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看见秦悦拿着她的手帕,又把耳朵贴在墙上用手敲了墙壁几下。想不通秦悦是在干什么,只好奇怪的看着。猜想秦悦可能又是无聊了,琢磨新玩意呢。
秦悦捣腾一番之后,便迈步到明月面前,白皙纤细的双手抓住明月的手臂,女子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的看着明月,不同于以往的嬉戏,而是严肃的说:“明月,我需要你向我起誓,你绝对不会出卖我,绝对!”
明月愣住了,这是秦悦第一次这么严肃的跟她说话,以往她总是像个小孩子的,这样的她却是让明月忍不住点了点头。问道:“姐姐你想干嘛?”
得到明月的保证之后,秦悦松了一口气,对明月说:“我想干嘛你暂时别问了,不久你就会知道的,现在你先去向外面的人要一些工具,我要一根铁柱,带旋纹的,一把铁锤,一定要要来,外人要是问起,你就说是我要的,别的不用多说。”
明月疑惑的问道:“姐姐要这些东西干嘛?有什么事情叫他们来做就好了。”
叫他们来做?秦悦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的,再看看明月,虽然是个丫鬟,但也能看出是没多少力气。说实在,一开始秦悦也怀疑自己和明月能不能做得到,但这种事情是需要秘密进行的,越少人知道越好。现在听明月这么一说,觉得倒是个好主意,反正自己要干嘛,他们这些古代人也不知道。便对明月说:“那你去跟他们说,就说我要钻几个孔吧。”
明月得到秦悦的吩咐后便出去了。
屋内的秦悦却是一个人在书桌上铺好纸张,从梳妆桌上随便拿了个簪子,就用那簪子沾着墨水,在纸上写写画画的。她穿越来这里之后没有试过写东西,一是因为这里是一种古文,虽能大概看出是什么意思,却不会写那种字。二是对于她这个只用硬笔的现代人来说,毛笔实在是太难掌握了。不一会儿,纸上便出现了几条现代的公式,几个几何图,和特别加粗的几个圆点。
不一会儿,明月就带着一个男人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衣面具人。来人倒不是戴着面具,只是带了一个工具箱。看起来倒不像是夜沢的手下,秦悦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又吩咐明月再叫了几个壮点的黑衣面具人进来,把她睡的那个实木大床搬开。开玩笑,古代的实木大床可是重的要死的啊,没几个人是不能搬得的。
做完这些之后,秦悦便让那些黑衣面具人出去。只见她拿起一只大毛笔,在墙上画了几个固定的黑圆点,便叫木匠在她画的点的地方钻孔,特别吩咐要钻的很深。来人没有任何异议,完全听秦悦的吩咐做事。
秦悦便趁着那人在专心的钻孔,偷偷的拿了他工具箱里的一把锤子,小心翼翼的藏在了一个花瓶里。
来人钻好了孔后,秦悦又叫明月把刚才的黑衣面具人找来,把床抬了回去。来人收拾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工具箱少了什么东西,只是背着工具箱跟着那些黑衣面具人出去了。
做完这一切,秦悦并再做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每天到院子里瞎转悠。
第三天,多日没出现的夜沢终于还是耐不住来到了这个小院。夜沢来到的时候,秦悦正好在看明月做刺绣。夜大帮主冷着一张臭脸进了秦悦的屋内,明月很是识趣的收拾了东西退出去。秦悦只当那冷着脸的夜大帮主不存在般,也想跟着明月出去,却被他一声喝住:“你给我留下来,明月出去把门带上。”
明月同情般的看了秦悦一眼,心里默默的替秦悦祈祷,看来现在不仅仅是姐姐有问题啊,连帮主也有问题,想当初姐姐昏迷不醒的时候,帮主是何其的尽心尽力的在床边服侍的啊。虽然明月不知道秦悦和帮主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光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是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可是,他们不是夫妻吗?至少也是**啊,那天帮主可都睡在姐姐的床上了啊,她可是亲眼看到的说。
难不成他们这是在吵架吗,那肯定是帮主有了别的女人,一定是,男人可真是三心两意啊!明月充分的发挥了小女人的八卦,脑洞大开的想象着屋内两人发生过的故事。因为担心秦悦,所以明月并没有走远,只是在房间外面的走廊站着,心想着要是屋内发生什么事,她明月就是冒死也是要冲进去维护姐姐。
屋里的两人却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站着的人面对着关着的门,想要漠视那个人的存在;而坐在的人却是死盯着站着的人的身影,似乎要把她看进骨子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整个房间沉重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快要窒息。这是要爆发的节奏……
半晌,夜沢叹了口气,冰冷着的脸恢复了平静,挑破了让人窒息的氛围,开口道:“你让人在墙上打孔干嘛?”
秦悦只当没有听到这话,一声不吭的站着,似乎房里并没有其他人在一样。她知道夜沢会来,搞了那么大的动静,夜沢要是不来,那才奇怪呢!而且他要是不来,她的计划可能还不能那么的容易继续下去呢。
她的计划里,必须要有夜沢。
似乎知道女子不会理他,男子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站了起来,朝床的方向走去,秦悦并没有理他,她知道他接下来肯定是翻开床上的帷幕,观察墙上打的孔。夜沢果然如她所料,去翻开她床上挂着的帷幕,只见墙上有几个手指般大小的小孔,如果说想要靠这几个小孔逃出去,除非她会变成小虫什么的。夜沢冷着脸,搞不清她是想干嘛。只好又坐回刚才的位置,低声抱歉的说:“那天晚上的事……”
面向着门的女子听到这话猛的转过身来,突然发狠般的打断他:“你别提那天晚上的事,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