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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并肩作战(2)

冯成杰高兴得直拍手:“好啊!人熟好办事嘛,等我把手头的那些事办妥帖了,就去拜访他们!”

一营的王营长走进了会客室,冯成杰把几位八路军官兵给他一一做了介绍,然后问道:“王营长,本人在营连军官会上宣布的那些如何和八路军友好相处规矩,你还记得吗?”

王营长说:“记得。见面以礼相待,遇事平等商议……”

“你给你的部下传达了吗?”冯成杰打断了他的话问。

“传达了。”

“你的部下是怎样对待客人的?”

“刘团长主事的时候,立过个规矩,见了不认识的带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绑起来再说。马连副那小子想在新上司面前争功邀好,所以……”

“我看他是想吃军棍!他就认识贺副连长,为啥还要那样干?今天,他没伤着我们的客人,加上客人们为他求情,对他的违规的行为,你搞次点名训责,可以不再追究。以后,谁再敢这样做,决不轻饶!下一步该怎么办?”

“遇到困难互相帮助。”

“好,你的部下绑了我们的客人,你一营之长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罚你给客人去准备赔罪礼。十担粮食,五箱弹药,一个边边不能少。”

“这……”

“执行命令吧!”

“是!”王营长和客人们道过再见,离开了会客室。

一营那边传来了开晚饭的号声,勤务兵端来了饭菜,一大盆清炖羊肉,一大碟青椒炒鸡蛋,一簸箩玉米面饼子、一大盘白面馒头。宋琼、祁玉龙自觉地告辞走了。因为团里有规定,只有团长、副团长、参谋长才有资格陪客人用餐。

方正文站起来说:“各位同志来了,没啥子好吃喝,粗粮水菜,填饱肚子还是可以的。请用饭吧!”

开始吃饭了,谈话还在继续。

冯成杰说:“请张连长回去给你们大队、支队的首长捎句话,我们独立团随时欢迎他们光临指导。”

“我一定会告诉他们的。”张连长说。

方正文说:“如果方便的话,我们能不能带些人到你们那里,学一学贵军的作战经验?”

张乃良说:“这事好办,想去本连赐教,本人就能做主,随时恭候。”

饭后,又聊了一阵,张乃良他们执意要走。冯成杰打电话通知一营,叫他们把为客人准备好的弹药粮食装上大车,到大路上等候。把客人送出院门,冯成杰突然想到,应该给方正文留个单独接触八路军的机会。于是,停下脚步,对张乃良说:“小弟有些急事要去处理,恕不远送了,就让方团副代我送送各位。请代我向李大队长、何副大队长问好!过两天我就去拜会他们。”

“没问题,再见!”

与张乃良他们握手告别后,冯成杰朝寝室走来。走进中院,看见祁玉龙拿着一把鲜艳的野花,走进了宋琼和报务员小王合住的宿舍。冯成杰看着祁玉龙的背影,心里说,这个祁大公子,追女孩子可真能用功夫。能追上也好嘛,人家男未婚,女未嫁,蜂儿恋花儿,无可非议。

冯成杰拟定好保卫麦收的方案,正准备去二大队跟他们交换意见,张乃良带着李尚权先来了。

接到哨兵的通报,冯成杰喊上联络副官,赶到院门口来迎接他们。李尚权还是抗大受训时的那个样子,脸上老是挂着沉思的表情,使人觉得他很有城府;一身灰蓝色的军服干净平展,叫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读过书的人。走进会客室,摘下帽子,一头乌黑的浓发一丝不乱,似乎苍蝇落上去也会滑跤摔跟头。

接过勤务兵递过来的茶杯,李尚权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有要事相商,才不得不来打扰您冯团长。”

“都是自己人,有啥事直说吧。”冯成杰说。

李尚权说:“上级要求我们开展保卫麦收的工作,不知贵军有没有这方面的任务?”

冯成杰笑道:“有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保卫麦收,保卫秋收,跟鬼子争夺粮食,也是我们每年必做的例行公事。我们这样做是跟八路军学的,贵军办这方面的事情很有经验,你们打算怎么行动?我想先听听你们的高见。”

“我们……”

“我们二大队刚刚换防来到这里,对当地各方面的情况都不熟悉,所以先到贵团请教来了。”张乃良刚开口,李尚权打断他的话。

这时候,警卫排长跑到门口喊道:“报告团长,有个大婶抱着个孩子,跪在大门口,一定要见你。我们劝她不走,您有必须善待老百姓的命令,我们也不敢轰她走。该怎么办,特来请示您!”

“二位稍候。走,我们去看看。”冯成杰向联络副官一挥手,两人走出了会客室。

憋得满脸通红的张乃良,看着李尚权问道:“我们不是已经有了方案来吗?你为啥不让说?”

“你呀,真够傻的!”李尚权揶揄道,“我们先讲出来,人家压压码子,我们的目的还能达到吗?让他们先讲,讲出来我们加加码子,事情不就妥了!”

“噢。”张乃良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冯成杰来到营房大门口,见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婶,抱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跪在门外。看见来了两位军官,边磕头边哭喊:“青天大老爷呀,求你替民妇做主申冤呀。我儿媳妇让保长害死了,我到镇公所告状,衙役们骂我、赶我,不让我进门。人家都说,新来的冯团长,是个好官,叫我来找他。我要见团长大老爷,请他给我做主申冤呀,啊啊啊!”

“大婶,我就是冯成杰。你起来吧,有话到营房里给我们细说。”冯成杰和联络副官赶忙来搀扶大婶。

大婶额头连连触着地喊道:“团长大老爷呀,你要为民妇做主呀!”

两个军官扶大婶站起,搀着她来到大门内的收发室,大婶止住哭,细说了她家的冤情:

她家姓欧阳,住在达里图镇蘑菇滩村。家里只有五亩薄田。儿子为了养家糊口,给人家拉骆驼挣钱去了。她儿媳妇生得俊俏,当地的高保长早就对她动了邪念。前天,高保长强逼她出工去修渠,在修渠工地上,趁她儿媳妇到荒草窝里去解手当儿,高保长和两个恶棍,悄悄溜过去,合起伙来把她糟蹋了,当晚回到家,她就上吊自尽了。她诉冤无门,听了乡亲们的指点,才抱着孙子来军营里找冯团长替她做主。

去年,冯成杰来独立团协助老刘指挥作战的时候,当着众多的支前民夫的面,找了个茬儿,把一个提着鞭子殴打穷苦人的保长抽了顿皮带。于是,他在这一带就有了好官的名声。听大婶诉完冤情,他说:“大婶,你家的冤我帮你伸。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李副官,你派个人给大婶弄点吃的来。再派个人到镇上去,把徐镇长给我请到团部来!”

“是!”联络副官应命走了。

冯成杰回到会客室,向两位客人简单地说了说欧阳大娘告状的事。联络副官回来了,就把话题转上保卫麦收。他说:“关于保卫麦收秋收的事,我想改变一下往年各扫门前雪的做法。已经有了一个初步方案,文字稿已经写出来了,本打算带着它去征求你们的意见。今天你们来了,我们就把它放在这里讨论讨论。李副官,你把我们的打算,先给友军的两位首长汇报一下。”

李副官说:“我们总的设想是,两个防区,协同作战。对两军防区内的敌人大据点,有兵员多的一方,派兵监控;小据点各自派兵监控。初步打算是,兵员多的一方派出三个营,对平地泉以北位于交通要道上三个敌军大据点,实行重点武装监控。只要大据点的敌人不敢轻举妄动,剩下的小据点就好对付了。”

“好!”张乃良一拍大腿喊道,“我们也是这么考虑的!”

李尚权点头说:“真是不谋而合啊!我们没意见。这样一来,重担子就落到贵团肩上了。我们欢迎贵团派兵,到我们防区监控鬼子的那两个大据点。”

冯成杰说:“应该的,我们的兵多一些嘛。我们再讨论一下如何相互支援的具体问题,就可以把我们的打算向各自的上级呈报了。”

李尚权站起身说:“具体问题就按现成的规矩办吧,我看就不必讨论了。我们支队紧催着要保卫麦收的方案,时间不早了,我得抓紧赶回去办这事。”

冯成杰说:“日月长在,何必把人忙坏。好不容易碰到了一起,哪能不坐在一起吃顿饭?”

“吃饭的时间多得很,办要务必须分秒必争,今天就不打扰了。再见吧!”李尚权和两位主人握过手,转身走出了会客室。

刚把两位友军客人送到院子里,警卫排长领着徐镇长来了。当冯成杰返回会客室的时候,已经发福的徐镇长,正坐在椅子上,拿着他的宽边礼帽在扇凉,胸前的怀表链子闪着银光,在黑色制服的两个胸兜之间摇晃。见冯成杰进了屋,他赶忙站起来弓背哈腰地问道:“团长大人找下官来,有何吩咐?”

冯成杰沏上茶,送到徐镇长面前说:“你是个大忙人,要说事本该到你府上去。你看到了,临时来了客人,走不开,只好把你请到这里来说。就两件事,第一件,就要收麦子了,我们要把五营调到平地泉境内去监控来抢粮食的鬼子。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五营要从你们达里图开拔,该你们派差,你给我派好二十辆大车,随时供我们调用。”

“这事没麻烦。第二件呢?”

“你手下的一个保长,逼死了一个良家妇女,这事你知道吗?”

“民不告,官不理。这事我还真没听说过。”

“被害人住在蘑菇滩村,姓欧阳。她的婆婆在你镇公所门前跪了两天了,你的人不让进门,人家没办法,才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

“哦,你说的是她呀!那个刁妇无理取闹呢,她儿媳妇是自己上吊死的,怎么能赖到高保长头上?”

“她儿媳妇上吊的原因你知道吗?人家人证物证都有。来人,把欧阳大婶请到会客室来!”

欧阳大婶抱着婴儿走进了会客室,跪在地上,向徐镇长哭诉了冤情,说出了几个她儿媳妇寻短见前告诉她的证人的姓名,还拿出了一条落在强奸现场写着高保长名字的布腰带。

徐镇长很不自在的听完了欧阳大婶的哭诉,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尽快派人去调查,查清了一定替你申冤。”

保卫麦收的方案批下来了。监控敌人大据点的部队的先后开往指定地点。

布置好保卫麦收的工作,冯成杰带着方正文到各营了解情况。这天清晨,他们骑马来到驻守在前沿的三营。到达营部,正赶上开午饭。几位营团长官正在用餐,三营长接到了巡逻队派人送来的敌情通报,说大约有三个连的日伪军,窜到前沿的村子里抢粮食来了,三营长立即派营副率领两个连出击。方正文觉得奇怪,问三营长:“鬼子的每个小据点不就几十上百号人吗,怎么来的三个连?”

王营长说:“嗨,正要向你们汇报呢,大据点的鬼子不敢出动弹了,小据点的鬼子合起伙来了。”

冯成杰说:“这是预料之中的事。陶营长,你马上给我要大方城的电话,我叫在那里修整的骑兵营,派两个连增援你们。”

电话通了,骑兵火速奔赴战场。

参战部队直天快黑才撤回来。方正文问前来汇报战果的三营副:“今天为啥子打得这么艰难?那些龟儿子很顽固吗?”

三营副说:“那股敌人是八路军从他们防区赶过来的。我们赶到的时候,敌人正在我们的防区的村子里抢粮食、抢牲畜。我们一进村就跟鬼子交上火了。直到骑兵营的人马赶到,遭到我们的两面夹击,鬼子吃不住劲了,才丢下抢到手的粮食、牛羊,逃跑了。”

冯成杰问:“二大队的人呢?他们没过来参战?”

“他们一直待在防区边界上。我派人去联络,他们的何副大队长说,按照老规矩,没有上级命令,不能越界作战。他们已经派人请示去了。直到我们把敌人打败赶走了,他们还在边界上集结待命呢。”

“哦,原来是这样。”方正文说。

冯成杰说:“瞧,具体问题不解决,麻烦就跟着来了,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情。那个老李心眼儿太多,总怕别人抢他的功劳。那天,我去找他商量打破防区界限,两军相互支援作战的事情,他说还在等待支队指示。两个党都能合作抗日,两支军队怎么就不能随时相互支援呢?明天,我们再去一趟二大队,如果老李还在推托,那就说明他根本没把我们的建议上报他们的支队。我们就建议师部,直接找他们的李井泉司令去商议。”

“要得!”方正文说。

冯成杰问:“夺回来的粮食、牛羊呢?”

三营副说:“按照团部下的保卫麦收的命令,敌人在我们防区抢夺的,全部如数发还给老百姓了。在八路军防区抢的,如数交给二大队带回去了。”

“二大队是什么意见?”

“何副大队长说的话,跟您说的一样。前沿的村子常遭敌人抢掠,老百姓本来就很苦,我们有义务保护他们,但不能再给他们增加负担。”

“都是抗日军队,心思相通的地方总是多嘛。”冯成杰说。

三营长说:“人家八路军对老百姓可真是没说的,连两口子闹别扭的事都帮助解决。听说有个老妇人,抱着孙子,找你告保长的状。那桩官司你给断了吗?”

冯成杰自嘲地笑了笑说:“我也是穷苦人,见不得穷苦人受欺压,我很想管一管那件事,可是你知道,我们军队有不能直接处理民事的规矩,想管也没法插手呀!我找来徐镇长,让他去断那桩官司。没想到那个姓徐的,跟那个姓高的保长是一个鼻孔里出气的。过了几天,他对我说,他调查过了,所有的证人都说不知道那件事,那桩官司他也没办法断。碰巧,五营要去保卫麦收的前线,那个高保长忘了给咱们派运送军需物资的大车。我就提了一条军棍,带了一个班,亲自去蘑菇滩村给五营要车。我派人把高保长拉到村街上,以贻误军务为由,赏了他五十军棍。谁知道那家伙不经打,才打了三十下,他就昏死过去了。加上那个徐镇长一直跪在地上磕头求情,剩下二十军棍,我给他记到账上了。我打过高保长的第二天,欧阳大婶的儿子回来了,晚上,他提了把杀猪刀,去找高保长报仇,不料人家早有防备,他仇没报成,反倒遭到了保长手下人的追杀。那一家三口没办法,又跑到我们团部来避难,是方团副派人把他们悄悄送到山西投亲去了。世道如此,你说我还能咋办?”

三营长说:“你能管到这个程度不错了,谁叫咱不是地方官呢?”

电话铃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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