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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荣韶帝京的天空这几日阴霾密布,越发冷冽的寒风和昏暗阴沉的天空,似乎都在等待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来解救一切。

段紫漪跨坐在连接妄璇阁和燕语楼的天桥之上,任头上斗笠的白纱在风中飘荡不休,遮挡住他眸中如这天气一般酝酿的深沉,嘴角始终噙着一丝冷冷的笑意。殷然借景曜会的名义,说服了齐尤娘把燕语楼并入妄璇阁之中,并将本就毗邻的两座院子合二为一,在两座主楼之间搭建了这座奢华婉约如同架设在云端天际的长桥,成为了帝京年末最大的谈资。而他自从答应了修炼缚魂诀之后,宁西楼对他的态度反倒是有所缓和,不但让他进一步涉足飔肜宫的内部运作事宜,还把景曜会的一些商业事务交给他打理。所以当殷然顶着丞相独子的头衔无法以妄璇阁真正幕后大老板身份出面时,段紫漪这个大股东也就理所当然出来帮忙,时不时的来这里露个面,也算满足一下帝京达官贵人们无聊的好奇心。

“紫漪。”

听到呼唤,段紫漪嘴角的冷笑顿时收敛,紫色的眸子里终于泛起一些暖意。他回过头去,望着一身女装、轻纱覆面的凤殷然,眼睛不由一亮,愣了片刻才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确定朱雀给你出这个主意真的是为了方便你出入这里?我怎么还是觉得她是在蓄意整治你呢?”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凤殷然香气袅袅地走过来,大大咧咧的往段紫漪身边一坐,学他那样把两腿悬空荡在栏杆外面,“别提了,你真应该看看朱雀她方才给我打扮完之后那副表情,也不晓得是不是老鸨当久了成职业病了,居然问我要不要在这妄璇阁里挂牌?!还说过几年之后头牌的位置肯定要让给你和我,真是……”他故意说得夸张可笑,眼睛却偷偷瞟着紫漪的表情,见他笑得真切,这才放下心来。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练了那个神神秘秘的缚魂诀,如今的紫漪武功虽然提升极快,在他和清寒面前也依旧是体贴入微的好师兄,可是在属下和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却总是分外冷酷阴沉,仿佛有无边的恨意跗骨缠绕、割舍不掉,教他和清寒好不担心。

“你还没满八岁呢,懂什么啊……”笑着戳了戳凤殷然的额头,段紫漪帮他正了正头上的宝石簪子,忽然指着楼下道:“莫不是你最近为吞并燕语楼造势闹的动静太大了些,怎么连太子殿下都大驾光临了?”

顺着他手指指的方向望过去,凤殷然一眼便看到楼下长街上正摇摇晃晃往妄璇阁院子里进的太子殿下纾颜屏羽,脚下一滑差点没摔了下去。也不知道这位荣韶国的太子爷犯了什么疯,大白天的就这么孤身一人招摇过市地逛青楼,似乎还喝了不少酒。叫那些无聊至极的言官们看到了,免不了又要在皇上那里参他一本!到时候不要连累了文华殿那位太傅才好。

一旁的段紫漪倒没想到凤殷然这一瞬之间考虑到了那么多事情,见他望着楼下发呆,便继续说道:“看到这位太子殿下,我倒是想起了常和他在一起的方临渊。这几个月你一有空就要往邀仙坛跑,方临渊也是你们凤府的常客……你们之间,似乎不只是同门之谊吧?凌前辈前几天说有要事要回伊柯安灵界一趟,邀仙坛那里,飔肜宫安排的人和遣星阁安排的人都要秘密撤换。这些事他那大徒弟方临渊好像并不知情,你要早作打算才好。”

早在凌晏带着那个不肯露面的灵界现任族长跑到总部远远偷窥自己的时候,凤殷然就从玄武老头那里听说凌晏要回灵界参加族祭,只不过这几个月一直忙着改建妄璇阁和燕语楼的大工程,凌晏又神出鬼没的找不到人,凤殷然连灵界族长的事还没机会打听呢,这件事更是忘了个一干二净,此刻段紫漪提起才记了起来。“白虎他们已经暗中将人调到其他宫里了,刚好皇宫和晋阳王府都要加派人手,邀仙坛那里不再需要眼线,倒是解决了我不少麻烦。我身边那支暗卫才刚刚成立,那几个孩子不但身手武功需要调教,待人接物、行动办事也要从头教起,偏偏凌晏还要给我添麻烦……”

习惯了他这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段紫漪正微笑着听他唠叨,忽见朱雀身边的侍女莹娘气喘吁吁地跑上楼来,站在桥头喊道:“大老板、二老板!姑姑此时不在,楼下连个能做主的都没有!你们快下去看看吧,太子爷喝多了,直说要带九姑娘进宫呢!”

一听纾颜屏羽闹事,凤殷然连忙拉着紫漪奔下楼去,只见花厅里一众莺莺燕燕围了一圈,万幸白日里客人不多才没堵个水泄不通。被围在中间的纾颜屏羽正拉着名叫九儿的清官人不肯撒手,一边高声叫嚷着,“父皇要给我选太子妃了,我有什么不开心的呢?临渊你也不来帮我看看,这个姑娘怎么样……”他说着又凑过去问那九儿,“姑娘,你跟我回宫,做我的太子妃好不好?”

九姑娘才挂牌半月不到,又是个陪客人吟诗品茶的清官人,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偏偏扯着她不肯松手的还是当朝太子殿下,她不敢使劲挣扎,急得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旁边这些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地劝说着,吵得是不可开交。凤殷然瞧着头疼,顾不得自己这一身打扮,足尖一点翻身跳到太子身边,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点了他手上麻穴,趁他松手的时候把九姑娘拽了过来。

“莹娘,带九姑娘先去歇着。”将惊魂未定的九姑娘推到莹娘怀里,凤殷然朝她递了个眼色。早受了朱雀提点的莹娘自然知道他的身份,得了他的吩咐哪里敢不遵从,忙扶了九姑娘对呆立当场的姑娘们喝道:“还站着干嘛,散了吧散了吧,都回自己院子里去。”

好不容易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终于嫋嫋娜娜地散了个干净,凤殷然才松了口气,袖子却被醉的不轻的纾颜屏羽攥在了手里。“我都要成亲了,也该给临渊挑个媳妇!你们瞧这个小丫头长得像不像殷然?我要把她送给临渊……”

倚在楼梯扶手上看热闹的段紫漪闻言很不给面子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虽说这是青楼舞馆,朱雀倒也不敢给自家阁主准备太出格的衣服。因着凤殷然年纪还小,如今又是冬季,朱雀便给他换了一身缕金百蝶穿花桃红短襟小袄,下着近日流行的蹙金莲纹白绫窄脚胡服裤子和鹿皮短靴,衬得人纤腰欲折、双腿修长,的确怎么看都是个俏生生的小姑娘。不过他轻纱遮面,纾颜屏羽居然也能看出他“像”凤殷然,这眼力还真是叫人佩服。

恼羞成怒的凤殷然抬手重重点在纾颜屏羽的睡穴上,任他摔在地上还不解气地踹了一脚。“要不是看在临渊的面子上,我一定要把他扒光了丢到大街上去!”

“我瞧他倒是对方临渊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段紫漪随口一笑,听在凤殷然耳朵里却是一惊。太子今日这么一闹,连紫漪这样的局外人都一眼便看出了他对临渊的心思不一般。这大庭广众之下人多眼杂,若是传到好事的人那里,指不定又要掀起多大的风浪来。这个人头猪脑的纾颜屏羽……心里不爽的凤殷然忍不住又踹了地上的太子一脚,却还是喊来下人把纾颜屏羽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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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帝十六年冬月初三,都察院御史袁振邦上疏,直言储君耽于酒色,流连青楼妓馆,白日宣淫,荒废政务,难当江山重任。帝大怒,遣太子入太庙跪拜思过,禁足一月;文华殿太子太傅教导不善,罚奉一年以示惩戒;太子近侍及挚友沧爵国七皇子方临渊,纵容太子且不加劝解,廷杖五十以儆效尤。

凤殷然收到方临渊被皇上下令廷杖的消息时,帝京今年冬天酝酿已久的第一场大雪终于铺天盖地地下了起来。正听着遣星阁四大护法做每月例行公事汇报的凤殷然得了宫里递出来的消息,哪里还坐得安生。连鹤氅雪帽都没来得及带上,便急匆匆冲出屋去,随手从院中一个属下手里抢了马缰,就往禁宫大门飞奔了过去。守门的侍卫本就被这下的又急又大的铺面风雪吹得睁不开眼睛,待看清闪电般冲撞过来的凤殷然时,他早连人带马越到了身前。两个侍卫骇了一跳,只当是边疆有什么紧急军情,刚要上前问询,心急如焚的凤殷然已丢下入宫腰牌施展轻功绕开他们闯了进去。两个侍卫瞧了瞧手里的腰牌,方才闯门的可不正是皇后娘娘的亲弟弟、当今丞相大人家的小少爷!这位国舅爷进宫也是常事,不过这么心急火燎不顾礼数却是头一回,一时不知该不该喊人拦截,这一耽误,白茫茫的大雪里哪里还能瞧见凤殷然的影子。两个宫门侍卫面面相觑,只好退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守起大门来。

进了内宫下马之后,一路踏雪狂奔跑到邀仙坛的凤殷然刚来到方临渊住着的小院门口,却忽然被人拦了下来。“陆墨尘?”一袭雨过天青软烟罗绒衣早让大雪打湿,停下脚步的凤殷然这才觉出冷意,不禁皱了皱眉头,强忍住想要打哆嗦的念头,“太医来过了么?临渊的伤势怎么样了?”

瞧着他狼狈的样子,陆墨尘满面的寒霜略有缓和,扯下自己的披风给凤殷然罩了上去。“皇上照顾临渊是沧爵皇子,廷杖改成了脊杖也准了他没有脱去小衫,不过这次太子闹得离谱了些,皇上有气自然都出在了临渊的身上。行刑的狱吏下手极重,临渊又被封住了内力没法自保,所以伤的不轻,他又不肯让御医上药……”

凤殷然脸色一白,推开陆墨尘就要进门,却又被他拦下,手上一沉竟是陆墨尘塞了个羊皮纸的小册子给他。

“这份名单是……”随手翻开那个满纸名字官职小本一看,凤殷然久在遣星阁查看朝中重臣的资料,立时发现几个熟悉的人名,今日早朝上疏进言的都察院御史袁振邦赫然也在其中。他眉头一跳,却听陆墨尘压低声音道:“家父早已厌倦了和沧爵国的战事,也同情那些流离失所、妻离子散的百姓,所以在我回京的时候把这份名单交给了我。在这册子上记录的每一个官员,都致力于吞并沧爵,不过有的是为了名垂千古,有的却是为了搜刮钱财,其实说到底都是利益使然……”他嘲弄地一笑,望着凤殷然的眼睛道:“自那日冰窖门前,看到你能操控人心,我才知道这份名单只有交给你才能发挥作用……”

“你想让我改变他们的想法?”合上那薄薄的一本册子在手中把玩,凤殷然心思急转,利害关系已罗列了个一清二楚。惑心术的效果如何,他也尚在实验之中。再说如果改变几个主战派的想法,就能带给两个国家和平,他倒不如直接去控制皇上纾颜荣更加方便简单了。

“不,我只是明白你想保护临渊的心思。”陆墨尘摊了摊手笑道:“过几日我也要带兵出征,既然你为了他已经要跟晋阳王抗衡,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这册子后面还有一些晋阳王罪证的细数,尽管靠着这点东西不能扳倒他,也算我略尽绵薄之力了。”他说着摆了摆手,扭头就走,“该如何做,得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了。告诉临渊边疆那里我会想办法,叫他安心养伤。”

收起册子低头思索许久,凤殷然脑中无数计划乱作一团,顷刻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来,正愣神发呆,却见房门一开,人已被方临渊拉了进去。“这么大的风雪,连件大氅也不穿,还在门外吹风……我去煎一剂药给你……”

屋里暖意一熏,凤殷然这才发现自己的外衣已经湿透,可是看见方临渊披着件袍子就要出去煎药,他哪里还有心思管自己冷不冷,连忙挡在他的身前。“陆墨尘说你伤的很重还不肯看御医,怎么不好好歇着,折腾什么……”他转头瞥到桌上那一团染了血的里衣,心里又痛又气,“上药了么?快让我看看你的伤……”

“殷然,我的伤已经好了……”方临渊静默半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慢慢说道。

凤殷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轻轻叹息着握住他的手,方临渊轻车熟路地摸出他藏在右腕机关里的一柄指刀,随手朝自己指尖上一划,血痕氤氲开来的同时,伤口渐渐愈合起来。正瞬也不瞬盯着凤殷然表情变化的方临渊见他皱眉,心中不禁苦笑,这种妖异的能力,的确不该期待让常人接受的啊……如果殷然因此远离自己,也该怪他这个愚蠢的决定……方临渊眸中杀意慢慢腾起,不料割伤的指尖突然一暖,却是凤殷然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干了上面的血迹。

错愕地低头看向凤殷然,方临渊还没开口,便教凤殷然狠狠瞪了一眼,“伤口能自己愈合又怎么样,不是一样会痛、会流血么?!”不由分说地亲自查看了一下方临渊的后背,他早听说狱吏用的栗木廷杖都包着铁皮,随便打下去都会让人皮开肉绽。此刻亲眼看到方临渊背上伤口已经淡去,只剩下一些深紫的淤痕,凤殷然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伸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到那些伤痕,脸上现出心疼。“还痛么?早知道纾颜屏羽那个猪头会连累你挨打,我昨天就应该真的把他扒光了游街示众……”

他正愤愤不平地念叨着,方临渊一回身已将他搂在了怀里,轻轻在他耳边说道:“殷然,你知不知道我要有多大的克制力才能说服自己耐心的等你长大?”方临渊温热的薄唇从他小巧的耳垂缓缓流连而过,温柔地印在他的脸颊上,凤殷然只觉脸上腾地烧了起来,乱哄哄的脑海里只剩下方临渊清泠温润的声音,说着近乎血腥的情话:“老天既然让我遇到你,今生今世,我就不会允许你有机会逃离我的身边。殷然,你记住,我只这一颗真心,若有一日你不再需要,我便让这万里江山、芸芸众生,一同给它陪葬……”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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