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要追吗。”十五询问，真的好想主子主母好起来。
夜凌澈在马车内停顿了下看着莫小小两人上了山顶淡淡的开口：“不必了，回府。”
十五嘴巴动了动有些怀念的看了一眼山顶只能勒住马绳转向，小白小黑可能是知道了莫小小再上面，愣是被十五拉了许久不肯回头。马儿都舍不得了，更何况，夜凌澈呢。
南山山顶，扑通！这个让纳兰灵佩服的女子双膝直直的跪地定定的盯着墓碑后又磕了几个响头：“娘，小小太自私了，伤害了那么维护我的人。”
纳兰灵沉默，果然是因为那个。
“也许刚开始错了，便是一错再错，因为我已经回不了头了。”莫小小继续说道。
“娘，错在我，请你让他离我远些，我怕我的芒刺会无时无刻伤害他。”
扑通！纳兰灵下一秒跪在地上：“伯母好，我是小小的朋友，你们的仇，我纳兰灵会帮小小一起报的。”
莫小小眼眸收敛了一下终是没说什么。
夜深了，很晚了。微风吹在两人脸上，两人却浑然不知一直跪在地上。
莫小小听到山脚下的动静逼迫自己不要在意，心中说道：夜凌澈，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以后，你我不要再见面，对不起，莫小小再也不是莫小小了，她现在姓慕容。
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天蒙蒙的亮了莫小小揉了揉发麻的膝盖站起身拍醒迷迷糊糊差点睡着的纳兰灵：“走吧。”
纳兰灵看了一眼墓碑点头。
用轻功走了没多久，远远地，莫小小便再走不动一步，前方，一辆黑色的马车静静的等在那里。
对于莫小小纳兰灵两人来说，一直再山顶身体早就发冷，可是现在莫小小却是混乱的很。
纳兰灵看了莫小小一眼后摇了摇头：“过去吧，他等了你很久了。”
原来纳兰灵也知道夜凌澈在跟着。
莫小小脚尖用力一下蹿过马车，夜凌澈眼眸一冷，几乎是同时从马车出去拦住莫小小：“过来。”霸道有熟悉的语气，让莫小小鼻子一酸。
莫小小摇头后退：“你走开！”
十五与纳兰灵静静的看着远处的两人没有动作。
夜凌澈叹了口气还是很耐心的对着莫小小说着：“快过来。”
莫小小再次退后这次还把脸别了过去，因为莫小小红了眼眶：“你走开！”
夜凌澈眼眸一动大手一捞便把莫小小拦在怀里，一年了，他终于可以再见到她。“莫小小，你都知道了。”
看着她从皇宫出现，夜凌澈已经知晓。
莫小小倔强的登着夜凌澈不语，他也早就知道。
夜凌澈叹了口气：“走吧，天亮了。”
莫小小任由着夜凌澈揽着她，她不知道这一年里到底是怎么对夜凌澈的，她现在很心疼。可是她不可以沉沦在此人的怀抱，下一秒，莫小小疏离的远离夜凌澈：“对不起，以后都没有莫小小这个女子。”
夜凌澈盯着莫小小憔悴的小脸回答：“以后，也没有夜凌澈这个男子。”
莫小小一怔，眼眸中充满了不敢相信，他知道了，一定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可是他还是选择安静，她以为他不会为了他而如此，可是现在。。
夜凌澈微微一笑：“走吧，一切，等明日再说。”
这句话，彻底让莫小小冷不下去，莫小小一把从身后抱住夜凌澈的腰：“为什么，我那样对你。”
她自己都有些不原谅自己。
夜凌澈不语，好久才回答：“也只有你。”只有你才可以，若是旁人，又怎么可以。莫小小，你是我的妻，永远的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