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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江殇王世子

五一小长假快乐,为了庆祝假期,每天至少更三章,每天大约一万字左右,希望喜欢本文的大大们喜欢,多多支持。

张明雪身体完全好已经是过了几天之后的事情了,虽然极力声称自己已经没事了,但贺兰这位小人妻硬是凭借自己顽强的意志说服了张明雪跟东方玉章在客栈多留了几日,等张明雪身子完全恢复之后才出发。

与其说是顽强的意志,倒不如说是死皮赖脸,与其说是说服倒不如说是威胁,弄得张明雪跟东方玉章两人很是无奈。

一留,便又是过了三日。

再出发的时候,已经是三日之后的事情了。走在洛阳的大街上,贺兰的心情是异常的欢快,三人骑着高头大马,并肩而行,英姿飒爽,甚是威风。记得最后一次跟张明雪在大街上这样威风堂堂的时刻还是在长安,那一次不算是特别开心的经历,不提也罢。很快,注意力被江南的明山净水,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给吸引住了目光,只顾着目不暇接接受着这一切从未领略过的惊奇,忘却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张明雪宠溺地望着贺兰的背影笑笑,转过头来,看着东方,问道:“有王爷的消息吗?”

不看则已,一看气的差点七窍生烟,东方玉章好不到哪里去,头转的跟拨浪鼓似的,竟然还把他的话给听进了耳朵去,只见东方玉章头也不回,“啊,还没有。”传到张明雪的耳朵了,带着浓浓的胭脂味。

张明雪嫌弃似的在眼前挥挥并不存在的香气,心下叹口气,这都是什么手下,一个十分不成熟的小孩,就知道玩,一个熟透了的猥琐男,就知道美女,自己真是命苦,问他们也没用,他们要是靠得住,母猪也会爬树,哼!

打算不理会两人,也不打算忍受万众瞩目的待遇,索性一夹马肚,窜到两人的前头去了,大概是两人太过于专心于玩的事业,竟然也没有注意,三人行,少了一个。

洛阳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甚是热闹。张明雪有意无意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回头看了看贺兰,忽然想起了吴淞那孩子,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是回家了,还是去……呵呵,他能去哪里呢?品行**的膏粱子弟,除了回家还能去哪?原本不该担心的,却还是担心,大概是由于海棠的缘故吧。

不辞而别的吴淞让张明雪心里一直挂念着,不想去想,却忍不住不去想,他算是自己出门在外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帮了自己那么多,就算有时候他那些莫名其妙的‘好感’会给自己带来不舒服的感觉,但总是瑕不掩瑜,知道他是真心希望自己好的,张明雪心中便不会再计较那么些了。

从小在长安长大的张明雪很明白那种‘好感’意味着什么,那些达官贵人、顽固子弟家里经常会养一些优伶戏子,甚至就连皇帝,不是还有几个**吗?

断袖之风,在长安从来就没有断过,想来洛阳不外乎也如此。

自己不就是有那么点小帅吗,又不是女人。

不去跟吴淞计较那些,也是因为他只是一个孩子,就当作是弟弟对哥哥的憧憬之情也未为不可,毕竟从未听说过这位小公子有着断袖之癖啊。

就在这么胡肆乱想着的时候,马儿好像也嫌弃那俩货似的,远远的离开了他们,张明雪却不自觉。

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把张明雪的思绪拉扯回现实来,张明雪四处张望一下,远远看过去前方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一群人围在那里,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一个大大的圈子。张明雪伸长脖子往那里张望了一下,发现徒劳,心中愈发好奇,索性脚下一个用力走下马来,打算着走过去一探究竟。回过头去往回看看,才发现那俩竟然不见了,心中无力感顿时油然而生,要他们有什么用,上前打探一个消息还得自己亲力亲为。心下无奈,腿上却早已做出了行动,牵着马,走上前去,纵然自己的个子不算矮,但在那强大的人群面前,实在是毫无存在感。

无奈,回头看看,惊喜的发现旁边有一根柱子,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紧着步子走了上去,把马缰绳拴在柱子上,此时里面的吵闹声更加响了,其间还伴随着小孩子的哭声,动物的悲鸣声,就算在众口之间也显得很是突兀。张明雪心中好奇心愈盛,当下就见缝插针,瞅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钻了进去。

左支右绌的样子,甚是狼狈。

猫着腰,走到前面,还未来得及直起腰来,便是一大惊,一声尖锐的呼啸擦着耳边划过,紧接着眼前出现一条马鞭,长三尺有余,婴儿胳膊般粗细,上面缠着金丝,在阳光下张明雪的眼睛被晃了一下。

身体迅速作出反应,脸往旁边一侧,身子一低,堪堪避过了那致命的一下,否则的话,这张脸应该是毁了。张明雪虽不是爱惜颜色之人,但谁又愿意顶着个伤疤过一辈子。

张明雪抬起头来,想看看是谁那么霸道,在大街上耍鞭子,当是唱戏呢?

谁料张明雪抬头的一瞬间未看清那位耍威风的主子,倒是对上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这眼睛,未免也太大了些,显得有些失真。脑子一瞬间短路的张明雪反应过来,牛眼!

更为令张明雪吃惊的是,一行眼泪竟然顺着老黄牛那皱巴巴的皮肤蜿蜒了下来。哭了!

天啊,张明雪受到一连串的惊吓,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东方贺兰护驾。

发现自己的反应很没有道理之后,张明雪决定先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有人好心的扯了张明雪一下,张明雪顺从的退回了人群,想来自己是当了一回出头鸟。

这时才发现老黄牛身边还有一个孩子,看个头不过十几岁的样子,瘦小的身子趴在老黄牛身上,小脸埋在曲起的的臂弯里,看不清表情。老黄牛身上套着一辆车具,向后面望去,是一辆牛车。马车后面坐着几个年轻人,一看就是纨绔子弟。长袍广袖,看起来甚是潇洒飘逸,有些魏晋的意味,只不过那满身的花儿朵儿算是什么玩意?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但笑起来,那叫一个猥琐。

其中一个目测是‘花中之王’的年轻人不耐烦的走下车,用同样不耐烦的语气骂骂咧咧,“喂小子,找死啊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啊?”说着示威性的朝那孩子晃晃手中的鞭子,可惜那孩子脸埋的太结实,没看见。

花儿爷见小孩子木然无反应,顿时气急,一撸袖子就要举起鞭子往小孩子身上招呼,光天化日还有没有王法,张明雪正想上前抓住那家伙执鞭的手,却被小孩抢先一步止住了这一鞭子的去势。

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硬硬的路面被碰触到小孩骨骼分明的膝盖发出一声闷哼。

张明雪张大了嘴巴,只是因为他发现老黄牛的身上,刚才小孩趴着的地方有一道赫然触目惊心的伤痕,很深,露出了森森白骨。

“哟,这是什么意思,老子可不稀罕你这贱民的一跪,别在这里给老子装孙子,你不配。”‘花儿爷’慢慢收起了鞭子,看着小孩露出个惫赖的笑,张明雪觉得世上竟然有比东方还无耻的家伙。

那边。

东方玉章无辜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转过头去不见了张明雪,看看更远处的贺兰,喊道:“头呢?”

贺兰竟然没听见。

东方无奈打马走到贺兰身边,冲着贺兰的耳朵大喊:“头—不—见—了”

贺兰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的吓死我了。”

东方不语,盯着他看。

“什么,头不见了啊啊啊!”

这边事情正进行的如火如荼,到了最**的时刻。

小孩子忽然磕起头来,也不说话,一个接一个,个个都落到实处,不掺半分假。

不仅张明雪,甚至连旁边的路人也不禁动容,纷纷议论了起来。张明雪环顾四周,瞅着一个神情最为激愤的老头,凑到他身边打探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哦,我也不大清楚。”

张明雪无语,那你激动个毛?

“都说了老子不稀罕,你小子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滚开,再不滚开,老子就不客气了。”

花儿爷说完转头大步向马车走去,却被小孩子一把抱住大腿,“大人,求求你,大黄是用来耕地的,它不会拉车,不要难为它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求求你。”

“笑话,我堂堂江殇王的世子花钱买牛难道是为了耕地?你再不走开我可真就不客气了啊。”

江殇王,小世子。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想不起来了。

“王爷!”一声大喊在人群里冲出来,张明雪感觉身子被推得摇晃了一下,然后身后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冲出来,一下子跪在江殇王小世子面前,一个劲的磕头,“王爷大慈大悲,大人不记小人过,小孩子不懂事,冲撞了王爷,希望王爷不要见怪。”一把按下小孩子的头,“还不快给王爷磕头赔罪?”

小孩子的头被冲出来的中年大叔按着往地上去,不料却被下孩子一下子躲开,由于小孩子的脸正对着张明雪的方向,张明雪看到很清楚,小孩子的脸上有愤愤的不属于孩童的狰狞表情,一字一句,句句见血直插中年大叔的心脏最深处:“为什么不要大黄了,为什么不给大黄找一个好人家,为什么那么狠心,明明答应过我的,为什么?爹!”

最后那个字令中年大叔浑身一震,小孩子稚嫩的声音与针针见血的责问令他无言以对,木然的转过脸去,看着小孩子的眼睛,“孩子,大黄老了,哪一个庄稼人愿意养?不卖给王爷,难道卖给屠夫吗?这就是大黄的命,怪就怪它托生成了畜生,要是有下辈子,就做人吧,那样至少还能选择如何去死。”

小孩子望着老父亲眼角滑下的如同老黄牛般浑浊的泪滴,默然了。他明白老父亲也是迫不得已,在走投无路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逃避,只有选择相对好一点的情况去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张明雪好奇,到底是什么情况逼得他们这般无奈?

唰的一声呼啸又至,这一鞭子却是实实在在落在了老黄牛身上,老黄牛浑身哆嗦了一下,哞哞悲鸣两声,身子跟腿却未作任何反应,并未向前走一步。

“前面的都给爷滚开!看什么看,无知愚蠢的百姓!”

刚刚还围成一个圆圈的人群听到这句话自动退避,让出一条路来让马车通过,只有听不懂人话的老黄牛仍旧是一动未动,不肯向前移动一步。

“畜生就是畜生,不识抬举。”

唰唰唰三鞭子呼啸而至,结结实实落在老黄牛的身上。“不!”伴随着小孩子的哭喊声,身子再一次趴在老黄牛的背上,“不要再打了,它真的受不了,要打你就打我好了,求求你。”

小孩子的哭声反倒引起了车后青年们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打你,你让它走我就不打它,也不打你,你以为我们愿意跟你们这些贱民耗时间吗?没办法就给爷滚蛋。”车后面坐着的七八位同样的少年听了更是一阵大笑。

小孩子紧紧地搂着大黄牛的脖子,强忍着不让挂在眼眶边的泪水掉下来,伸出胳膊猛地擦擦眼睛,都擦红了。倔强的抬起头来,看着执鞭的江殇王小世子,眼神坚定:“好。”

江殇王小世子饶有兴味的看着小孩子,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小孩子的下一步动作:“爷给你半炷香的时间,好好把握,过时不候。”

“好。”

身后的老父亲打算再说什么,但在接触到小孩子坚定的眼神后退缩了,决定就让他任性一次,算是做父亲的欠他的。

小孩子走到老黄牛的面前,伸出袖子擦擦老黄牛脸上未干的泪痕,动作轻柔,温情无限。

摸摸它的头,展露一个大大的笑脸。

然后趴在它的耳朵上小声呢喃着什么,张明雪听不清他的话,却看得清他说话时的神情,就像是跟最亲密的伙伴切切私语。

脑海中划过那俩货的身影,经常性的,同样是秘密,只不过性质不同。

此刻孩子在跟老黄牛说什么呢?是小时候在河边的一次玩耍,还是想起了骑在它的背上吹笛的林间乐趣,亦或是在田地里一次劳作之后的满足之感?这些都换化成了最遥远的记忆,仿佛是在昨天,可是已经被风吹的变的遥不可及。再美好的东西还是抵不过时间的流逝,纵使抵死挣扎,终究也不过是徒然,在大自然面前,在时间面前,人类是如此不堪一击的脆弱。

恋恋不舍般,小孩子放开了手,慢慢退回原地:“大黄,不要怕,向前走,我陪着你。”说着小孩子跑到老黄牛面前,示范性的迈出一步。老黄牛的眼睛转动了一下,哞哞叫了两声,四条腿颤颤巍巍有一丝动的迹象。“对,你做的很好,往前走,我就在前面等着你,就像以前一样,我在前面,你跟着我,来。”哄小孩般,小孩子的耐性出奇的好,一步步引导着老黄牛迈出第一步。

老黄牛的前腿试探着往前迈出一步,小男孩神情顿时一震,紧接着又迈出了第二步,小男孩更是兴奋,一时间忘记了说话,眼睛里瞬间又满是晶莹。

“哼,老不死的,还挺能撑的嘛,这钱还算是听了个响,哈哈~~”江殇王小世子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向牛车方向走过去。

走到牛车边上,潇洒转身纵身跃上,没成想就在这时老黄牛却由于突然增加了一个人的重量的缘故,原本就颤颤巍巍的双腿一下子软了下来,‘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这一下好了,小世子也是没有心理准备的,摔了个狗啃泥。“你丫的,我弄死你!”来势汹汹的一鞭子就直冲老黄牛的头招呼上来。

“不!”还是晚了,那一鞭子太过猝不及防,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包括张明雪,老黄牛的眼睛被硬生生劈了一鞭子,大大的牛眼睛当下就不行了,裂开了粗粗的一条口子,滋滋的往外冒血,甚是可怖。

人群中发出了阵阵唏嘘声。

小男孩还来不及跪地求饶,第二鞭子,第三鞭子接踵而至,小男孩哭喊着欲扑上去,却被老父亲拦腰抱住,“孩子,这就是大黄的命啊,摔了小世子,它恐怕是活不成了。”

“不!不!不!”

毕竟是孩子,一时间哭喊不止。

“我抽死你丫的,找死是吧,老不死的,敢摔小爷我,嫌命长是吧,那我就成全你,送你上西天。”发狂似的往老黄牛身上抽鞭子,小世子脸上表情狰狞,如来自地狱的狂魔一般,没有人性。

老父亲死死的抱住小孩子,禁锢住他狂乱欲挣扎出去的四肢,不让他做出傻事。

“你杀了它吧,王爷,求你了!”

忽然小孩子停止了哭喊,这一句话显得如此的平静,脸上的泪静静流淌,在一个小孩子的脸上,显得甚是令人感到心酸。

小世子狞笑着回过头来:“杀了它,哪有那么便宜,我要好好的折磨它,直到它死。”

说完,又开始一鞭子一鞭子的往老黄牛身上抡去。

老黄牛一开始还挣扎几下,到后来麻木般,只知道低低的哀鸣几声,默默流着眼泪,看着前方。

张明雪被老黄牛眼中的绝望所震撼,下意识握紧残雪,脚步不由得往前靠了靠。

小男孩绝望般盯着老黄牛的眼睛,无声地笑了,张明雪路过它身边的时候,被这样的表情深深震撼到了,跟老黄牛的眼神如出一撤。

小世子打的太过酣畅淋漓,甚至都没有发觉张明雪的靠近,一边打一边笑,令张明雪越发觉得可恶至极。

噌的一声,残雪出鞘。

看了老黄牛最后一眼,嘴角噙起一抹笑意,无声吐出三个字:一路好走。

见血封喉,是没有痛苦的,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静!

诡异的安静,张明雪默默收回残雪,转过头去,对着小男孩一笑,也是无声三个字出口:对不起。

小男孩愣在原地,直到接受了这个事实,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轻轻叩叩老父亲的手,表情愣怔的老父亲竟然放开了他的手,任由他走到此时正在倒气的老黄牛面前。小男孩跪在老黄牛面前,俯下身子,轻轻呢喃,“大黄,对不起,我刚才说希望你好好活下去,其实我真正想的是你能够好好死去。”

好好死去,不受任何的痛苦,这已经是所谓的‘贱民’最大的幸福,也是最奢侈的愿望。

张明雪笑笑,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长舒一口气,转身欲走,却被一鞭子阻住去路。

“站住!”

张明雪抽出残雪剑,挡住鞭子的去势,转了几个花,鞭子绕上了剑身,手上一个用力,鞭子的主人便被扯得踉跄了几下,往前跌跌撞撞而来,差点撞上张明雪的身子,张明雪巧妙转身一闪,躲了过去。

小世子狼狈的样子让张明雪有些想笑,“妈的,谁……”小世子骂骂咧咧站直身子,头还未转过来就扬起手再次朝张明雪招呼过来,却在转头的一刹那愣住了,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久久未落下去。

眼前这位小公子长得甚是标致啊。张明雪感觉一特他娘恶心的手抓上了他的手腕,当下一个巴掌扇过去,被小世子一下子闪开,“哟,没想到还是个烈性的美人啊,爷喜欢。”

又一个断了的……等等不对,有一丝火花在张明雪的脑海中闪过,断了断了,哦!怪不得那么熟悉呢,眼前这位就是那跟吴淞去花满楼因**海棠被吴淞顶撞的那位,果然是物以类聚,看着小世子那张无良的脸,便想起了吴淞那一脸贱贱的表情。

当下很是无奈,表情有些冷冷,两个字:“借过。”

“杀了我的坐骑,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虽不是在天子脚下,可也不能乱了王法不是?”

哟,小世子还知道这天底下有王法这种东西的存在啊?

张明雪依旧冷着一张脸,他原本就没打算一走了之,只不过是想逃跑罢了,明显把小世子当傻子嘛。

“你想怎样?”

小世子想了想,奸笑道:“嘿嘿,小爷我看上你了,跟我回家吧。”

周围的人下巴落了一地。

说他是人渣都侮辱了这个词,简直就是人沫。

张明雪对这位渣渣,哦不,是沫沫的厚脸皮简直不敢恭维,残雪剑仿佛感应到了他的愤怒,发出了细小的嗡鸣声,张明雪咬牙转头面对着小世子,无奈呵呵一笑,两个字,“放手。”

小世子一愣,抓的更紧了。“就不放。”

“你……”张明雪话还没说完,被人群中一熟悉的声音打断,“**,放开你的爪子!”张明雪放下心来,是东方那俩货来救驾了,干的漂亮。

人群自觉让出一条路来,张明雪回头果不其然看见贺兰急匆匆扒拉开人群在前面开道,后面跟着摇着扇子,悠闲自在的东方玉章。

“你是谁?敢对小爷出口不逊,知道小爷是谁吗?”小世子的手还放在张明雪的手腕上。

‘啪啪啪’三声,东方玉章的扇子不知何时飞了出去,在张明雪的手腕处转了几个圈,便听到小世子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啊啊啊!

“不就一小小的世子吗,还不是王爷呢。你信不信只要你敢动眼前这位爷一根寒毛,我会让你死的比那头老黄牛还要惨?啊?”东方玉章收回转到手上的扇子,唰的展开,踱步到张明雪眼前,看着贺兰手里张明雪红红的手腕,叹口气道:“我们不在你身边,你就这么由着别人欺负吗?”

张明雪感动极了,刚想说什么,再一次被东方的话打断,“你只能让我们欺负,知不知道,哪能平白让外人占了便宜?”

张明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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