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你今天还没有叫爹地呢?”东方煜把芝芝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他非得要知道今天女儿到底是怎么了不可!儿子没叫他东方煜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但是女儿不叫他他就浑身不对劲了。
“爹地。”芝芝听话的叫了声,突然她看见东方煜衬衫纽扣很好看,就把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了纽扣上。
“芝芝今天不高兴吗?怎么今天不想理爹地吗?告诉爹地你怎么了?是不是手还很痛?”这叫是叫了,但是东方煜怎么觉得这叫有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啊?
“没有!”芝芝继续玩着东方煜衬衫的纽扣,摇了摇头,继续说:“因为今天你跟妈咪走进来的时候妈咪没有挽着爹地,而且爹地你想牵着妈咪的手但是被妈咪甩掉了,所以我也不想跟爹地说话了。爹地,你又惹妈咪生气了吗?”
东方煜无奈的看了眼楚思蕾,自从在买衣服的时候东方煜说了那句话后,楚思蕾就再也没有跟他说过话了,没想到,女儿这么细心,居然能发现这么细微的细节,对啊!他又惹他女儿的妈咪生气了。
“是啊!爹地又惹妈咪生气了!”东方煜再次牵起楚思蕾的手,“老婆,不要生气了,嗯?我知道错了!”唉!现在啊!他不管得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就等于是被所有人孤立了。
东方耀天早就已经在一旁连连摇头了,他已经不想再骂东方煜了,反正骂来骂去也就那几句话。
“谁是你老婆啊?还有,我有什好生气的,我才没有生气。反正喜欢你的人多的都已经数不清了,你干嘛还跟我们一起吃饭?怎么不跟她们去吃?”讨厌的男人,他总是这样经常说些让她很生气的话。
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东方煜要的菜陆续的来了,东方煜先后帮芝芝和炫儿切好了牛排,就当他要帮楚思蕾切的时候……
“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会吃。”她可还在气头上呢!这次,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想他妥协的。
“蕾蕾,我……”
“闭嘴,不要说话,吃东西!”楚思蕾知道东方煜要说什么,但是现在,她不想听。
这可是跟楚思蕾和好额好机会啊!要是现在不求楚思蕾的原谅,那到了晚上他还不得去睡客房或者是睡床后?这可不行!
东方煜把芝芝放到了旁边,然后硬是把楚思蕾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放我下来!你……你听见没有,放我下来!”大庭广众之下就对她动手动脚的,这想什么样子啊?
“老婆大人,你就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不高兴的话以后我们儿子出来了也会很不高兴的,对不对?以后,你不喜欢听的话我绝对不会再说了,如果我还说的话,那就罚我一个月睡客房,这样好不好?”东方煜按下楚思蕾的手,他可不想连续一个月睡客房啊!
“有待观察,待定!”口说无凭,等一下一定要东方煜写下来才行。
“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写!”一回到家,楚思蕾就把东方煜拉到书房,给了他一张白纸和一支笔。
“说吧!”东方煜点了点头。
“本人东方煜,保证如下:
1、如果以后还惹楚思蕾生气的话,就连续睡一个月的客房。
2、如果已经结婚了,我有外遇出轨了,那就马上离婚,而且三个孩子全部归楚思蕾所有!
3、当楚思蕾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要竭尽全力的安慰楚思蕾。
4、楚思蕾有自己的交友权利,我不得干涉,如果干涉楚思蕾的交友情况,我就连续一年不能碰楚思蕾一下。
5、如果我以后再打楚思蕾的话,那楚思蕾就可以一辈子都不理我或者是带着孩子离开。”楚思蕾一边说一边站在旁边看着东方煜写这些他说的话。
“哼!女人,你永远都不会有那个机会离开我的。”东方煜愤愤的看着这张自己亲自写的纸。居然有五条不平等条约!
“那就最好了!签名,按手印!”然后,楚思蕾把红泥放在东方煜的面前,拿着东方煜右手的食指重重的按了一下红泥之后就按在了纸上。
“蕾蕾,坐!”写完这些话之后,东方煜突然拉着楚思蕾坐在了沙发上,变得有点严肃。“现在什么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也证明了我的清白,所以,楚思蕾,你愿意嫁给我了吗?”那件事可是已经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了啊!他们也该去领证了。
“哼!才不会那么轻易就答应你呢!再说了,你都还没正式跟我求婚,休想我嫁给你。”唉!这男人,连个求婚都不好好求就想要她嫁给他,简直是做梦!
“哦!原谅是这样啊!那好,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这辈子都难忘的求婚,然后再给你一个隆重的婚礼。”求婚和结婚这两件事都是一辈子一次的,所以他绝对不能马虎。
“好啊!那我就拭目以待喽!”楚思蕾倒是很期待东方煜到底会给她一个怎么样的求婚和婚礼呢!
九千九百九十九朵从法国空运来的红玫瑰围成一个鲜红的爱心摆在酒店餐厅进门处。地面上、墙壁上也天花板上也全部都换成了LED屏幕,上面不停的有玫瑰花在飞扬,显得很逼真。在对面的墙壁上,不停的放映着东方煜和楚思蕾的照片,有楚思蕾高兴的、有生气的、有在跟东方煜接吻的等等。很多照片楚思蕾甚至从来没看过的。
东方煜搂着楚思蕾的,站在门口。当楚思蕾一进门的时候,她的眼泪就哗哗的流下来了,这哪里一辈子不会忘记啊?这根本就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求婚了。
东方煜挽着楚思蕾坐了下来,服务员陆续的端上了菜。
第一道菜——法式西柚鲜虾色拉。只见盘中两只明虾首与首相对,尾与尾相联,组成了一个心形。中间的色拉酱高高堆起。下面垫衬有红色的西柚片,四周围绕着黄色柠檬片,再间以绿色的荷兰芹,仿佛满腔的热情都要从色拉里喷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