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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说了半天,是你跟他们过不去吧?你不看别人,就冲你儿子,你也不能这么做呀,我都给小阳保证了,要照顾好白雪,我、我、你、你们这样把人家整到煤库,让我以后怎么有脸去见小阳啊。”邵勇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钱,装在大衣口袋就往外走。

“你上哪儿去?”

“不用你管。”门砰地关上,邵勇一路小跑下了楼。

风风火火来到邓彬家,邓彬刚吃完饭,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剔牙。黄薇在厨房洗碗,给邵勇倒了杯水又去了厨房,邵勇进去把钱交给黄薇,黄薇示意他去外屋坐。

邵勇坐下跟邓彬寒暄一阵,试探性地问道:“邓队,听我爸说,白雪给调到煤库去了?”

“嗯,工作需要,这没啥奇怪的。”邓彬眉头微蹙,有些不耐烦地说。

“邓队,我来是想替白雪求个情,不管白雪犯了什么错误,她一个姑娘家,好歹是个本科大学生,小阳又在野外,她分到煤库不太合适,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打住,邵勇,今天我是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你的话我就当没听到,否则的话,我会立刻请你出去。”邓彬一脸恼怒。

“你发什么火嘛,小邵跟尚小阳是好朋友,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嘛。”黄薇过来打圆场,一边劝邵勇说,“小邵,当队长有时候也有自己的难处,你如果处在这个位置的话,也需要那些跟你一条心,为你真心抬轿子的人。白雪这件事,既然已经定了,也不可能像孩子过家家,立刻调回来,我看暂时就这样吧。树挪死,人挪活,她还年轻,日后再说嘛。”边说边给邵勇使眼色。

邵勇见状,一脸无奈,只好暂时作罢。窝了一肚子火回到家,原本想去小阳家跟王姨做个解释,可是思来想去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这件事。

邵建勋见他一脸不高兴,也懒得理他。

邵勇在卧室呆呆坐了几分钟,饭也没吃,径直开车奔矿上去了“啊?小雪调到煤库去了?怎么可能呢?没听这孩子说啊!”王海英还是在几天后,偶尔遇到童志鹏时得知白雪被调动的事情,她顾不上多想,径直去煤库找白雪。

行政科的煤库,设在258队大院后门出去向西两百多米处,紧靠车间背后的一块荒滩上。煤库四周围是一人多高的铁丝网围墙。远远看去,煤场中间是一座又一座堆积如山的煤堆,里面放着几辆废旧的拖车,还有几辆架子车,架子车上堆放着铁锨扫帚之类的工具。靠大门处是一间破旧不堪的值班室兼办公室。

刚刚立春的戈壁滩,依旧寒风刺骨,北风阵阵。

王海英走出大院,老远看到煤场的大门开着。寒风中,白雪羽绒服上套着一件深蓝色大褂,站在台秤旁,不停地跺着脚,正在给几个人称煤。她掏出计算器,算好账,收过票,装进怀里,然后使劲往手上哈几口热气,暖暖手,帮着买主往外面推车子。

几辆装满煤的架子车,接二连三拉出煤库。

白雪抬头,发现王海英站在外面,吃了一惊:“阿姨,你咋到这儿来了?”

王海英心疼地看着白雪一张冻得红通通的脸,鼻子洼两侧落着浅浅的一层煤灰,埋怨道:“你这个孩子,调动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怪不得前两天我去摊子上卖卤蛋,人家都用奇怪的眼光看我,我当时还纳闷,这两天人都咋啦?闹了半天是把你弄到煤库来了,你告诉我,为什么把你调到这儿来?”

“具体的事我也不大清楚,说是这里账目混乱啥的,工作需要。”

“不行,你是学中文的,在办公室当秘书再合适不过了,突然调来看煤库,这算怎么回事,我要去问问邓队长,到底他哪根筋不对了,动不动人尽其才,叫喊得挺响,你的工作到底哪里做得不合适了,总得有个说法吧。”王海英气呼呼地说。

“算了,阿姨,在哪儿都是工作,看煤库也挺清闲,有时候一天都没有一个拉煤的,我在值班室里呆着很自由,想唱就唱,想看书就看书,挺好的,咱们别给领导添麻烦了。”

笛笛笛,一阵鸣笛声。

“阿姨,拉煤的来了,您先回去,我晚上去家里再跟你说。”说着拉王海英站到大门侧面。

一辆三轮车嘟嘟嘟开进来。

王海英不容分说,取下自己的围巾硬是给白雪围在脖子上。

“不用,我这羽绒服上有帽子呢。我不想戴,别人说话我听不清楚。”

“天这么冷,听话!”王海英为她系紧围巾,并没有立刻走,在一旁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

白雪不停地回头催她,她只好先回去。边走边想,百思不得其解,心里不是个滋味儿,来到一楼,直接去了李刚家。李刚正在床上坐着补衣服,柳惠琴吃了感冒药在床上睡觉。

王海英接过衣服帮着缝补,一面心事重重地告诉李刚白雪调动的事。李刚也很吃惊:“白雪这娃得罪领导咧吧?”

“那孩子整天回来高高兴兴的,不会的。”

“你还是好好问问白雪,别人我说不好,我听童师傅前阵子来我家,说白雪为了写材料的事,替我们退休职工说话,惹得邵建勋很不高兴,邵建勋是啥人?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多少年咧,过去分队一起呆过的,谁还不了解他,专走上层路线,报复心又强,听不得反面意见,他是队长的红人,搞不好白雪这事与他有关。”

王海英听着疑虑重重,点点头,又皱着眉头说:“可是平时他们一家对我们挺好的,没听说啥不满的,尤其是邵勇,年前去我家还说他爸对小阳他们印象好着呢,这小阳才提拔不久,可是白雪……”

“唉,嫂子,我这一天出去不多,可是到我这儿的人不少,听到不少闲话,258队如今的风气一天不如一天咧,过去,吴书记和江队长在队上的时候,大家人心齐,心往一处使,每年拼着一股劲儿,争着当个先进模范啥的,干得挺痛快。如今,干工作的吃不开咧,那些溜须拍马,善于巴结的人倒是越混越好,官也越升越大,群众干得越来越莫劲儿咧。过年的时候,罗师傅来我家拜年,就生气的很哩,说是中层干部调整,自己的儿子怕丢官,借钱也要去给邓彬送礼。这成啥世道咧嘛,现在队上拖欠药费,工资发不全,大队的电也被电厂掐掉咧,晚上摸着黑,真不知道以后咋办,咱们职工心里憋屈莫地儿去说,有时候真怀念过去我们年轻的时候,人的心里不存事,只知道工作呀干活呀,累了唱唱歌,说说话互相鼓励着,有意见就当面锣对面鼓地说出来,从不藏着掖着的。这才多长时间呀,这咋就变成这样咧!”

李刚的话也把王海英的思绪带回到大有活着的时候,她深有感触地点点头:“是啊,想想那个时候真好,逢年过节对困难职工必访,职工生病住院必访,职工家属邻里不和必访,职工思想产生波动时必访。”

“嗯,这是‘四必访’,还有‘四必帮’。职工生活发生困难时必帮,职工家庭遭遇天灾人祸时必帮,职工婚丧嫁娶必帮,职工正当权益受到侵害时必帮。高凤香就是当时老家遭遇泥石流后被接到野外的,蒋师傅的老伴儿也是当时病重家里无人照顾,被接到野外,分队长先是把她送到县医院作全面检查,又安排分队卫生所给她打针吃药,分队的同志轮流看护,直到她安稳离世,还有好些同志的家属都是这么来野外的。”李刚动情地数说着。

“是啊,是啊,我和刘玉荣来的时候孩子才一点点大,江队长、食堂的崔师傅和大伙对我们真好。”王海英脑海里出现了他们当年刚到野外分队的情景,两人越说越有感触。

“嫂子,事已至此,看开些,既然人家已经把小雪整出来咧,那必定找好理由咧,你去找他们说理有啥用,先让娃干着,也是个锻炼,逼出来的人有大出息哩,你多关心开导着点儿,小阳那面先不要说,免得在野外分心。”

“白雪也是这么叮嘱我的。其实,小雪的性格,不用我开导,她自己想得开,她还怕我想不开,还想回头做我的思想工作呢。想起来这孩子性格可真好,受了委屈就这么自己默默忍着,还瞒着我和小阳,怕我们为她担心,唉,太懂事了,倒让我心里过意不去,心疼她呀。行了,李刚,跟你说一说,倒一倒,我这心里好受多了,人一辈子啥风风雨雨都有可能遇上,没啥了不起的,孩子能想通,我也能想得通。”王海英干脆地说。

“这就好,这就好,嫂子,你要相信好人会有好报的,作恶的人,遭报应哩,你看着吧。”

“嗯,我信。”王海英说着,打了招呼出来。

回到家,王海英从抽屉里找出一卷红毛线,又拿出毛衣针,想着给白雪织一双露指头的手套,让她上班开票时戴着方便。

四月底,天气转暖,大院的杨树和柳树上已经长出了嫩绿的树叶。尚小阳回队参加职代会,遇到邵勇,得知白雪被调到煤库工作,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上任不到一个多月的时间,事情发生了这样戏剧性的变化,他不明白母亲怎么也瞒着他。

会后,邵勇一再抱歉,小阳顾不上多说,急匆匆往煤场走去。远远看到有人拉着煤车出来,里面传出白雪甜甜的声音:“张叔叔,您走好。”

“哎,谢谢你,闺女。”

尚小阳下意识地躲在大门一侧,悄悄探头看去,冻得满脸通红的白雪,戴着手套,手操一把大扫帚,一点点将刚才洒落的煤渣扫到煤堆里,突然,好像是不小心煤渣飘进眼睛里,她停下手里的活,摘下手套,小心地揉着眼睛。一刹那,小阳冲动得差点走过去,但是他立刻忍住了,白雪是个要强的人,她一定不愿意让他知道这一切,所以让母亲也瞒着他。小阳眼睛有些湿润,不忍再看下去,急忙往回走去。

厨房里做饭的王海英,没有注意到小阳的表情,一连问了好几声,都不见小阳回答,走到客厅,发现小阳坐在客厅发呆,脸上表情十分难看。

“怎么?会上遇到麻烦事了?”

尚小阳眼睛不看母亲,盯着桌子,问道:“这是啥时候的事情?”

“什么?”王海英有点紧张地看着儿子。

“你们打算一直瞒下去吗?”尚小阳的声音提高了。

王海英见状,明白了几分,她坐在儿子旁边,叹了一口气:“这事就是蹊跷,你刚被提拔走后没多长时间,白雪突然被调到了煤库,我想不通,要去找领导,那孩子死活不让我去,也不让我告诉你,怕影响你的工作。”

“这分明是整人嘛,258队还没有到人才多得连本科大学生都分去当煤库管理员的地步吧。”尚小阳情绪激动,忽地站起身,往外走。

王海英一把拉住他:“儿子,你要去找领导吗?你不能去!白雪不让你知道,你还不明白她的一片苦心吗?”

“这也太不像话了,白雪如果没有工作能力,我尚小阳也无话可说,可是办公室做个秘书,依她的水平是绰绰有余,现在被贬到煤库,邓彬瞎眼了,这让我怎么接受这个现实嘛。”小阳气得在房间里转圈圈,“早知这样,我当初就不该把她带到258队来,太对不起她了。”

“谁说不是,白雪是个要强的孩子,她忍受这一切,就是为了让你安心工作。”

“她这么莫名其妙被整,我能安心吗?”

“我跟你李刚叔也说了,他说白雪为了你能忍下这事不说,说明这孩子明事理,那孩子不愿把事情搞复杂了,目的就是要让你好好干出个样子,你可不能让她失望啊!”母亲的一席话,让尚小阳渐渐冷静下来。

两人正说着,门口传来白雪的声音:“阿姨,我是小雪,开门!”

“来了,来了。白雪下班了,你可得装着点儿。”

打开门,白雪冻得满脸通红,笑眯眯地出现在门口,跺跺脚,一脸抱歉地对小阳说:“今天有点东西要写,回来晚了一点儿。”

小阳注视着她的脸,欲言又止,回头拿来拖鞋,放在白雪脚下:“没事,快换上吧。”

王海英见状,急忙说:“回来得刚好,吃饭,吃饭。”

饭桌上,白雪有滋有味地吃着饭菜,乐呵呵地说:“小阳,我最近突然胃口大开,特别能吃,不信你问阿姨,我一顿能吃两个馒头了。”

心情复杂的小阳,想着白天在煤厂看到的情景,暗暗心疼,含糊地说了声:“能吃好啊,那就多吃点儿。”

“可不是,开春人的胃口好,能吃身体才好,就是要多吃饭。”王海英说着往白雪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

白雪看看,夹起肉:“分队长同志,张嘴——天上掉馅饼喽!快点儿接着啊,啊——张嘴,这就对了嘛。”看着小阳吃到嘴里,她一脸幸福的表情,嘿嘿嘿地笑个不停。

“小雪,星期天我带你去我们分队的黄石柱家玩玩,咋样?”小阳边吃边说。

“好啊,好啊,总在队上呆着,心里闷得慌,我举双手赞成,他家在哪里?”白雪心情有些兴奋。

“离这儿有个十几公里,咱们骑自行车去,明天我把童川的自行车借来,你骑家里的那辆。”

“好啊,趁着小阳在家,你们好好去玩玩吧。”王海英高兴地赞同。

“阿姨,你也坐小阳的车子我们一起去吧。”

“我就不去了,老董家要我过去帮她腌菜,你们好好去玩吧。我晚上给你们煮些茶叶蛋拿上吧。”

“不用了,妈,到了他家还愁没饭吃,你放心。”

星期日早上,白雪起床看看窗外,天空晴朗,是个难得没风的好天气。吃了早饭,两人换上一身藏青色运动装,戴着长檐遮阳帽,骑着自行车出发了。

往乡村的柏油马路上很少有车和人来往走动,两人一会儿进行快车比赛,一会儿减慢速度,小阳赢时,白雪不依,非要自己当裁判:“听本裁判口令,—”喊了一以后,白雪迟迟不喊二,脚下却将自行车蹬出好几米,然后大笑,喊道:“二——”

“好啊,裁判带头耍赖,看我追上你怎么收拾你。”

白雪得意地笑着,躬着身体,脚下快速向前蹬:“有本事你超过我啊,分队长,脚下加油啊,本姑娘现在可是世界冠军的速度,哈哈哈——”

说笑着,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岔路口,这里大概是农村集市,人群熙熙攘攘,你来我往,拉架子车的、摆摊的、牵着牲口的、聊天的,喧闹异常。两人推着车子在人群中穿行。

“这里可是地道的酒泉小吃,想不想来点儿什么,品尝一下。”白雪左看右看,最后盯着热气腾腾的糊锅咽了一下口水,说:“虽然吃了早饭,我还要来碗糊锅,嗯,闻着好香啊,你呢?分队长同志,来点儿什么?”

“你吃啥我就吃啥。哎,我怎么发现每次吃东西,我都有点儿妇唱夫随的味道。”

“心里不平衡了?告诉你,吃东西听我的没错。”

街道旁摆满了食品、水果、蔬菜,还有些其他农产品。

酒泉的小吃:臊面、酿皮、小饭、漏鱼儿、辣子鸡、糊锅、炒羊拨拉、炸油糕在这里应有尽有,饭摊前围满了赶集的农民和生意人,一个个品尝着美味,聊着天,谈着生意。

前方不远处有大片大片的园林和田野,垂柳倒映河面,小石桥横跨河上,高大的梨树、苹果树上盛开着雪白的花朵,杏树上满是粉红的花朵,田间有农民在施肥。白雪眼睛一亮:“哎呀,没想到酒泉还有这么好的地方,风景太美了,小阳,你应该早点儿带我来呀,这简直就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嘛。”

“我也是去年才听黄石柱跟我说的。你别说,这里景色还真不错。”小阳四下张望不住地点头。

吃过饭,骑着自行车从一条土路穿过去,拐过村头,突然看到前面的村子里人潮涌动,音乐锣鼓齐鸣:咚锵锵,咚锵锵,咚咚咚,锵锵锵……锣鼓声一停,村口的大喇叭里那高亢冗长的秦腔扯得震天价响。白雪和小阳把自行车寄存给一位看车的大妈,挤到人群中看热闹。

道路被堵住了,大概是四里八乡的农民都赶来了,一个个摩肩接踵、人头攒动,嘈杂的声响淹没了他们的声音。小阳和白雪卷入人流,被人群簇拥着前进一步又后退一步,被挤得有点儿透不过气来。

“小阳,今天是什么日子?咋这么隆重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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