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责
琪欣一夜未眠,醒来之时发现天空飘起了细小的盐粒,刚洗漱妥帖,一宫女的声音已然闯入。
“皇太子妃娘娘,太皇太后娘娘派人有请娘娘稍移玉步至安兴宫!”
“知道了。见伶青吗?”
在旁的宫女摇了摇头,道:“回娘娘,伶青姐一大早就出去了!需要奴婢出去找找吗?”
“不必了”语毕,便离开,心里隐约觉得有时发生。
安兴宫:
一踏进安兴宫,便见正厅内正中坐着太皇太后,正幽幽品茶。其左依次是太后,皇后。俩人满是忧心。再来便是玉清贵妃,貌似正等着好戏上演。
而正中有一宫女正被三名太监杖法着。待看清,原是伶青,口不断吐血,气息奄奄。
“住手!”琪欣连忙走进,推开三名太监,护住伶青。太监不敢反抗,皆停止,低下头。
“放肆!”太皇太后手一拍桌子,美目圆睁,瞪向琪欣。
琪欣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向各位行礼。
“皇后,这就是您所教出来的儿媳了?哼!别以为披上锦衣插上金钗,便可改变本质。”太皇太后的目光瞄向皇后,唇角忽染上一抹冷笑。
皇后跪下,道:“是臣妾教媳不善。望太皇太后恕罪!”
太皇太后没理,任皇后跪着。瞪了瞪被打得趴在地上的伶青,道:“来人,给哀家再打!”
伶青不住的磕头,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止都止不住,道:“太皇太后娘娘饶命,饶命啊…”
太皇太后使了使眼色,两名士兵接过太监的木杖。琪欣从怀里掏出玉笛子,二话不说架在士兵项上,瞪着两名士兵。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拦下御林军”太皇太后一脸怒气喝道,气得站了起来。
“太皇太后娘娘,伶青是臣妾的近身侍女。伶青她究竟犯了何罪?要您亲自施行杖行。”琪欣看向太皇太后
“何罪?哼!确实,小小的一个贱婢用不着哀家亲自降罪。但她犯的,乃影响着后宫宫规的树立。哀家要杀鸡儆猴。不过,她现受的罪,也拜太子妃所赐。”
“太皇太后娘娘您在说什么?臣妾不明。”难道向宵将军打听政事之事被知道了?琪欣看向在旁悠闲地品着茶的玉清贵妃,一切了然,一定是玉清贵妃派人监察后,打的小报告。
“太后,后宫大禁所属何事?”太皇太后的视线转向太后
“回母后的话,后宫规定,妃嫔不能问政!此属后宫最大禁忌!”太后无奈地看了看琪欣,爱莫能助。
“太子妃,该明白哀家说什么了吧!”语毕,太皇太后离开座位,慢慢走到琪欣跟前。两位老嬷嬷也随即夺过琪欣手上的玉笛子,将琪欣重重地推落跪下。
未待琪欣反应,太皇太后狠狠的一巴打过去,严厉道:“后宫依旧是哀家所管!别以为,你曾承蒙受恩进了御书房,就可在后宫议政,扰乱宫规!是谁允许你这般做?”
琪欣倔强不屈,嘴角渗出些许血迹。对于这般情况,也未落下一颗眼泪“太皇太后,臣妾自知后宫不能问政,但……”
“太皇太后娘娘,臣妾认为,太子妃死性难改,与其让她有下,不如现今就….”未等琪欣说完,玉清贵妃便立即打断,生怕她的事情被败露。
太皇太后看了看玉清贵妃,笑了笑,道:“依照后宫规定,议政者,杖行至死!来人,依后宫规定,拖出去连同伶青,皇太子妃杖行至死。”
语落,在场的人皆震惊。只有俩人赞好。当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可铲除自己的眼中钉,真是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