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笑天惊呼,上前抱住点点的腰,想把她扯开。
几天没进食的人怎地还这么有力气啊!
笑天把点点的下半身腾空抱起,她还是紧咬住大哥白嫩的脸不放,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吞咽声,小手紧抓银宝的衣襟,如果不是明白人,看到这一幕还真以为这三岁女娃在强吻男孩的脸,真是够*****的画面!
用力往身后扯,很好!笑天满意地点点头,笃然,额头冒出几条黑线!
被自己用力拉扯,她小小的身体有如一条水平的晾衣竿横在空中,短手是够不到大哥胸前了,却把他的衣襟硬是抓在手里,原本整齐的衣服凌乱地摊开,露出他精廋的胸膛,还有鲜红欲滴的两颗小葡萄。真是够够*****的画面!
她是故意的是不是!笑天快哭了,都这么用力地抱她,饥肠辘辘的肚子发出抗议,自己都快脱力了,她怎地就是死不松口,大哥那美若天仙般的脸会不会被她咬下块肉来?幻想毁容后的大哥,一边是天仙,一边是恶煞,一阵冷风吹过,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哥,你脸上的肉还在吗?”五岁的笑天仿佛自己才是被咬之人,满脸痛楚。
“还好。”大他两岁的银宝一手支撑她的小脸,一手掏出兰花手绢擦拭脸上的口水,脸上无关痛痒。
好……好佩服大哥的忍功!
还好?那是在还是不在?自己的肉自己都不知道吗?果真如大哥说的身躯只不过是皮囊,真正的境界在于灵魂?一开始他这么都听不懂,现在,他点点头,懂了。
奇怪,这么吃烤鸭能飞在空中?难道这是新变种烤鸭?不会吧,吃了就能飞,那她刚买的自行车不就白白丢了?肉痛,那可是她打临时工两个月的薪水哎!她更用力地咬住烤鸭,切!这烤鸭怎么纤维素这么高,一块肉也咬不下来,吸吸嘴角旁边的口水,她已经够渴的了,不能浪费。
不知道是多少天没洗澡,几只跳蚤在她身上咬来咬去,耐不住,她松开抓住他衣襟的一只手(对她来说抓的是烤鸭的翅膀),胸前乱挠,好痒好痒!
“叮当!”一块玉佩自她怀中掉落。
两人互看一看,银宝点点小脑袋示意笑天去拣起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虽然救回她几天,但碍于她是女娃,他们也不敢轻易去搜她身上的东西,纵使很想通过任何一件东西来证明她的身份。他们已经自身难保,再多一个人,恐怕也只能一起饿死。
松开抱住点点腰的小手,拣起玉佩,笑天拿到一盏昏黄的灯前,细心一看,不由倒抽一口气。
这是一块血玉,不同于平常的血玉,澄清的色泽,泛着冷光,复杂交错的血丝在玉体里流动,形成一个庄严的“妃”字!
“大哥!”笑天的小手颤抖,紧捏住那块血玉。
“怎么了?什么东西?”这娃娃满缠人,笑天一松开手,她就有如八爪鱼粘在他的身上。他无奈地摸摸她的头,几岁的娃娃就伤成这样,也真是难为她了。
“她,是太子妃!”怔怔说出口,笑天用力掐了自己肉肉的小腿一把,好痛!还真不是梦。
没有反应,一片寂静,除了那偶尔吸吸口水的声音。
“把东西拿过来!”银宝呆了呆,稚嫩的喉咙里挤出六个字。
笑天僵硬着脚,移了过去,把血玉递到大哥的手里,摒住呼吸,等待大哥的鉴定。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银宝凝视那块血玉,撅起的眉头慢慢放松,吐口气,缓慢地开口。
“她是太子妃!”
“天啊!那她,不就是户部尚书朱大人的女儿朱点点,也就是,大哥的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也就是我的嫂子?”笑天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手指指她,指指大哥,再指指自己。
“没错!”他沉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