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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秦召儿悠悠醒来时,抬眼就看到明黄的纱帐。额头生痛,后脑勺更痛。

尽管头前,头后都痛的厉害,她还是想起来晕倒前自己做了什么事,漫不经心的抬起左手,用舌头舔了下食指尖。原本用银针扎出的洞,经朝堂上那一挤,微微有些肿这会再用舌尖一舔还有点疼。不过这比起额头脑后,甚至于脚底,浑身筋骨的酸痛来说太微不足道了。浑身病疼带来的痛苦还是其次,精神上的折磨更让她受不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下三烂。他所做的每件事都让她深恶痛绝,羞耻不已。为什么会附身到这个烂人身上。正在她越想越郁闷,越想越伤感,胸中郁结难解之际。

一个温和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大人,您醒了。”她寻声望过去,就在她躺得这张雕花大床边坐着一位四十岁上下年纪,白净面皮,神情温柔的男子,穿着一身青色锦袍,戴一顶青色纱帽。

看看房中再没有其他人,秦召儿确定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忍住浑身的疼,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对他说:“你是谁?发生了什么事?这是哪儿?”那个男子冲她微微一额首道:“大人,我是御医张肆道,您在大殿上昏过去了。我奉旨来替您医治,这里是陛下的寝宫。”

“哦……”长舒一口气,秦召儿又问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我昏了有多久?”张御医清声道“现在是巳时三刻,大人昏过去不过两刻。”又补了一句:“大人不过是擦伤而已,并无大碍。”秦召儿抬手摸了一下右额角的伤。心想这醒的还真是快!那药丸子白吃了吗?回去再找那李郎中算帐。

额角的伤还是昨天一头撞在浴池的沿上,把发际线上一点撞破了,流了不少血。很是把宰相府的家庭医生李先生吓的不轻,本来说是要给她包上,她嫌有碍瞻颜没让包,今天早上还特意留了一缕碎发摭住了。

张肆道见她摸额角的伤,轻声说道:“大人,已经给你上过药了,切勿用手摸。”

“唉……”身不由已的叹了一口气,缓声对张御医说道:“有点痒,总是忍不住要挠。干脆包上得了。”

张肆道答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从桌上的一个药箱中取出一瓶药粉,拨开头发,往伤口上撒了一点药,就取了块白布折了几层,也不知用的什么东西给贴上了。

秦召儿摸了一下包好的伤口,神情颓丧的说了句:“谢谢,先生可否叫人送我回去?”张肆道犹豫了一下说道:“陛下让大人在这好生歇息,大人若想回去,容在让人通禀可好?”

看张肆道站起身,秦召儿重新把视线转向了帐顶。目光呆滞,脸上充满忧戚。

她很想哭,确找不到可以流泪的对象。所有哀伤只能压抑在心里。

转过身去人的张肆道,回身时恰好看见一角明黄从门边飘进来。心中明白必是皇上下朝回来了。赶紧跪下,高呼万岁。

他这样大声也是提醒床上躺着的已经醒来的那位,快起来接驾。结果,那位倒真能沉得住气。居然瞪着眼,一动不动躺在那。没一点身为臣子的自觉性。

皇上转眼已经进了房间,快步走到床边,拉着正在发呆的秦召儿。柔声问道:“爱卿可好点了?疼不疼?”秦召儿一脸冷寂,仍旧望着帐顶的一角,眼珠都没有转一下,怆声说:“不好,那都疼。”

听了这话,皇上一愣,随即眼圈红了,哑声说:“都是孤害了你,让爱卿受这等罪。孤还听信谗言,怀疑爱卿。是孤糊涂。”说完抬起秦召儿的手贴到自己的脸旁,任那眼泪肆意流下也不擦。

手上的湿凉,终于让发呆的人惊醒过来。转头看到这怪异的一幕,秦召儿惶然抬起半边身子。心中豁然闪过一个念头:千万别告诉我,这个人渣还是个同性恋,不会和这个皇帝还有一腿吧。

再看看正流着泪握着她的手轻抚自己脸颊的人,心中憡然一惊。

不记得在那本书上看过春秋战国的"龙阳"、"分桃";汉哀帝的同床"断袖";魏晋的"竹林裸嬉",隋唐的同骑相抱,宋代的执手抚面,基本上算得上是中国千百年历史中最著名的同性恋范例了。现在皇帝陛下对她做的可不就是执手抚面吗?

她虽然不唾弃同性恋,可也从没想过自己某天成为其中光荣的一员呀。心中哀叹一声:“老天,让我回去吧。我受不了了!”

“我快要疯啦!让我回去再重新投胎吧!”再这样下去她非得发疯不可。

心绪翻覆间,极度激荡的情绪让她一时气血上涌。一股腥咸逼上喉头,她只来得及喃喃两句:“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后面那句“让我重新投胎吧!”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正洒在皇帝明黄袍子的前襟上。人也华丽丽的晕倒在床上。

正在忏悔中的皇帝也被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跪在地上的那位御医。

张御医过来摸了一下脉,心想宰相大人不过是一时情绪过于激动罢了,并无大碍。他偷窥一眼皇上忧心如焚的脸,只怕自己这样说了,皇上也不信。再者宰相大人也确实吐血晕了过去。还是说严重一点吧。免得有个三长两短,圣上怪罪。

当皇帝陛下再次焦急的问起宰相大人的病情时这位御医思虑再三后终是把宰相大人的病情加重了几分汇报给皇上。正要取出银针灸醒他时,皇上却拦住了他,知道宰相不过暂时昏过去,一会就会醒来,皇上终于放下心来。说了声:“由他自己醒来吧!”事实上他是怕他再见到自己还会情绪激动。

看着痛苦纠结的眉头,额上那包起来的伤口,不由想起笏板上那块血迹,今天乾亲王一定把他砸的不轻吧,那象牙笏板确是沉了些,明明看着只是擦过去,却没想到把他伤得这么重。

今天在殿上孤是不是太偏自己的叔公了,罚得是不是太轻了,让他寒了心。还是他知道自己听信几个清流的话,对他起了杀心。为什么伤成这样,他还只想着回去。

为什么我们会到这么不堪的地步,孤做错了吗?。

还记得我们认识的那天吗?孤是不会忘记,那时爱卿刚中状元。在宫中的簪花晏上,那时你春风得意,脸上还带着点羞怯。

那一晚我们谈的很投机,终于知道什么叫相见恨晚。

后来你出仕,不过是个小官,郁郁不得志的卿和孤这个闲散王爷整日厮混在一起,现在想来那却是孤最快乐的日子,每日谈笑达旦。

直到几个哥哥为了争夺皇位,斗得不可开交,最后死得死,残得残,连太子也被发配边疆了。孤这个闲散王爷一下成了众人的瞧点。孤也成了别人阴谋的中心。

不知道是谁向孤下的黑手?只记得在冰原上遇刺那一次,孤的靴子卡在冰里,你脱下孤的靴子帮孤拔出脚,又脱了自己的靴子给孤,自己就穿一双布袜在冰原上行走,你的脚骨是那次冻坏的吧!

记不记得走出冰原,再次遇袭,爱卿背着受伤的孤在满是毒荆棘的荒原上跑,不知道文弱的爱卿那来那么大劲,竟能背着孤走那么远的路。爱卿脚掌上到现在还满是无法拔除的毒荆棘,这让爱卿几乎无法走路,一定很疼吧?

记得回宫那天的庆功晏上,爱卿明知道诸宰相敬孤的酒里有毒,还是用自己的酒换下了孤的酒,据说中了那种毒会犹如万蚁噬骨让人生不如死,爱卿是怎么忍过来的?

为什么我们成功了,孤当了天子爱卿也当了宰相,反而不如以前了呢?

是孤忘恩负义,让爱卿伤了心?

爱卿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代我所受。爱卿不过是贪点财,有人告汝贪默孤就对你起了猜疑。是孤立场不坚定,答应要给爱卿无上荣宠,却又总是变卦,教爱卿失望了吧?即使爱卿真的贪默又能怎么样?爱卿就是光明正大的张口向孤要,孤也该双手奉上才对叫,这一切原本就是孤答应要给汝的。

几个清流弹劾爱卿与乾王叔里通敌国,构陷大将军想夺军权,孤本不信,偏偏暗探探查得消息也如此,孤就又得了疑心病,早朝时派金吾士埋伏在大殿。孤让金吾士准备,可孤真怕,孤怕若一切都是真的,金吾士抓了爱卿,孤将情何以堪,孤又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呢?爱卿知道吗?今天在大殿爱卿说:“臣不做亏心事,自不怕五雷轰。陛下,可曾听闻臣弹劾大将军?”时孤的心情吗?那时孤是真的欣慰呀!

孤又错怪了爱卿,爱卿定是受到恐吓,虚与委蛇。什么里通敌国?孤怎么那么傻,爱卿怎么会里通敌国呢?是爱卿舍生忘死把孤扶上皇位的啊!爱卿何须为了夺军权去构陷大将军!爱卿想当大将军,孤还能不给吗?

从前爱常常倍侍宫中,有多舌之人弹劾爱卿**宫闱,那时孤嘴上不说,心里还有些许介意,爱卿也看出来了吗,是以爱卿今日,病体沉重还记着回府是吗?爱卿可知,孤现在想起这些,心里有多悔恨吗?

若是爱卿喜欢孤的妃,孤本就该赐给爱卿,爱卿为孤所受的苦,难道一个女子就能补偿得了吗?孤糊涂啊!是孤执迷不悟,一心想要做什么万世明君,在收到爱卿用10万两银子买凶刺杀自己,爱卿绝食数日求死之消息时,朕就该明白,爱卿已对朕寒了心,爱卿这是下了必死之决心是要舍孤而去,孤居然还不明白,还游移不定,听信无妄之言,竟以为爱卿不过是吓唬朕而已。

犹记得爱卿曾立下誓言:与孤共进退,舍身为孤不死不休。爱卿百般想自绝于世,是对孤绝望了,见弃于孤吗?

孤自今日起再也不想去做什么留芳千古的盛世明君,要那些虚名有什么用?若爱卿去了,满朝文武孤还可以相信谁?当年若爱卿舍命救朕,朕早已魂飞天外,那有今日?那时除了爱卿满朝文武还有朕的那些个皇亲国戚又有谁记得朕?除了爱卿又有谁帮过朕?朕怎么能不相信爱卿呢。

朕要让那些弹劾爱卿的人都付出代价,朕要抄他们的家,罢他们的官,灭他们九族。朕就是要让爱卿骄奢淫逸,持宠而傲,朕就是要让爱卿大权在握,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朕就是要让爱卿天街走马,

为什么孤在你眼里再看到信任和依赖。为什么你的眼神变得如此灰暗、死寂。为什么对孤如此冷陌、疏离。是你也怀疑孤了吗?

孤会努力补偿你。别弃孤一个人在这乱世。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把秦召儿从无边的黑暗中拉了出来。

最近一个月来,时常会有这种肝肠寸断的感觉。就象有人在他的腹内拉扯他的肠,喘他的胃。想那孙猴子到了铁扇公主的肚子里也不过是踩踩踹踹,人家还是修练成精的妖精都受不了了。

他这整个就感觉是有人拉了他的内脏在零敲碎剐,这罪那是人受的。

不禁长叹了口气。蹙着眉,收回了盯着纱帐发呆的眼。想抬身起来,却浑身无力。转头就看到抱着他一只手还在那呜呜咽咽的落泪的大兴国陛下。

他终于又想起先前的点点滴滴。也总算明白自己这是在哪儿了。

现在浑身难受,还是回相府吧,好歹那里还呆了3个月,总算是有些熟悉。

他倒不怕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时冒犯天颜被杀了头,那样对他来说,反而解脱了。就怕死不了还要再受份活罪。这身体在这一段时间里总算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最痛只有更痛,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想到这也不管旁边的人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扯开有些嘶哑的嗓子说了句:“臣要回府!”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粘在他的嗓子里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挣扎着又说了句:“陛下,臣要回府。”那床边兀自伤心的大兴陛下愣了一下,恍然明白他说了什么。象是怕惊了他一般轻轻说道:“爱卿想回相府是吗?孤这就送爱卿回去。”说罢放了他的手,吩咐一边的太监准备送宰相大人回府。

众人从内衣到大氅,从痰盂到火盆,从锦垫到被子……七八个太监紧张有序的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把一抬宽敞的大轿摆满了各种物什,总算唱了声:“起轿。”听到轿外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秦召儿叫一个小太监拉开了轿帘,果然看到那道明黄的身影。二话不说喊了声:“停。”那太监还要说什么,秦召儿已是气急败坏再也不顾嗓子干涩生痛,歇斯底里的叫道:“停轿!”不但小太监吓了一跳,旁边正照看火盆的年纪大些的那个也是唬得一哆嗦,手里用铁夹子夹着的一块炭,当的一声掉在了火盆里,溅起一片火星子。一些就落到了他的手上,他不由得一缩手,却也顾不上看,赶紧匍匐在地,抖着声说:“相爷息怒,奴才这就叫他们停轿。”

轿子停了,小太监走下轿,向骑在马上的皇禀道:“相爷吩咐停轿。”皇上不明所以的看了眼小太监问道:“可说什么事?”

“没有。”

等了一会,始终不见轿子里的宰相大人有什么动静,皇上就下了马,揭了轿帘问道:“可是又不想回府了?那就还回正元宫吧!”还没等他回身吩咐,秦召儿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臣不敢有劳皇上大驾。陛下今日劳顿,还是回去歇息吧。”冷陌疏离眼神,让皇帝陛下不禁挥身一抖。许是说话有些多,人也就跟着有些喘息未定。

皇上不允,无奈宰相大人一脸冷寂悲痛,怆然的坚拒,只好作罢,吩咐一般人小心送大人回府。

秦召儿心想,开玩笑每次一回头就能看到这家伙在床边坐着盯着他瞧,看得他很不自在,还有那一刻的不自然。好不容易摆脱他,怎么可能让他跟回府。

看着远去的轿子,皇上龙泽疆的心里抑制不住难过起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以前的梅爱卿只要朕说留下,就会欢欢喜喜的留下。有时甚至于还会用那种渴求的眼神巴巴的望着朕,让他留下他。就连看朕的眼神也变了,说不上的的漠然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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