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等我啊!”萧伟的剑虽说是一直佩戴在萧伟一旁,但是并非完全可以听从萧伟的指示,歪歪扭扭的指引让萧伟瞬间就失去了平衡的动力。而紫魂珠的力道依旧是旺盛无缺,像是一个黑洞一般吞噬着江飞的身体的魂气,让江飞根本就不能在其中挣扎出去。
“二弟你在哪啊,啊!!!”随着紫魂珠的旺盛,仿佛吸干了江飞的力道一般,将江飞抽的是干干净净,突然江飞的炼血秘术却不知不觉的自己发挥了出来,随之而出的便是那血魂中的帝皇宝剑,紫魂珠仿佛是看到了沙漠中的溪流一般,飞一般的冲向了帝皇的剑芒之中。顿时,紫光和帝皇的红色光芒,交汇之中,掺杂了好多多的小晶子,江飞也从空中掉落了下来。
这时候,萧伟也慢慢的飞了过来,歪歪扭扭的他根本控制不住天玄,剑身耍开了萧伟,萧伟也从半空中跌落了下来,“哎呦!该死!怎么不这么费劲呢”。
“萧伟该死的,你去哪了,怎么回事,师父他留的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邪性?”
“我也不知道,就是在他的遗物中找到的,就是那个密室里!”
萧伟和江飞正说着紫魂珠的事情,而在半空中紫魂珠和帝皇宝剑仿佛根本就是不是在互相吸引,而是紫魂珠在不停的被其吸引。
“你看!我怎么感觉这紫魂珠的光芒越来越弱了呢?是不是这紫魂珠要没有力道了啊!”萧伟指着半空中已经发弱。
一颗大大的夜明珠出现在了一个女孩子的眼中,在咸阳离骊山不远的城池一旁的店铺中,一颗上好的夜明珠拿在一个女孩的手里。这个女孩是谁呢,此女神色秀丽,却有几分吕公之女吕雉刘邦之妻的味道,霸道之中,却不乏有些感化。
“怎么样啊,小姐你觉得这颗夜明珠如何啊!”
“还可以吧!”
掌柜的接过小姑娘的话,觉得话语中捎带有些讽刺的意思,就并未及时回夺,只是拿开女孩手中的夜明珠,从身后的锦盒中,掏出了一个用布包裹着的珍珠。这颗珍珠通体一色,色泽圆润,让人感觉华而不腻,圣皇之中,又有些纯洁和鼎盛。掌柜的小心翼翼的将珍珠用布包裹着又一次的放回了锦盒之中,将锦盒慢慢的推送到了女孩的身前。
“怎么样,您觉得这颗南海珍珠如何啊,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在番外买来的。穿过了沙漠,才运到了咸阳城内,一路虽有颠簸,却并未损伤到这颗珍珠的一丝一毫!”
“好,不错,我就知道老板您这里还算是有好东西,这颗珍珠和夜明珠我都要了。不过嘛,你得给我送到柳府去。”
“柳府,这咸阳城里,柳府?是城西的内家柳府吗?”
“对啊!”
“好的好的,没问题,您放心今天立马给您送到!”
此女慢慢的踱步离开了掌柜的的视线,可是小二却拿着账簿在掌柜的身后转折,一直没明白什么意思,只好在女孩走后,才上前追问。
“掌柜的,这女的谁啊,什么来头?”
“她定是柳寒烟的女儿柳无眉!”
“你说他是皇室亲信柳寒烟的女儿?”
“嗯,没错,这次我们可是走大财了啊?哈哈!”
女人走后,此时萧伟的这头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局面,帝皇宝剑的光芒终于胜过了紫魂珠,剑气一收,从天而落,将紫魂珠打入了帝皇剑的剑柄之中!剑气瞬时而胜,并且越发油润了。随侍收回到了江飞的手里。
“大哥,这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哈哈,我看这紫魂珠也并非如此嘛,还不是让我这炼血秘术所收进了宝剑之中。”
“什么?你说师哥,你用了炼血秘术?”萧伟的神情瞬间陷入了无比的惊恐之中,仿佛刚从虎穴而出,却又如狼窝。
“没错啊,这炼血秘术,乃是我们剑冢的绝密,不练习的话,岂不是,荒废掉了。”
“可是,可是师父告诉我们,这炼血秘术,并非是正人君子所修习的啊?”
“废话,他就是怕我们会鼎盛于他!”
“大哥,你怎么会这么说呢?”
“行了别废话了,既然,这紫魂珠被我收服了,自然归我所有。师弟切莫怪大哥抢你东西。还有,你唠唠叨叨一天没完没了,我受够了既然我们两个性格如此偏差,你要给那老家伙守灵我没意见,可是别阻拦我出谷!”
“大哥你怎么这么说?那可是我们师父啊!”
“行了别废话了!”萧伟的多语,更加坚定了江飞要走的决心,本来,江飞愿意和萧伟在这呆着的原因就是想看看师父会不会留下什么奇珍异宝,此时,却又阴差阳错的让他得到了上古至宝所炼就的紫魂珠,这样一来江飞走心已定,更加不会受到萧伟的阻拦。
“大哥,我们说好的啊,为师父守灵。这两年过去后,我们就一起出谷的,难道你忘了么”萧伟听了江飞的话变的异常激动,本身自己的能力就没有江飞强,但是比起内心来说,这几年,萧伟确实脆弱和单纯了许多。
江飞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萧伟,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或许是炼血秘术并没有侵蚀住江飞的内心吧,对于这个和自己从小到大的师弟,也让他有了一丝怜悯之心。可是这些,和江飞的前程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呢,从小江飞就一直隐藏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其实,江飞并不知道,一向取善的他,早就被炼血秘术侵蚀着心性,而他内心的那种强烈的全向欲望在不断的发展,壮大。而对于干将来说,一个自己从小培养到大的孩子来说,他又怎么会看不出他们的性子呢,只是,对于他来说,他认为,一个人既然还愿意隐藏自己,那么他还是希望,他能隐藏的久一些,最好是一辈子。
江飞手心一挥,将手中的帝皇剑转向萧伟的肩前,并对着萧伟说道“我告诉你萧伟,你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傻瓜,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么,那老头子,压根就没成真正的相信过我,我比你的剑术高出那么多。而那个老头子死了以后,却还是把天玄交给了你!凭什么?而给我帝皇!”
“大哥你听我说!”
“说什么?不用你说!我都懂”江飞的性子越发火爆,根本压不住内心的冲动之气,剑身已经发出淡淡的红光,在萧伟的肩上与脖颈之剑,晃荡着,一丝血丝滑过,剑气伤到了萧伟的脖颈,把萧伟的脖颈划出了一道小小的伤口。
“大哥,你能把剑拿下来听我说么”说着,萧伟伸出自己的右手,双指掐住帝皇剑的剑身,准备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拿开,但是江飞的性子又怎么由着萧伟来呢,萧伟越是想劝解他,他就是越发火爆。随后江飞转出剑身,将帝皇飞出几米开外,深深的陷在了土地之中。
“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萧伟还是微微的劝解着,但是却只能附和着江飞说的话“什么赌?”
“我们两个都不用剑,你把剑从新埋回剑冢之中,我们两个比一场没有剑的比试,如果你输了,那么这灵由你来守我走!”
“好!既然你这么不愿意留在剑冢,我不会为难大哥你的?”
“你少在哪里假正经!还有,守灵的时间我来定,就定50年吧,而且这50年里你不得在使用天玄宝剑!”
“大哥你!”
“好,开始!”说罢,江飞起身便是腾空一跃,纵身越到了萧伟的上空,双臂还做出了交叉的姿态,松弛的十指之中,一股血流搬的气尘凝聚在十指之尖的顶端。说是次那时快,江飞的右手一掌开去,凝聚于手尖的血流,顺势而出。
“炼血秘术,大哥你?”
“太晚了!”
原来江飞根本就没有将帝皇抛开,早就说过,帝皇在就随着炼血秘术融入江飞的血液之中,与江飞融为一体,随着江飞的一掌,萧伟顺势也接了过去,可是凭借萧伟的气道,又如何架得住帝皇的威力呢,更何况,现在还有紫魂珠融入其中。血流穿过萧伟的手心,再次穿过了萧伟的身心,将萧伟穿了个透心凉,血流从萧伟的身后穿出之后,凝回了剑身,变回了帝皇。
“啊!”萧伟的一声尖叫,震扯山谷,鲜红的血液从萧伟的手心到身上的剑拙点,慢慢滴出。
“你输了!”萧伟本想拿回天玄,可没想到,江飞早就想到了并用帝皇剑身,击开了天玄,江飞将帝皇剑祭回,紧握天玄剑,天玄剑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一般,不断的想真拖开来,可能是感受不到正义的气道,又受到了帝皇和紫魂珠的压迫,强烈的力道,将天玄剑打入了剑冢之中。随之江飞双手再次交合,凝聚血流,口中并念叨着“分入鬓黄,血如髌骨。血炼凝神,弈剑封行。”随着江飞的话结束,从江飞挥手间的几道血痕,死死的将天玄镇在了剑冢之中。
“此剑,我将它封在剑冢之中50年,来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我说话算话,只要50年后你有能力得回此剑,我定与你狭路相逢!”话闭,江飞祭起帝皇,远远的飞走了。带着身后飞开的沙尘,留下了萧伟一人受伤的留在了剑冢之旁。
“师父,我对不起你!啊!”萧伟深深的跪在了剑冢面前,眼角之间留下了悔悟的泪痕,他悔,他悔没有听师父的话,不要将他的东西留给别人,他悔,没有将帝皇取回,他悔师父,看错了大哥,看错了江飞。更看错了,萧伟,为什么他这么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