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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边关十四难(2)

办公室主任丁再边手头无车可派,勉为其难,急匆匆来到了维修队工地,一小时二十块,租了一辆拖拉机,自己开着,到了梅梁跟前,拉住闸,自我介绍后,大声问:“你们是不是烽塔军分区的?是的话,这拖拉机就坏了。”小梁玑讽道:“原来农九师这么计较,这么小气啊!见危不救,名声也不好哇!”丁再边一听,就要掉车机头。梅高洁急忙嘲笑道:“农九师就是农九师,自己心胸狭隘,眼光短浅,还瞧不起人家哩!连我们香辣政委都不肯出手相助。算啦,我们再去求牧民吧!这年头哇,光荣传统都丟罗。”

丁再边一听,急忙叫道:“你说是香辣政委,他的车抛锚啦!早说啊。听说他是骑骆驼上任,长得也亮豁,我要先饱眼福啊。走!委屈你们了。”

40多分钟以后,“突突”声在钟国疆面前戛然而止,客套几句以后,双方约定,拖拉机就让钟国疆使用,老猎豹呢,由农场请人来修,回头一手交拖拉机,一手交老猎豹,修车的钱嘛,当然是钟国疆掏喽。

既已商定,丁再边一不做二不休,绕着圈儿,把钟国疆上下前后仔细打量了一番,点点头,再说声抱歉就走了。

钟国疆客气地送他一截,同他握手再见。折回身来,高兴地跳上了拖拉机车斗,对紧跟着跳上来的梅高洁说:“我以前办案子,坐过好多回拖拉机啊,摇摇晃晃,扭扭捏捏,高级的健身运动喽。”

他正在玩幽默,梅髙洁却“哎哟”一声,捂住了脑门子车轮跌在一个小坑里,车身一颠簸,她的头碰到了扶栏上。

钟国疆叫她赶快揉一揉,别让起包喽。她说:“首长可别门缝里瞧人,我可没那么娇气,不是一个樊梨花,也是大半个花木兰。”

“樊梨花可了不起啊,她是大名鼎鼎的烽塔传人,同薛丁山比翼双飞,平定西域,她的石像就竖在烽塔市明塔县。”

梅高洁惊讶地说:“政委,你好像啥都知道哇。”

“嗨,你这小丫头,全是你的烽塔史上的嘛。读史可以明智,我先翻了一遍,以后抽空精读。”

拖拉机拼足全力吼叫着,向前,向前,一直奔跑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距离阳光营40公里处的地窝铺。

钟国疆叫小梁暂停,取出军用地图査找地窝铺的位置,一边自言自语:这地窝铺叫望暖村。

小梁插嘴说:“村子里我去过几次,不是去要汽油,就是去要吃要喝的。政委是不是想要什么?”

钟国疆摇摇头,说他什么都不要,只要准时到达阳光营。

小梁明白,又来发动拖拉机,可是摇来摇去,发动不起来了。一检查,才发现油箱空了。怎么办呢?灵机一动,对梅高洁说:“你走远点,我要尿尿。”

梅高洁不解,说:“你要尿尿,你走远点,干嘛要我走。”

钟国疆乐了,说:“小梅啊,还是要你走,小梁的尿可是有大作用。”

梅高洁还是不懂,但她不愿违意,便走开了。

小梁赶紧解开裤子,拧开油箱盖,就朝里面尿,觉得还不够,又用恳求的目光看着钟国疆。钟国疆一不作二不休,也解开裤子,尿了一泡,吩咐小梁赶快发动。这两泡尿真管用,拖拉机又“突突突”吼叫起来,继续向前。可是油箱的油毕竟太少,被尿撑起来不过薄薄一层,还是耗尽了,再也发动不着了。两个部下眼巴巴地看着钟国疆,显然是希望他有锦囊妙计。钟国疆在地上打了几个转,转身跑向地窝铺,一边从裤兜里取出一条白毛巾,高高举起,不停地甩动。梅干事和小梁见他这样卖力,敬佩之心油然而生。梅高洁情不自禁地追了上去,一边喊:“政委!小心摔倒,小心摔倒。我来帮你,我来帮你!”

钟国疆显然急了,跑得也快,但毕竟是小五十的人了,不如梅高洁速度快,她年轻,还是大学校里的长跑运动健将,不一会儿就追上了他。

已是下午5点钟,风力越来越大,望暖村的牧民们早已钻进地窝子里躲风歇息了。钟国疆到边关前专门了解掌握的求救方法不灵了,牧民看不到啊!他和梅干事只能叩开一户牧民的地窝门,说明身份和来意。那牧民自我介绍,叫铁木尔,家里没有机动车,他们这个村子7户人家都没有,只有马牛羊。钟国疆和梅高洁对视苦笑。梅说:“铁木尔大叔,那就借三匹马给我们吧。”

“三匹马?不成!我们明天还要放牧,借一匹嘛,还行。”

“大叔,您就借三匹嘛,反正你晚上也不放牧,我们连夜给你送来嘛,热哈买提!”铁木尔生气了:“你这个小羊缸子嘛,不会说话,我肚子涨了。说好了,一匹,我不要钱。这是天地良心。你们嘛,要连夜给我送回来,亚克西!”

梅高洁还想说什么,钟国疆拽她一把,她便不说了。两人跟着铁木尔来到马厩,铁木尔牵出一头赤鬃马,将缰绳塞在钟国疆手里,叮咛道:“你们嘛,小心伺候。这马脾气大。”

钟国疆说声谢谢,接过缰绳,叫梅高洁牵着,来到另一个地窝门前,敲开了门。这户牧民叫沃克伦,五官端正,膀阔腰圆,一副神勇的模样,他爽快地说:“我的两匹马都老了嘛,跑不得夜路,对不起。”

钟国疆说声“打扰了”就退了出来,正要往另一家牧户走去,沃克伦追了出来,热情地说:“我的牛比马还高,跑得快,你们牵上两头,送给你们了。”

梅高洁一怔,脱口而出:“牛啊,能行嘛?”

钟国疆被沃克伦的热情和诚恳打动,毫不犹豫地说:“能成!三头,要有一头母牛,我们买了。”说完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来,亲切地问:“老乡,多少钱?”

沃克伦一下火冒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瞧不起我吗?我不是说过了嘛,不要钱就是不要钱!和你们汉人一个样,我们嘛,也讲究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驱马难追。成吉思汗的后代,窝阔台的子孙,顶天立地,一言九鼎。”

钟国疆非常激动,向前跨了一步,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诚恳地说:“好兄弟!你这个朋友,我们交定了。”

沃克伦也高兴起来,哈哈大笑,说:“你早就这个样子嘛,我的肚子就不涨了。我是草原上的骏马,我还是草原的雄鹰。我喜欢你这样豪放的人。”说完,直奔牛栏,打开栏门,牵出三头牛来。在阳光下看去,骠肥体壮,毛色上乘,浑身上下光洁明亮。钟国疆高兴极了,上前接过三根缰绳,攥在手中,不再说谢,牵着就走。沃克伦在背后急切地喊道:“骑上嘛,骑上!母牛,母牛,它很温柔!”

钟国疆“扑味”一笑,将母牛的缰绳递给梅高洁,俏皮地说:“你的姐妹,你来陪吧!”

梅高洁犹豫一下,接过缰绳,牙一咬,心一横,纵身一跃,想骑上去,没有成功。钟国疆赶紧过来,把她推上了牛背。他放胆踏上脚蹬,跃上赤鬃马背。“踢踢踏踏”走出村来。说起来也奇怪,那赤鬃马竟然毫无脾气,除了昂首嘶鸣两声,再没有过火的动作。那头母牛“哞哞”叫了两声,温顺地向前行走,不时地用动着修长的尾巴。

半个小时以后,两人回到了拖拉机旁,不敢怠慢,学着上午拉车的办法,用两头公牛来拉拖拉机,小梁负责驾驶。钟国疆和梅高洁一马一牛,骑在背上,哼着小曲向前赶路。

走啊走,走啊走。一直走了3个小时,巳是下午8点钟,太阳有气无力地吊在西空,眼看就要坠落下去。它太累了,需要回家歇息了。

阳光营营长肖望春,瘦高个,板寸头,瓜子脸,脸黑得像非洲人,喉结很突出,说一口湖北普通话。他站在营院大门前焦急等待着,不时地左顾右盼,反复念叨着:“还没到,还没到啊,说好了来吃晚饭嘛:低头看看黑色的电子手表,接着念叨:“快9点啦,阳光没了,怎么还没到,不会出事吧。”

教导员魏东方快步走到他身边,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他也是板寸头,圆脸,大眼睛,稍厚但不难看却富有性感的嘴唇,大约一米七五的个头,不胖不瘦。两只手很大,肌肉发达,一看就知道他是个经常练武的人。在营里,官兵们都喜欢叫他魏教头。

“老肖!要不要前出迎一迎,找一找?”

“我也这么想,可怎么找啊?”肖望春挠着头皮,咱们营没车没马没牛,连头羊都没有,就两头猪,还瘦不啦几的,恐怕禁不住我们两个人骑哦。”

魏东方苦笑一下,打趣道:“你别说,如果能骑的话,来个骑猪迎政委,也算是我们思想政治工作的一大创举,可与钟政委的骑驼上任相映生辉啦。”

“哎,老魏啊,你还有心开玩笑,我都愁死喽。大政委来了,咱们分区的最高长官,第一次,拿什么招待呀?”

“哎呀!”魏东方长长叹口气,非常遗憾地说,“阳光营不阳光,什么好家当都没有,反而倒挂了50万。三个连的连长、指导员都跟我算过账,说咱们营债台高筑,如果咱们分区的那顶破草帽有10000公斤的话,我们营起码占了1000公斤。”

肖望春不耐烦地说老魏,老调重弹,无济于事,还是想想怎么临时抱佛脚吧。”

“抱什么佛脚?实话实说,他钟国疆官再大,也是人嘛,总该通情达理,我想不会让我们做无米之炊。”

“这个嘛,我也相信。听季团长说,团长是听莫司令说,钟政委烟酒不沾,喝香辣开水。暖,不是有个顺口溜嘛,烽塔的山,烽塔的水……”

“嗳嗳!老肖。”魏东方打断他的话,“我也跟何百忍政委打过电话,“咕吱咕吱”摇了半天才通了,他说,钟政委这回只带了一个干事,就是组织科那个年轻漂亮的梅高洁,你说为什么?”

“我操!老魏,我可警告你啊,你小子千万不可想人非非,魏主任万科长都跟我说过,梅干事可是一个好姑娘,淑女!再说了,我们这个鬼地方,什么条件都很差,只有大风大雪随时飘扬,既烈又猛,还有骄阳似火,晒得你骨头眼里都开了锅,谁还有心思风流啊!”

“哎哟喂,肖望春,你真是磨上卸驴··决下道了。我是在领会上级意图啊,为什么要带个女干事,这意味着什么呢?不是值得琢磨嘛。何百忍政委反复跟我说,千方百计,绞尽脑汁,也要把新政委招待好,否则,拿我试问。我们可不敢掉以轻心哟。”

“费那个脑子干啥?何百忍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会仗势欺人,胡弄莫司令,混水摸鱼。我想好了,老老实实,踏踏实实,真真实实,不搞虚虚实实。”

“这个我也赞成。不过嘛,孙子兵法是颠簸不破的真理,也不能完全丢掉啊。”魏东方讳莫如深地说。

一阵大风吹过,两人不由一个寒战,那风啊实在阴冷。太阳一下掉人西海中去了,像是禁不起狂风的吹打而逃之夭夭。

“驾!驾!”风儿送来两声催马声,紧接着又送来了“的的笃笃”的马蹄声,两位营主管,一个激灵,精神抖起,赶紧跑步前进。一直跑了三公里,迎上了钟国疆的“队伍”。

看着这个“队伍”,魏东方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肖望春也想笑,但没敢笑出声。这支队伍真是太滑稽了。他俩驻守边关从战士到排长,从排长到连长,再到营主官,十五六年的资历了,从来没见过这样小的由首长带队的上级工作组。

钟国疆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势,旅途劳顿,他真的有些累了。但第一次接触边防基层干部,他还必须撑住,强打精神同两位营主官握手。

两位营主官要陪他先去吃饭休息,他却叫两人先去安顿好牛马和拖拉机。两人还算机灵,由肖去安排牛马,由魏陪伴首长食宿。

夜幕降临了,远处的山崩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茫茫大地上的一切物体都化作黑色的模块,与夜暗融为一体。边关的夜幕实在特别,这样地深沉,这样地浓厚,这样地冷峻,这样地令人恐慌……

钟国疆一边走,一边观察,不停地思索着,有点走神了。梅高洁的思维也有些变样,觉得有些粘糊,不像在机关那样敏锐。她被边关的夜幕压得喘不过气来,语言中枢不能舒张,沉默不语。

初次见面,不敢造次,魏东方也不说话,顺着钟国疆的步伐把他们引到了今天才收拾好的客房里。说是客房,其实就是营部的党委会议室兼学习室,临时加了一张行军床,墙角添置了一个脸盆架,东头的墙壁上用图钉钉着一面已经泛白的党旗,裂缝纵横的长方形会议桌,权且当作首长办公桌。

魏东方一脸尴尬,不敢多解释,怕挨克啊。

没想到,钟国疆一边擦脸一边说:“好爽,好爽!”

魏东方这才放胆说了一句:“首长,过奖了!条件太差,全然将就,卑职诚惶诚恐,惭愧无比。”

“该惶恐和惭愧的首先是我啊。”钟国疆边说边向门外走,“吃饭!我要好好享受一下边防营的生活滋味。”

他们来到了营部饭堂。钟国疆前脚刚踏进去,心里便冒出一股寒意,这饭堂太破旧了:六张小饭桌,几十张小方発,都是龇牙咧嘴,四面的墙壁斑驳陆离,千疮百孔。一个念头在他心中油然升起:伟大中国边防军的官兵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他下意识地耸耸肩,稳稳地走到一个较大的小方桌前,慢慢坐下。见梅髙洁、梁文和肖魏两人都坐好了,他抓起筷子,沉重地说:“吃吧,两点钟的一碗方便面早都化为汗水了。”大家不吭声,捧起碗来吃饭。原来肖魏两人一直等待着,也没有吃晚饭,肚子“咕咕”叫。这一顿饭啊,真是别开生面,别有一番滋味。

两条野生鱼作成一碗汤。这多亏了肖望春。上午,他在野河沟里抓了两个多小时才抓到的。一碗炒鸡蛋干巴巴的,显然是少放了油。还有一盘野菜,肖望春说叫角蒿,也是他从野地里挖来的。还有一盘羊羔肉,鲜嫩可口。

钟国疆想起这个营没条件养羊,就问:“哪来的羊肉?”

魏东方看他的眼光很锐利,不敢撒谎,说了实话:“买来的。”

钟国疆马上放下饭碗,严肃地问:“从哪买的?谁的钱?付没付钱?”

“付了,我付的。”魏东方嗫嚅着说。“不过,只付了一半,两只刚满月的小羊羔要300块钱,我口袋里只有160块钱。”

“那你为什么要买啊?不会不买吗?干嘛要打肿脸充胖子啊?”

肖望春赶紧圆场:“首长息怒,这是我和魏教导员一起商量的,首长第一次来,不能给您留下一个苦歪歪的印象。说白了,我们很担心,你也会…”

钟国疆打断他的话,口气缓和了一点,说:“我也会嫌苦再也不回头了是吧?我告诉你们,以后再别这样!虚虚实实的干什么?打肿脸充胖子,很愚蠢嘛。要想首长再回头,就要设法换面貌,自己掏钱,何时能了?你们才拿多少钱?能买几只羊啊!如果有首长要吃牛肉、马肉、狼肉,还要吃野鸡、老鹰的肉,你们还能买得起吗?是不是还要全营士兵来募捐呢?那一半钱今晚上就补齐了。”

几个属下都不吭气了,小梁借口拖拉机要收拾一下,起身跑开了。钟国疆还想说什么,一扭屁股,只听“嘎吱”一声,小板凳断了腿,猝不及防,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三个下级军官慌忙来扶,一不小心,撞到小饭桌上,糟糕透了,小饭桌的腿不稳,也翻倒了。那鱼汤,想吃没来得及吃,泼了钟国疆一身。

肖望春带头,魏东方和梅高洁紧跟着,不约而同地说:“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钟国疆在三人的搀扶下爬了起来,哈哈大笑。三位属下就像丈二和尚,一时摸不着头脑。

梅高洁面带愧色,叫魏东方快去找衣服来给政委换。

钟国疆狠腔狠调:“换什么?这么好的招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留着这身军装,忆苦思甜。”说完,吩咐把桌子收拾好,把菜从地上捡起来,接着吃。他大口大口地咀嚼,几个部下也狼吞虎咽,不一会儿便扫了个精光。

钟国疆打着饱嗝走进会议室,叫肖望春找了两枚长钉钉在墙上,他脱下污迹斑斑的军装挂上去,语意双关地说:“我好运气呦!头回来阳光营,就揩了一身油。以后,我要常来常往,经常揩你们的油!”

肖望春和魏东方连说对不起,请钟国疆早点休息。钟说他不累,让他们一起说话。两人以为是要汇报,拿出笔记本刚要开口时,钟摆摆手说:“不听汇报!就说部队有何困难和意见。”

两人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异口同声地说:“哎呀,首长,你突然袭击,我们没来得及准备啊。”

梅高洁朝肖望春启齿一笑,说:“临场发挥,来不及编造,才真实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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