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都是儿子的错,儿子没想到..”诗琪羞愧难当,差点就害了阖府的性命。
丞相苍白着老脸,一指指着诗琪的头,狠骂道:“你这不孝子,干的好事,你气死为父了。”丞相真想给他两下子,可到底忍住了。
“父亲,您也别怪诗琪了,他还年轻,心里多想了些就付诸行动了,事也出了,再说也于事无补,所幸皇上没借题发挥。”诗宏看着后悔不跌的兄弟,也深知他的为人,断不是心怀不轨的人,只是,父亲辞官就辞官吧,反正也操劳半世了,过几天舒心日子也不赖。
丞相本还想说什么,无奈经过刚才一番身心搏斗,早已耗尽精力,要不是诗宏在旁搀扶着,只怕早已瘫倒在地。
等三人回府,皆是一脸挫败之色,丞相夫人赶忙上前迎着,“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夫人啊,”丞相平复了半天的心情,才接着道,“你的小儿子闯了大祸,为夫的明日辞官了,往后可就是闲人一个了。”
“这是为何啊,老爷?”丞相夫人听的云里雾里的,一旁的诗玲也跟着干着急。
诗琪咚一声跪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母亲,都是儿子的错,儿子一时糊涂,犯了杀头的罪,皇上法外开恩,只是父亲明日入朝辞官,再不能置身庙堂了。”
丞相夫人听了,也是呆愣无语,光是杀头二字就吓得自己够呛了,赶忙检查爷仨儿,“还好,你们无事就好,阿弥陀佛。”
功名是其次,做女人的最在乎的还是丈夫和子女,相比之下,丞相夫人觉得他们无恙就是万幸了。
诗玲听了却不淡定了,面色戚戚,“哥哥犯了这等罪过,只怕皇上也不会娶我了,哥哥你害人不浅。”好容易等到大婚将至,却被他给搅黄了。
“管好你的嘴,你的事难道比你父兄的性命还重要么?”丞相夫人听了诗玲的话气的牙打颤。
诗琪也不介意诗玲的话,“母亲,皇上仍旧会娶傅家的女儿,父亲以后就是国丈。”
诗玲听了,这才乖乖退到一边,懊悔自己太冲动,惹得母亲不快了。
不过无妨,只要自己成了皇后,只怕他们巴结不过来了,总有一天他们会感觉到自己的好。
第二天,丞相在早朝时请命辞官,众臣也有知道原由的,都唏嘘不已,不过丞相这官一辞,皇上可轻省了不少啊。
所有糟心事都解决了,慕容文嘉总算是心落地了,下了朝又和诗琪闲聊,“国丈近日可好,如今赋闲,怕是不习惯吧。”
“还好,只是最近府里的下人有些紧张了,父亲无处发放施令,便整日分派着底下人,倒也怡然自得。”诗琪想着父亲在府里无聊的打转,就想笑。
慕容文嘉煞有介事的咳了一声,“朕的头等大事还未了呢,你瞅个时候把子衿带到普国寺上上香吧。”
“臣知道了,皇上放心吧。”诗琪见皇上迫不及待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
诗琪自成亲之日就没有留宿过子衿的房中,大家早已见怪不怪了,他一头进了安静的屋里,脱了外袍,坐在床头对安静说:“如今也闲了,许久没有带你出去了,要不选一天我们去普国寺逛逛。”
“普国寺?做什么去?要带上子衿么?”安静看着诗琪,心里明白,只看他对自己是否坦白。
诗琪上前拉着安静的手,“你别试探我了,我本就不打算瞒你,皇上想念子衿,我就想着让他们见上一面。”诗琪说完,就偷着打量安静,怕自己说错话惹着她了。
安静看着诗琪谨慎小心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这是好事儿,你怕我做什么,难不成我会使坏?”
“那我们一起去找子衿吧。”诗琪说着就兴冲冲的拉着安静要往子衿院里去。
安静一把挣脱诗琪的手,“这会子让我去,我拉不下脸来,难不成子衿还要瞒家里一辈子?”
“倒也是,那我就去给她说一声。”诗琪又拉了拉安静的手,才欢天喜地的往子衿屋里去。
今天天色尚早,可子衿的院中却灯火不明,诗琪看着守在门外的丫鬟,“里边睡下了?”
“子衿姨娘早早的就睡下了,连晚膳也未用。”守在门外的丫头实话实说,没有丈夫疼爱,哪还有心思吃喝啊。
诗琪听了就是对丫头们一通埋怨,“你们主子不醒事儿,你们是做什么的?饿着肚子怎么睡得踏实,你们去准备些吃食来,快去。”
两个丫头得令唯唯诺诺的退下,张罗吃食去了。这二公子说也奇怪,说喜欢子衿姨娘呢,从不在房里留宿,说不喜欢吧,在旁的事上又处处关心。
主子们的心思真奇怪,不过做下人的也不好猜测。
诗琪敲了敲子衿的房门,“子衿,是我,这么早歇息了,我有事说与你听,开门。”
“等一下,就来了。”子衿起身穿戴好,掌了灯才来开门,“进来吧,有何事啊?”说完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眸子。
“前阵子忙得很,也没时间顾及你和安静,后日休沐,我带你们俩去普国寺散散。”诗琪看着子衿迷迷瞪瞪的,便给她带了个好消息。
子衿一听去普国寺立马精神了,“去普国寺,好啊,许久没有去了,我想他得很,哥哥,我好高兴。”她努力的抑制着兴奋的语调,也忘了和诗琪之间略显尴尬的关系了。
“看你高兴的,晚膳都不用,我着人备了吃食,看着你用了我就走。”诗琪看着子衿明艳笑脸,感觉又回到了从前。
正说着,外边的丫鬟就敲门了。
诗琪开了门亲自接过托盘,铺排开了,将碗筷往子衿面前一推,“快些个吃,我瞧着。”
子衿拿起筷子在盘里挑挑拣拣的,“我不饿,不过看在哥哥这么关心我的份上,我就却之不恭了。”
聊聊吃了几口便觉得饱了,子衿放下碗筷,“吃饱了,今天的饭菜真香啊。”其实子衿想问问他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都不知会她一声,要不是听府里的人说起丞相辞官,只怕她还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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