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过后,师傅虽没有跟赵雅说什么,但是却丢给赵雅一本书,一本介绍瀚溯大陆的书籍。虽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想的,但这本书对于刚到异世的赵雅益处很大。
这时,赵雅才真的肯承认,这儿是凡人世界,同时也是修真者的世界。传说瀚溯大陆几万年以前是一个绝对的修真世界,人人崇尚成仙,学习飞升之术,只为那修真后的长生不老,还有那绝对的权力。
时光如梭,多少年过去了,物是人非,斗转星移,瀚溯大陆上的灵气也渐渐的越来越少,就连大乘者的修真者也是少数。日子一年年过去了。终于,这个大陆上的人们都学会开始了平凡的生活,只是偶尔还会有妖精修炼成功,出来作孽。这时往往都会有隐藏已久的修真者出现,将其斩获后再度隐居。
赵雅好巧不巧的穿越成为妖精,还是在玉君山上吸收灵气,刚刚修修成人形,还因为赵雅阴差阳错的穿越,结果拜了修真者为师。这个世界修真者的修炼分别是养气、筑基、金丹、破婴、大乘(每一期之间还有更细的,一层的差距很大,除非有压箱底的武器,否则就别想越级战斗,因为那是没有意义的),大乘后应该还是有的,只是这本书没有再介绍了。
就这么一天又耗过去了,师傅也没有再找过她,赵雅也闲的轻松,开始好好打量这所谓的玉君山,还有那三个所谓的师兄。阳麒寒,真的很冷,但是逗成功他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星宇色,人倒真的是谦谦君子一个,小小年纪便知礼懂事,真不知道生气起来会怎么样;月墨紫,最好玩的一个,有些冲动的头脑,导致他较容易受骗,生气起来手舞足蹈的样子特别的可爱。
第二天,天也是刚蒙蒙亮,蓝羽溪再次把赵雅从梦中叫醒。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只剩一个蓝色寂缈的背影。意思是叫赵雅把早饭做好后到他房间去报道,剩下三个自己练习,明天就要开始新一轮的‘挑战’了,雅雅不用参加。
不知道为什么,天知道他们三听到这个后,就跟突然跟打了鸡血一样,更加努力练习。神马挑战?难不成是跟蓝羽溪这个师傅吧,那也不用这么开心吧。赵雅撇了撇旁边三个努力练习的人啊,无奈的摇了摇头,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办呢?
只是赵雅不知道的是,在三国中,能拜蓝羽溪为师本就是件十分不容易的事,可谓是万里也未能挑到一个一啊。而且,蓝羽溪平时绝不会是一直盯着他们练习的。这个挑战,便是能得到蓝羽溪教导的一个机会,而且还可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天他们会跟蓝羽溪这个师傅浅浅过招,蓝羽溪会给几句评价,话虽少,但却犀利、精辟,单刀直入。接着,师傅还会给他们五天时间,在玉君山上游历,师傅只会给他们一个天盘,将丧命时开启天盘会自动将其带回到竹居处,以保证他们不会丧命,其余一切看缘。
不要以为那么简单,玉君山上危机四伏,凡人自然不敢来此,其余的修真者也因为蓝羽溪的缘故而大多放弃在这修炼。他们居住的地方因为有蓝羽溪布置的结界存在,其他的妖兽都无法进入,因此可能看起来比较宁静,祥和。
无人打扰,山上的妖兽生长可谓是迅速,足够的灵气让妖兽的数量更是数不胜数,高级、低级的都有。运气坏的话,可能被重伤甚至再也无法修行,成为一辈子真正的凡人;运气好的话,斩获后可能得到妖兽的内丹,也有可能契约妖兽,使其成为自己的专属,相生相存。(有奴隶契约、平等契约两种)这看的就是自己的机遇了。
包了这师徒四人的饭,这厨房几乎就是赵雅一个人包了的。不过,有一个好,因为是修真者,碗是不用赵雅亲自清理的,那三个涮涮两下就搞定了,第一次看时,赵雅便爱上了修真,那感觉毕竟真的很帅,还这么方便,这比洗碗机还来得更为方便。
吃完饭后赵雅独自去了师傅的房间,那三个肯定会自己去吃的,这一点完全不用担心,他们还没到辟谷那个程度,而且想想赵雅的手艺,赞一个。
“你说师傅是要给她洗髓吗,会不会也像我们一样啊?”月墨紫看见赵雅的身影走向竹屋,缩头缩脑的小声问了一下二哥,大哥他可是一般不会招惹的,天知道那张脸有表情啊,现在除了被小师妹逗之外是不会有多余表情的,这点他可是真心佩服小师妹。
星宇色倒是也不急,淡淡的看了赵雅一眼,但却没有理会月墨紫的话。因为他相信师傅,小孩子对于强者有种匪夷所思的坚信。
月墨紫看见二哥也不鸟他,一个人嘟嘟喃喃的倒是来了一句,只可惜赵雅没有听见,不知道她知道后会怎样。“想当初我可是扒的一干二净的呢,小师妹会不会也要这样呢?”
了解过竹屋,师傅的住处还是知道的,只是未曾进去过。站外面,静静看时,师傅的竹屋仿佛也沾染了师傅的气息,日日夜夜,伴随着师傅,那远处的雾气也似乎到了眼前,突然让人有些看不真切,就像永远看不到师傅一样。想想自己,赵雅也不知道是否还回的去,但是如果有一丝把握,她就绝对不会放弃。
“进来吧,还站在屋外干什么,难不成怕师傅我不成?”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赵雅,听到了师傅的声音。那声音好像还带点戏谑,不会那么生硬,可能是年纪不大吧。
其实,蓝羽溪也是很冷的一个人,比起阳麒寒过之而无不及,阶级的绝对压制下,他的冷,可以让人喘不过气。没人知道他的真实来历,而他也只会对几个特别的人脸色温和,徒弟刚好是其中一类人。选徒弟时还得顺眼才行,有眼缘。
赵雅不知道,当她静静看师傅的房间时,蓝羽溪也在观察她。那时的雅雅小小的身板却异样的坚挺,稚嫩的脸上有种莫名的执着,嫩黄色的衣裳衬得肤色晶莹如玉,微微随风扬起,精致的五官却有些泛着冷,有种寒梅傲雪之范,也有种不真切的错觉,仿佛她并不存在于这个空间。看着这一切,蓝羽溪有种突然升起的心疼感,心疼这个稚嫩孩子的坚挺和执着,无力回澜,只能任其散播到心底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