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哦’了一声,静侯下文。
“太子殿下先不论,就于朝廷百官来说,那些将老爷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定会从中进言……”
星月知是其事,笑着打断问道:“就算如此,受其牵连的应该只是我一人吧?”见她点头,星月笑着不语,若是这样,那不是不能如爹爹所愿了?
连续几日,太子都未回府,也未有人前来传召。直到几天后,一群人进来只简单的说了些要将行礼搬至宫中。
在上轿之时,却见后面还停了两座,正想问那是为何人所备时,只听两声娇笑传来。星月寻声看去,只见两位体态略为丰盈,眉目含情,举手投足间却显雍容华贵。
“太子妃,身着绿衣的是丽妃,粉色那位是芙妃。芙妃她深得太子宠幸。”莲儿将自己这几天所了解的告诉星月。
星月哦了一声,他竟然早已纳了两名嫔妃。天下男人果然一样色……
两人有说有笑,身后跟着几名丫环,见着星月,两人相望一眼。福了福身。“姐姐进府多日,却逢先帝仙逝,妹妹等人多聚于房内为先帝祈福,未向姐姐请安,还请姐姐莫怪。”
刚还有说有笑,现又悲痛不已,说出来谁信!
星月微微一笑。“先帝仙逝,乃天下万民之悲痛。况且今后你我所服侍的都是一人,妹妹又何需如此多礼。倒是我初来乍到,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还需向妹妹们讨教。”
莲儿为小姐的应对偷偷了竖起了大姆指。
鸾凤殿乃是皇后居所,其豪华气派自是不言而论。
是夜,原本月朗星稀的夜,被一声雷电所取代。没一会,但见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肆意的洗涮着地面的污浊。
星月倚着窗棂正在赏月沉思,突然而来的倾盆大雨将她从沉思中惊醒,忙将敞开的窗户关上。
突然只觉一道寒光闪过,还未来得及惊叫,一条红色的人影突然窜了进来捂住了她的嘴。
“你敢叫的话就死定了。”耳边是森冷的警告。
星月边点头边举手发誓,心里却纳闷之极。
“你……你究竟是谁。”嘴巴得到自由,星月喘息道。却在触到她那冷艳异常的眸光时,瞬间亮了起来。“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星月趁机打量起了她,为其身姿容貌忍不住的兴奋,若不是她全身投射出来的危险,她真想扑上去。
见她兴奋异常的脸,她讥讽的勾着嘴角。“我若要杀你,你就不会有机会和我说话。”
一道闪电划过,将她的容貌照的更为清楚。原本的兴奋让恐怖所取代,她如何的不会察颜色观色,可她的眼神怎么看就是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她很想叫救命,却赖于架在脖子上阴森凛凛的剑锋。
“美女,我们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剑。”
“不许动。”她喝道。“凭现在的你,我要你的命是易如反掌。鸾夕月,若非你身体的特殊情况在很久以前我就让你死于非命。”
鸾夕月?又是谁……穿越到这里还未谈场恋爱已经够窝囊了,不仅为别人成为了太子妃,现又被人误以为鸾夕月心存杀念。星月软声劝哄:“美女,你绝对认错人了,我们有话好说,可以将它放下吗?”
脖子上的剑她未见她收起,眨眼便不见了。
星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正想大之以情,晓之以理好好劝慰她一番。又见她将东西扔了过来。
星月见是院长还给自己的玉佩,原以为落在了现代为此还抑郁了许久。“啊,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这。”
星月兴奋的仰起头,却见她嘴角邪恶的笑容像极平日的自己,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担心问:“你想做什么……喂,你可别乱……”还没说完,只见一阵轻烟窜起,星月猛烈呛咳起来。
“凤星月,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见面礼,请尽情享用。”待烟雾退去,哪还有她的身影。
“莫非美女本性就恶。”星月看着玉佩嘀咕的蹙眉。
“娘娘,刚才有谁在吗?”莲儿推门进来好奇的问道。
“啊,没有……”见宫女提着水进来,这才发现因刚刚的意思吓出了一身冷汗。
在莲儿的帮助下,星月裉下衣物慌忙的钻进水里。这段日子以来她还是习惯沐浴时被人看着。
“莲儿,水有些烫。”
“娘娘,现在可以了吗?”
“再冷一些。”
一舀一舀的水下去,莲儿将手伸了进去一探,原本温热的水已有些微凉,可耳边还是听到再冷一些。莲儿忙将纱帘一掀,只见帘内之人全身通红,难受不已。
一阵慌乱过去,宫女太监们全都吓傻了,都瑟缩的跪在地上,深怕床上之人发生任何不妥。
“王太医,娘娘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莲儿见王太医沉吟的神情心急的问。
王太医神情肃穆,这事竟然发生在后宫,且是日后掌理后宫的皇后,恐怕得向太后禀报了。
见鸾凤殿所有宫女太监被此事弄的人心惶惶,王太医呵呵一笑,摆了摆手。“无妨,你叫皇上来便可。”
“皇上……可是……好的,莲儿现在就去。”
“最好她如你所说的严重,不然朕定不轻饶。”铎懿轩气愤道,这段时间为父皇的后事及批阅奏章忙的不可开交,若不是王太医差人来此,他都忘了新婚之夜和自己呛声的那名乳臭未干的太子妃!
铎懿轩还未进门,只听里面喘息颇重,惹人瑕想。又根据她的描述大概猜到,难怪需自己亲自过来一趟……
“皇上驾到。”
铎懿轩大步跨了进去,未待他们行礼摆手道:“你们都退下。”
红暖帐内,只见她脸色绯红,眼神迷乱,双唇微张不住的喘息着。
“凤星月,朕真是小瞧你了,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计。”
星月星眸半眯,眼神迷乱,只见一张男性脸庞在眼前摇摇晃晃,手一伸只听闻啪的一声脆响。手底下男性冰凉的肌肤让她莫明的舒服,最后干脆双臂一伸,将他拖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