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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西汉(35)

地节元年(前69),朝政清平,国家无事。霍光辅政也显得轻松。鉴于国家刑狱尚是治积旧习,不免有些繁琐和苛刻,宣帝有志省刑宽律,得到了霍光的支持。特升水衡都尉于定国为廷尉,令他决狱持平。定国字曼倩,东海郯县人。父于公,曾官郡曹,他判案廉明,民无不服。郡人特为建立生祠,号为公祠。当于公退休后,便出现过这样一件事:东海郡有一孝妇,名叫周青,年轻守寡,又没有儿女。本来可以去出家改嫁。但是那周青不忍丈夫的母亲一人生活艰难,便决心留下来照顾其母。本来就家境贫困的,全靠周青纺织为养,老母甚觉得过意不去,劝令几次周青改嫁,免受冻饿,青决意要守节,老母转告邻居说:“我媳甚孝,耐苦忍劳,但我怜她无子守寡,又为我一人在世,不肯去出门。我岂可这样长期连累我媳么?”邻人总道他是口头常谈,不以为意。谁知那老母竟然自缢。反至周青不胜悲苦,周青有小姑也就是这老母的女儿。她已是早嫁了人,平时好搬弄是非。听见说老母自缢而死,竟向郯县中控告寡嫂,说她逼死老母。县官不分皂白,便将周青拘至,当堂质讯。青自然辩诬,偏县官疑是她抵赖,喝用严刑,周青因此自思诉告乏味,不若与老母同尽。乃随口妄供,即由县官谳成死罪,申详太守。太守批令如议。独于公在家得知此事,忙去找太守力争:“周青养老母十余年,节孝著名,断无杀母情事,请太守驳斥悬案,毋令冤含。”太守执意不从于公,于公无权无法可旋,只好手持案卷向府署恸哭一场。周青竟至枉死,冤气冲天。于公殁后,今有子于定国出掌吏事,超出公卿,既任廷尉,继承父志,肯定比以前张汤、杜固等酷吏行权执政宽勉清廉得多。大将军霍光亦很加倚重。

地节二年(前68年)三月,霍光老病侵寻,渐致危迫。宣帝躬自临问,见他疾喘交作,已近弥留,不禁潸然流涕,及御驾还宫。接阅光谢恩书说:“愿分国邑三千户,移封兄孙奉事都尉霍山,奉兄骠骑将军霍去病遗祀。”当下将原书发出,交丞相御史大夫酌议,即日拜霍光子霍禹为右将军,未几光卒。

宣帝与上官太后均亲礼吊奠。使大中大夫任宣持节护丧,中二千石以下官吏监治坟茔。特赐御用衣衾棺椁。出葬时候,用韫京车载运灵柩,命令京都及京郊各部队一体送葬,吊谥宣成侯。墓前置园邑二百家。派兵看守。尽如天子制度,风光了一代忠臣。

久埋霍家案

霍光专政,情尚可愿。谁知那光妻霍显却是一个淫悍泼妇。公然阴谋诡计,下毒宫闱。说将起来也是霍光治家不严,肇此祸阶。霍光原配东闾氏,只生一女,嫁与上官安为妻。东闾氏早殁。这个时候正在霍光门下做奴婢的霍显,见到霍妻身亡,亦在霍光面前狡猾异常,为光所爱,便纳为妻。几年以后生得子女数人。其中有个小女,名字叫做成君,尚未字人。满望宣帝登基好将成君纳入宫中做个现成皇后,偏宣帝硬要故妻许氏正位中宫,竟至霍显失望。因而,霍显满怀不平,即日思夜想,拟把那许后除去。怎奈一时不得方法,只好迁延过去。迟到本始三年(前71)元月许皇后怀孕已满,将要分娩,忽然身体不适,寝食不安。宣帝顾念患难夫妻,格外爱护,到处找医诊治。巧有掖庭户卫淳于赏妻单名为衍,粗通医理,便请了她来。这个女医衍尝往来于大将军家与霍显相识有年,现在入宫给皇后治病,其夫淳于赏心里便想,自己的地位不高,不如借此机会嘱妻在大将军霍光面前求请得个安池监官位。现正空着来个补缺不是正好吗?于是衍照着夫的意见去做,衍先与光妻霍显说白其事,想通过光妻传达与光,定能取得。果然光妻答应下来,因为这正好触着她的心事,她正要找一个人趁机谋杀许皇后呢,即引衍入室密语。特呼衍表示道:“少夫,你想我代夫谋升官缺,我亦烦你一件大事,你可依我否?”衍应声说:“夫人有命敢不敬从?”显笑着说:“大将军最爱小女成君。想使她及贵,固有劳少夫。”衍听着不解其意,便反问:“夫人的话是什么意思?”显将衍扯近一步,附耳与说:“妇女产育,关系生死,今皇后因娠得病,正好将她毒死,天子定要立过继后了,我小女成君方可册纳。少夫如肯为力,富贵与共幸勿推辞。”衍闻得显言,不禁失色,只好吱唔对答:“药需由众医配合,进服时需人先尝,此事恐难为力。”霍显见衍说出这等话来,便很不满意,但心想再一步逼迫,不怕她不为。于是对着衍发出冷笑说:“少夫若肯代谋,何至无法,现我家将军管辖天下,何人敢来多嘴,就使有缓急情事自当相救,决不相累。只怕少夫无意就难办了。”衍沉吟良久才说:“有隙可图自愿尽力。”显方落下心来,但又再三叮嘱,衍应命辞归,也不及告之乃夫,便私取了附子捣成粉末藏入衣袋,经往宫中去了。

许后监盆生下一女,顺利生产安然无恙。不过产后乏力,还须调理,经医生拟定了一个处方,用多味药合起来做成丸子用开水吞服。淳于赏的妻子衍竟钻了个空子,将附子取出掺加入了丸内。附子虽是有毒,本来可作药耳,并不是剧毒药内。但性热上升不宜产后。许后哪里知晓,拿到便吞。待致药性发作,顿时喘急起来。便问衍说:“我服了这丸药后,头觉岑岑,莫非丸中有毒不成?”衍勉强回答说:“丸中何至有毒。”一面说一面再请来医生诊治,经后来医生诊医后脉已经散乱,额上冷汗淋漓,也不识何因,才阅片刻许后两眼一翻呜呼归天。还幸微贱时已产一男,总算留得一线血脉。

许后告崩,宣帝亲自视殓,悲悼不已。有人递入奏章,里面写着皇后暴崩,看来这些医生下药有问题吧,应该从严拿究才是。宣帝当即批准。淳于衍私下出宫,报知霍显,显引衍入内,背人谢道,一时不便重酬,只好与订后约,衍告别归家。

衍刚入家门,便有捕吏到来,把她抓了起来。经问官审讯几次,衍抵死不肯承认。其他的医生并无情弊,自然同声呼冤。问官无法,只好将抓来的医生一股脑儿统统关进了监狱。霍显得知衍被拘讯,惊惶得不得了,俗话说得好:“急来抱佛脚。”那时只好告知霍光,自陈秘计,霍光听了不禁咋舌,责备显何不予先与他商量,显边哭边说:“木已成舟,悔亦无及,万望将军代为调护,不要使衍久系狱中,吐出真情,会累及我们全家。”霍光默然不答,暗思此事关系到大逆,若去自首,就使能保全一门,但那娇滴滴的爱妻,总须头颅落地,不如代为瞒住。打淳于衍等一体释放出狱,免及得祸,乃入朝谒见宣帝,对宣帝说皇后崩逝,当是命数注定,若是要加罪在诸医生身上,未免有伤皇帝的仁德。况诸医生也没有这般胆量,放毒中宫。宣帝是事都听得霍光所言,且此事经霍光这样一说,当然也不以为然了。遂传诏赦出诸医。衍更不例外,只是那许皇后便含冤莫白了。不过依礼治丧奉葬在南,谥为恭哀皇后。显见大狱已解,才得放心。密召衍至家,酬以金帛。后来且替她营造居屋,购置田宅婢仆,令衍享受荣华,衍竟尚未足,多次向显索取霍家钱财,却枉费了许多!

显知阴谋已就,便好为小女安排妆奁了。具备许多珠玉锦绣,眼巴巴地望她为后,只是一时无人关说,仍然无效,没奈何再请求霍光,纳女后宫。光也乐得进言,承蒙宣帝满口答应。就将成君装束停当载入宫中,所有衣饰奁具一并送入。从来少年无丑妇,况是相府娇娃,总有一些秀媚状态。宣帝年甫逾冠,正当好色年华,虽常追忆前妻,但看了这个如花似玉的佳人,怎能不情动神移。当下优礼相待,遂渐宠幸,过了一年竟将霍氏成君册为继后。霍夫人显果得如愿以偿,称心满意了!

先是许后起初微贱,虽贵不骄,平居衣服,俭仆无华,每五日必至长乐宫,朝见上官太后,亲自进食,谨修妇道。至霍光女为后,比起许后来就大不相同了。说什么上官太后谊属尊亲,上官太后是霍光的外孙女,论起母家还要呼霍后为姨母哩!

地节二年(前68),霍光病逝。越年宣帝因诸君未立,有碍国体,乃立许后所生子奭为皇太子。进封许后父许广汉为平恩侯。这样一来又怕霍后不平,便又只好推恩霍氏。封霍光孙中郎将霍云为冠阳侯。哪知霍氏虽得一门三侯,果然尚未足,第一个贪得无厌的人物又是霍光妻霍显,她自霍禹袭爵居然做了太夫人。她骄奢不法,任意妄为,她下令将霍光生前所筑茔制,进行特别的改建,不仅扩充了面积,还将三面增高,中间筑有神道,并有车道通接永巷。将所有老年婢妾全部赶到巷中叫她们看守祠墓,实在是幽禁在那里生活。

霍显自己则大修第宅,特制一种車,黄金为饰,锦绣为茵。并用五彩丝绞作长绳,捆住车身。令侍婢充当车夫,循环游行,逍遥快乐,日间借此自娱,夜间却未免寂寞,独引入役仆冯毁,与他交欢。毁素来狡慧,与王子方并为霍家奴,在这里充役也有几年了,霍光在世时,亦爱他俩人伶俐,令管理家常琐事。惟王子芳面貌不及冯毁,毁狡好如美妇,故绰号叫做子都。霍显系霍光的继室,当然年龄较轻,一双眉眼早已看中了冯毁,毁也知情识意,每乘霍光入宫值宿,即与显有偷寒送暖等情,霍光戴了一顶绿帽,尚全然不知。及光殁后彼此无禁无忌,乐得相偎相抱。霍禹、霍山也是淫纵得很,霍云尚在少年,整日里带领着门客,架鸾逐犬,不愿进宫廷问安和接受工作。经常称病请假,朝廷亦知他是欺骗,总是不敢举劾他。还有霍禹姨妹仗着母家势力,任意出入太后、皇后两宫。霍显越好横行,两宫往返自由。为此,种种放浪,免不得有人反对。

有魏相上书,由广汉呈入,宣帝其实也未尝不阴忌霍家的。只是因念在霍光的废立和辅佐旧功上,从而采取姑示包容的态度。及今揽到魏相的奏书,当然自无异言,应该下决心严肃对待这个问题了。于是他随即引相为给事中,然而霍显得知此事后,便召集了霍禹乃云山几个人,对他们说,“你们不思想,继承大将军的余业,整日里就知道贪玩偷安,今魏大夫人已为给事中,若使他人在魏大夫人面前讲我们家的闲言坏语,你们该怎么办?能顶得住吗?”禹与云、山还是不以为意。不几天霍氏的家奴与御史大夫家奴争吵,互相不肯让步,产生了龃龉。霍家的家奴恃蛮无理,竟捣入御史大夫府中汹汹辱骂。还是魏相得知出来劝解和陪礼,令家奴叩头谢罪,才得平息。距此时间不长,丞相韦贤老病复发要求回家休养。宣帝特赐车马送归就第。接着升魏相为丞相,御史大夫用了丙吉,两人同心夹辅,独霍显暗暗生惊。只恐得罪魏相。但是她对已经册立的太子奭,却是还要恨之入骨,认定太子奭:“是乃主微贱时所生,怎得立为太子?若使皇后生男,难道反受你压迫吗?你只能外出为王吧!”并且经常悄悄地入见皇后教她毒死太子。那霍后依着母命,怀着毒物,屡召太子赐食,准备钻空子下毒。偏宣帝早已防着,密嘱保姆,随时防侍,每当霍后与食,必经保姆先尝,累得霍后无从下手。宣帝还留心伺察,觉得霍后不喜欢太子,心中就产生了大疑。并回忆起从前许后与显之间互相相处的状况,莫非果由霍氏设计遣人下毒以致暴崩的么?且渐渐又听见宫内外也有人在三言二语地议论着,有毒案的流露现象,因此宣帝便与魏相密商,想出一种釜底抽薪的计策,逐渐地进行。

当时度辽将军范明友为未央宫卫尉,中郎将任胜为羽林监,还有长乐卫尉邓广汉,光禄大夫散骑都尉赵平,统是霍光的女婿,入掌兵权。光禄大夫给事中张朔系霍光的姊夫;中郎将王汉系光的孙婿。宣帝先徙范明友为光禄勋,任胜为安定太守,张朔为蜀郡太守,王汉为武威太守。复调邓广汉为少府,收还霍禹右将军印,阳尊为大司马,与乃父同一官衔。特命张安世为卫将军。所有两宫卫尉城门顿兵,北军入校尉尽归张安世节制,又将赵平的骑都尉印绶也一并缴回。但使为光禄大夫,另使许史两家子弟代为将军(许指许后史指史良娣即宣帝祖母)。

霍禹因兵权被夺,亲戚调徙,当然郁愤得很,便托疾不朝。大中大夫任宣,将去往视霍禹,探问他的病情。禹竟然张目道:“我有什么病症?只是心下不服!”宣故意又问为何因,禹呼宣帝为县官,信口讥许道:“县官非我家将军,怎得至此,今将军坟土未干就将我家流斥,反任许史子弟夺我印绶,究竟我家有什么大过呢?”任宣听他讲过以后,便劝解说:“大将军在日,系揽国权,生杀予夺,操诸掌握,就是家奴冯子都、王子方等亦受百官敬重,今却不能与以前并论了。许史为天子至亲,应该贵显,愿大司马不可介怀!”禹默然不答,宣自辞去。

越数日,禹已假满没奈何入朝视事。这个时候朝廷上下纠劾霍家的话常有所闻了。霍禹、山、云无从拦阻。悉得日夜不安,只好转告霍显。显勃然道:“这想是魏丞相暗中唆使要灭我家,难道他无罪过么?”山答道:“丞相生平廉政,却是无罪,我家兄弟诸婿行为不谨,容易受谤,最可怪的是,都中舆论说我家毒死许皇后,究竟此说从何而来?”霍显不禁起坐,引霍禹至内室,具述淳于衍下毒实情,霍禹不觉大惊,霍显也觉愧悔,把一张打饰的脸争得或红或青。霍显心虚情怯,悔惧交并,霍禹对显说:“既有此事,怪不得县官斥遂诸婿夺我兵权,若认真查究起来,必有大罚,奈何奈何?”山、云急得没有主意。还是禹较大胆气较粗,自思一不做二不休,将错就错,索性把皇帝废去,方可免患。时有门客石复告之:“近观天文至仆奉车都尉当灾!”山正为奉车都尉。亦其他兄弟也不免祸灾,正想罢手。又有霍云舅李毫好友叫做张赦来到。云亦与交好,当即迎入由云说出隐情,赦即替他设策道:“今丞相与平恩侯擅自用事,可请太夫人上书上官太后诛此两人,翦去宫廷羽翼,天子自然势孤。但教上官太后一诏,便好废去。”霍云欣然受教。不意霍家的阴谋废帝划策竟被泄露了。情况是这样的:霍氏家中的马夫经略听见张赦的计谋,在夜间自言自语地私议起来,正好长安亭长张章与马夫相识,因得无聊,前来探望马夫。当晚马夫便把他留下来住宿。马夫见张章睡着了,便独自议论起来,其实张章是佯作睡觉的。却侧耳在听那马夫密谈,待至马夫说完,便不禁暗喜。想即借此出头,希图富贵。朦胧半晌已报鸡鸣。本来张章粗通文墨,至此醒来,又打定腹稿,一至天明即起床与霍山的马夫作别,自去写好一书,竟向朝廷呈入。由中书令取入亲自批览,至看到张章的书后,就发廷尉查办,廷尉使执金吾首先往捕张赦、石复等人,接着宣帝下令止捕,即暂时还是不要惊动他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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