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儿风大,您还是进屋休息吧!”
收回目光,林飘飘回头对上贴身宫女羽儿关心的眼光,扬唇一笑,“我的身子没那么弱,况且这儿的风吹得很舒服,还真让人不想走呢!”
“娘娘可不能这样,你要是病了,羽儿可是要挨罚的。”羽儿上前扶着她的胳膊,小心帮她清拍衣尾的灰尘唠叨道。
在心里扮个鬼脸,林飘飘轻敲她的头,假装生气地训斥:“臭丫头,才几天没打你,皮就痒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娘娘,如果你的表情可怕一点,也许奴婢会相信的。”羽儿很不给面子地拆了林飘飘的台,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林飘飘还是觉得有点下不了台。“臭丫头,算你狠,我进屋了,你去忙吧!”
“是,娘娘。”见林飘飘妥协,羽儿这才笑着离去。
走进偌大的房屋内,林飘飘走到躺椅边直直地躺下,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三个月前。
“娘娘……娘娘……你醒醒啊,你要是有个好歹,你让羽儿怎么跟老爷他们交待啊!”
头痛!
头真的好痛!
不,除了头痛,她该死的感觉到好像全身都在痛,就好像全身上下的二百零六根骨头被人拆了重组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萧妙儿不是应该躺在夏威夷的沙滩上舒舒服服地晒她的太阳吗?
这无风无浪的好天气,怎么睡一觉也能睡得浑身酸痛,全身发软,这真是太厉害了。还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她被海风什么的卷走了。
“娘娘……呜呜……”
娘娘,哪来的鬼称呼,真是吵死了,这人不是还没死吗?哭成这样做什么,真是太讨厌了。
“闭……嘴……吵……吵死了。”才说了这么几个字,萧妙儿就觉得自己已经快嗝屁了。
“娘娘,你醒来了,真是太好了。”惊喜无限的声音让萧妙儿莫名其妙,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话,这个小丫头有必要这么高兴吗?再说了她的确不是她娘啊!“娘娘,奴婢这就去叫御医,你等等。”
终于安静下来了,才高兴不到两秒钟,萧妙儿就觉得事情不对了,刚才哪人好像是在跟她说话耶!可她确定自己不认识她呀!她还称她娘娘呢,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个这么大的女儿,无语思索中……
“胡御医,这边请。”清脆的声音让萧妙儿瞬间回神,吃力地调整下视线,只见刚才的那个自称奴婢又叫她娘的女孩领着一个中年大叔走了进来,看她恭敬的样子,这应该就是她所说的什么御医吧!
刚想开口就见那胡御医站到了她面前,关怀地开口道,“娘娘,请伸出手来,让为臣为您把脉。”
撇撇嘴,萧妙儿其实是想问他们,你们真的没有认错人吗?可转念一想又怕自己说错了话,到时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乖乖地伸出手,萧妙儿愣愣地看着大叔身后的女孩子,猜测自己现在的处境。
“胡御医,娘娘的身子?”羽儿对萧妙儿突如其来的注视感到心慌,可她想了又想还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才安下心来。
胡御医收回手,转过身对羽儿交待道,“娘娘的身体已无大碍,我再开个方子,羽儿你煎给娘娘喝。”
“是,奴婢一定会好好照顾娘娘的,可胡御医,关于娘娘受伤的事……”
胡御医也算爽快,见羽儿欲言又止,立刻就接过话,“放心吧,我会去一趟林府的。”
“谢胡大人。”羽儿听了胡御医的话喜极而泣。
萧妙儿躺在床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一惊,不由地环视四周,打量眼前的这两个人。
他们的装扮怎么跟她所了解的古装有一定的差别,比起唐朝的来说保守一点,比起宋朝、清朝的又要开放放多,不过还好这衣服跟她喜欢的唐装差不太远,都是轻纱飘飘的。
前思后想许久之后,萧妙儿明白她遇到了别人想而不得,但只限于想的穿越,碍于现实的残酷,她最后还是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虽然她并不清楚自己穿到什么地方来了。
“娘娘,该喝药了。”萧妙儿听到声音,见羽儿手中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不知名的黑水,一脸嫌恶的往床内缩缩,抗拒地问了句:“这个不会就是要给我喝的吧!”
“这当然是给娘娘喝的,娘娘,羽儿知道你怕苦,但为了你的身体,你一定要喝。”羽儿拿着勺子将药小心翼翼地喂到她的嘴边,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就希望她能乖乖地喝药。
萧妙儿本想抗拒,可一对上羽儿泪光闪闪的大眼,她也就只能认命地把药喝进去了。
之后的日子正如萧妙儿想像的一样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除了每天必备的苦药外,还有很多来看这身体笑话的女人们,来了又去,去了又来。看这番情景,萧妙儿还真希望自己附的是个冷宫里的妃子。
有坏当然就好了,这些女人虽然惹得她不开心,不过从他们的口中萧妙儿大概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当朝大将军林靖的爱女——林飘飘,进宫两年不受宠,前几天却因皇帝的羞辱怒而投湖,进而就有了她存在的。另外就是这林飘飘和她有着相似的家庭成员,父母,两个哥哥。
另外套了不少羽儿的话,看来这林飘飘不仅父母疼爱,就连两个哥哥也对她疼爱有加,这样的女子怎么会为了这无望的爱情踏入深宫呢!想到这,萧妙儿不禁对天狂吼,我的夏威夷海滩啊!晒个太阳怎么也能晒到这里来。
想来这林飘飘也是个非常刚烈的女子,喜欢就喜欢的义无反顾,冲动的进宫本是想与心上人长相思守,怎料到不仅没得到心上人的垂青还丢了性命。这一个月来,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萧妙儿曾揽镜自照,发现这林飘飘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般五大三粗,相反的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美人,这样的美人都吸引不了皇帝的目光,也难得这皇帝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