“别着急,我的意思是你需要指导一下我的手下,我出好价钱。你带枪了吗?”

犹豫了一下之后,安妮点点头。

“好的。我们这儿有一个供手下们娱乐用的临时靶场,几个小时一千美元怎么样?”他耐心地等待安妮考虑,安妮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他咧嘴笑了。“那么,就在这儿。”他说,“伙计们,走吧。”

这个室内靶场看上去是足够好的。帕鲁奇解释说,墙壁是复合板的,后面有垫料可以吸收子弹。射击的靶子有瓷碟、假人,标准靶在后墙上贴着。

“让我们瞧瞧你的枪法到底有多神。”帕鲁奇邀请她说。

安妮把她的点三八自动手枪从枪套里抽出来,用8发子弹击碎了7个碟子;当她把另一梭子弹压入枪内时,她看了帕鲁奇一下。

“我常打假人。”帕鲁奇说,“试一试?”

结果,射在假人的脖子和臀部之间的子弹有四发。

“死定了。”帕鲁奇承认道,“试试标准靶怎么样?”

“或许你的手下们也想试试。”

“你说得对。你,比伯,过来。”

当比伯摆好姿势,雨点般地射击靶子时,安妮对他脸上的微笑感觉有点儿迷惑。这不是好的射击方法,靶心都没打中。

“太差劲了。”帕鲁奇说,“你,迪彼波。”

8环也是迪彼波打得最好的成绩。科西·芬格和喜剧演员丹尼·谢菲伦击破了许多靶子,但是成绩很差。

“你都看到了,他们不是太好。”帕鲁奇说,“你,安德鲁斯,你很棒。去训练他们吧,好吗?”

尽管安妮觉得这儿有非常难闻的味道,但她还是进行完了整个训练,直到汗水湿透了她的衬衫。帕鲁奇笑着说道:“你再给我们表演一下就可以走了。那边那个新靶子。”他指了指。

“或许你能把我60英尺的记录打破。我打得最好的成绩就是8发子弹击中74环。”

那个美国标准靶是缩小的,靶心直径不到3英寸。8发子弹打74环就意味着每发子弹都要打到黑环里面,4发正中心,2发9环,2发8环。安妮在60英尺线那把姿势摆好,仔细地瞄准。此时,里面极其安静。

她扣了8次扳机。帕鲁奇走向靶子。

“6发10环,”帕鲁奇宣布道,“1发9环,1发8环。我的记录被打破了。好的,安德鲁斯,给你的钱,你现在可以走了。”

安妮开车回她住的地方去了。

凌晨1点30分时她的电话响了。“我是古利安,”电话里说,“假如你觉得我有些怪的话,那是由于你的左手打在了我的手上。听我说,安德鲁斯,我们需要谈一下。”

听上去,他的声音的确有点焦躁。“那就写封信吧。”安妮告诉他。

“不,等等。你今天晚上到帕鲁奇那儿就与这事有关。你要来一趟!”

“我去那儿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帕鲁奇刚到这儿来过。”

安妮停下想了想。城市警察安布罗斯·古利安同帕鲁奇的组织有关系是不可能的。就在一周以前,报纸上把帕鲁奇在布鲁克林的赌场被突击搜查的事报道了出来,那是古利安领着干的。还有……“你为什么不到这儿来?”安妮问道。

“我不能。你来了就知道原因了。”

她开车到古利安的公寓仅用了几分钟。那时是凌晨1点50分,在大厅里,她按了按他的门铃,之后就站在内门那里等古利安来开门。这时,她看到门并没有锁,塞着的一叠报纸使得门没有关上。可能是按钮系统坏了,为了避免住户多走路,大楼管理员采用了这种办法。这座楼很旧。

她上了两层楼,然后沿着大厅走到古利安的门口。门也是开的,有灯光从门缝里露出来。

她敲了敲门说:“嘿,古利安!”没听到他答应,她走了进去。

公寓是空的。她看了每个房间,家里没人。

走的时候,她让门像她发现时那样开着,因为有些地方明显很可疑,所以她再小心也不为过。当她下楼时,她愣住了。下面一个喝醉的人在唱《音乐转来转去》。

喝醉后,你可以把那特别的小调唱得令人吃惊,这个人正在起劲地唱着。当他走到对面时,安妮仔细看了看他那张眼睛凸出、皮条客般的脸。那个人停了下来。“嗨,女士,”他咧嘴笑着口齿不清地说,“你这么晚来这儿做什么呢?”

安妮回到家,知道她要想弄清楚这些事情,必须把这些支离破碎的东西拼在一起。必须看清拼出的这幅图片是什么样子。如果不这样的话,完成它的可能会是别的人,那么这幅图片对她来说可能就是个大麻烦。

她坐在公寓里,对这幅拼图的每一个单独的细节都进行了仔细思考。当她明白时天就快亮了,她的脸很苍白,好像生病了,毛孔开始冒冷汗。过了一会儿,她关上公寓的门出去了。

她回到安布罗斯·古利安的公寓,在那里她发现死了的古利安躺在客厅里的地板上。无法说清这个警察的头部被射入了多少发子弹。至少五颗,可能还多。

她把门关好以后,便开车到了警察局。在那儿,她走到凶杀案侦探保罗·卡尔格兰的办公桌前。保罗·卡尔格兰是个大耳朵、大肚子的人。对她的突然到来,保罗·卡尔格兰只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继续看他的报纸了。对于卡尔格兰来说,“女侦探”这个词是一种矛盾修饰。

安妮靠在他的桌上,跟他说:“安布罗斯·古利安今晨被谋杀了。”

卡尔格兰的眉头皱着,抬头看着她。

“他在他的公寓里。是我的枪杀了他,那个开枪的人就是我。”

卡尔格兰不得不想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最后大声说:“古利安是你杀的?”

“我在托尼·帕鲁奇儿打一个靶子。”安妮把那件杀人武器拿给他看之后又放回到外衣的口袋里,然后她拉过了一把椅子来。“事情好像是这样的:因为帕鲁奇的布鲁克林赌场受到突击搜查,古利安就被他抓了过来。今天凌晨托尼叫我来教他手下射击,最后我打了8发子弹,击穿了一个特殊的靶子。我当时并不知道,但是靶子的后面就是古利安。”

“讲清楚些。”卡尔格兰有些激动了。

“有人陷害我谋杀。我和古利安在乔的地盘上发生了摩擦,许多人都知道。那就是动机。人们将会发现古利安在他的公寓里死了。我受那个模仿别人说话的家伙——丹尼·谢菲伦的邀请去了那里并把指纹留了下来。帕鲁奇的一个假装喝醉了的手下,看到我离开那里。杀死古利安的子弹是出自我的枪。”

“当然,”安妮继续说道,“弄清楚这件事对我来说本来很难。我本该到椅子那儿想象着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可是我真的弄明白了,所以来这里跟你说说。”

“我知道了,”卡尔格兰说,“我们到古利安那儿去。”

“去做什么?”

“嗯,如果他真的死了——”

“我刚才跟你说过他死了。看看他的尸体一点用处有没有。现在要干的是把托尼·帕鲁奇抓起来。”

卡尔格兰自己开车,安妮坐在他边上,跟在后面的另一辆车上坐着一车警察。开门的是吉格·比伯。他的胳膊被警察抓着,迫使他跟着他们走进俱乐部的聚会室,帕鲁奇其他的手下都在那里。

帕鲁奇笑着站了起来:“这真是很意外。”他说。

卡尔格兰威严地说:“你这家伙,快带我们到你的靶场去。”

“什么?”

“别磨蹭了,靶场,射击场,不管它叫什么,在哪儿?”

“你说的把我弄糊涂了。”帕鲁奇说,“那玩意儿我们这儿根本就没有。”

卡尔格兰扫了安妮·安德鲁斯一眼,安妮走到靶场的门前打开了门。

房间的大小没有变,但这是一个带有东方地毯和皮革躺椅的装饰豪华的客厅,墙上贴着壁纸,有一只精致的大吊灯吊在白色的天花板上。

要想把这里变成靶场,你得花费很多天时间。

安妮站在那里,迷惑了,直到卡尔格兰凑到她的身边问道:“靶场,嘿?我猜你是弄错房间了。”

“或许您能把这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帕鲁奇提议说。

“当然,当然。安德鲁斯昨天晚上还到这里来过,她说——”

“到这里来过?”

“嗯。不是吗?”

帕鲁奇转过身去对着他的手下说:“昨天晚上你们谁见过安德鲁斯来过这里?你?比伯,你是把门的。”

“哼,没有!”比伯咆哮着说。

“其他人呢?”

他们摇了摇头。

“我猜,”帕鲁奇说,眼睛盯着卡尔格兰,“您的朋友安德鲁斯肯定出了问题。”

两个警察在卡尔格兰的带领下一起进了这个原来应该是靶场的房间。他挪动了一些家具,又用拳头敲了敲墙壁。安妮等候在俱乐部的聚会室里,帕鲁奇和他的手下们的嘴角上露出了微笑。安妮走进大厅,四处看了看,别的门没有。

搜查完之后,卡尔格兰耸耸肩说:“我猜你是弄错了,安德鲁斯。”

“如果她认为她来过这个房子,”帕鲁奇说,“她一定是疯了。”

卡尔格兰把一只手放在安妮的胳膊上说:“我们到外边谈。”她反抗着,但他没有理会,强行带着她走向门口。在帕鲁奇房子前的路边上,他拉她到第一辆警车那里,绷着脸向她嚷道:“我们现在去看看古利安。或许你也弄错了有关他的情况。”

“但我觉得没错!”

“好啦,我没有看到什么靶场。如果古利安死了,他与这事有什么关系我根本看不出来。只有你和古利安。”

安妮绊了一下,她使这看起来是因为太不小心了。一条腿跪在地上,她的胳膊从卡尔格兰的手中挣脱出来,然后站起来,手中拿着枪——就是那只点三八自动手枪,她曾用来教帕鲁奇的手下。

卡尔格兰和他的人看到这把枪时都很吃惊。

“古利安那儿你自己去吧!”安妮说。

她伸手向后边把车门打开了,伸手摸摸确信车钥匙在点火开关上。还没等警察们围过来,她就钻进车里扭动了钥匙。然后,用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仍然用枪对着卡尔格兰和警察们,她沿着无人的大街迅速地将车开走了。

当天,发现安布罗斯·古利安尸体的消息便出现在了报纸的头版上。安妮·安德鲁斯一直在躲藏着。

那天晚上,大雨滂沱,雨水把帕鲁奇宅邸后面的小路填满了。安妮必须要从这些污泥浊水中趟过去。她用撬锁工具把门打开了,一只手拿着自动手枪,悄悄地穿过漆黑的走廊。

应该是靶场的那个房间如今还是一个客厅的样子。她拿着一支笔式手电筒,一点一点地走过门口,然后又走过门两边的墙壁。墙壁是纤维板的,有一层很薄的松木面板在上面。在墙壁和门框衔接的地方似乎凸起一些。

她使用折叠刀上的螺丝刀撬松了门右边的纤维板,发现它后面还有另一道门。打开那道门她发现自己就置身于靶场里了。

还有一个门在靶场的顶头。打开门走进靶墙后面的地方,在那里她发现了一件有趣的家具——一把直背椅子,是固定在地板上的。在椅子的腿上、扶手上和木制的头枕上用螺丝钉固定了一些皮条。坐在上面的人会被这些皮条绑得紧紧的,而他只能注视着靶墙的背面。椅子后面的那堵墙现在变成了一面筛子。

安妮看了看她手中的枪,意识到它八次击中了一个被绑着的人的头部,而那时他在无奈地等待着,只知道死亡即将来临,但确切的时间却无法知道。她浑身颤抖,转过身去,然后又停了下来。靶房里有盏灯“啪”地亮了,接着安妮听到了脚步声。

托尼·帕鲁奇来这里不是看那死亡之椅的,而是检查聚会室里的墙的,因为他发现它向后推了。他一定以为是他的一个手下干的,否则他会把脚步声放轻的。不管怎样,在安妮·安德鲁斯挥舞着她的枪打过去之前,她看到了他的脸。正是由于这一点,她才义愤填膺地打了过去。帕鲁奇被彻底打昏了,跌倒在地板上。当然,不能把他留在那里。他苏醒过来后会惹麻烦的。安妮将他拖到了椅子上,用了所有的皮条将他绑起来。然后,用他自己那带有名字缩写的手帕堵住了他的嘴。这时,她想起了另一个人曾经坐在这里。或许过一会儿当她和警察再来的时候,她会花上几秒钟时间在靶房里,假装成他的一个手下进来练习射击,以此让帕鲁奇尝尝恐惧的滋味。

她关上门,倾听了片刻,房子里面寂静无声。她沿进来时的路线出去,然后开车到警察局去了。

当然,跟卡尔格兰说这些很难,但他必须要听,因为在她的枪口逼迫之下,他无法向隔壁房间呼喊求救。当他听明白并同意之后,她把枪收了起来。“你最好带些人来,”她告诉他,“也许帕鲁奇的手下现在已经回去了。”

他们开了两辆车,这队人马在安妮的带领下进了俱乐部的聚会室。在那些家伙们还没有来得及抬头时,枪口已经把他们包围了。通向靶房的门仍然开着。

卡尔格兰被安妮领进了死刑室,对他说:“就在这儿,我用皮条将这个恶棍绑在他的特异的椅子上了。”然后,她慢慢地挺起身来,看着椅子里面模糊的人影,她不禁瞪大了眼睛。

看到这一幕的卡尔格兰也异常吃惊,他的脸顿时变成了灰白色,原来帕鲁奇的手下们已经练习过射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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