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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用感恩的心去关爱(5)

第二年,我考上一所师范学校,毕业走上工作岗位后,我想报答报答工头黑三,但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习惯上,大凡说起工头两个字,我们就会想到心狠手辣,像看管犯人一样替老板看管工人的家伙。他们态度粗暴,蛮不讲理,甚至对工人非打即骂。但是在这篇文章里,我们看到的工头。却是完全不同的形象。他不仅和大家吃住在一起,而且处处保护关心着工人们。黑三是个硬邦邦的男子汉,却有着一副侠骨柔情的心肠。在他简单直接的话语里,透出的都是对手下人的关心和照顾。工头黑三最后为了大家的安全身负重伤,但仍然没有忘记把复习资料放在“我”的手里。或许,工头黑三的帮助和照顾,也是我学习的一份动力吧!站在讲台上的”我,”也能经常想起那个叫黑三的汉子吧!一次决定命运的考验大四下学期,由于在校期间准备过研究生考试,所以找工作的准备时间比较短。而当我最擅长的一门功课意外失手后,我知道我不得不找工作了。怀着伤痛、失落和在经济上断奶前的那一份不安,我先后去过上海、深圳、广州参加笔试和面试,都毫无结果。

一个星期六的清晨,我从深圳回来,倒头便睡。上午10点左右,突然被人摇醒,室友小芳激动地跑来对我说:“挺秀,快起来,有一家北京的单位来我们学校招人了,地点就在行政大楼,听说待遇还行。”我懒洋洋地起来,简单地准备了一下,就去了。负责招聘的李总在收我们简历的过程中,突然问了我一句:“你们的作息时间是怎样的?”我告诉他:“我们一般中午12点半左右午休,下午2点左右开始学习。”一上午,李总只是简单地收集了资料,并告知大家:12点左右通知面试名单,下午1点半面试。那正好,一脸倦容的我赶紧去食堂吃饭,吃完又倒头便睡。

睡梦中,我再次被摇醒,睁眼一看,还是小芳,”快,快去,你进入面试名单了。”“你们呢?”“就你一个人上了,别问了,快去。”后来我才得知,小芳还有我们班的几位男生都没有睡午觉,他们一直守候在行政大楼门口,眼巴巴地等着面试名单出来,最后看到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才各自散去。

等我赶到面试的办公室,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十来个人,除了李总外,还有本校其他系几个人,另外还有其他高校的三位毕业生。墙角放着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面试名单。为稳妥起见,我偷偷瞟了一眼墙角那个小黑板却发现小芳还有我们班上三位男生的名字也在名单上啊!他们是不是看错了?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是13点25分了。而我从睡梦中赶过来,手机又忘在宿舍了。真是糟糕这时,我思想上开始了激烈的斗争,如果去叫我的同班同学参加面试,我可能会错过面试时间,让自己失去这次机会。如果不叫,我可能良心上会不安,更何况,他们要是知道自己也在名单上,那我如何自处?那我是不是可以说我没看到小黑板?不行,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小芳现在手上连一个单位也没有,那三位男生也是因为考研耽误了找工作的。我能这样对我的同学吗?我还是告诉他们吧。万一影响到自己怎么办?没关系,单位可以再找,但我要有自己的做人原则想到这一层,我不再犹豫,正在这时,李总说话了,”面试开始吧。”说完这话,他环视了一圈。我鼓起勇气站起来,”李总,对不起,我需要回去一趟,我的同学也在名单上面,他们似乎弄错了,并不知道,我必须赶回去把他们叫来。”没等李总回答,我已经冲出了办公室,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宿舍,把小芳从床上拖了下来,同时,给男生宿合也打了电话。

当我喘着粗气,拉着一群睡眼惺忪的同学赶到办室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快面试完了,正低头写着什么。李总让我们先在规定的时间内各写一篇文章,再轮流作个自我介绍。最后,李总把大家一个个依次叫到办公室里面的一个小间问问题。

大家从办公室出来互相打听问题的内容,居然题目一模一样。都是——你是怎么知道自己通过了初试的?你是如何来面试的我的答案是”同学小芳告诉我的。”我的同学们的答案全都是”同学挺秀通知我的。”

最后,面试的二十来人里面,我们班上五位同学全部录用(其他人都未取),其中我被分到了人力资源部,另外四位在其他部门。

李总后来告诉我,”我收简历时,特意在同一个班最少收两份简历,其中你们班的专业相对最对口,所以收多一点儿。而你是我一开始就相中的,所以我故意把你的名字第一个写出来了,就放在我的部门。不过,你的同学看完你的名字就都以为自己没希望了,撤得有点儿早。你能牺牲自己的机会去通知自己的同学,相信会适合做人力资源的;真正做人力资源工作的人,踏上这个岗位开始就意味着付出和责任。除了你们班,其他所有班级的人,包括其他高校的学生,我都一个个写出来了,同班同学之间,我故意间隔10分钟,写完的时候都已经快到面试时间了,名单上先写的人都是直接走进办公室等待面试,决不会走出去叫别人,都是自己看自己的。除了你们班,其他班都有人选后没人通知到的人。而他们班这些人都是手里拿手机的!透过他们,我看不到团队合作精神。也许他还在想,多通知一个人就多一个竞争对手。这不是我们公司所需要的素质。”说实话,当时我只是小女子一个,没想过做人做多么伟大的问题,只是担心”不通知同学“会让他们错失一次机会,而我则会良心不安。没想到,在灵光一现之际的抉择,居然决定了我的命运众所周知,现在是一个竞争的时代,几乎各行各业都存在着激烈的竞争和考验。面对竞争时,我们真的需要仔细思考,什么才是真正的竞争呢?读完这篇文章后,相信你会和我一样,对竞争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所谓竞争,并不意味着不惜任何代价,甚至不择手段地把对手比下去。竞争精神也代表着一种团结和协作的精神。正是因为这篇文章里的主人公,面对职位的诱惑时,首先想到了别人。所以才有了她和同学们共同面试成功的一次可能,战胜命运的不是投机和取巧,而是当时挺秀心灵深处为他人着想的美好善念。相信有了这份可贵的善良,挺秀和她的同学们,以后也会走得更好,更坚实!赝品真情他是搞摄影的,但更痴迷民间收藏。他去过很多地方,读过很多古籍,也结交了许多的业内人士,对收藏很有一番见地。

这天,他在大山里采风,口渴得要命,看见青翠掩映下的一个小村头儿有个小茶棚,过往行人和游客都在此歇脚。他疾步走过去,要了一碗茶。正欲喝时,忽然看见茶嫂一手端着一只碗,另一只手拿了梳子,蘸着碗里的皂水梳头。直觉告诉他,那碗不是等闲之物,走近一看,果然是一件古物,一件很珍奇的瓷器。

茶嫂有些嗔怪,女人梳头,有什么好看的?他忙说,你怎么用皂水梳头呢?茶嫂笑了,滔滔不绝地说起皂水梳头的种种好处。他是没心思听的,只是为搭个讪而已,就说想看看这皂水。茶嫂把碗递给他,他端起碗,上下左右看个仔细,断定这是无价之宝,便问这碗的来历。茶嫂很疑惑,你是看皂水呢,还是看碗?他说,自家也有这样的碗,原来是一对的,不小心摔了一只,所以看着熟悉。茶嫂说是这样啊,这碗是丈夫捡的,她嫌盛饭太大,盛汤又太小,就当了盛皂水梳头的用具。

他开始动了心,说想买下这碗。他说,那对碗是妻子娘家的陪嫁,两个人都很喜欢,摔了一只不成双了,妻子心里老别扭。茶嫂开玩笑说,你想买?这碗可贵着呢。他说你开个价吧。茶嫂眼睛转转,说100块。他快速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钞票递过去。茶嫂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他,然后把碗递过去,说开玩笑的,一个破碗怎么能收你钱呢?一番推让之后,茶嫂说,如果你不想白要,就给我们全家照张相吧。这现成啊,他怀着喜悦的心情等茶嫂的丈夫和儿子下田放学回家。快晌午时,一家人坐在茅屋前端端正正地摆好了姿势。照完相,一家人欢喜,执意留他吃饭,茶嫂还对丈夫夸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为了妻子高兴,宁肯花100块钱买一只碗。他有些愧疚,就偷偷往饭桌下放了1000块钱。

他知道,1000块钱是远远不够买这只碗的。回家后又查看了书籍,仔细端量这碗,认定这是出自明朝宣德年间官窑的雪花蓝碗,乃是世上少有的珍品,价值数万元。他洗好照片,给茶嫂家寄了过去,顺便提了那1000块钱的事,希望能帮一家人改善一下生活。

然后,他信心十足地把碗拿到古玩店鉴定。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行家说这只碗是后人仿造的赝品,并给他反映出了仿造的痕迹。他的心一下子凉了下去,不是为美梦成空,也不是为施合出去的钱,而是看走了眼。行内人都知道,收物件看走眼是很没面子的事。他想,为什么自己会看走眼呢,怪知识浅薄,还是学艺欠缺?好像都不是。

几天后,他意外收到从那个遥远的山村寄来的信,信是茶嫂的儿子写的,歪歪扭扭的小学生字迹,字里行间全是感激,说他家从没有照过”全家福,”有了这张照片,一家人觉得很幸福。最后孩子说,如果不是那1000块钱,过了暑假他就要辍学了,他表决心似的说自己一定考上大学,报答他这个好心人。他眼睛有些湿湿的,翻出那张全家福的相片,茶嫂一家笑得很甜很幸福。他觉得,这是自己从事摄影以来最好的一幅作品。

他想回信,却不知说些什么。想了又想,于是提笔问茶嫂,皂水梳头究竟有哪些好处呢,他想让妻子也把这蓝花碗派上用场。

以后,总有朋友说这碗品相好,问他是不是花了很多钱。他总是笑笑说,是乡下的亲戚送的,无价之宝。

什么是无价之宝?是那只碗吗?显然,作者已经透露,不是,是那种说不出具体来由的纯朴情感才是无价之宝。

赝品与真心放在一起,感觉很别扭,但世上的事就是因为这样的反差愈见美好。其实,那位摄影师是说了谎言的,那种谎言在淳朴如土的大嫂面前,连自己都备受自责。但,他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得不信口而出。在与大嫂的”谈判“卖碗的对话问,处处体现着价值观的差异,这种落差使得大嫂更淳朴,也使得此后感到”看走了眼“的摄影师感到沮丧。

难能可贵的是,沮丧并没有转化为气愤。反而这种沮丧进一步让自己反省,反省大嫂一家人的善良、淳朴与友谊,也反省着自己的灵魂。让妻子学着大嫂的样,用那只赝品大碗梳头,这是人性之美的回归。多好啊!莫忘致谢依琳娜、莎拉和德鲁还小的时候,每当他们要向人家致谢,就口述感谢词句,由我笔记。但是到孩子长大一些,有能力自己写谢柬了,却必须我三催四请才肯动笔。

我会问:“你写了信给爷爷,谢谢他送你那本书没有?”或问:“陶乐思阿姨送了你那件毛线衫,你可向她道谢?”他们的回应总是含糊其辞,或耸耸肩膀。

有一年,我在圣诞节过后催促了几天,儿女竟一直毫无反应,我大为气愤,便宣布:谢柬写妥投邮之前,谁也不准玩新玩具或穿新衣。他们依旧拖延,还出言抱怨。

我忽然灵机一动,就说:“大家上车。”“要去哪里?”莎拉问,觉得好奇怪。

“去买圣诞礼物。”“圣诞节已经过去了。”她反驳。

“不要哕嗦!“我斩钉截铁地说。

待孩子都上了车,我说:“我要让你们知道,人家为了送你们礼物,要花多少时间。”我对德鲁说:“麻烦你记下我们离家的时间。”来到镇里,德鲁记下抵达的时刻。三个孩子随我走进一家商店,帮我选购礼物送给我的姊妹。然后我们回家。

三个孩子一下车便向雪橇走过去。我说:“不许玩,还要包礼物。”孩子们垂头丧气回到屋里。

“德鲁,记下到家的时间没有?”他点点头。

“好,请你记录包礼物的时间。”孩子包礼物时,我替他们冲泡可可,终于最后一个蝶形结也系好了。”一共花了多少时间?”我问德鲁。

他说:“到镇上去,用了28分钟,买礼物花了15分钟,回家用了38分钟。”“包这几个盒子用了多少时间?”依琳娜问。

“你们俩都是两分钟包一个。”德鲁说。

“把礼物拿去邮寄,要花多少时间?”我问。

德鲁计算了一下,答道:“一来一去56分钟,加上在邮局排队的时间,要71分钟。”“那么,送别人一件礼物总共花多少时间?”德鲁又计算了一阵,”2小时34分钟。”我在每个孩子的可可杯旁放一页信纸、一个信封和一枝笔。”现在请写谢柬。写明礼物是什么,说已经拿来用了,用得很开心。”他们沉默构思,接着响起了笔尖在纸面上的声音。

“花了我们3分钟。”德鲁一面说一面把信封封好。

“人家选购一件情意浓厚的礼物,然后邮寄给你,所花时间也许超过两个半小时,我要你们花3分钟时间道谢,这难道是过分要求吗?”我问。三人低头望着桌面,摇摇头。

“你们最好现在就养成这习惯。早晚你们要为很多事情写谢柬的。”德鲁叹了口气,”例如哪些事情呢?”“例如别人请你吃晚饭或午餐,或者邀你上他家度周末。又或者你申请大学入学,或求职,别人花时间向你提供宝贵意见。”“你小时候也写这东西吗?”德鲁问。

“当然。”我想起了亚瑟老爷爷。他是我曾祖父最小的弟弟,家住马萨诸塞州,我从没见过他,可是每年圣诞节他都送我一份礼物。他双目失明,由住在隔壁的侄女贝嘉过来帮他开出一批5美元的支票,分别寄给每一个曾侄孙和玄侄孙。我每次都回信致谢,并且告诉他这5美元是怎么用的。

后来我去马萨诸塞州就学,这才有机会探望亚瑟老爷爷。闲谈间,他说很欣赏我写的谢柬。

“那时你漂亮不漂亮?”莎拉问。

“我的男朋友说我漂亮。”我说着就走到书架前,取下一本照片簿翻开。在照片中,我站在自己家里的壁炉前面,身穿黑丝绒晚礼服,头发绾成精致的法国贵妇髻,旁边有个英俊青年。

“原来是爸爸!“依琳娜有点儿惊讶。

我微笑点头。三个孩子坐下来继续写谢柬。

今年圣诞节,我丈夫和我庆祝了结婚36周年。谢谢你,亚瑟老爷爷。

我们从小的时候都在学习一种能力,那就是当别人给予了你的好时,你一定得说谢谢。还记得,当别人夸奖我们的时候,我们一般会谦虚得有些不好意思,闪烁其词地回答着别人。这个时候,是英语老师教会了我们也要像外国人那样绅士地说,谢谢。为此,她还出了英语选择题,那些不用”谢谢“来回答别人的夸奖的一律都算错了。

我想,英语老师出的那道选择题就如同“我”带着三个孩子在一次去买圣诞礼物,要让他们在实际行动中感知不说谢谢的错误性。当然,为了更好地教会孩子写谢柬的自觉性,我还从记忆中搬出了亚瑟爷爷的故事,也正是这个故事在发生时“我”身处故事之中,才激励着我去教导“我”的孩子一定得学会写谢柬的能力。

其实,人有许多能力,有些看似微不足道的能力,比如说谢谢,就得认真学会。第19个父亲世雄叔在巷子口开了一间馄饨店,生意挺红火,都说世雄叔的馄饨店成了城里头一绝。咂咂嘴,世雄叔没喝酒也突然有了几分醉意。于是,他在煮馄饨时喜欢时高时低地哼着花鼓戏调。

眼前,他又在煮馄饨,又在哼着戏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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