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亚非拉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让人浮想联翩,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恩,你多大了?”亚非拉有点尴尬的问。
“女孩子的年龄不是随便问的。”玛瑞莉指责道。
“哦,那你叫什么呀?”
“刚才丁当长老不是说了吗?别告诉我你耳朵也不好使。”
“啊!我想起来了,你叫玛瑞莉,好美丽的名字啊。”亚非拉心哭这个郁闷,怎么一下子不知所措了呢?莫非自己紧张了?也太没出息了吧?
“我怎么对你啦?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玛瑞莉做无所知样子。
“你不要总是强加人意啊,本来我没你说的那么邪乎的,你看你这一说都把丁当长老和紫容吓跑了。”亚非拉抱怨道。
“他们可不是我吓跑的,是丁当长老知道我的习惯,在外人面前我很少说话的。”
亚非拉心想:我就不是外人啊?你在我面前说的话还少?真是开玩笑。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玛瑞莉开始变得开朗起来,这回对亚非拉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刚才我不是报过姓名了吗?”亚非拉郁闷道。
“我让你再说一次。”
“不说。”
“真不说?”
“真不说。”
“那好!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那你送我出去,我看不到路。”亚非拉装做憋屈的说。
“你你看不到我就能看到啦?”
“你干什么?谁让你坐着的?”玛瑞莉没成想亚非拉耍起了赖皮。
“我累了,当然要坐下来休息。”亚非拉边说边晃悠脑袋,象做什么事得了逞。
“你走开,脏不脏啊?”玛瑞莉动手退了亚非拉一把。
“你,无耻。”
听到无耻二字,亚非拉想起紫容形容他那一番话。“恩,我是无耻加卑鄙加下流,你能怎么招?”
玛瑞莉见这纯粹是个无赖嘛,心想今天怎么遇到这档子人了?本来昨晚听丁当长老说这个人很与众不同的,原来就是这么个不同法呀?
亚非拉见玛瑞莉没了声响,把脸故意挪过去,清幽的香起传入他的鼻子,有种黯淡的消魂感。“哇真香啊?”
玛瑞莉不明白亚非拉意所何指,惊诧的问道。“你说什么?”
“晰是谁?”玛瑞莉问道。
“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亚非拉夸张的摇了下脑袋,并且把声音拉得很长道。
玛瑞莉听后掘起小嘴,很怀疑亚非拉的话。“你又看不到怎么知道漂不漂亮,竟骗人。”
“我可没有啊,三毛说晰好漂亮的。”
“三毛又是谁?”
“是只猴子,呵呵。”
玛瑞莉郁闷了,她甚至怀疑刚才亚非拉说的话都是假的。
亚非拉见玛瑞莉没了声音,继续说道。“怎么?不相信?那好,你跟我出去让三毛评价下你和晰到底谁漂亮。”亚非拉这是激将法,他想把玛瑞莉带出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