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就这样靠在张硕的臂弯里,感受着这种温暖,甜甜地入睡了。
张硕丝毫没有困意,他睁开双眼,看了看正抱着自己的两个美人儿。张硕轻轻抚摸着上官玉的脊骨,她的肌肤光滑如丝,柔润如玉,让人遐想无数。张硕静静地看着两人,他知道这样平静的日子不多了,他意识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危险,那似乎是一个策划了几千年几万年的阴谋
慕容絮儿嘴带笑意地把身子往前挤了挤,嘴里嘟嘟囔囔的。张硕微微一笑,心说:“这丫头,睡着了都还这么可爱。”确实,慕容絮儿就像一张没有任何污渍的白纸一样,心灵纯洁得跟水一样。
张硕轻轻拨开两人的手,轻轻地起身,没有惊醒两人,她们依旧是一脸甜蜜的熟睡着。
张硕穿好衣服走出营帐,一股凉意扑面而来,张硕刚从温柔乡里醒来,现在感觉还是有些冷的。他轻轻迈着步子,看着正在巡逻站岗的士兵。
张硕轻轻走到一位站岗的士兵面前,那士兵正在连连搓手,看来是冷得厉害。张硕微微笑了笑,走了过去。那士兵见到张硕,忙不迭准备下跪。张硕单手扶住他,道:“冷吧?”
士兵哆嗦地点点头。张硕从怀中摸出一支烟来,这烟还是他自己做的,这个世界上虽然有烟草,但是这里的人都不知道那东西的用途。张硕点火打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喷出一团云雾,他道:“来一根?”
士兵也是很好奇,虽然张硕现在是将军,也不跟他见外,点了点头。张硕递给他一根烟,点燃,士兵猛吸一口,呛得连连咳嗽,眼泪水都差点出来。张硕哈哈大笑,道:“第一次抽这东西的人,都跟你一个样。”
士兵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学着张硕的样子,摸索了一会儿竟然学会了。这家伙,居然用烟去祸害人家张硕笑了笑,道:“你去跑两圈吧,我来帮你站会儿。”
士兵摇头道:“将军,这怎么行呢。”
张硕摆了摆手,道:“冻坏了还怎么保家卫国?去吧,跑回来我送你一包烟,让你平时过过瘾,再教你怎么造烟,怎么样。”他挑了挑眉毛,自己好不容易找了个烟友,说什么也得好好“培养”一番啊。
士兵顿时是来了精神,他还真对这烟感兴趣,忙不迭点了点头,绕着营帐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士兵的身体跑热了,不由觉得累了,他喘着粗气走到张硕的身边。张硕把一包烟都抛给了他,自己的乾坤袋里还多着呢,然后又将烟草的特征跟他说了说,制作的方法也告诉了他。
张硕在这里逗留了一会儿,便迈着步子又往营寨外走去,这里的士兵都知道张硕接了帅印,所以一路上都是问好的,并无人阻拦。张硕刚走,刚才站岗的士兵就吆喝道:“来来来,兄弟们,我这里有好东西,谁帮我站岗我就给他一根!”
营寨的左边是一处湖泊,张硕慢慢悠悠地走到了湖边。天上一轮满月,月光柔柔地洒在这片大地上面,也撒在湖水上面,显得波光凌凌。寂寞的月光撒在他的一身白色锦衣之上,把他整个人显得有些落寞。
夏侯兰泉也是无眠,缓缓从营寨走了出来。她也是往湖边走,她猛地看见张硕正站在湖边。张硕背着手,一身白衣胜雪,微风吹过,把他的黑发白发一并吹得飘飘然然,整个人显得忧郁而又落寞,让人看着感到一阵心疼。
夏侯兰泉短暂地一怔,缓缓走到张硕的后面。微风吹过,她的体香随风飘进张硕的鼻孔中。“好熟悉的味道。”张硕暗道,他并没有回头,他知道站在他身后的人是谁。
“小硕”夏侯兰泉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硕并没有回头,他装作平淡地道:“夏侯姑娘,你怎么不休息。”话虽然说得很平淡,但是心中却忍受着无匹的剧痛,忘情蛊又在隐隐发作着,心口犹如百十只虫在啃咬着。
“夏侯姑娘”夏侯兰泉听后一怔,心道:“难道他真的把我忘了吗?我知道我当年做错了”夏侯兰泉心间也在隐隐作痛,这种感觉难受得不行,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当年背叛张硕,张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她的嘴唇颤抖着,眼泪都快要用上眼眶来。
她愣了好久,张硕也并不说话。她忍住心头的那种痛楚,结巴道:“小硕你,怎么长白发了。”说完自己也暗自在想,是不是自己害的他。
“夏侯姑娘,我不小了!今年也快四十了呢,长白头发很正常啊。”张硕还是没回头,捡起一块石头,在湖泊上打了一串水漂。
“是啊,二十年了呢”夏侯兰泉咬了咬自己的手指,道:“你原谅我了吗”
“昔日情恨但掠去,我自抬头向天笑!你我根本就不曾相识,何来恩怨情仇?又哪里谈得上原谅?”张硕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只是眼中的忧郁之色更浓。
“对不起”夏侯兰泉抱住他,泪如泉涌。
张硕拉开她的手,轻轻后退一步,满脸泪痕的她在月光下像是一个跌入凡间的仙子一样。张硕静静道:“夏侯姑娘,你认错人了吧,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是不是我跟你说的那个人很像啊?他的名字也有一个‘硕’吗?呵呵,夏侯姑娘,不能老活在过去啊!要往前看,像我一样,忘记了曾经最爱的那个人现在不一样过得很好么?有些东西,过去了就永远回不来了,所以在以前要学会珍惜,呵呵”
夏侯兰泉哽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真的忘记了吗?忘记了那一切?那个叫兰泉谷的地方。”夏侯兰泉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是啊,或许我不懂得珍惜或许这辈子再也不会与他有交集了吧?”
痛!
两人的感觉都是一样,心口在剧烈地疼痛,让人感觉呼吸都很困难。
张硕现在对她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是爱?还是恨?他不知道,这种感觉虚无缥缈,抓不着也看不见。他不敢再去搭理她。
怕!
怕自己再次陷入沼泽里面,怕自己跟她在一起后无力再去保护她,怕自己再也给不起以前的那份爱,怕自己的心再疼他自失去慕容雪儿之后,第一次感觉到害怕,感觉到无助。
就在这时,一股真力从丹田内的七情石里涌出,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式又一式的剑法!居然在这时领悟了碎情式!但是,这时的领悟居然又加剧了他那种心痛得感觉,心头一阵痉挛,自己竟然疼得站立不住,只好撑着地,半跪着
“呃啊”张硕低沉地吼了一声,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牙关紧咬,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动着。
夏侯兰泉眉头一皱,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张硕摇了摇头,感觉心间痛得不行。夏侯兰泉心疼地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庞。张硕一把将她的手拍下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道:“夏侯姑娘,时候不早了去休息吧。”说完自己脚步摇晃地走向军营方向。
就在夏侯兰泉对着张硕背影微微出神的时候,一个身影飘落在了她的身旁,道:“师妹,你果然认识他,似乎还是老情人吧?哼哼”这人,正是飘雪堂的堂主时云,他说话的时候不住冷笑,还带着浓浓地醋味。
“关你屁事!”夏侯兰泉咬了咬牙,也走向了军营。
“哼!”时云闷哼了一声,不声不响地也跟了进去。
张硕回到营帐的时候,慕容絮儿正坐在床边,身上什么也没穿,一脸泪痕地看着他,倒是上官玉还在熟睡。张硕皱了皱眉,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旁拉起她的玉手,问道:“絮儿,为什么哭?”
“相公,我的心口疼。”慕容絮儿一脸楚楚地道。
张硕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心头一痛,抱住慕容絮儿,抚摸着她的秀发,道:“絮儿,为什么会心疼呢?”
“我不知道相公心疼的时候,我也会心疼,刚才真的好难受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慕容絮儿泪水不断地流在张硕的肩膀上,不一会儿把他的衣服打湿了。张硕心疼时慕容絮儿竟然也会心疼,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心相连么?
张硕脱掉外衣,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让她感觉到自己火热的身躯,这样或许能够减轻她的伤痛。张硕轻吻着她的脖后根,道:“絮儿,别哭别哭,你哭了相公也难受。”这也确实,每次见到慕容絮儿哭泣的时候,总是会想起慕容雪儿在最后时刻那憔悴的笑脸
“相公,你现在还把我当成那个慕容雪儿吗?我在你心中一点地位也没有吗?”慕容絮儿不知为何,说出这些话来,咬了咬牙推开张硕,站起身来,背对着他默默流泪。
张硕皱着眉站了起来,从身后把她抱住,声音都有些颤抖了:“絮儿,怎么能这么想?你一直在我心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的““你骗我,我不要听你只是拿我当一个替代品罢了”慕容絮儿捂住耳朵。
张硕见她这样子,心头更加疼痛了。一开始确实只是为了用她来填补感情的缺口,现在自己却是真真正正的爱她,离不开她。他将慕容絮儿拦腰抱住,把她扔在床上,自己压了上去,亲吻着她的樱唇。慕容絮儿紧闭着自己的嘴唇,似乎不领情。
张硕拿起她的玉腿,一口咬住她可爱的脚趾。慕容絮儿不由一怔,一双美目中充满了不解。
张硕顺着她的脚背,一路吻了上去,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慕容絮儿感觉到身子一阵酥麻,不由颤抖了一下。张硕面带忧伤地看着她,道:“絮儿,现在你相信我了么?”说完又轻轻吻着她洁白的鼻梁,“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你是绝对不能离开我的。”张硕又去吻她眼角里流出的泪水。
慕容絮儿抽了抽鼻子,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头上扬,对准了张硕的嘴唇吻了下去。这一下,两人缠绵在一起,彻底不能分开来,像是一道水与一道火融合在一起了一般。女子柔情似水,男子热情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