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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竞渡无悔江岳冷...4

步辰鱼醉眼朦胧,仔细辨认,才看见前面隔了几层人有两个背影。他们都穿着正蓝色补服,欢颜,欢颜……步辰鱼倒像是起了逆反心理:她又不是写得那么完美了!他也不是存心出来找她!他转身想走,眼前一阵乱:有三个书生鬼鬼祟祟往前边挤,应该是刚才在衙门口那群人,现在逃窜了。一个书生也生动,边挤边说:“该死,我觉得我们被人蒙骗了,那些有名的人就算被捉住,朝廷迫于舆情也不敢杀他们。我们这样的……要是捉住了,死了都没人过问。”另一个皱眉:“你真没出息,只要对家国有益……”步辰鱼不耐烦,与他们擦肩而过:张三也反朝廷,李四也反朝廷,如今自以为有本事的人太多!

王淮宁和欢颜还在谈笑。欢颜朗声道:“老爷,我都认错了嘛!我以后再也不问你那些蠢问题了,我会努力争先!”

步辰鱼走出几步,还听见她这一句:她好像变了,大家族的子女终归会走上权谋野心之路?他一下子担心起来,下意识一回手,竟将一个书生的后领捉住:“别乱跑了!前面有当官的!”

书生一惊,才看见王淮宁与欢颜站在百姓中间,现在王淮宁故作亲切,还跟身边的贫苦人谈笑几句。对方一力恭维他,还夸奖“小公子仪表不俗”。

步辰鱼还是记恨欢颜那句“剿匪”的志向,加上喝醉了,更嗔怪书生一句:“你们不认得那是东宫王府丞?”

书生更是一瑟缩:太子虽然素有仁厚之名,终归没什么政绩,而且做事非常保守……他对于新东林党只怕是厌恶的!“谢谢你,这位英雄!”

步辰鱼听了没话说:脸面涂抹过后,人家认不住出来。

下一瞬,他却感觉有人拉他的袖子。他看过去:那是个看不出容貌、身形的女子,因为她戴了一顶复古的幂离,帽檐上拖下的轻纱直到脚面,将浑身都遮住了。她扯着嗓子、透着亢奋、措辞却矫情:“先生,你果然高义,不喜欢那些东宫的狗官。”

步辰鱼吃一惊,立刻抽袖子。女子却喘着气,呵呵笑着,急忙表白说:“我也痛恨东宫行事呆板……”

三个书生顿时面露喜色,也不顾外围追兵将至,前面王淮宁挡路,甚至忘掉他们自己刚才的抱怨。他们笑嘻嘻说:“想不到这里不但有英雄,还有一个红颜知己。”

步辰鱼未免汗颜:你们知道她是美是丑?

女子却得意:“哪里,不敢当——”她自己觉得很得体了,其实话说得不伦不类。

步辰鱼怀疑她也是那种脑袋有毛病的戏迷,更不希望欢颜一会儿听出来,看见他……他不再多说,退身往外走。

书生们另外寻路,女子却跟着步辰鱼来了。

步辰鱼暗叫“不好”,自己一时意气帮了书生,这个女子却要公然张扬此事。他想要快走。

那女子的幂离轻纱拖得太长,嘴里喊着“别走呀”。她追了两步,自己踩着轻纱绊倒了,这时候想起娇气,坐在那里咿咿呀呀呻吟开来。

步辰鱼不回头也觉得浑身打机灵,就是不喜欢她,他于是再走。

女子看没人理会她,站起来又追,倒像是粗打惯得,跑得比欢颜还快。她再拉步辰鱼的衣袖,他就要翻脸,却听她喋喋不休:“你为何将容貌都遮过?”她分明是认出他了!

步辰鱼甩手再要走,酒都吓醒一半,这半天的晦气也快忘了。他几乎“绝望”地一转身,想知道欢颜发现这些闹剧没有,结果欢颜已经沉浸在欢庆气氛里,浑然不知……他想,他究竟还指望什么!他的脸上又觉得火辣辣的,这次却没有欢颜扮作小厮、傻乎乎抬头望他了。那个怪异的女子更进一步:“你的容貌……”

步辰鱼真火了:“姑娘自重!”他一推她,朝人群外面跑几步。

女子气愤愤,又跌坐在地上,摔摔打打哭。她自忖是脾气不好的人,自尊心很受了挑衅似的……哭一阵,她摸出一只航海用的单筒望远镜,好像那些染上酒瘾的人一样,急忙将望远镜举到鼻梁上,隔着轻纱,压出一副鼻梁扁平的轮廓。她喘吁吁,想要找出步辰鱼跑去哪里了。

步辰鱼大步跑,冲过人群,也将心里欢颜的影子甩得很远了。这一下,他竟有些痛快:自己不知道是看见她的背影才痛快,还是甩开不管才痛快,抑或是他帮了另一股反对朝廷的势力,找到了一点自信——多少人都在反朝廷,只有那种东宫的奴才幻想“剿匪”!他简直想要回去了,要是能碰见何账房,就说几句讲和的话,大家毕竟还没有闹得特别不堪吧。结果他眉毛一挑,自己都不敢确认,低头看见衣襟上粘了一种草编的蟋蟀,蟋蟀的身子用的是有刺的苍耳,牢牢抓住布料……步辰鱼四顾,终于看见一处小摊的板车上站着一个高大健壮的老者。他几乎喊出声:“龙头!”

就连何账房都没收到消息,龙头怎么来京师了?

步辰鱼定一定心神,看见龙头若无其事、打了几个手势,那是会中暗号,约定他一直往东走,到最近的小巷里说话。步辰鱼一回头,确定甩开了怪异女子,才朝东面去了。

龙头三五步在人群中踱步,很快没了人影。等到步辰鱼走进小巷,龙头却已经等在那里。他迎上来一步:“小子,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步辰鱼心虚:龙头指的一定不是他脸上的朱砂与雄黄粉,而是他的神情。他勉强笑一声:“没什么,怕被人看见。”

从前他并不敬佩龙头,甚至有些嫉恨这个枭雄。可是他没有父亲,龙头性格坚定、说一不二,竟也有点家长的做派。他也开始习惯接受命令了。

龙头说:“我怕你心情苦闷,所以来看看你。”

步辰鱼想:龙头表面指大戏楼的事,实则是听了何账房密报,知道欢颜这个人了。他微笑道:“我没有苦闷,您既然来了,我叫戏班里人都来行礼。”

龙头说:“不必,你随我来,我引荐几个新人给你认识,他们有写本事——如无意外,大顺皇朝的寿命也就到今年了!”

欢颜跟着人们呐喊助威一阵,王淮宁等她老实了,随口又点拨几句龙舟里行军布阵的道理。百姓识趣的稍微散开些。欢颜惊喜万状:老爷到如今,真是把她教养得比男孩都认真!她连连点头:“我都会记得!”

王淮宁心里奇怪:苏勒也真沉得住气,打算等家宴见面,不另起文章了?

一个长随四处转一圈,这时候回来,给王淮宁打个眼色。王淮宁却领悟,故作不经意:“咱们到僻静处走走,你也算读书人了,也该拜祭一下屈原。”

欢颜连声答好,她虽然记挂女义学,但只要王淮宁在身边,她已经不会迟到。她还是喜欢散心的。她欢天喜地拉着王淮宁的袖子。

王淮宁心里迟疑:她的孩子气终归还在!

长随们在前面开路,他们很快离开了这片拥挤的人群,往专门祭奠的场所去了。那是河边一处转折,柳荫脉脉,前年还修了小桥、凉亭,往来祭祀都是风雅读书人。

长随在临街的摊子上买了符咒、纸笔,等一会儿让欢颜写祭词。这一路就到了河堤上,要沿着石阶往下走,欢颜看草地上点缀各色野花,心里欢喜,扶着王淮宁脚步加快。他们走了大半,她才将脚步停下,尴尬地咬下嘴唇:到底还是遇见了。

赛龙舟的锣鼓声远了。眼下一处柳荫遮蔽一个少年男子,他除了身上穿清国石青色贝子蟒袍,周身就没有一处像满人。他为了祭祀,将头发全都披散了,风一吹,乱发与襟袂飞舞,反衬他面色苍白,身形不胜……他又是这凄惨光景。他站在一堆焚化的字纸前,举起一杯酒往地上撒。他默然不做声,表情却有几分刚毅。

欢颜也不好跑了,算不清王淮宁是否存心。

她转脸看王淮宁,他也不高兴。王淮宁这些天都在想:苏勒假戏真唱,也太偏执了,眼下看看怎么样……要是苏勒并非只说表面理由,另有想不开的地方,王淮宁还得开解他,大事为重,不要学小女子悲悲切切……不管苏勒怎么掩饰,王淮宁也能看出他的怏怏不乐有几分发自肺腑。

欢颜如今行事大方了,不可能临阵逃跑。她只得不松手,还拉着王淮宁往下走,嘴里小声提醒:“老爷,他……”

苏勒一抬头,看见他们来了,只是礼貌地微笑致意,将杯中酒撒完。

一个武士凑过来接了杯子。

欢颜想他在烟雪园时比她强许多,如今倒落后似的。王淮宁想:总不能事到临头,因为已经订婚的男女感情坏了事。他有些烦躁地摆摆手:“你去跟他说清楚!”眼下他又像是高出苏勒许多的长辈——

这种事就是此消彼长,从太子下赐玉佩开始,王淮宁的筹码又多起来了,可以趁机让苏勒死心塌地听话。

苏勒能察觉这些细微变化,都是安之若素,先对王淮宁遥遥拱手:“大人!”他故意渲染欢颜的无情,也不提“岳父”二字了。

欢颜狠心也不是,笑颜相对更不是。她心乱如麻:他又何必喜欢她?“贝子你……”

苏勒直盯着她,心里有些怨毒的念头打转:闲来无事,我耍笑你玩玩而已。我就算跟那些外面女子过夜,时间长了也就是这么回事。我一力拉拢你父,你们却各有心猿意马。没关系,我只是觉得这么骗你很有趣罢了……他微笑着说:“我出来走走。”也不提彼此究竟要怎么样了。

欢颜明知道不该多说,为了礼节也只好劝一句:“今天毒气重,还是早些回去,喝些解毒的汤剂,多珍重……”

苏勒的脸上便像被阳光照见一样,登时明亮起来:“好。”

欢颜拿不准:你不是就要见我么?再就是赖着希望我回心转意……现在你又冷冷的。

苏勒故意说:“我本来也要差人去你家里道歉,今天你们的家宴我怕是不便去了。”

欢颜闹不清楚怎么回事。

苏勒道:“今天是我一个朋友的忌辰。”

欢颜喜欢写戏,自然也喜欢听故事,这一下又懵了。

王淮宁仔细看,苏勒的眼神有些许虚假。他心头一松:苏勒还是少年心性罢了,这是跟欢颜开玩笑呢!他喜欢她是实情,悲伤却是装的——王淮宁只能看清苏勒两重伪装,更深的心思就看不穿了……太子这些年的言谈举止在王淮宁的心头一闪而过,然而那毕竟是镜花水月,太子也不曾多了那种心思,罢了!

苏勒道:“这些都是我的私事,不必对你啰嗦。”

欢颜又记起他处处隐忍、容让她的情形,看他思念“亡友”十分心软:“那个,是你要紧的朋友吧。”

苏勒哪里有什么故事,却故作凝重:“没什么,我只是告诉他近况而已。”这话好诗意。

欢颜看见一片随风飘舞的纸屑,上面半行字还清楚的,出自她的《樱海记》。她刷地脸红——苏勒把她当初探病的情形也烧纸告诉亡友不成?每次见面他都装作无所谓,却用这些事情狠命让她觉得愧疚!她低声说:“你也不捡点正经事告诉他?”这一下,他们又像是回到那天看戏的情形,他是个比她见识多、年纪只大一点的大哥哥。欢颜忙里偷闲,还看出苏勒也长高了一点,他这些天眉目更舒展些,似乎比此前更俊秀些。

王淮宁都别扭:苏勒对欢颜感情若好,那倒也省事,只是他太粘人了!

苏勒道:“对好朋友,我当然告诉他最要紧的事。”

欢颜心里狂呼: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她不愿意承认:虽然她只记挂步辰鱼,但是比起遥远的前景,苏勒那些真实的表白也让她心头微甜。但这一定是不对的。她只好把话题支开:“那个……你的朋友他是怎么过世的?”她很害怕,她害怕苏勒所说的朋友是什么病友,她至今不明白一个人曾被炮火震伤七经八脉有多痛苦。她最怕的是,苏勒下一刻以素来平静的语调说出,死掉的是跟他一起受伤的人……这些猜测似乎没来由,但是她还是很同情他。

苏勒却没那么说,信口道:“也没那么了不起!他的女人知道——公毋渡河,公竟渡河!”

那是古代一曲歌谣,讲的是一个疯掉的男人执意穿过急流,他的妻子怎么也拦不住他,结果他死掉了。

苏勒的眼中倏地现出一点锋芒,随后却用平淡掩盖了:“我的朋友,就是执意参加南边一次龙舟赛,结果翻船死掉了。”

欢颜想:原来是这样。

苏勒顺着她的喜好说:“我曾经去过一次汉口,就是在那里认识他。武汉三镇倒是有许多樱花。”

欢颜没兴致:你就是要搭讪吗?

苏勒说:“那天……夜里,长江和附近的山岳都是冷的,也许对于他的女人来说,天地万物今后也都是冷寂,再也不会有什么温暖了。”

欢颜觉得奇怪:老爷刚奚落她没斗志,现在苏勒也拿赛龙舟说事,他想讲什么道理呢?

苏勒忽然住了口,一眼望河面上,意有所指地说:“今天我出来的路上听见一些难听的话,也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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