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和萝卜听说自己的功法能够达到日级,还有可能结成元婴踏入修真者的门槛,顿时兴奋起来,两人挣抢着,七嘴八舌的把泰拳功法说了一遍,以及鳞甲形成的过程。
鳞甲形成的过程,小六子前些日子专门打听过,泰家村里有一种粘稠的水潭,村里的孩子喜欢在里面游泳戏水,洗多了,皮肤生了一股粘性,在泥石山地里练拳时,碎石块、金属片都粘到皮肤上,形成一层简单的鳞甲。然后他们重复这个过程,再去池中洗澡,再粘上另外一层鳞甲如此反复。
这种习俗不知延续了多少年,配合泰拳的犀利攻击,形成一种强大的异化身体,在山中打猎时,虎豹也抓不破这层鳞甲,这些好处,使村里人更加坚定延续鳞甲的习俗。听阿虎说,他身上的鳞甲,足有上千层,经过重重锤炼才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小六子仔细一琢磨阿虎说的修炼功法,当时就愣住了,****咬特,这明明就是炼气士的功法,和自己修炼的氤氲真气稍有不同,他们修炼的这套是专门强调肉体强大的功法。阿虎说的功法内容很短,只有千余字,再问他下文,他和萝卜一起摇头,说村里最年长的老人就知道这些,说是上辈人也只会这么多。
“哈哈哈哈,是炼气士功法就好,过些天我就能见到死鬼师傅了,他应该知道些类似的功法,就算不知道,我也得让他编一套出来!”小六子在心里狂笑着,表面上却说道:“你们修炼的功法不全,这可能只是第一层,等过些日子,我去请教一位德高望众的修真前辈,他或许能帮你们理出下一层功法的口诀,下一层估计能让你们结出金丹甚至是元婴。”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两个淳朴的大孩子知道功法的珍贵和力量强大的好处,听说有修成元婴的可能,感动得差点跪下来吻老板的脚趾头,以示心中的忠诚和喜悦。修成元婴代表着什么,那就意味着不老不死,那就意味着成仙成神!
小六子正指点着阿虎和萝卜修炼中的一些注意事项,突听静彤的车子传来婴儿的哭声,还有?猸的奸笑声,立刻飞了过去,刚好看到被扔出来的?猸。此时的?猸躯体像小猫般,嘴里还嫩声嫩气的喊着:“蠢货,我咬死你!”
“****咬特!又吓着囡囡了!”小六子一把抓住?猸的脖子,看着它缩小的身体,训斥道,“把身体变这么小干嘛,做贼呀!太阳,你还会把两句话连在一起说了,了不起呀!”
嘴里训着,还在它上拍了两巴掌,?猸红宝石般的眸子里全是乞求,可怜兮兮的盯着小六子,嘴里呜噜呜噜的说着兽语,可惜小六子听不懂半句。
“别打它,是我失手把它扔出去的!”静彤满脸自责的从车里探出脑袋,又对小六子解释道,“本来看它挺可爱的,就让它陪囡囡玩,不知怎的,又把囡囡弄哭了,我一着急就把它扔出去了!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垂下了脑袋。她知道,小六子把?猸当宝,就算打也只有他能打,别人是碰不得的。所以,静彤非常聪明的向他道歉。
小六子飞进车子里,一手抱着玲珑版的?猸,一手把静彤搂进怀里,笑道:“我说过不它靠近囡囡的,现在女儿一哭,你就心疼了吧!哈哈,这小畜生长的这么可爱,却最喜欢吓孩子,真是该打!”
“咳咳”欧阳凤坐在马车的角落里干咳,哭闹的囡囡在她怀里抱着,看不惯别人的亲热,故出声提醒。
“哦?原来还有一个人呀!我知道了,囡囡一定是被她吓哭的,不关我们家三花的事!”小六子抱着身子发软的人,戏谑的冲欧阳凤说道。
这本是开玩笑的,谁知道?猸却立刻认真的点点头,极度赞成的指着欧阳凤,嘴里呜噜呜噜,大概的意思众人都能猜到,说的肯定是为自己辩护的话。
“哼!你们一家子合伙欺负人!”欧阳凤不高兴,嘴巴一噘,把囡囡放在马车上,委屈的跳出车子。
“喂喂,我相公是开玩笑的”静彤和欧阳凤刚刚熟识,见她误会,忙冲离去和身影解释道。
“别管她,那丫头欠管教!”小六子把囡囡抱着怀里,看着满脸泪痕的婴儿,嘿嘿直乐,想起家里那两个永远长不大的调皮妹妹,一比较,更觉得怀里的这个便宜女儿更可爱更招人疼,叭唧叭唧的亲了几口,笑道,“这孩子以后跟我姓,叫王囡囡,等她读书时再给她取个好听的名字。”
静彤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听小六子松口,有收她为妾的念头,登时高兴得双眸含泪,频频点头,那半悬着的心,终于安稳落实,滚烫的艳唇寻找着小六子的嘴巴,在他脸上狂乱的亲吻着。小六子明白她心思,有意让她开心,顿时和她吻在一起,嘴舌纠缠,啧啧有声。
猸看到这种情况,立刻偷偷的伸出小爪子,在婴儿的脸上摸了几下,龇牙咧嘴的笑,还想用舌头舔舔婴儿的嘴巴,试试亲嘴的滋味。却见囡囡嘴巴一咧,又哭得昏天暗地,惊动了处在热吻的二人,这一次是小六子把?猸扔出去的。
不多时,这辆马车里就传出妇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虽然有意压制,但?猸也听得一清二楚,不屑的撇着嘴巴,摇摇晃晃的飞向欧阳凤,准备折磨折磨这个冰冷的美人。
晚上扎营的时候,小六子看到商紫烟一家三口,走进了林仁照的帐蓬,这是她们的家事,小六子现在是外人没法管,他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只能暗祝商紫烟好运。
这林仁照是林家的长子,为人处事都按照长辈的意思,当初逼家中最小的妹妹嫁给杜家也有他的份,此时看到精神失常的妹子应该有些愧疚,不多时,小六子却听帐蓬中传来争吵声。商紫烟的母亲哭着跑出来,嘴里喊着一些奇怪的话,看样子又犯病了。商紫烟和商榷满脸愤怒和失望,焦急的在后面追着犯病的妇人。
商家的奴仆出来拦住失控的妇人,喂她几粒药丸,算是让妇人暂时稳定住,不再乱喊乱跑,软在马车旁捂脸痛哭。商紫烟和商榷追上来,把她扶进帐蓬,又向林仁照的帐蓬看一眼,便神色黯然拉严门帘,躲进了帐蓬。
李蓉师徒走到小六子身旁,小声询问原因。知道事情的缘由之后,李蓉顿时冷哼一声,大声骂着林家家主愚蠢笨蛋,还要去找林仁照,让他帮助商家渡过这次危机。小六子忙拉住她,对这个面冷心热的女人说道:“林家的观念根深蒂固,你说也没用,就算林仁照当着你的面答应,但他会真心帮商家吗?不会!所以呀,让她先在枫叶城暂避,等京都丹露城安定以后,我们再接商家去京都发展。懂吗?”
李蓉玉手被握,身子顿时酥了半边,这时也不管是仙威还是感官的本能触觉,她已深深陷井自己所编织的梦境中。不管是喜欢小六子还是贪慕他仙尊的身份,这种挥之不去的情愫已在她心底扎根,一种无法抗拒的臣服感,令她芳心狂跳,乱成一团,低声嗯了几声,便不再动,任他握着小手,早已忘了商家的事。
欧阳凤看到二人亲热,立刻偏过头,神色古怪的瞪着小六子,既嗔且怨,情感禁区一片空白的她,早已被小六子填满,虽然不懂该如何做,但女人本能的嫉妒,令她心生酸涩,且不知,此时的她,女人味越来越浓,再不是那个只懂厮杀的女贼头了。
在外面巡视的护卫突然大声喝道:“前面的人站住,报名身份,说清来意!”
“我是枫叶城的传令兵,有急事求见城守大人!”一个身穿便装的瘦小男子亮出信物,几个林仁照手下的高手看到信物后,才陪他进去,朝林仁照的帐蓬走去。
顾炎武正在劝说林仁照念及亲情,不要做的太绝,见到枫叶城有急事禀报,就要离开。刚刚出了帐蓬,又被林仁照叫回,指着那通信兵,让他重复刚才的话。
“是!城中刚刚到新王圣旨,要城主大人参加十日后举行的登基大典,随从不得超过百人”通信兵又把得到的消息重复一遍,告诉林仁照,说城中的谋士请求他早些回城,共商此事。
“宣王李弘已经等不及了,要向天下宣布自己登基的事实!”顾炎武拍案怒起,银白的须发气得乱抖,“绝不能让如此残暴的人登上王位,不然西唐国危矣!”
林仁照摸着嘴角的短须说道:“炎武莫急,我们还有十天的准备时间,就算宣王李弘真的登上王位,他也坐不稳,现在除了杜家支持他以外,别的大臣已被他的暴力手段心生不满。呵呵,只要我们救出太子和重病的先王,到时震臂一挥,谁还向宣王效忠?”
“可京都的护卫军多是杜家的嫡系,救出先王和太子谈何容易”顾炎武皱眉长叹,一脸愁苦,“还好,我们在这里遇到荣成公主,由公主出面,我们的胜算至少加了三成,朝中老臣多是公主亲手提拔上来的,此时见到公主,肯定会念及当年的知遇恩情!哦,对啦,仁照快派人把公主请来,这些事还得由她定夺!”
李蓉去林仁照帐中之前,特别叮嘱欧阳凤:“凤儿,在为师的帐蓬里陪着小六子,等为师回来,就为你把青瞳离魂咒彻底隐去,再也不用戴着黑布罩了!”
“是,徒儿遵命!”欧阳凤心中一喜,却用眼角狠狠瞪了小六子一眼,以为这就是小六子要求的,她虽然不明白师傅为何处处护着小六子,但是她已认定,师傅在讨好这个可恶的男人。
小六子冲李蓉眨眨眼睛,表示高兴和赞赏,送走了喜上眉梢的李蓉后,他拉着不情不愿的欧阳凤走进李蓉的帐蓬里,对面颊露出一丝害羞的女人说道:“凤儿,现在怎么不喜欢和我接触了,记得前些天,你还喜欢强奸我哩!”
“呸!你还说!当时你在欺负人家什么都不懂!”一提这事,欧阳凤立刻羞面红耳赤,嗔怪的瞪着小六子,“前些天师傅教过我,女人不应该太主动的,那样会让人耻笑的!”
“哦?那你喜欢被动的了?”小六子笑眯眯的盯着她的红润面孔,魔鬼般的诱导着,“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这是你师傅教你的吗?”
“嗯!”欧阳凤回答小六子最后一个问题,所以才点头,却不知落进他的语言陷井里。
突见小六子从手心扔出一片指甲大的胭红,一阵粉色的烟雾之后,一条细长的巨蛇缠住欧阳凤的小蛮腰,闪电般的缠了数圈,两只脑袋邪了扫了她一眼,突地张开嘴巴,含住弹力十足的高耸胸脯的尖尖。这些动作都在瞬间完成,等欧阳凤感到害怕的时候,****已被怪蛇含住,感觉针一样的牙齿咬破了自己的娇嫩樱桃,并不疼,反而酥麻难耐的感觉顺着那伤口蔓延全身。
欧阳凤并不怕蛇,但她怕蛇咬自己,她惊恐的带着哭腔喊道:“它咬我,它咬我那里啦你到底想干什么嘛,你要什么我都愿意,你为什么带这条蛇吓人家!”
“你愿意?嘿嘿,我发现你只愿意听你师傅的话,而不是我的!”小六子浑不在意的邪笑着,看到有些智慧的胭脂蛇用尾巴脱着欧阳凤的衣裙,“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听我的话!”
“啊啊,我不来了,痒嘛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过不强来的!”欧阳凤已被胭脂蛇剥成****,高耸而洁白的双峰剧烈起伏,本是最美妙的峰尖却爬着两只邪恶的蛇头,让靡的气氛变成很邪异。
“是你先食言的!”小六子耸耸肩,好似很无奈的说道,“对食言的人,我更喜欢食言!”说着,他用精神力控制着胭脂蛇,让它的细长尾巴探进欧阳凤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