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民就这样上了茅山,虽说已经成为了茅山弟子,可他这两个月以来什么也没有学会,每天只干一些粗活。什么打柴抬水,修房挖坑,最要命的还是每天都得戴着石头跑去山下的酒馆给三叔买酒,这让林义民格外的不爽。
幸好烧火做饭倒是不让他干,因为云儿已经全部包下了。
这天林义民买酒回来,向云儿抱怨道:“我都上山快三个月了,可师父什么也没有教我,每天只让我做这些粗活,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云儿“咯咯”一笑,道:“四哥,你没有看出来三叔在训练你吗?这些天你的体格越来越强健了,你自己难道一点都没有查觉出来吗?”
林义民心道,这些天自己倒是也觉得有些奇怪,打柴的时候只两下便可以砍断碗口粗的树,打水能一下子能打二十五桶。就算是戴着石头跑去山下也丝毫不费力气。原来是这样啊,哈哈。
云儿看见林义民傻笑着,也不觉掩口笑了起来。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三叔已经站在林义民身后。
听完他们的对话,三叔突然咆哮道:“他娘的,你小子竟然敢在背后说老子的坏话,你是不是想让我多‘照顾照顾’你啊,想就明说嘛,还偷偷摸摸的。”
听到师父突然在自己的身后阴森森的笑着,林义民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打起了哈哈:“师父,你什么站在这里的?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想让你教我些功夫和道法,让我也能像你这么厉害。”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了林义民的话,三叔“嘿嘿”一乐,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也会拍马屁了?不过拍的我老道很舒服,恩,明天开始教你武功,道法就要你自己慢慢琢磨了。”说完三叔又咩了一口酒。
三叔的话让林义民欢喜了起来,他高兴的说道:“师父你真的教我武功?太好了,哈哈。”
说着林义民又傻笑起来。
看着林义民,云儿的心中也甚是高兴。
“四哥,你就别傻笑了,恭喜你终于可以学本事了。”
林义民一把握着云儿的手,说道:“云儿,等到我学会武功就能保护你了,再也不会让你受欺负。”
这话说的云儿心头一热,两行泪顺着她俊俏的脸瑕流了下来。
林义民毕竟还是个孩子,见云儿哭了,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胡里胡涂的道歉。
林义民的反应让云儿一下子忍俊不禁,她擦了擦眼泪,说道:“傻四哥,我哭不是你惹我生气,只是你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傻云儿,你别哭了,我这样做都是应该的,我说过的话永远不会忘记的。”
一时之间云儿百感交集,扎在林义民的怀里再次哭了起来。
三叔见两人自顾自的在那秀恩爱,将自己冷落在一边,干脆也不当这电灯泡,自己提着酒葫芦走了出去。
谁知刚走到院子里,便看见一个人走了进来。只见那人秃顶方脸,眼光发红,目光有些呆滞,眉宇间透露出一股黑气,一见这人就知道是被鬼缠住了。
三叔咩了一口酒,对来人明知故问的说道:“请问阁下来此有何贵干?”
那人对着三叔轻一行礼,然后说道:“想必这位就是茅山铁三一一三叔吧。”
“在下正是,阁下有何指教?”
说完三叔又喝了一口酒。
可谁知那人突然激动起来,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三叔啊,你一定要救我,我都快死了!”
一般来这里请三叔的人,基本上都是这个样子,所以三叔也是见怪不怪了。
“有话慢慢说,咱们先进屋谈。”
听三叔这么一说,那人便站起身,随三叔走了进去。
刚一坐下他便自我介绍道:“三叔,我叫雷振远,是宛天村的村民,但也不知为什么,自从去了一趟坟场以后这些天便一直不大太平。”
“别急,你先具体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那一天我和朋友喝酒,不知不觉便谈起了谁的胆子大,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我当时喝醉了便说我的胆子最大。”
“谁知他们都不信,我气不过,便问他们敢不敢比试,谁知他们给了我一根柳树枝,然后对我说如果今天晚上我有胆量的话就将这根柳树枝插在王家小姐的坟上,他们就承认我的胆子是最大的,当时我也就趁着酒劲去了,可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