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张冉飞想到了如何取得完整的北冥神功,但心中还是怒气难平。看着李秋水的玉像,心中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拿起一只水笔,在玉像脸上画了一只蝎子。又想了想,在玉像背后写了一句话,“天下第一毒妇”,才心满意足的收起了水笔。
“那么这帛卷到底还留不留给段誉呢?”看着手中的帛卷,张冉飞陷入沉思。“不留给他的话肯定能改变他的命运,不过他有很大几率以后会死。我和段誉无冤无仇,他也算心地善良。最重要的是如果改变剧情,先知的能力就会受到极大的限制,对我以后的计划很不利啊。”
“算了,便宜你了。”张冉飞将帛卷放回了绸包里,小心的塞回了蒲团内。
“这里还有什么值得搜寻下呢?对了,那个疑似有着珍珑棋局的棋盘。”张冉飞跨过左边的月洞门,里面应该就是当年无崖子和李秋水的卧房了。在靠里的位置有一张石床,床前摆着一张小小的木制摇篮,应该就是王夫人小时候用的了。室内并没有什么衣服,只在壁上悬了一张七玄琴,玄线俱已断绝。在石床左边有张石几,几上刻了十九道棋盘,棋局上布着二百馀枚棋子,应该就是珍珑棋局了。
“不管有没有用,还是记下来吧。”举起手机,准备再有时间时再录入电脑中。
在石床后也有一个月洞门,上面写着“琅嬛福地”,里面的秘籍被王夫人搬到自己家去了,所以张冉飞也没有浪费那个时间再进去游览一番。
“也该离开这里了。”张冉飞最后再看了一眼玉像,换好自己的文士服,顺着一个向上的石阶离开了石洞。
来到洞外,只见太阳初升,原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外边是一条大江,波涛汹涌,水流湍急。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看这情势,已是到了澜沧江畔。放眼望去,一条路都没有。张冉飞只得拿出指南针,“来的时候是从大理向东北去,那么回去就向着西南。”当下辨清了方向,向西南方走去。只是在树林中荆棘较多,张冉飞从背包里掏出把狗腿刀,边清理边前行。
走了大概两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一条小路。张冉飞大喜过望,急忙跑到小路边上,但在小路上却看不到行人经过。张冉飞也不失望,只是在小路旁坐下,掏出食物和水吃了起来,边休息边等待路人,希望能告诉他现在在哪。
又过了片刻,只听小路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一个黑衣人骑着一匹壮实的黑马飞奔而来。张冉飞急忙走到路中间招手,示意黑衣人停下,但到距离张冉飞二十多米时,黑衣人还是没放慢马速。“这是赶着去投胎吗?”张冉飞心中暗骂,不得已连忙向右边躲去,却把喝水的塑料瓶落在地上。
黑衣人骑着马转眼间来到张冉飞刚才站的地方,黑马却一不小心,踩到了塑料瓶上。这下马失前蹄,黑马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黑衣人见势不妙,从马上跳起,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重重的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该,让你超速,还不系安全带,摔着了吧。”张冉飞知道是自己的缘故让黑衣人摔倒,于是走上前去,查看起黑衣人的伤势。
“其他地方还好,只是左腿摔断了。”张冉飞拿出药箱,将黑衣人左腿上的裤子挽起,将他的左腿做了简单固定。抬起头来,却见黑衣人带着一张黑色面纱。
“大热天还带着面纱,你不热吗?”说着张冉飞就将黑衣人的面纱摘了下来。只见面纱下下颏尖尖,脸色白腻,一如其背,光滑晶莹,连半粒小麻子也没有,一张樱桃小口灵巧端正,嘴唇甚薄,两排细细的牙齿便如碎玉一般,竟是一个绝色少女。
“黑衣、戴面纱,骑着一匹黑马,绝色少女。糟了这是木婉清,要让她知道我看过她的脸,我又没有段誉的主角光环,她绝对要追杀我。麻烦,绝对是个麻烦,还是趁着她没醒来再把面纱盖上吧。”想着张冉飞就伸出手去,准备把拉下的面纱再遮好。
“恩……”不巧的是,木婉清也在这时醒了过来,看着张冉飞的准备伸到她脸上的手。张冉飞继续伸手也不是,收手也不是,只得尴尬的将手放在空中。
“你是谁?”木婉清问道。忽然感到脸上凉飕飕的,伸手一摸,脸上的面纱不见了。“你摘了我的面纱?”木婉清怒道。
“这位姑娘,听我解释。你骑马不小心摔倒了,我只是为给你治伤才……”张冉飞连忙解释起来。
“多说无益。”木婉清说着就抬起了双手。只见两发闪光掠出,仔细看去,那闪光竟是袖箭。
张冉飞早就在提放木婉清的袖箭,当看到银光一闪,立马向后退去。但还是晚了一步,躲过第一发袖箭后,第二发射在张冉飞的肩膀上。
张冉飞强忍剧痛,拔下插在肩膀上的飞刀,见伤口上流出黑色血液,显然是有剧毒。“解药呢?”张冉飞大声问道。木婉清却并不答话,只是嘿嘿冷笑。
“你以为我找不到吗?”张冉飞伸手在她衣服内摸索起来。木婉清当然不从,死命挣扎起来。但一来她是女子,力气本来就不必男子大,二是受伤后浑身无力,竟不能制止张冉飞在她怀中摸索。
张冉飞在她胸口摸索,触及一团柔软之物,不禁心中一荡。木婉清又气又急大声喝道:“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气急之下,竟又晕了过去。张冉飞却感到眼前一黑,知道再不找到解药,就要丧命于此。也顾不得什么,把木婉清怀中的东西一一掏了出来,放在地上。只见掏出来的是一支黄杨木梳子、一面小铜镜、两块粉红色的手帕、另有三只小木盒、一个瓷瓶。
张冉飞揭开一只盒子,登时幽香扑鼻,见盒中盛的甩是胭脂。第二只盒子装的是半盒白色粉末,第三盒是黄色粉末,放近鼻端嗅了嗅,白色粉末并无气息,黄色粉末却极为辛辣,一嗅之下,登时打个喷嚏,心想:“也不知哪个是解药,哪个是毒药,用错了怎么办。”
当下伸指用力捏木婉清的人中,过了半晌,她微微睁开眼来。张冉飞也不迟疑,拿起几个小木盒问道:“哪个是解药?”木婉清极为好强,也不哭泣,只是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看她这样子,是打死也不肯说了。”张冉飞无奈只好打开笔记本电脑,在他的印象里,似乎有着木婉清的解药说明,只是记不清了。打开小说翻看起来,希望能找到解药的说明。
木婉清还以为张冉飞要严刑逼供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却不料张冉飞却从地上的一个样式奇怪的包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扁平盒子,从中间打开后一半闪着亮光,一半是黑色的颗粒。只见张冉飞眼睛注视着上半部闪光的部分,手指在下半部上敲敲点点。看张冉飞神情专注,也好奇起来,仔细的向张冉飞注视的方向看去。由于距离太远,看不大清,只是觉得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迹。
“找到了。”张冉飞大喊一声,木婉清吓了一跳。“他找到什么了?”木婉清暗想。张冉飞从瓷瓶里倒出两粒红色药丸吞了下去,打开了第二个盒子,将那半盒白色粉末拿出了一点,解开衣服,均匀的涂在了伤口上。
“他怎么知道的?”木婉清心中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