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金?”唉,眼前马上浮现出杜锦那柔媚却又可恨的脸来,不会把她也给陪嫁过来了吧,“相府陪嫁过来几个丫头?”
“两个啊,不是早就商定好的么?”瑞儿给我宽了衣,就从矮桌上拿出一方雪白的锦铺在床上。
“这是做什么?”有些奇怪,床明明就铺的好好的。
“这个,这个是皇后娘娘。。。。。。明天不是要呈给娘娘看视的么?”瑞儿吞吞吐吐,小脸发红,口吃起来。
“哦——瑞儿出去守着,我略躺一下,”我恍然大悟,这可恶的封建风俗。
见瑞儿一出去,我便自在地躺了下去。管他呢,睡了再说。柔软舒服的床,我来了!
“小姐,该梳洗了,”多银的声音在耳边柔柔响起。
“唉呀,别吵,再睡一会儿,”我翻了个身。起床?笑话,易楠夕最大的强项就是赖床!
“我的新王妃,是否该起床用饭了?”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声又传入我的耳膜。
“你们先吃,别等我,”我索性拉起锦被盖上头。不对!男子的声音?“忽”地掀开锦被,转过头,便又望进了那似笑非笑的一潭深水中。
“你怎么进来了?自古不都是什么男女什么不亲的,快出去,我要穿衣!”我坐起身把锦被拥到胸前——只是某男已缓缓坐在床边上,仿佛就是他自己的床一样。
“王爷,王妃,皇后娘娘着人来取。。。。。。立等着呢,”瑞儿吞吞吐吐进屋施礼。
“取什么?”看着瑞儿飞红的脸及手捧脸盆跟进来那多金直视床铺的眼神,我忽然就明白了——感情那某男早早进来等着看笑话呢。
“那个,你们先退下,”我端起王妃的架子,几乎是立刻,几人便从我眼前消失了。王妃的话还真管用,不知是不是狐假虎威?只剩某只羔羊在我眼前——为什么呢?嘿嘿!
“王爷,妾身学过看相之术,要不要臣妾为王爷看上一看?”我掀起锦被,趿上缎鞋,紧挨某男坐下,反正古代的睡衣又不露体。我要用世上最甜美的笑容,最迷人的嗓音来侍奉某男,“被我看过手相的,都说很灵验。”
“是吗?那本王还真得试试呢!”某男笑眯眯地近了我的脸,手也轻轻盖上了我的手。
心“咚咚“狂跳起来,稳住,稳住,不过是一“只”美男而已,外面的世界里岂不更多?
我装模做样地拿起某男的“玉手”,轻轻把“玉手”拂平,摸上去——居然沉稳,干燥,有茧,是个练家子?脑中一闪,不管了,做了再说。
我长长的指甲尖利地滑向某男的手腕处——长指甲真好,幸亏没来得及按警营的习惯把指甲修平。
“唉哟,流血了,真对不起,”我一脸虔诚的道歉,真诚地握着某男的手腕,立起身来,忽然脚下一个趔趄,“十分不小心”地跌入了某男的怀抱,并且“十分意外”地把某男连同手腕压倒在了锦床之上,血迹更是“十分意外”地印在了床上。
人气儿呢?来个有活力的人吼两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