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我们为什么不骑马啊?这么热!”立轩喘着气,看着身边的子墨,不停的抱怨着。
“师弟,心静自然凉!”
“唉,和你说这么多也没用,再喝一口!”立轩摸出腰间的酒壶,躺在地上开始耍赖,他不走了!
子墨笑了笑,带着其他同门离开了。
“师叔,为什么不带着立轩师叔啊?”一个稍小一点的道士问子墨,子墨站在长剑上,手执鱼骨扇,带着淡然的笑,说道:“仙子一笑,下凡尘;繁华散尽,无一物!”
“不懂!”小道士站在子墨的身后,皱着眉头。
“呵呵,一切皆是缘。”
子墨高深莫测的笑着,剑已经飞到座落在圣域城大北面的圣域山。
灰白色的建筑被云雾笼罩着,亦真亦幻。子墨等人落地,来到道观门前,“呵呵,子墨,怎么你自己回来了?那小子呢?”戊道子师傅捋着白色的胡须,慈祥的看着子墨,一袭道袍随着风,摆动。
“回师傅,他去了该去的地方。”
戊道子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就往道观里走。
“师祖,你怎么不问武林大会啊!很好玩的!”小道士追上戊道子,兴奋的比划着。
“子墨,你呢?可感悟到了什么?”戊道子回头看着子墨。
子墨对戊道子行了一礼,“回师傅,何为道。”
戊道子笑了,点点头,示意子墨继续说下去。
“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不可受,可得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师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
“呵呵,好悟性,道可道,非常道。”
“谢师傅指点。”
二日后,林惜缘一行人顺利的来到了万花城。
林惜缘兴奋的拉开竹帘,看着外面,突然,她激动把头伸出窗户,大喊着,“快点停车!停车!”
“怎么了?不舒服?”
“娘子!”
林惜缘兴奋的跳下马车,她一边跑,一边笑着,竟留下了眼泪。
“笨女人!”
林惜缘定定的看着城门前,一袭黑衣的花弄影,所有的思念、委屈、不安全都涌上心头,她不停的擦着眼泪,又哭又笑。
花弄影笑了,带着淡淡的梨涡,他一步一步的走进林惜缘,伸开怀抱,开心的说道“笨女人,回家了。”
林惜缘扑进花弄影的怀里,嚎啕大哭。“为什么你不来,为什么,你不说要来找我的吗?骗子!”
“笨女人,怎么这么傻,我不是叫你跑吗?怎么还回来了?”
“想你了,不行吗!”
“呵呵,乖了。一切很快都会过去。”
一行人站在马车旁,看着城门下,相拥的两个人,笑了。
花家当铺。
“小黑黑,我想吃狮子头。”林惜缘从进门开始就不停的撒着娇,“好。”花弄影不管林惜缘要求什么,一律回答一个字。
“老公,我犯错了。”林惜缘低下头,低声的说,双手绞着衣摆。
“好。”花弄影点头。
林惜缘原本还以为花弄影至少会惊讶一下,可是,他居然说好!好什么好!一点也不好!想到这,林惜缘推开花弄影,瞪着他,怒哼到:“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一点也不在乎我!”
面对林惜缘的控诉,花弄影笑了,用力的揽过林惜缘的肩膀,低身的说,“只要你开心……就好!”
“影……”林惜缘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发现自己是多么的笨,多么的坏,只顾着自己的感觉,只顾着享受别人的爱,而自己似乎从来都没付出过。她感觉自己真的,真的很糟糕!
“别哭。”花弄影笨拙的为林惜缘擦着眼泪。
“我,是不是很糟糕,你会不会突然就不喜欢我了?”林惜缘紧张的看着花弄影。
“不。”花弄影遥遥头,然后捧起林惜缘的脸,把自己的唇贴近林惜缘,林惜缘闭上眼睛,也送上了自己的樱唇。
“吱嘎”门开了……
“那个,那个,那……”黎晰端着东西,尴尬的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一时间忘了该说什么。
林惜缘半天没得到想要的吻,很奇怪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花弄影,又把目光调向门口。
“进来吧。”花弄影淡淡的说,黎晰小心的把饭菜放到桌子上,看着花弄影。心里还是觉得花魅影可爱一点。
林惜缘看着小白兔一样的黎晰,就想到了旭尧,那个天真无邪的大男孩。林惜缘挽起花弄影的胳膊,笑着说,“他就是小四……黎晰,这个才是如假包换的花弄影哦!”
花弄影没什么表情,只是抱拳,点头。
“你好,呵呵,我认识花魅影哦!说起来,他还是红娘呢!”
林惜缘偷偷捂着嘴,这下好玩了,弟弟给哥哥找来一个情敌,这些下那只笨鸟,有得受了!
蓝蓝的大海上,行着一艘巨大的船,花魅影站在船头,突然,他打了一个喷嚏,皱眉,骂道:“该死,那个家伙骂我!”
“咯咯,是万花楼的小红想你了吧!”
花魅影很配合的点点头,还真是有点想了呢!
“死鬼。”朱雀一把扭住花魅影的耳朵,瞪着凤眸,“我肚子里,可是有你的种,你要敢给老娘惹事,灭了你!”
“哇,这个师母好厉害啊!不愧是咱们队长找来的!”
“哇,简直就是悍妇啊!”
“不对,队长说说叫‘母泰格’!”
敢死队的成员躲在船舱里,偷偷看着船头的两个人,渐渐的,花魅影的唇贴近朱雀的脸,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噗通!”
朱雀双手攥拳,紧闭着眼睛,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敢说她是悍妇!该死的花魅影!
“不怨我,娘子!”花魅影双手一摊,撇着嘴。
朱雀红色的水袖一挥,无数的花朵飞向船舱,吓得敢死队连滚带爬的往里面躲。
“嘿嘿,相公,我们继续如何?”
朱雀不管花魅影的反抗,压到,就地正法。
太阳渐渐告别了心爱的云朵,云朵红了脸颊,竟一头栽进山神爷爷的怀抱,山爷爷开心的仰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