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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2005年11月13日是我满十八岁的生日。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命运竟然在这一天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唔……”

窗户没关吗?外面变天刮大风了吗?一阵风掠过我的脑袋,瞬间感觉头疼欲裂,逼着我从浑浊的梦中醒来,我闭着眼睛,皱起眉头,忍不住哼哼出声,那感觉就像有人拿着核桃夹子正用力的夹核桃。

我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额头,用大拇指着力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穴位的堵塞让我的疼痛加剧,我一边按一边咬紧牙关暗骂道:我靠!不过喝了点酒而已,要不要这么折磨人啊!

而这时,昨晚转钟之后,跟同学们疯狂拼酒庆祝我满十八岁的场景便历历在目,而脑中那拼命往肚子里装酒的场景越是让我忍不住脑袋发胀、胸中作呕。

我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想着,也许改变一下当前的姿势,会改善一下此刻的难受,于是便努力的侧过身子,而刚一翻身,竟感觉到自己这刚翻过来的左手和左脚都挂在了床边,心下嘲讽着自己:喝酒喝上头的我是有多能折腾?我家2米宽的床,竟然能把自己折腾得睡到这床边来了!

接着,又一阵风吹来,吹得脑袋里一阵痉挛,我“嘶”的一声,心说:看来是真的变天了!

接着,这属性间歇的风又停了,我的睡意又袭来,头疼得狠,也不想睁开眼睛起床去关窗户,于是就想先这么将就的再睡一会儿算了,如果觉得风太吹人了,就把被子拉上头顶,挡住风不就得了?

我将挂在床边的左手伸到身后去摸被子,没摸到!又用左脚一百八十度的去探,也没探到!倒是感觉到有些粗糙的坚硬的东西在床上,我的腿划拉来划拉去的竟然被弄得有些生疼。

我暗骂道:爷爷的!现在才发现,这床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弄得人和被子天各一方!

我开始纠结:是睁眼翻身去找被子,还是睁眼下床去关窗户?想了想,觉得既然都要睁眼,干脆去关窗户好了,这风实在是吹得人难受,就算被子从头盖到脚,这被子里的空气也不好啊!到时候又憋得难受还得起床去关窗户!想到这里,无奈的叹了口气,怕自己一会儿起身会引得自己的头眩晕,于是深呼吸,想用气息来稳住头痛,然后便凝神一摒气,双手一撑,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可刚一睁眼,我发现我瞬间感觉不到头痛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满心的陌生和恐慌感!

我下意识的将身周围看了看,发现自己躺着的地方,根本不是家里的床,而是野外,地上满是石头、尘土和零星的草!再抬眼,发现左手边大概距自己二十米处有稀疏的树林,再看右手边时,我的心突然之间就恨不得停止跳动!

怪不得刚才感觉到手和脚挂在床边啊!这眼前的景象,虽然也在某种意义上类似于床边,可那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这……不是悬崖吗?”我倒吸一口凉气,错愕得自语道,不禁还起着好奇心的双手撑着悬崖边上的石头上,伸长脖子就探头往悬崖底下看,这一看,恐高的我恨不得两手发软就要往前倾,我连忙在双手发软之前迅速而狼狈的往回爬。

那悬崖目测不出到底有多高,只知道自己如果真就这样摔下去,绝对会变成一摊血肉模糊的人泥!

所以我不敢悬崖边上多做一刻停留,身怕自己再多看那悬崖一眼,就会掉下去。

距离悬崖大概有五米之后,我这才觉得两只腿的膝盖上,和两只手掌都有些疼,估计刚才只顾着爬行,被裹着沙土的碎石划破了皮肉,实在刺痛,我停止了动作。

我不禁吞了口唾沫,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发抖,我蜷缩起来,心下快速的琢磨:我难不成是喝酒喝高了没回家跑到这悬崖边上来了?想着,又觉得不可能:我没喝断片啊?虽然迷糊,但也依稀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家、如何躺上床的啊!怎么就一觉醒来睡在这奇怪的地方了?

风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吹着,我身体更加剧烈的发着抖,这高处的风本来就寒,我又穿着短袖T恤,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紧张、莫名和恐慌,搞得我好像身处在衣服没穿够、又陡然降温的时候一样。

我检查了下两只腿的膝盖,发现牛仔裤并没有破,也没有血渗透出来,估计只是被尖石头摁着痛而已,再看两只手的手掌,也没有破皮,只是一些绿豆大小的石头和沙土被摁在了手掌里,拍一拍就掉了。不过,就算是挂了彩也没什么,和眼前这莫名其妙的景象一比,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我不禁又将身子蜷缩得更紧了一些,听着耳边时不时擦耳而过的风声,心说:爷爷的!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我该怎么办?我双臂环抱着弯曲的双腿,而这时,我的右手食指无意中摸到了我的左手中指上的黑色戒指,不禁脑中白光一闪,想起一件事情。

我的母亲叫欧阳紫依,这个名字我很喜欢,听起来很美很古典,每每人家问到我母亲的姓名时,我总是非常享受的说出这四个字!

我是母亲的养女,我能记事的时候大约五岁左右,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来到了福利院将我收养。看到她第一眼时,我的脑中就产生了依赖的电波,她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有穿透力,对于我心中那块已经干涸了好久的用来温藏父母爱的心房来说,她的笑容简直就像一缕甘泉一样不带任何阻力的流进了我的心里!那一刻的感觉,直至今日我还记忆犹新,而正因为被她收养,我的命运才会不同于其他人,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不过,可笑的是,到后来,我才发现我一直以为的“缘分”只不过是我一厢所以为的而已。

她对我的好,相对于亲生母亲能给我的爱,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唯一让我觉得有些不妥的地方是——她收养我的时候就是单身,一直到去世,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至于她为什么单身不愿找个男人依靠,我在懂事之后就一直觉得奇怪,也出于好奇和关心问过几次,但每次她都苦笑而不语,甚至在那种时候我都会从她的眉宇间看到一些莫名的哀愁!久而久之,我也就不问了,习惯了,后来还自嘲的想着,要真是多一个人一起生活,我怕我一时还真难以接受。

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事儿,一直单身是不可能没有原因的!她虽然不愿在我面前表现出来,但那些心事已然成了她生活中的绝大部分,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的心事积压在心里多年,无法解铃!因此,直到最后,她郁郁成疾,一年前,终因这长时间的郁疾导致心肺衰竭,而离开了人世!

记得当时,我站在她的病床前,看到病床上的她半梦半醒,一时清醒的叹着气,一时愤怒的说着胡话!因为病房是独立的,所以她的梦呓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很是突兀,而我却没有心思在听她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死神已经在向她招手了,我就快失去她了!

已经背地里哭过无数次的我早有了心理准备,此刻,虽然心揪痛但也还算镇定。这时,病房的门把手响了响,我扭过头,看到床尾那头的病房门开了,小姨探出头,正用哭肿了的眼睛看着我,而在她的眼里,我看不到任何希望,我想,医生一定告诉小姨,母亲大限已到!

小姨看了我半晌,嘴巴一直在抖动,最后勉强的伸出手向我打着招呼,意思是——出来一下!我点点头,看着她从外面将门又带上。

我回过头再去看母亲时,却发现她正非常清醒的瞪着眼睛看着我,那样子吓了我一跳,我不禁后退一步,但随即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心想着:那可是我的母亲,虽是养母,但也是同样用尽全力疼爱了我十多年的母亲,我怕啥?而这眼下她如此表情,只怕是到了弥留之际,趁着这会儿她清醒就赶紧多说两句!于是又将退出一步的脚收回来并往床前近了一步,蹲下身,一边努力的抑制自己又想哭的欲望,一边伸出双手握住她的手,抬眼看着她苍白的像一张白纸的脸道:“妈……”因为心里难过,又不想当着她的面哭,忍着忍着,发出的声音便嘶哑了。

她听到我叫她,刚才那一脸严肃瞪着我的样子有所改变,脸部抽搐了一下,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此刻,我更是想泪崩,却还是极力忍耐,以至于声音变得扭曲:“妈,小姨叫我,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进来,您等等我,”本来打算趁着这个时候和她多说说话,可是我发现越是想说什么,心里就越承受不住!越到最后就越是无法面对母亲即将离我而去的事实,痛苦的只想逃避,只想找个地方先喘喘这难受的气。

刚想抽回自己的手起身,她却突然之间反手抓住我的一只手,力气极大,我感觉到疼,眨巴着眼睛有点不明状况,道:“妈,您……怎么了?”

她沙哑的声音颤悠悠的说道:“小禹(这是我在孤儿院的名字,院长告诉我说这名字是她给取的,母亲收养我之后怕我不适应,所以也没替我改名字,只是后来一直随她姓复姓欧阳,因此我的全名是欧阳禹。)你替我去吧……我……我纠结了快……十二年了……依然无法……面对……无法……释怀,现在……要死了,我才想通……是时候应该做点事情让自己瞑目了……”

说着,我感觉到自己被她握住的那只手里多了一个东西,我看了一眼,那是一只黑色的玉石般质地的戒指。

接着,我又听她艰难的说道:“我看不到你十八岁的成人礼了……不过,我会在你十八岁的时候送你一个礼物,这个礼物足以改变你的人生……”

她的声音低微,气力不足,一句话很艰难的才说完,可是,那语气却是不容置疑、不容多想,其中,还有无来由的森然。

我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她见我呆住,似乎是使出浑身的力气般,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边皱眉急道:“快点!拿好!”一边双手用力的将我手上的五个指头强行弯曲,硬是将那黑色的戒指深深的埋在了我的手心当中。

我对她的行为错愕不已,刚想说话,坐起来的她突然又向后倒了下去,我连忙站起来弯腰上前观察着她的脸色,焦急的喊道:“妈!妈?妈妈!”

她似乎正快要失去意识,目光涣散,在我不停的叫喊之下,这才努力的将目光聚集到我脸上,她微微扬起嘴角,微笑道:“小禹啊,一定要帮我,帮我找到……玄烨……还有……还有……”

话还未说完,病房门这时又被打开,我的耳边传来小姨和姨夫焦急的声音:“小禹,刚才听到你不停的叫,你妈怎么样了?”

我没理会他们,而是看着眼前正慢慢闭着眼睛,因话未说完就失去意识而导致嘴巴还未完全闭合的母亲,一时间终于泪崩。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对于母亲的去世,我伤心了很久,对于她在临走之前说的那些话,我一直放在心上琢磨着:母亲的话指的就是她的心事吗?她纠结了这么多年……是为了玄烨这个人?那……玄烨又是谁?小姨又知道吗?

我怕小姨多想,过了两个月,才去试探性的问她关于在我来到这个家之前在母亲身上发生的一些事情,希望能旁敲侧击的了解一些,只可惜小姨知道的并不多。

我们坐在小姨家客厅的棕色皮艺沙发上,我坐在小姨的右边,挽着她的胳膊,听小姨叹道:“你母亲啊,是个很固执的人,心性高,她这种个性活起来很累,想不通的事情会一直想下去,一直藏在心里折磨自己,不愿告诉任何一个人!”说着,一滴泪就从她的眼角花落下来。

我心里沉沉的叹了口气,一边轻拍了拍小姨的背,一边伸手到面前的红木茶几上抽了张纸巾替小姨擦眼泪:“我母亲确实是这样一个人,但是,她很善良,善良得不愿我们知道她的心事,替她担心……”

小姨的脸型和五官都和母亲很像,我擦着她脸上的泪水,不禁一时产生幻像,竟觉得眼前的人是母亲!但随即见小姨点点头,我微微摇摇头,正了正心神,听她继续道:“你母亲在收养你之前,离开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她杳无音讯,连走的时候都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我们父母死的早,我的无助和难过、甚至到最后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时的那种绝望都恨不得让我自杀了好几遍!”说到这里,她掠过了许多母亲失踪之后她如何想方设法去找的一些细节摇着头:”我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丢下我!”她的眼神迷茫,似乎永远不知道这个答案。

我觉得奇怪,心说:母亲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呢?她好像不是那种不负责任、随意走掉的人哪?

这时,小姨忍不住又是一段抽泣:“你母亲在失踪六年后,又突然之间回来了,她告诉我,她的离开是迫不得已,其实心里压根就没想过要丢下我不管……当然,我原谅了她!一是因为她是我的亲姐姐,唯一的亲人!二是因为她说得很诚恳!但……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的!”说到这里,她捏着拳头敲着自己的大腿,带着一些怨气般的激动起来:“到底有什么事情会让她迫不得已的离开?离开之后还不能跟我联系?”瞬间,她又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双手扣在了一起,目不转睛的望着面前红木茶几上的紫砂壶,冷哼道:“可是……对于这两个问题,她却始终闭嘴不谈!”

我随着她的视线,瞄了一眼那茶几上的紫砂壶,心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那紫砂壶会是事情的关键呢!

随即心叹道:原来,还真有一段故事!那个玄烨八成也就是母亲失踪的那六年里出现的!可是,我却不敢相信!母亲年轻的时候真有那么浑吗?为了一个男人,被迫离家?离家之后又断绝和亲戚朋友的任何联系?不过……这也不太能说得通啊,谈恋爱是正常的事儿,除非是小姨反对母亲和母亲喜欢的那个男人在一起,再有此一举,还能理解!可是,听小姨的口气,她似乎连到底有没有一个人伤了母亲心的男人存在都不能完全确定!她,也都是猜的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叹了口气:母亲的那六年,对于小姨来说,就是一只大大的谜题!

想着,看到小姨又自个儿伸手到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又道:“回来之后,她就像变了个人,郁郁寡欢,给旁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她根本没有任何想把日子过下去的欲望!”顿了顿,似乎因为谈及母亲的谜题而心中郁结,于是大叹了口气,想舒展舒展五脏六肺,接着继续道:“那个时候我就劝她,让她去相亲,找个归宿,可是她根本听不进去,说什么此生不会再找人了,我心中就猜测着她在外面是不是受了感情打击?当时,她可是连出家当尼姑的心都有了!我怕她真那样做,万般无奈之下,就想着让她去孤儿院收养一个孩子,孩子可是天真无邪能莫名的就给人带来欢乐的!希望她能因为有个孩子在身边而能好好的、正常的活下去!没想到,她同意了,便去了当时的孤儿院。”说着,小姨泛起满脸疼爱的笑看向我:“接着,就将你收养了来。”

我抿抿嘴巴,回忆着当年母亲到孤儿院来,我看到她第一眼时的那个场景,不禁陡然发现,母亲那个眼神里除了温柔,竟然还有一丝孤独,只因我当时太小,不明人世,所以感觉不到而已。

眼下,相对来说,除了一个数字“六年”以外,小姨知道的还没我多,她根本就不知道有一个名叫“玄烨”的人的存在。

其实,我也不敢肯定,这个玄烨是不是就是伤了母亲心给母亲打击的那个人,毕竟母亲透漏的讯息简直就是少得可怜,我也只能根据小姨所说的,猜测着这个人应该是个男的,跟母亲的那六年有关系!至于真相,除非找到他,不然也无从得知。

而母亲也交代我一定要帮她找到这个人,说她纠结这么多年,依然无法面对无法释怀,是不是想让我能替她向这个人问个明白?然后在坟前打开她的心结?

只是……我只是一个学生,没有社会关系!凭我一己之力,我又怎么去在大千世界找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这不形同大海捞针吗?

想到这里,我看向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姨,心说:或者告诉小姨?让小姨也动用她的各方面关系一起去找?这样的话,在能找到的概率上应该要比我大得多吧!

可是,话到嘴边,我却犹豫了!心想:母亲既然只将这件事情告诉我,却并没有告诉小姨,如果排除母亲是最后关头想通了却只及时的告诉了我,而没来得及告诉小姨的可能性的话,那就是母亲并不希望小姨知道!

因此,我闭嘴,将这些话咽了下去。

看小姨想到旧事而伤怀不止的样子,我心叹: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抚平失去亲人的那种痛苦?

起身离开,小姨送我到门口,我正换鞋子,就听她突然对我一本正经的嘱咐道:“小禹,你要知道,你母亲希望你好,小姨一样也是希望你好的,小姨有多疼爱你,你心里清楚!所以,你不要想太多,如果……如果你有什么事,你母亲……”说着,她竟然有些语无伦次:“可就……死不瞑目啊!”

我直起身子,看着小姨那脸上担心的表情,不禁面上笑着点了点头,心下却奇怪不已:我虽然伤心难过,有些无法振作、无法适应,可是也没有要想不开啊!怎么我的样子、我的状态看起来就是很不好么?不然小姨为何突然嘱咐我这样一番话?

之后,我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来收拾心情,从时时刻刻在想母亲生前的点点滴滴开始一直到后来隔三差五的想想之后,混混沌沌的就过去了一年,最后竟然在十八岁即将到来的头一天,约起众好友无上限的嗨皮起来,也可能是因为不好的心情积郁在心中已久,再不发泄也就跟母亲一样要成郁疾了。

回忆到这里,我不禁心下一“咯噔”!我此刻,竟然为了母亲在临死之前说的那句而莫名其妙的感到恐慌!此刻想起来,母亲语气里的森然可不止是一点点——在我十八岁生日的这一天,会送上一份礼物给我,而这份礼物足以改变我的一生……当时听来,我只是以为母亲在哪个精品店给我预留一份非常特别的生日礼物,并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和送货时间!因为她答应要陪我过十八岁的生日,可是做不到,所以只能用预留的方式来当作陪伴我!

可是现在,我一觉醒来居然莫名其妙的在这儿不知是哪儿的悬崖边上躺着,这能不让我将眼前发生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和母亲说的话联系到一起吗?虽然我不知道,这其间除了……诡异的巧合以外,还会不会真的有其它的什么联系!

“嘶……”我全身的毛细孔突然紧张的收缩起来,一瞬间感觉自己脑中好像抓住了什么头绪,但仔细一想,却毫无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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