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个啤酒罐自由落体在地上翻了几圈归于平静。骗人的,都是骗人的。十八年的感情,却抵不过一个夜晚的天翻地覆,抵不过一个浑身金光闪闪的富家女。我的眼睛里流出的是什么?凉凉的、湿湿的,我不会为了一个把自己卖给金钱的男人流眼泪的。心为何麻麻的,痛痛的,是谁在撕扯着它,感觉不在属于自己。如果没有了心多好啊!所有的一切都感觉不到。在这一刻我忘记了爱我的父母和所有的亲朋好友。
身体突然感觉好舒服啊!轻飘飘的,我睁开双眼,好漂亮的红叶,漫天飞舞的都是红叶,连绵不绝,世界静止了,只有红叶在飞舞,好想飞,在漫天的红叶中放弃这个世界,自我放逐在这个红叶的世界中,在这一刻,我向上天乞求,让我沉睡不醒,不要面对那么残忍的现实,我想醉在往日甜蜜的回忆中。是谁,在远方向我跑来,好想看清他的脸,可是他为什么越跑越远,红叶遮住了他的脸,忽然感觉好累,眼睛要睁不开了,算了,沉睡吧,世界也许已经舍弃了你,那么又何必留恋呢?我顺应身体的反映闭上了双眼。却没有想到这一刻的闭眼我的世界从此改写,错过了许许多多。当许多年后,每当想起心里都感慨良多。
迷迷茫茫间感觉头好沉,伴着一阵阵的刺痛。怎会这样呢?我的手随即在枕旁摸着手机,没有。我现在怎样了?记忆一下涌入脑海里,我相恋了十年的爱人晨东在我要答应他的求婚的那天和一位富豪的独生女订婚了。我本想给他一个惊喜,想在他二十六岁生日的那天答应他长达六年的求婚。可是他却给了我一个惊喜,是有惊无喜。金钱真的是万能的吗?难道十八年的感情就是一堆泡沫吗?我一个人守着的泡沫。心涩涩的,满满的都是苦水,嘴里咸咸的,是泪吗?原来自己还会为了他流泪。最后一次了。从此我决不信爱情,我要拥有无数的金钱。咬咬嘴唇暗暗告戒自己。我毅然睁开双眼。随即睁大双眼,天!这是哪?木床,木桌,木椅子,感觉在古代。一低头好晕,谁在开玩笑?我一身古装。
“啊,小姐醒了。,小姐醒了。现在老夫人,少爷,少夫人都在前厅等你过去用早膳了。”一个穿粉衣的小女孩走过来说到。
我皱了一下眉。东东,什么状况,是在演戏还是我比较幸运穿越了。
“去拿面镜子来”我说到。
“是”她很快拿了一块镜子来。我一看,吓了一跳,这是一张人脸吗?圆圆的象肉饼一样的脸上,两条眉毛粗粗的趴着,眼睛被眼影糊的分不清上下,更看不清眼睫毛在哪?鼻子红红的,嘴巴更惨不忍睹,红红的一大块分不清上下唇,晕!这是谁?我指着镜子问到:这是谁呀?
“小姐,您不要吓奴婢,这是您呀,您平时都是这个样子的。”我想我真幸运,好的不灵,坏的灵。老天真是照顾我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变成这个可怕的模样。无奈,总要应付眼前的状况。我假意很头疼的样子说道:“我现在很晕,有些事情模模糊糊的,你说一下好吗?”咚一声,小女孩跪在地上痛哭道:“可怜的小姐,奴婢是翠儿啊!奴婢从九岁跟在小姐身旁,小姐从小很喜欢少爷,可少爷却喜欢王丝丝小姐。小姐已经是事实了,奴婢请小姐看开啊?”又经过一番询问,我终于明白了。这个身体的主人居然和我一样名字都叫谢紫烟,并且跟我一样的可怜,爱的义兄大婚新娘不是自己,失意醉酒,不知怎么我却跑到她的身体里,也许她现在在我的身体里呢?头大了,怎是一个乱字了的。但却很奇怪她爱金银珠宝如命,我却视为无物。现在我要面对她的遗留问题。希望这只是暂时的,我还是想回去属于我的时代,即使痛但我还是想可以时时看到他。以前有事时都是他陪在我的身边的。
爱情真是世上最历害的咖啡因,致毒却又极致诱惑着世人的心。
“小姐,现在老夫人,少爷,少夫人都在前厅等你过去用早膳了,如果你不舒服奴婢去回禀老夫人说您不舒服在屋里用膳了?”
“等一下,我去前厅用膳。”虽不关自己的事,但用了人家的身体,总要为她做点事的,不能让别人轻视了去,在说她还和自己的经历相似。我垂下眼帘,遮住自己复杂的眼睛,用了最快的速度画了一个比以前的谢紫烟更恐怖的妆。
“带路吧。”不管翠儿困惑的双眼。我决定了,既然我现在在这个身体里,那就要在这个世界活出另一番风采来。也让小瞧谢紫烟的人刮目相看。希望在另一个世界的谢紫烟会好好照顾我的父母双亲。
步出房间,眼前一亮,现在正是秋天,入目一片花的海洋,金灿灿的菊花在眼光下闪着光芒,远处一片琼墙碧瓦,雕栏画栋,美不胜收,曲曲折折的长廊连向不知名的地方。也许皇宫也不外如是吧!未等感慨完,翠儿已经在前带路了,出来乍到不识路,还是乖乖跟着的好。一路下来,美景数不胜数,看的我眼花缭乱心不在焉的跟着翠儿。
“小姐到!”一声高喊,把我的魂叫了回来。我抬脚步入饭厅,开始我的另一个时代之旅。入目,一张大的离谱的梨花桌旁坐着一位慈祥的老妇人,很亲切的样子。这一定是谢紫烟的干娘了。
“烟儿,站在那儿做什么?快过来见过你的嫂子,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等以后你和安儿圆房了,就要一起帮安儿打理庄里的事情了。”
“是,娘亲!”我走过去,学着以前在书中看到的礼仪拜见了娘亲。不在意她的眼中看到我的脸时震惊的眼神。转过身来,天!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紧抿着,刀刻般的脸庞,多一分则余,少一分则缺。即使在现代看到了太多俊美的明星,他仍然给我惊艳的感觉,也许惊艳是亵渎了他。但他眼里在看到我时,毫不掩饰的厌弃嘲能惊醒了我,我的眼中一闪而逝的鄙夷没能逃过他的眼睛,那又如何?一副皮囊有何傲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