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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受屈惊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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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六日,正月初五,扬子生日。石言尘本想扬子近来学习刻苦,很想操持热闹一番。中午,凌萍儿突然打来电话,声气微弱。凌萍儿道:“石大哥能不能到林亦儿家来一趟?”从语气中,石言尘可以听到凌萍儿肯定有事,吓了一跳,立刻牵心问道:“妹妹怎么了,有事吗?”凌萍儿依然气息微弱,道:“大哥过来就知道了。”凌萍儿,是石言尘难以割舍,忠恳至真,犹若生命的亲爱之人。听到如此境况,能不心急如焚?火速赶往林亦儿家。

石言尘敲门,凌萍儿挣扎着开了门。

石言尘刚一进门,看见凌萍儿头发散乱,鼻青眼肿,走路趔趄,非常痛苦之形。石言尘慌忙搀扶凌萍儿进入里间,心痛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泪水从凌萍儿不能完全睁开的眼睛里滚滚落下,经过面颊开裂的伤口,浸得阵阵抽搐,钻心痛楚。凌萍儿揭开披巾,全身青紫,犹如黑人一般。石言尘咬碎钢牙,愤然勃发,嘶声道:“妹妹快说,到底是谁?大哥一定灭了他——!”凌萍儿道:“算了,大哥,他是打不得的。”石言尘急声问道:“妹妹快说,到底是谁如此狠手?”凌萍儿叹气道:“老公张廷涛,从晚饭后一直打到夜里四点,妹妹才逃出来,跑到这儿来。”石言尘道:“到底为何,老公竟然如此狠毒?”凌萍儿闪烁其辞,道:“大哥别问了,两口子打架的,没啥。”石言尘担心道:“是不是他发现妹妹与大哥私情了?”凌萍儿道:“不是,他没发现——求求大哥再别问了。”石言尘道:“林亦儿呢?”凌萍儿道:“她怕家里来人,让妹妹难堪,与儿子到别处拜年去了。妹妹就打电话让大哥过来。”

两口子打架,如此狠手,家中肯定发生什么重大变故。没啥,石言尘能相信吗?最让石言尘担心的,紧张的,就是他和凌萍儿的关系,可能露了蛛丝马迹。石言尘陷入一阵沉思,努力回忆哪儿不够谨慎,泄了私情?石言尘性情,一贯谨小慎微,仔细从事,到底哪儿露了破绽?一时半会,自己也是不能想个明白,只得疑云重重,搁浅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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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凌萍儿夫妻打架,并非源于石言尘,而是因为凌萍儿的同学李文平,只不过石言尘过于神经而已。

原是腊月期间,凌萍儿母亲下城郊车,还未完全下离,车便起动,站立不稳,从车上摔下,后脑着地,脑出血住进医院。因抢救及时,也无大碍。凌萍儿怕让石言尘操心,未敢告诉于他。

临近过年,凌萍儿请同学李文平开车,送母亲回家。因为此事,凌萍儿老公张廷涛,受人闲话,起了疑心,一直耿耿于怀。正月初二,李文平又到凌萍儿家拜年,张廷涛心中老大不快。之后,凌萍儿又随李文平,同车去到别处拜年,张廷涛更加恼怒。初三、初四两天,张廷涛窝火闷酒。直至初四晚饭之后,借着酒劲,大发雷霆,动起手来。张廷涛撕住凌萍儿头发,压倒于地,一顿暴打,还不解恨,打了又打,又打再打。可怜凌萍儿一介弱女,哪能经住如此修理?几度昏厥。直到凌晨四点,单衣逃脱,冒着严寒,投靠结拜姊妹林亦儿之家。

凌萍儿先给林亦儿拨了电话,无奈关机,没法联系,凌萍儿只得跑去敲门。半夜三更,迷迷糊糊林亦儿听得有人敲门,心中一阵惊悸……仔细听辨,果真有人。下床询问清楚,才知结拜姊妹凌萍儿冒寒造访。谨慎开门,见着凌萍儿披头散发,满面血迹;单衣破落,哆嗦发抖。大惊失色,急忙扶于家中,弄来清水,洗了手脸血迹。林亦儿心痛难忍,抹泪相问:“姐姐这样惨状,却是为何?赶快说来,妹妹心都碎了……”凌萍儿道:“等着姐姐慢慢细说,浑身疼痛难忍,妹妹暂帮姐姐将这衣服脱了,瞧瞧伤情怎样。”外边衣物破挂,容易好脱,轻手而下。里边内衣,凌萍儿肢体疼痛,几度不能脱去。林亦儿便扶凌萍儿躺于床上,拿了剪刀,全部剪开,一一剥脱。凌萍儿浑身青紫黑透,好似黑人一般,惨状不忍目睹。这下才有让林亦儿痛彻流泪的,背过身去,几近痛哭昏厥。打黑牛,惊黄牛。以前说过,林亦儿在外,也有朋友,与那金祥来要好。如此心情,绝属物伤其类也。凌萍儿劝道:“妹妹一哭,姐姐更觉痛楚难支。妹妹暂且莫哭,先陪姐姐躺会儿。”林亦儿抹抹泪水,裹层床单给凌萍儿,以防血迹沾染,又盖了棉被,以防着凉。这才偎于凌萍儿身边,问起缘由。凌萍儿便将请同学李文平开车,送母亲回家;老公张廷涛,受人闲话,起了疑心;初三初四,窝火闷酒;直到昨晚一夜遭打,一一哭诉一通。林亦儿一边陪哭,一边问道:“姐姐是否大意,私情让老公抓住了把柄?”凌萍儿肯定道:“绝对没有,他只不过受人闲话,仅仅才是怀疑而已。”林亦儿惊道:“没有把柄,就已打成这样。一旦有了事实,那还不要了姐姐的性命?往后,姐姐可得多加小心!咱们这些人,因为多情,为了美好,遇了朋友,可不敢因此闹出伤残人命来,得不偿失,后悔莫及啊!”林亦儿嘴上告诫凌萍儿,心中也在提醒自己:千万小心啊,莫要有啥闪失!凌萍儿道:“姐姐也是一贯小心,倒是无关紧要之事,受了这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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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廷涛之举,犯了一个弥天大错,就是在不掌握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就已如此动怒,狠下毒手,造成的直接恶果,就是打凉了妻子凌萍儿的心。除了切肤之痛,最让凌萍儿难以愈合的就是那颗痛楚的心。什么嫁汉、婊子、屄货全都领教了。凌萍儿自认:如果老公张廷涛确实指出自己的过错,即便由他打死,也是心服口服,无怨无悔。怪实自己干了让老公丢脸的事情,让老公抓住了。然而,老公什么也不掌握,就已将所有的恶名与淫威,所有的责任与后果,提前强加过来了。老公眼里,孩子面前,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颜面可言了。将后,就是老公真的发现自己心存不轨,到头来还不是如此下场?再还能到哪个地步?凌萍儿在外,红杏出墙,确实尚存愧疚之心,总觉难以对起丈夫,难以对起孩子。这次,凌萍儿总算横下心来,既然你已说我偷情嫁汉,我就要死心塌地地红杏出墙了。反正该打该骂的滋味,已经全都品尝了。更何况自己的钟爱——石言尘,是那样的优秀,能得到他的爱恋,死而无憾。

等到天明,林亦儿出门,备了必需药品,精心服侍,备加护理。宽慰道:“姐姐伤痛,看来十天半月,也不可痊愈。既来之,则安之。姐姐就安心疗养,啥也别往心里惦记了。”

早饭后,朋友打来电话,说要到林亦儿家来拜年。尽是凌萍儿同样熟识的朋友,林亦儿怕她们过来,让凌萍儿难堪,谎称道:“有亲戚从远方来,病重在家,多有不便,以后另行再聚。”

安排妥当,林亦儿让凌萍儿静心休养,自己也与儿子到别处去拜年了。凌萍儿这才有空让石言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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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言尘疑虑重重地想了半晌,也没想出哪儿露了破绽,更何况近些时日,忙于事务未与凌萍儿谋面。而且这类事情,张廷涛一旦察觉,立刻就有反应,绝对不会早有发现,而一直等到现在。石言尘以为必须还得追问一二,道:“既然没有发现妹妹和大哥之事,那为何事?妹妹觉得能说得过去吗?”凌萍儿知道石言尘深于思考,必须得有交待,便又把给林亦儿所说那样说了一遍。石言尘存疑:没有把柄,就能打成这样?似乎不合常理。到底何等厉害的闲话,让张廷涛听了?石言尘毕竟不同于林亦儿,随便就可认为顺理,遂于心中打了好多问号。石言尘问道:“张廷涛到底听了何等厉害的闲话?这样动怒?”凌萍儿道:“还不是那天同村老乡薛老五,给张廷涛上话说,你将凌萍儿打发与李文平一起去,肯定又让李文平得手干个啥。就为这话,张廷涛非得逼问妹妹与李文平有何关系,发恨将妹妹打了大半夜。”仅凭此句,就能如此歹毒,看来张廷涛也非善者。或者,张廷涛死了心眼认为,凌萍儿绝对能够看上李文平那样低劣的人物。

那李文平,曾在美尔珠宝店找凌萍儿,石言尘见过一面:个头不大,缺乏教养,污言秽语,素质低劣;不知天高地厚,绝然一个下等混混,确实不敢以“男人”二字对其配称。听凌萍儿讲过,李文平帮他姐姐开罐车,从新疆拉液化气,很是挣了一些钱。就是钱再多,他岂能与石言尘相比?石言尘很是坦然,而且非常自信,凌萍儿绝对不可能将李文平这样劣等的人物放于眼里。当然,凌萍儿也是将其嗤之以鼻,公然诋毁李文平形迹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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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夜,张廷涛不见妻子回来,也不知去了哪里。连续拨打电话,总是无人接听。第三日,张廷涛开始遍访朋友,询问妻子去向,均说不知。张廷涛也给林亦儿打过电话,林亦儿诓道:“正准备要给姐姐来拜年,如果不在,那就改日再来。”从口气中,张廷涛判定,林亦儿也是未见妻子。最后,张廷涛不得不拐弯抹角,指使儿子打电话询问岳父岳母,张廷涛岳母道:“还等你们过来吃猪蹄呢,可是一直不见要来的消息。”

老婆不是人,没了还不成。过年家中人多,张廷涛还梦想着,妻子早点回家,做饭应酬客人呢。

一连七天,凌萍儿身上青紫不退,满身泛黄,疼痛难忍。无奈凌萍儿思念儿子,难舍家中事务,便打电话要石言尘拿个主意。石言尘道:“在外时间过长,很可能使得矛盾激化。可以设法让老公来接妹妹,但是,必须得让他低头,深刻认错才行。否则,以后还会旧病复发,老戏重演。”随后,凌萍儿便叫过林亦儿,商议此事。林亦儿坚决反对凌萍儿回家,等待身体完全康复再说。无奈凌萍儿受了石言尘主意,执意要见儿子。林亦儿道:“那好,既然如此,姐姐全听妹妹操持便可。”

一个星期不见妻子凌萍儿,张廷涛怒火中烧,心中暗自骂道:“妈的,臭不要脸,肯定又和那个姓李的嫖客鬼混去了,看老子将后不剐了你。”张廷涛正在骂的心狠,突然听到手机响起,拿过来接通,才知是林亦儿的,林亦儿道:“姐夫、姐姐可好?下午约了几个朋友吃顿便饭,一起欢聚一下。特邀姐夫、姐姐过来。”张廷涛为瞒家中变故,不好推辞,佯装爽快,一口应酬下来,心中却在盘算,下午如何骗过林亦儿。遂于心中想好:一旦林亦儿问起凌萍儿,就说正好家中有点急事,一旦办完,马上就来,然后不等凌萍儿回来,及早借口脱身得了。

待到下午,那张廷涛不知是计,带着儿子张东平,买了过年礼物,去了林亦儿家。张廷涛不知林亦儿已迁新居,到了故宅门口,“咚咚”敲门却是无人来开,正想作为退堂借口,林亦儿却又打来电话催促:“菜已做好,姐夫、姐姐怎么还不到来?”张廷涛道:“已在门口,不见开门。”林亦儿这才意识到忘记告诉新址,补救道:“搬了新家,难道姐姐也忘了?”又让张廷涛向着新居而来。张廷涛只得硬着头皮过去。

张廷涛刚一进门,就觉气氛严肃。林亦儿怪怨道:“菜都凉了,怎么不见姐姐过来?”张廷涛立即按照事先想好的策略,扯谎道:“正好家中有点急事,一旦办完,马上就会过来。”林亦儿道:“那就等姐姐回来。”张廷涛疑心道:“不是说菜都做好了吗?怎么不见一个人来?”林亦儿道:“客随主便,他们说菜的味道不好,所以全让妹妹给打发了。”张廷涛觉得林亦儿说话别扭,但是不好扫兴,顺茬道:“是啊是啊,客随主便嘛。”林亦儿冷笑道:“好一个客随主便,那就客随主便吧,先随主人瞧瞧你做的大菜!”随即一把撕住张廷涛衣领,揪到卧室,扯过凌萍儿身上的薄被,吼道:“瞧瞧姐夫的好手艺!”张廷涛看见浑身青紫泛黄的凌萍儿,惊得打个寒颤,差一点没有认出是自己的妻子。林亦儿发疯似地转过身来,狠狠抽去两个耳光。骂道:“挣钱你没本事,打老婆你最能耐。今天不把事情说清了,我姓林的非和你拼命不可!”接着又是两个耳光,张廷涛躲闪不及,嘴角被打出血。张廷涛急忙辩解道:“她丢我的脸,她丢我的脸……”林亦儿声嘶力竭地质问道:“丢你的脸?我的姐姐卖屄了,嫁汉了,你都看见了?你都抓住了?你瞧瞧,哪个家境不如你的?自从结婚,你何时给我姐姐展展拓拓,爽爽快快给过一百元,让她吃穿?就是我的姐姐卖屄了,嫁汉了,全都是你没本事,全都是你逼成的。如今你不碰死去,还有脸说呢。”林亦儿连珠炮似的一顿撒泼臭骂,那张廷涛哪有还口的余地?只有连连劝道:“有话慢慢说,有话慢慢说……”林亦儿哪管什么劝说,又是骂道:“今天不将话说清楚,非让姐姐离了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混账东西。”林亦儿家那个宠物“贝贝”,正是狗仗人势,狂吠助战,早将张廷涛脚腕啃烂流血。林亦儿又是一把牵过张廷涛儿子张东平,搡到凌萍儿身边,道:“你可看清了,记住了,是你黑心爸爸把你妈妈打的。”凌萍儿看见儿子来到身边,忍痛起身,搂住儿子失声痛哭。张东平看见妈妈遍体鳞伤,浑身伤势,摸着伤痕,已经哭成泪人。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胆怯卑劣行径昭彰于天,张廷涛拿起那床薄被裹住了凌萍儿。林亦儿又是论理道:“不是做朋友的非得整你,你也太不明白事理了,女人是打不得的。男人可以打服,女人只能打怕。女人一怕,心就外了,心如外了,人就不是你的了。现在,你那熊样,从哪里去找姐姐这样标致的人儿?”

林亦儿之所以如此撒泼发野,一则确与凌萍儿至交,心痛凌萍儿遭遇,为她解恨。二则似乎担心,将后也会遭到同样下场,被老公打得伤痕累累,于是妄想地将同感发泄于张廷涛身上。张廷涛哪里受过这等劈头破骂?比剥了脸皮的更为难受。只得服服帖帖,向林亦儿保证道:“今后一定好好疼爱凌萍儿,再也不打了。”林亦儿横眉竖眼,道:“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臭嘴。”张廷涛道:“苍天在上,雷殛电霹。”林亦儿道:“此话当真?”张廷涛跪道:“等着将后观点么!”林亦儿这才觉得达到目的,解气地让张廷涛将凌萍儿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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