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各行各业的人士来了不少,甚至连六皇子君傲澈,炎墨绝,以及太傅之子白翼霖都来了。”风紧小声地在南宫火舞身边说着,本来他们酒楼开业,请的只是业界之人,以及一些富商贾古之类的人,可是谁曾想,皇室与江湖之人都闻风而来。
君傲澈?炎墨绝?还有那个白翼霖?他们在搞什么?还是有什么地方漏了馅吗?“风紧,今天的事情不疑有他。给本少盯紧了全部的人,一旦有什么不对,先下手为强!”南宫火舞说着,手上的折扇一收,大摇大摆地朝着二楼去。
“这位,可是这酒楼的老板蓝公子?”不知是何人,在南宫火舞抬起脚时大声宣明。
“阁下是?”经过伪装的声音毫不犹豫地问着,一回头,她的眼里是冷到极度的感情。
“在下不过一介小生,只是听闻今日蓝公子的产业开张,故而前来道贺,讨个彩头而已!”男子一身书生装,恭恭敬敬地说着。只是别人没有看到,他隐藏在衣下的手早已颤抖到不行。如果不是会宾楼的老板花了大价钱雇佣他,他才不来这边找事呢。该死的,这个人的眼神怎么这么犀利?盯得他头皮都发麻了。
“既然阁下是文人墨客,本少也不能怠慢了。来人,给这位公子单开一桌,酒席费用全免,就当是本少对儒家学说的一份尊敬!”南宫火舞说着,转身上楼。书生都敢来他这捣乱了?看来她这个黑道女皇最近是太过沉默了!
“如此,多谢老板慷慨了!”书生暗自擦了擦汗,这不会是鸿门宴吧?惨了惨了,为了一百两万搭上他自己的命那可怎么是好?要不,逃之夭夭行吗?书生想着,刚想起身,却不曾想二楼突然出来一道冰冷地声音。
“给本少好好伺候好书生,怠慢了,本少要了你们的命。兄台,好生用膳。本少还有事情要忙,一会儿咱们兄弟喝两杯!”站在二楼,南宫火舞睥睨着整个一楼。她很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如此貌似弱小这种感觉真的是,呵呵……
“主子,无邪楼的人也来了!”映寒小心的提醒着南宫火舞。这些年来,他们与无邪楼打交道,没少吃亏,如今宫主都易容了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无邪楼……南宫火舞勾起一个冷笑,暴风雨前夕的宁静吗?既然如此她不介意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半个时辰,转眼即逝。看着一楼的满堂宾客,南宫火舞清冷一笑。是时候该剪彩了。这个时候,南宫冰雨,你也该高调地进城了吧?
城门外,一辆奢华的马车徐徐驶进城门。明眼人一见就知道,那奢华的马车上的印记可不就是将军府的吗?
“哎,听说了吗?将军夫人在宫宴上惨死,大女儿又失禁在床,三女儿失贞,名声狼藉,现如今二小姐回来了,是不是将军又打上了什么主意?”一旁的路人小声地议论着,而与他在一起的人皆是点头附和。
“可不是吗?听说皇上现在都不重用将军了,也不知道将军是不是想用二女儿去换取皇上的重用?毕竟枕旁人吹吹风,那效果可是,啊?哈哈……”一无耻男子意有所指地说着。
“就是就是!”
路人们还在议论纷纷,殊不知这些话早已被马车中的女人听得个一清二楚。
“小姐,这帮人,碎嘴子!”丫鬟打扮的菊花气愤地说着,那模样就像是路人所说的是她一般。
“菊花,嘴长在别人的脸上,别人爱怎么说,我们管不到。我们只要最好自己的事情就行,菊花,你可是舅妈给我的人,记住你自己的职责就行!”南宫冰雨淡淡地说着,对于这些污言秽语并不在意。
“是小姐,我知道了!”菊花应声闭嘴。车内的两人相视无声,一路赶往将军府。
而另一边,眼见时辰到了。南宫火舞拿着特制的小剪刀走向门外刚刚拉起的红色彩带“诸位,今日是本少的酒楼开业,感谢诸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出来,莅临小店。在此,本少衷心的感谢。闲话不多说,接下来就是剪彩仪式!”南宫火舞说着,一边给映寒与含凝打了个眼色,示意她们办事。
“这位公子,我家少爷说了,今日的剪彩能来都是朋友,所以我家少爷特邀几位上去剪彩。不知道,几位公子可否赏脸?”走到君傲澈与炎墨绝等人面前,映寒不卑不亢地说着。主子的意思是利用他们几个的身份,替闻香酒楼打下一份保证,毕竟他们几位的身份都是极为尊贵的。
先不说无邪楼的楼主,就是君傲澈他可是皇室,与皇室挂上关系,以后她们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哦?这蓝公子倒是性情爽快。好,本,本少今日就赏了这个脸!”君傲澈话语一顿,不自然的说着本少两个字。好险,差一点他就要把本宫两个字说出来了。
“多谢公子赏脸!”含凝恭敬有礼的道谢着,眼神不由得瞟向一旁的无邪楼楼主。本来他是没见过这个人的,但是魅杀宫里关于他的资料那可谓是满满一室。画像就更是多得满天飞了,所以今日他一出现,整个酒楼里他们的人都绷紧了身体。如果不是他们确信宫主的易容是不会被认出来的,只怕他们早就打起来了。
“好个有胆魄的小哥,哈哈!”无邪楼主狂傲不羁的笑着,双眼不断地打量着男扮女装的含凝与映寒。两个下属是女扮男装,那么蓝公子,恐怕你也不例外吧?“告诉你家公子,剪彩过后,今晚本主要与你家公子把酒言欢!”
你也配?映寒不屑地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如此就多谢各位公子赏脸,还请给位公子移步出去剪彩!”
“如此,本楼主便不客气了!”无邪楼主笑着,脚步轻移,瞬间出了屋子。
这边,拿着小剪刀,南宫火舞有些不耐烦,眼看南宫冰雨乘坐的马车从她眼前经过。她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了。本身这个南宫冰雨的目的她就没有查清楚,如今若是再被她抓到自己什么把柄,那她以后在将军府还要怎么过?
“风紧,替我剪彩!”南宫火舞抛下这么一句话后,转身就走。也不顾那已经抵达到他面前的无邪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