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阿剖姑娘的姿色,后果可想而知。她,死的很惨。
当乍得找到阿剖的时候,首先看到了阿剖*着身体嘴半张着,从她紧皱的眉头中可以看出她死亡时的痛苦与屈辱。
从此乍得变得痛苦、疯狂。他那时在一个叫做齐家庄的地方流浪,后来被人赶到了后山上,在那生活。
这时林义民看见柳若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齐家庄的后山久不经人烟万物生灵,鬼怪自然不会少,他们那分明就是想让老司死!
果然乍得到了后山以后经常遇到灵异的事情,而乍得也一次次的化险为夷。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下乍得认识了雪,而她也是长着一头雪一般的白发,然而白色的头发并没有遮住她的美,反而映衬出她的娇柔,使人看她一眼便会深深的记住她,记住她的美。当然,乍得也不例外,只是他还记着阿剖。
雪很少说话,除了日常用语之外她几乎不怎么开口。然而不幸又一次找到了乍得!
后山素无人烟,当然有很多的成精的怪物。
那时,乍得和雪已经结了婚,雪也有了五个月的身孕,此时俩人正沉浸在即将为父人母的快乐之中。不过乍得一直很奇怪,雪白天很少出去,但和雪相处了些日子,也便不觉什么了。
这时云儿对柳若雪,问道:“想必那雪便是这灵狐吧。”
“正是。”
接着柳若雪又诉说了起来。
那是一个月圆之夜,乍得突然从梦中惊醒,老是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
突然,一声狼啸划破长空,乍得不觉打了一个机灵。
乍得刚想起来看看怎么回事,但只觉颈部一麻便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清晨了。
乍得习惯性的回手一摸,却没发现雪,他不禁吓了一跳,因为雪在清晨从未出去过。
乍得心中慌张的很,赶忙跑出屋子,却发现雪就倒在屋外。
乍得一下子愣住,等他走过去摸到雪的脸时,早已变得冷冰冰的。
听到这里,林义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乍得老司也是个苦命之人,两个喜欢的人都双双离去,唉!”
云儿说道:“四哥,你先别说话,听雪姐姐说完。”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丧尸又来了!好多啊!”
柳若雪下意识的向外看了一眼,然后回身对林义民一抱拳,道:“不好意思,等下再继续说给你们听吧,现在我得先保护寨子。”
云儿点了点头,说:“雪姐姐,让我们帮你吧。”
柳若雪摆了摆手,道:“你还是先休息吧,身子已经很弱了,那些丧尸不是很棘手。”
“那叫我四哥帮你。”
柳若雪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林义民,道:“还是让他留下照顾你吧。”
说完便飞奔而去,剩下林义民一脸的尴尬。
云儿见林义民的样子掩嘴一笑,道:“四哥你去帮忙吧,我能照顾自己。”
林义民点了点头,便追了上去。
等林义民到了寨门前,正看见柳若雪和丧尸斗在一处。
只见柳若雪的身影飘忽不定,给人一种轻盈的美感。不过林义民也不敢多做停留,赶忙上前帮忙。
要说林义民也没练什么道术,只是拿着三叔给的法器,在丧尸群中横冲直撞,不过倒也没伤着自己。
这柳若雪功夫甚是了得,丧尸基本上没到三步内便被击飞出去,还不时帮帮林义民。
二人全都发动全力,不多时丧尸就被清理完了。
“雪姑娘好身手,不知这是师承何门。”
柳若雪只是微微一笑,并未答话。林义民也只得讨了一脸无趣。
林义民撇撇嘴暗道这女子真是有趣,年纪轻轻就如此厉害。当时的林义民并不知道,以后他会遇见更多厉害的人。
柳若雪回到屋子里,林义民随后也跑了回来。
云儿一见林义民就左看看右看看,傻子都能看出来是关心林义民,可他却说了句叫人吐血的话。
“我受伤了?也要变成丧尸了吗?”
这让云儿和柳若雪二人皆是哭笑不得。
休息了一会儿,云儿又缠着柳若雪让她继续说乍得老司的故事,柳若雪便又开始诉说起了那段往事。
当时乍得老司不见雪,顿时急了起来,朝屋外跑去。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当乍得找到雪,雪已经咽了气,雪身上并未有伤,可是的确已经死了,乍得抱着雪的尸体仰天长啸,抱怨命运的不公。
可是就在这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声音在寂静的丛林里是那么清晰,乍得老司寻着声音找去,他发现就在不远处,有一团白色的东西在蠕动。
乍得老司过去一看是一个婴儿被裹在皮袄里,而那皮袄正是雪的。
云儿惊讶的问道:“那个婴儿是不是雪生的?”
柳若雪只是微微一額首,随便有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乍得老司认得那件皮袄,知道那是雪的,于是他抱起那个孩子,他知道那是雪留给他的,他也知道那是他的孩子。
乍得老司把雪的遗体安葬好,即使是他也不知道雪是因为什么而死亡的。他带着那个孩子四处飘荡,后来来到这个地方建立了这个寨子,取名灵狐寨。
“好了,该说的也说完了,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的客房,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希望不要见怪。”
林义民没心没肺的也不知道客套客套,直接就想往房间走去,云儿一把拉住他,道,“雪姐姐,我们冒然闯进寨子冒犯在先,希望没有打搅,反正我们也没事,明天就叫四哥帮帮你们吧。”
林义民傻傻一笑也顺着云儿的话接下来:“对,明天我也搭把手。”
柳若雪也没有推辞,就请他们两人休息了。
进了房间,云儿自言自语道:“自古苗汉势不两立,没想到这个寨子里让我们进来了。”
再看林义民时,他已经在地上铺的被子上睡着了。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