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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国风·召南

鹊巢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之子于归,百两成之。

这首诗描述了新娘出嫁时的热闹情景。诗文首先描述了鸠占鹊巢的行为,但在此环境中并无贬义,而是对新娘出嫁的象征性说法。全诗结构紧凑,在情景描述的同时,将对新人的祝福融入其中。

采蘩

于以采蘩?于沼于沚。于以用之?公侯之事。

于以采蘩?于涧之中。于以用之?公侯之宫。

被之僮僮,夙夜在公。被之祁祁,薄言还归。

这首诗描述了妇人们为了喂食公侯们的蚕而采白蒿的情景。诗文用一问一答的形式表现出妇人们工作的劳累和不满的情绪。

草虫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

这首诗描述了女子在等待男子时的内心独白,由此表现出此女的一片痴情。诗文用对比的方式,描述女子未见男子时及见到男子后的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全诗结构紧凑,将女子纯洁的思恋之情描述得淋漓尽致。

采苹

于以采苹?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

于以盛之?维筐及筥。于以湘之?维锜及釜。

于以奠之?宗室牖下。谁其尸之?有齐季女。

这首诗描述了女子采苹草和水藻祭祀的过程。诗文将少女采摘、盛放、烹煮的过程描述得非常详尽,由此表现出了当时人们对祭祀活动的重视。

甘棠

蔽芾甘棠,勿剪勿伐,召伯所茏。

蔽芾甘棠,勿剪勿败,召伯所憩。

蔽芾甘棠,勿剪勿拜,召伯所说。

这首诗描述了当时人们对召伯的尊重与敬仰。诗文描述了甘棠与召伯的种种联系,又借人们对甘棠的爱护,来抒发对召伯的爱戴之情,体现出召伯的贤德。

行露

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

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

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

虽速我狱,室家不足!

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

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

虽速我讼,亦不女从!

这首诗描述了为了捍卫自己独立的人格,女子不屈服于他人的造谣诽谤和官场的胁迫。诗文起调悲凉,表现出身为女子的柔弱与无奈;之后诗人表明自己的境遇与坚定的信念,突显不畏强权的精神。

羔羊

羔羊之皮,素丝五紽。退食自公,委蛇委蛇。

羔羊之革,素丝五緎。委蛇委蛇,自公退食。

羔羊之缝,素丝五总。委蛇委蛇,退食自公。

这首诗描述了古代廉政的官员散朝回家后闲散、安逸的生活,他们虽然没有锦衣玉食,但却过得悠闲自在。诗文中不断提到小羊皮外套,体现诗人对这些官员的期望和祝福。

摽有梅

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摽有梅,顷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这首诗描述了年轻姑娘看到枝头梅子成熟,纷纷掉落在地上,而联想到年华易逝,自己的爱情还没有着落,从而吟唱起对情诗,大胆表达对爱情和婚姻的期盼之情。

野有死麕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这首诗描述了在野外偷情的一对男女所遇之事和相关对话。《诗经》中虽有相关内容的诗文,但这首诗虽然讲的是偷情,但描述的意境优美,清新自然,毫无猥亵之感。

何彼矣

何彼襛矣,唐棣之华?曷不肃雍?王姬之车。

何彼襛矣,华如桃李?平王之孙,齐侯之子。

其钓维何?维丝伊缗。齐侯之子,平王之孙。

这首诗描述了王姬出嫁时穿戴、车马的豪华奢侈,渲染出非常气派的结婚场面。诗文在直接描述婚礼排场的同时,还加入了围观者的赞叹,最后说明男女双方门当户对,诗人认定并且祝福这桩婚姻幸福美满。

驺虞

彼茁者葭,壹发五豝,于嗟乎驺虞!

彼茁者蓬,壹发五,于嗟乎驺虞!

这首诗描述了猎人在野外一箭射中了五只野猪,又一箭射中五只小野猪的情景,用夸张的手法表现出猎人高超的捕猎本领,同时表达出作者的无限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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