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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此时,他的脸色极为难看,这是因为坐在对面的苏行给他带来了坏消息。“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已经下手。”周哑鸣不停地搓着手指。“老涂凶多吉少。”苏行说,“从咖啡厅伙计的描述来看,老涂恐怕已经中了那人的毒,不然不会一点反抗都没有,就那么老实地让那人扶着走了。”周哑鸣再一次拿起许才谦画的人像,眯着眼端详,说:“没有一点印象,真的没印象。”周哑鸣曾卧底军统,那时他不叫周哑鸣,叫黄国冰,由于聪颖能干,颇得上司欣赏,差点官至戴笠办公室机要秘书。后来,有共产党特工被捕,受不了严刑,把周哑鸣捅了出来。幸亏他得到消息及时脱身,要不然早就成戴笠的刀下鬼了。由于曾经活跃于军统内部,对有些人和事比较了解,但军统的人不一定能认出现在的周哑鸣,因为他专门到苏联整了容。

“这人完全不认识。不过,军统那么多部门,军事情报处、党政情报处、电讯情报处、警务惩戒处、训练策反处、心理作战处,拥有特工以及各类准军事的交通警察约10多万人,势力渗透至党政、军事、教育、文化、警务各个层面,包括老鸨、码头工人、人力车夫、戏院老板,都可能是军统的人,我不可能都熟悉,也认不全。我只能说,在军统高层,没见过这个人,尤其是……”周哑鸣摇着头,无奈地望着苏行,“军统现在改为保密局,机构更加庞大,人员更复杂……”“我怕的是……”苏行面露忧色说,“我是说如果,老涂受不了……”“我相信老涂,毕竟是多年的党员,有信仰基础,再说为革命干了那么多工作,从来都是忠心耿耿,鞠躬尽瘁,他不是软骨头。”“我是说万一……”“有这个担心是应该的。”周哑鸣点头说。

“我也信得过老涂,知道老涂不是这样的人,他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的,他确实有一股文人少见的勇猛。但是,我说的是,什么事都没有绝对。”周哑鸣点头,说:“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幸好,”苏行说,“我跟老涂是单线联系,他不知道这次行动的具体领导是谁,更不知道祥和国际商贸公司,他只是见过你这个人罢了。”“嗯,他知道你在香港的住处吗?”“不知道。”周哑鸣点头,说:“你的担心不无道理,叫许才谦暂时不要去报社上班,避避风头。他现在人在哪儿?”“去了运输署。”“去那儿干什么?”“我让他找钱善波,查一个计程车号牌。”“有线索?”周哑鸣眉毛一扬。

“咖啡厅有个叫邛莉的姑娘,看见老涂被那个人扶着上了一辆计程车。她记得计程车号牌里有4和9两个数字,另外,据她描述,数字上面还有字母V。”“哦?”周哑鸣兴奋起来,“这是个很重要的信息,查到计程车号牌,就能查到司机姓名。通过司机,也许就能查到那个人把老涂弄到哪里去了。”“对。”“这样吧,苏行,你赶快去等许才谦的消息,并立即根据线索展开追踪,尽快找到老涂的方位,我们好组织营救。我这边马上通知负责保卫童教授的同志们,加强对教授一家的保护。下午5点,我们准时在毕打街大明书店会合,然后再商量下一步行动。”“好!”“人命关天,救人如救火,快去吧!”周哑鸣大手一挥,催促道。苏行匆匆离开祥和国际商贸公司,回到下榻的如意旅馆,等许才谦从运输署带消息回来。躺在床上,他突然感到很疲惫,背部和腰部酸酸的,很僵硬,像有张厚厚的膏药贴在上面。仔细一想,来香港后还没洗个热水澡解解乏,身上脏得不行。并且,他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他走出旅馆,到街对面的一家南京小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边往嘴里塞,边踅回旅馆,准备吃完洗个澡。路上看到一个报童,直愣愣盯着他,说:“先生,请买一张今天的《大公报》,有好文章哦!”报童十一二岁,穿着肮脏的黄色布褂,一条磨破的灯芯绒裤子,有点不符眼下的天气,看着都热。裤腿上有一根白色的松紧带,让苏行很感兴趣。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报童,眉宇间有些让苏行熟悉的东西,但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你那根松紧带是干什么的?”苏行问。“系着好看,”报童似乎很不高兴苏行问这个,他向苏行扬了扬手里的报纸,说:

“这个比松紧带还好看。”苏行觉得这个报童说话挺有意思,他咽下最后一个包子,顺手拿过一张报纸,问:“你说有好文章,哪个版?”报童翻给他看,苏行看到一篇署名赵耒撰写的文章,题目是“民主统一之中国”,再看版面,是涂哲编辑的评论版。苏行摸出钱,递给报童,拿着报纸就往旅馆走。文章还散发着油墨香味,编辑这篇文章的人却下落不明,这让苏行心里沉甸甸的。老涂是最好的能证明苏行的人,童教授信得过他,换其他人,教授不一定乖乖地跟着他走。

本来,他以为这次任务会很轻松地完成。现在,情况不容乐观,其中的周折,让人无法预料。老涂的失踪,让他无所适从,也让他浑身聚集了很多怨气。现在国内形势已经明朗,但对手不肯放弃,仍然负隅顽抗。虽然这种顽抗最终是徒劳的,也不符合目前的走势,但面对即将失去的江山,谁又想束手就擒呢?

回到旅馆,他迅速洗了澡,然后靠在窗户边,不停地向楼下张望。按时间推算,许才谦该回来了,但越焦急,许才谦越不出现。

下午5点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从房间走出来,找到柜台老板,准备给运输署钱善波打个电话。

接线员接通电话后好一阵,对方都没人应答。就在苏行想挂断,准备让接线员重新连接的时候,对方拿起了电话。苏行一听,是钱善波的声音。

“是老钱吧?刚才,有个朋友去你那儿……”“谁……啊……谁?”钱善波问。苏行听见话筒里钱善波气喘吁吁的,而且……仿佛还有女人的呻吟。“我,苏行。我有个朋友……”“谁?”钱善波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没听清楚,又跟着问了一句。与此同时,女人的呻吟声突然加大了,好像谁把她弄疼了。苏行非常气愤,他万分焦急地等待许才谦的消息,钱善波却在办公室跟一个女人鬼混。说不定许才谦去了,连办公室的门都没敲开,这不是耽误小事,是贻误大事。苏行不客气了,大声说:“听着,我是苏行,你不可能问我是谁吧?现在,我命令你狗日的赶快停下来,不然我马上去办公室敲烂你的脑袋。”这下钱善波好像醒了,他停止大口喘息,低声问:“找我什么事?”苏行气不打一处来:“还问我什么事,你是在装啊,还是真不知道?一个小时前,我有个朋友去运输署找你,去打听个事,你见到他人没有?”“你朋友?我没见到谁来找我,我一直一个人在办公室,你朋友长什么样子?”“没来?”苏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真的没见到任何人来找你吗?”“没有……哎哟……疼死我……”钱善波大叫一声,这次好像是那个女人把他弄疼了。“钱善波,”苏行急了,大吼一声,“你赶快把那个女人弄走,我现在打听的可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听筒里传来钱善波喝斥那个女人的声音,然后是关门声,听筒里静了下来。“现在安静了,说吧,什么事?”苏行说:“我有个朋友,一个小时前,我让他到运输署找你,向你打听一辆计程车的号牌,你真的没见到我这个朋友?”“苏行啊,我骗你干什么?我真的没看见,没有任何人来找我。我对天发誓,说谎被雷劈。”苏行心里纳闷极了,他感觉钱善波说的是实话,但是他不理解许才谦为什么还没找到运输署。他来香港那么多年,不可能不认识去运输署的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不可能还在路上。除非……想到这里,苏行心里一紧。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钱善波放下话筒去开门,然后听到有个女人大声说着什么,声音很急迫,还能听见钱善波问着什么。苏行听不清楚那边在说什么,但隐约又感觉到,那边发生的事,跟许才谦有关。

苏行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果然,钱善波再次拿起电话,说了一句让苏行几乎晕倒的话:“运输署女厕所,发现一具男尸。”苏行赶到运输署的时候,正好看见尸体蒙着一层白布,被医院的担架从大门抬出来。他一眼就看见露在白布外面的那双皮鞋,黑白相间的皮鞋。被害人是许才谦。

苏行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蹲在地下,鼻子酸酸的。敌人对他们的行踪如此了解。从新西伯利亚劫走涂哲,到许才谦运输署被害,仿佛有一张看不见的网,罩住了他和他的战友们。无论他们到哪里,那张网都能收放自如地跟随着他们,让他们藏无可藏。任务还未展开,就连续出了两档这么大的事,让苏行始料未及。从西柏坡出发的时候,上级领导曾经告诫过他,此次任务,前途艰险,加上香港藏污纳垢,什么样的人和事都可能遇到,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不打无准备之仗。现在,苏行终于体会到领导的高瞻远瞩了。

苏行看到有几个警察正在运输署大门口询问一个年轻女人,大概是凶案目击者。那女人穿着运输署制服,身材窈窕,对着一个洋警官连比带画。苏行蹲在远处路边,静静观察一会儿,等几个警员开着警车走了,他急忙走上前,叫住了那个女人。

“这位小姐,请留步!”苏行客气地说。那女人转过身来,苏行才发现,这个女人年龄不小了,眼角的鱼尾纹很深,嘴角也有很深的沟壑。她年轻时一定是个美女,五官精致,身材诱人,两腿修长,现在年龄大了,皮肤有点松弛,眼角塌陷,影响了她的容颜。从背影看,你丝毫感觉不到她已到中年,更像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

“先生,你叫我?”她停下脚步回头问道。她的嘴巴略显大了点,声音有些沙哑,好像嗓子里堵着一块薄薄的纱布。苏行很喜欢她的声音,这种略显低沉的女声,让人产生很信赖的感觉。

“是的,我想问小姐一些问题……”苏行谨慎地说。她摆摆手,抿着嘴唇笑了,“我叫陶柏盈,叫我陶女士吧!”“我姓苏,苏行。”苏行也客客气气地介绍了自己。“请问,这位苏先生,有何事垂教?”陶柏盈歪着脑袋问。这姿势适合一个少女,不过此时陶柏盈用出来,倒显得一点也不做作。“不敢,不敢。”苏行连忙谦敬地说。“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吗?”苏行说。“哦?”陶柏盈左边的眉毛扬起,“你认识死者?”“嗯,”苏行点点头,“我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还是没能……看他最后一眼……”“哎呀,真的好恐怖。我从老钱办公室出来去厕所……”“老钱?哪个老钱?”“就是副署长钱善波啊!”陶柏盈不解地看着苏行。“你刚才在老钱的办公室?”苏行耳边响起刚才电话里女人的呻吟声。

“怎么啦?”陶柏盈意识到苏行已经窥探到什么秘密似的,脸一下子红了,连脖根都变了颜色。电话里忘情的呻吟,和眼前的羞赧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很难相信是一个人。

“没什么,没什么,”苏行说,“死者是我的朋友,我刚才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医院的担架抬出尸体,我看到了他的皮鞋,我认识那双皮鞋。”“哦,你朋友真惨,”陶柏盈说,“我一进厕所,就看到他躺在最里面的墙边,脸色发黑,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一动不动,好吓人啊!”“脸色发黑?”“是的,不像一般的死人脸色灰白,他是黑的,还有点发亮。”“发亮?”“是啊是啊,皮肤很有光泽,透着亮。”陶柏盈用手比画着,又觉得颜色比画不出,只好又垂下来。

“你进厕所前,看见什么人从里面出来吗?”“没有。”陶柏盈很肯定地摇摇头。

“他是怎么死的?比如枪击、刀,还是其他什么?血从哪里流出来的?”苏行一口气追问着。

“没有血,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想,是不是心脏病突发呢?”“为什么?”“脸色发黑,就跟心脏病突发症状,我爸爸就是这么死的,我记得很清楚。”“哦,那你还看到什么?一个很细小的细节都可以,你好好回忆一下,也许从这些细节,我能大概判断出一些端倪。”“细节……我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更好的细节,我当时吓坏了,就一个劲地尖叫,哪里还顾得上看什么细节啊!”“那死者身上,你还记得看到了什么?”“死者身上……没什么……”陶柏盈说到这儿,嘴角忽然一动,仿佛想笑似的。

这个细小的变化让苏行抓到了,她一定还看到了什么。“请陶女士好好回忆一下,你一定还看到了什么,请告诉我好吗?”“我不好意思说,”陶柏盈妩媚地看了苏行一眼,“真的不好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苏行感觉很奇怪。“他那里,下半身那里,是……是硬的。”说完,陶柏盈脸色又是一红,“那里鼓起很高……”苏行明白了,是死亡勃起,又称“天使的欲望”,在莫斯科学习刑事解剖学时苏联的老师讲过,在男人没有勃起的时候,阴茎自己也在蠢蠢欲动,那是因为阴茎根部的动脉平滑肌必须保持收缩,以阻止血液充入阴茎。快速死亡,或者暴力死亡,比如子弹击中大脑,大血管,阴茎根部的动脉平滑肌突然失灵,血液快速冲入阴茎,导致天使的欲望。还有,中毒,也是原因之一。从陶柏盈描述的症状来看,有点像中毒,并且是剧毒。

04

苏行推开钱善波办公室大门,直冲冲走了进去。钱善波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收拾着什么,抬头一见苏行,顿时满脸堆笑,站起身来说:“哟!你亲自来了。你说你一个朋友找我,问一辆计程汽车号牌,我都不敢离开办公室,生怕他来了找不到人,他到底来了没有?”苏行按捺住心中的悲伤,说:“他不会来了。”“不来了?出什么事了?”“我来完成他没有完成的任务。”苏行说着,终究还是没按住,鼻子酸酸的,眼里有一股热热的东西直向外涌。钱善波很会察言观色,他觉得不对劲,连忙悄没声地给苏行沏了一杯茶,然后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等着苏行说话。

“你可能猜着了,”苏行喝了两口茶,喃喃说,“被害的,就是我那个朋友,我让他来找你……唉,谁知……”钱善波很吃惊,瞪着眼珠子问:“真的是你朋友?他也是你们……”他用手比画着。

“不,你别打听太多,你只知道是我朋友就行。”“哦,可我没闹明白,他怎么会死在女厕所呢?”“我还想问你呢!”“妈的,凶手这胆子也太大了,跑到运输署来杀人。不行,凶案发生在运输署,我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运输署每个职员都有义务积极协助警方调查,绝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钱善波的口气里透着一万分的假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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