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路上,不要怪我,不要恨我。要恨要怪你只能找三王爷,他不该给了一个女人希望,又拿走了女人的希望。他不该把我从烟花巷弄进王府,又这么一直放着,连正眼也不瞧一下,满眼满心都是你!可是姐姐一直又是逃跑,又是要休书,对王爷从来未曾在心上放过半分。自问我周惜芹没有哪里比不上姐姐,从此,王爷由惜芹细心伺候,不劳姐姐费心,希望姐姐早日投胎转世。”
眼看这女人手里拿出一小纸包来,不醒是不行了,我还想活下去呢!
“你醒了?”周惜芹吃了一惊,马上又镇定了下来,“既然姐姐已然听到,更是不能活了!”
“周惜芹,你疯了?居然要杀人!”我挣着要坐起,肩膀早已被死死按住。
“为三王爷疯狂,我绝不是第一人!”周惜芹腾开拿药的手要往我的伤口上撒,趁这当儿,我使劲挥开未受伤的右臂尽力向药上扫去——只可惜力道太弱,只撒了一点点到地上。
“哎哟!你这个疯女人!”一挣一扯之间,又带动了左肩的伤,只感觉一阵刺痛并伴有热流滑下去,——不知又浪费了本警花多少血!
“周夫人!在干什么!快放开,小姐流了好多血!”随着“呼啦”的食盒落地声,多银几步跨到了跟前。
“快,快把这个疯女人手里的毒药打掉,她、她要毒死我!”刚用力吼完,多银便握上了周惜芹拿着药包的手,只是,多银身材瘦小些,看夺不过,头凑过去,狠狠咬上周惜芹的手,周惜芹吃疼不过,终于撒了手,一包白色的粉末全洒在了被子上。
“既被撞破,你们主仆二人就做伴上路吧!”周惜芹眼睛精亮吓人,伸手拔了头上的双股簪紧握着又向床上的我扑来!多银死命拉着,周惜芹反手又向多银刺来,多银扭转头,可是没避全,脖颈上到底被挂了一下,一道红印瞬间便落下血来。
“住手!”青风闯进来,一把拉过周惜芹,劈手夺了簪子,跟进来的俩位家丁把披头散发的周惜芹拉了出去。
“青统领,我们在闹着玩,你让他们放手!”周惜芹的声音突地又恢复了平静与温和,大概是又看瞒不过去了,又狂叫起来,“李兰心,李兰心!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疯子!”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扑倒在床上。
“青风来晚,让王妃受惊,青风这说去请莫主持来重新看视,”青风双手交握,低头请罪,“等王妃玉体好转,任凭处罪!”
“要不是你来的及时,恐怕我要死在这城隍庙了,何罪之有?”实在没力气说话了,这么小的声音,不知青风听到没有。
“小姐,很疼吧?伤口又开了,”多银顾不上管自己的伤口便向俯下身子想把我扶睡好。
“你倒是拿帕子先把伤口捂紧,止了血再说。”
“小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多银可怎么活?”
“你小姐福大命大,不会那么快挂的,倒是你,去取东西怎么那么久?”
“周夫人,不周惜芹的马车居然停在离门口足有里把地的地方,我想着,咱们平日跟她又走的不近,她巴巴地来看视,谁知安的什么心?我就死命地跑快,谁知那个秋月又非跟我拉了两句,我顾不得许多,跑回来,便撞上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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