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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粉黛浮名初连城...4

欢颜听见就说:“我准备好了,老爷,我说我已经读熟了女四书还有其他典籍,女红之类我不很擅长,需要请那些老宫人帮忙。各位姑娘既然已经还俗了,我就不叫你们师太,而是姓名相称吧。我和这些老宫人一日为尊长,各位须得尊敬我们,我们也会认真爱护你们——另有不周之处,多谢各个王公府邸照拂。”

王淮宁听她说得都是大白话,笑道:“你能不能说得雅训一点?还有,把王宫府邸的话拿到开头说,先感谢他们?”

欢颜点点头,王淮宁知道多说她也不像,一开始平易点、容易看出女学生的真性情,这倒罢了。

欢颜问:“这次我怎么去呢?”

王淮宁随口道:“你还是跟我们一起骑马吧?”

欢颜雀跃:“这次还可以?”随后她一怔,看见苏勒颇显出几分落寞。她让丫鬟接近他,刚碰面就铩羽而归,也得多说两句。她故意道:“我有点累了,老爷,我也坐轿子过去好不好?”

王淮宁已经看了大半天她和苏勒来往官司,随即一摆手。

前面东南角院的车轿房里备了欢颜乘的轿子过来,欢颜还问:“我们就这么随便遛达过去?”

烜功没笑,苏勒将嘴角微微勾起:“凡是大人物都这么遛达过去。”

以往欢颜都是排在最后面,中规中矩,如今由太太等先去打前站,她反而混进“大人物”的堆里,不免愕然。

他们这次上轿上马,就没多少路走。

王家的人十之八九都过去了,剩下的是王肃还在官邸,明说一会儿走个过场算了。王淮安闹脾气,据说还在家里磨蹭。王烜礼倒是早去了。

欢颜在轿子里几次想要伸出手去,好像那天一样跟苏勒说句话,但她记着自己是先生,又不好意思。苏勒闷坐一会儿,将身边的小帘子掀开,两人各自将脸孔埋在四方洞口。苏勒的脸色还是苍白,那双狭长的眼睛倒是明澈。欢颜想:这个人撒泼撒慌,目光可是好看得紧,到底还是个好心人。她更觉得生母的话是危言耸听。苏勒却悠然自得:你这次又被我敷衍几句,就跟我满街走?你胡思乱想些李代桃僵的丫鬟计、有什么用?

轿子行进,他们隔着一段距离,面面相觑。欢颜仍少礼数,不拘小节。苏勒是看她有趣。结果她回过神来,小声道:“你平时也可以多找三哥哥玩,三省他们……”

苏勒猜她还是打丫鬟的主意,他忍俊不禁。欢颜心里哀叹:他就是不诚心!不经意间,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观感:他一会儿说同意悔婚,一会儿说同生共死,实际上没什么差别,反正还是赖着。她垂头丧气一拱手,心说还得另图良策,帘子就势放下了。

苏勒这次没不高兴,他试了几次,越发觉得“骗”她并不难。这是很奇怪的感觉,没发觉步辰鱼辣手杀掉当初挚爱。苏勒心里总像是压着一块石头,纵使他是天皇贵胄、又凭自家实力掌控偌大家业,但他没有步辰鱼的健康与容光焕发。他知道步辰鱼就是个帮会亡命徒,可是论名分他自己也是。直到今天早晨接到密报,担心之余,他将心头那块石头也松动了:步辰鱼也许看起来光鲜,可是那个人的心已经堕入黑暗里面去了。苏勒想,那种黑暗与他自己的“攻城掠地”不同,贵族的权争是金碧辉煌的险恶。步辰鱼那种做法,心不可能不扭曲吧。

他虽然扮作痴情,其实男子心思都算简单:之前太多磕绊,蒙古郡主没见面就不合他心意。他想有个家,欢颜可以经他训导,可以被他逗趣,现在也可以被他保护——相对于步辰鱼而言。他选中了就选中了,又不是谈情说爱的小女子,没那么多反复。他想要按部就班过日子罢了,有点“惊喜”都算是逸事。

一行人经过御赐花园门口也没有停下来。王淮宁吩咐直奔驸马府,烜功才知道这样大章程。王淮宁几乎刚递进门帖,就有人飞报。这次从高高的大门里排出驸马和公主的仪仗,驸马骑着马对王淮宁笑道:“你来得正是时候!”

欢颜等人自然都侍立当地,王淮宁躬身施礼。公主在车中道:“哪个是欢颜,上来吧?”

欢颜大惊,正要推托,却被王淮宁催着叩头谢过,有宫人过来扶她,看她装扮容貌着实齐整,便高看两眼。

公主的车门一开,欢颜跟她不熟悉的。今天不是什么大典,公主只着大衫霞帔的常服,俯身朝她看一眼。欢颜只觉得公主鹅蛋脸型,眉宇间有一股英气,与荆王的威武有不同,甚是清朗。公主有年纪了,轻巧的珠冠下鬓发夹杂银丝,认真看人时眉头微蹙,额上也就横了浅浅皱纹。她的眼神已经不如年轻时清亮,但看见欢颜颈上当成玉牌悬挂的配饰还是倏地将眼睛一闪。

欢颜有点怕她。

她招招手,神色重新变得慈和:“上来吧,我过些天还要给你主婚呢。”

原本是随口商量的小事,终于到了这个地步。

欢颜又慌起来:她与苏勒平时怎么说都变成了嬉闹,眼前这位才是要紧的……那婚约……

欢颜很怕没机会,侧身在公主身边坐好,趁着车门关闭,小心赔笑一句:“臣女……还是以义学的事为重!”

苏勒站在地上,对老驸马寒暄几句,都是善于应对的人,谈笑风生,不过他也听见了欢颜的话尾巴,暗地哂笑一声。

老驸马是不用乘轿子,苏勒总算是外藩爵位,轿子正好跟在后面。王淮宁就抛开一切架子,仍旧骑马随行,倒有几分像是当年夸官的光景。不过马蹄在路上稍微颠簸了一下,他觉得腰背和手臂都酸,是多年劳形案牍的毛病犯了。临街有些政敌家的小厮们嘀咕着:“王淮宁今天好炫耀啊——”“人家那是学着下民风范,体察民情呢!”

欢颜透过车子门板上的薄纱蓦地看见一个驼背人,恰是雷四。他不知道怎么摸到这一带豪门的管家面前,正举着一叠手稿夸耀:“这是那个神秘人五贯的原稿,如今也涨了一点行情,您要不要收着?”

仪仗喝道,很快把两人都惊得跪在路边。长公主似不经意说一句:“我听说外面你的戏也算有名了,戏班子一场可得千两之数,人们只是一边看一边骂……都是无聊人啊……”

欢颜弄不清公主说戏无聊,还是闲人无聊。她讪讪地说:“那些事殿下您也知道了?”

长公主定一定神,着实盯了她一眼,没说话。欢颜就觉得心头发紧,似乎很多事情长公主都知道,甚至不比苏勒等人知道得好。

御赐花园本来很快就到,长公主却又偷闲问一句:“你认为荆王这个人怎么样?”

欢颜更被唬住,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还号称闯荡呢。她反正也因为荆王一事惊世骇俗,她索性说真话:“回殿下的话,荆王很威武,也就令人敬畏,可是他毕竟有雅量宽宏。”

长公主微微一笑,又试一句:“你这孩子,倒没记着他拿剑逼你的事,算是厚道人。”

欢颜已经没那么憨了,现在却存了戒心,故意装了一回傻:“嘿嘿,我在家里也是愣头愣脑的,我家老爷时常还吵着要打死我呢!”

长公主几乎不为她察觉地点点头。

王淮宁和苏勒在外面倒很放心:长公主又是精明凌厉之人,欢颜在她面前只算半碗清水,故而触怒不到她的忌讳。

这一次到了御赐花园门口,两边排开障蔽,连路都看不见了。长公主居然一搭欢颜的手腕:“走吧。”

欢颜赶紧扶着她。

走进门口,她们看见仍是几道屏风隔出内外。欢颜有比较,看出这些天精雕细琢,布置隆重,王家和宾客的女眷都来迎奉长公主。欢颜要跟着跪下,无奈长公主依然牵着她的手腕,她只好低头侧身,示意不受那些人的礼。饶是这样,人群里也有几道目光扫过她的脸,颇为不屑:欢颜认出她们是那天晚上跟步辰鱼一起的人!她们不是要另外成立一间学馆吗?啊,是了,她们来侦看“敌情”,居然说动人情跑到这里来了。欢颜虽然不喜欢她们,却也想:你们办你们的,我办我的,多出一处学馆庇护那些可怜女子倒是好事。

今天虽然排着筵席,但按照风俗,女眷们倒是四散谈心,临水赋诗。

苏勒跟着老驸马、王淮宁到前面应酬,来的官员都想:他们越做越明了,老驸马看来也是看重太子!

那些官员试看王淮宁脸色,就恭维几句,用词都是王淮宁放出去的流言:文武双全、不让须眉……他们也瞧着苏勒脸色,疑惑他是否觉得抛头露面的女子有伤体面。结果苏勒笑容不改,外面一个小厮捡到一件首饰送进来,说是欢颜掉的,苏勒倒是回头看一眼:那是一只健人簪子。苏勒明知道那不是欢颜送他的,也一转身,一伸手,抄过了簪子。旁人看不明白,只惊讶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顽皮。这个少年老成的清国人也有符合自己年纪的举动。

苏勒今天来也可,不来也可,他的主要职责是谋于暗室。他看看那些屏风,又没意思了:欢颜在屏风里面不见人影。

欢颜一直被长公主拉在身边,连太太等人回话时也这样,大家更看出风向来,有些中等官吏的女儿对欢颜已经露出谄笑。那几位豪门千金着实打过一场唿哨就走开了,她们自己聚在一群,比那晚多了几倍骄矜。欢颜自愧不如:她们全都有威势,可以大摇大摆去接近步辰鱼。而她居然跑到面前就结巴了,最后也是眼看他走掉。她其实没什么勇气……

欢颜一时难过。她记挂着生母在家的命运,时间越长,越不能为自己的怯懦和忍耐后悔。可是她看见墙边高高树木,眼前仿佛幻化出步辰鱼的身影。他那时候真的很怪,眼中好像有一点紧张她的意思,却故意站开距离。她要是将义学办得天下轰动,她要是得到长公主的欢心……想到这里,她紧张地一转脸,想要说出几句好听的话。长公主随手握着她的腕子,却与两位老诰命谈得兴起,欢颜也没什么好插话的。

长公主说了一会儿,视线在那些豪门千金和欢颜之间打个转,忽然道:“好了,丫头,你也去招呼客人吧。”她不用点指,人人就知道是说豪门千金。

欢颜不能违逆,自觉在皇族威势下还是没了家里的“豪迈”。她答一声“是”,毕恭毕敬行礼走了,每一步都觉得长公主在“送羊入虎口”。

那些豪门千金仿佛巴不得她过去似的,挑剔地打量她。

这是很奇妙的事,她们都从彼此的形貌中看到了早几年的影子。她们还是孩子时就在荆王府里见过。

欢颜简直走回小时候那个情景去,只是对方的神态更疏离。从前她们只是看不起她,认为她身份低,活该被人踩。现在她们居然多了一点“不服气”,大概受不了一个“白痴”怎么出头了?

欢颜在人群中看见一个胖胖的女子,她三十多岁了,还是未嫁装扮……那天晚上她在,小时候她也在。

欢颜走到她们面前,这里是一处水榭,栏杆下流淌活水。她觉得水有股凉气逼人,她几乎可以把这些天的挣扎琐事都丢开不想了。她被这些女子的神情威慑之余,心里也升出另一种力量:无论她是为了步辰鱼走这些路,还是为了自己走这些路,她都要重写小时候那个瞬间而已。就算到了今天,她满怀憧憬要做好家里的事,也是希望留住心里的希望——在这些人眼中,她从头到尾就应该是个“白痴”、低一等的人,可是在七年前,她就已经不是了!

烜功的“恫吓”与“否定”、雷四赖账又兜售手稿的嘴脸、步辰鱼抵死看不起官宦女儿却又推崇“五贯”、烟雪园短暂的喝彩与市井间的讥讽……所有这些事情加起来,让她已经无法知道自己写得好或不好。可是面对那些豪门千金的时候,她又记起来了:最要紧的原不是她写得好不好,最要紧的是她一直在做事情,没有像白痴一样荒废掉……

那些豪门千金严阵以待,结果看见欢颜风度宜人而来,越走越严肃,最后眼圈和鼻尖都红了,竟是个要哭的样子。她的嘴角却固执地翘起来,露出一丝笑容。她的笑都不是虚假的,她发自肺腑欣慰:“几位,我们又见面了,我们小时候见过啊。”

胖女毫不犹豫就追上一句:“多年后你却用大不敬回报荆王殿下。”

欢颜忍着没掉下眼泪,眼睛慢慢没那么难受了。那些女子看见她的哭相不见了。她笑得更随意:“我有很多事情都不懂……”

那些女子看她还是全无斗志,真不明白一个庶女怎么爬到今天的位置?就因为她会写戏?她们写得都比她好啊。

大家尴尬一阵,有几个少女想起她的“婚事”:那样的不伦不类,到底是她不配拥有的幸运呢?还是杂耍一样风头、最终都是笑柄?

欢颜又笑一声,这次更大方:“几位是客人,有什么要我招待的呢?”她也不会待客,胡乱一说。

胖女想一想,道:“我们对诗吧?你可晓得吐火罗文音律?”

欢颜若是换了平时,就吵起来了:这是存心难为人吧。但是这种情境下,她比以往任何一天都想挺起腰杆。她居然应酬出来:“这位姐姐真是博学多才,我很惭愧,对吐火罗文一窍不通。”

众女看她还和气,三五个轻笑一声:“兰心姐姐对西北、西南风俗历史了如指掌。”

欢颜倒是刚想起胖女的名字,点点头,误打误撞又道:“原来如此,若是女子可以行军打仗,兰心姐姐倒能成为一员骁将了。”

差不多的人都能看出胖女死忠荆王,她闻言压不住喜色,心里却想:原来你这白痴也能看出我的胸襟、抱负。随后她心一沉:自己到底是个不上数的远亲,又是年华老大没有夫家的女子啊……她们都穿着节日蟒服,戴花冠,欢颜中规中矩的补服、乌纱却显出她们没有的气概。胖女又一闪神。

一个相貌平平、举动拿捏过甚的少女道:“吐火罗文对诗不成了,我们做端午联句如何?”

欢颜听出她们挑战之意,但也不能露怯。她越发给自己提醒:要是招待客人就慌了,怎么管起偌大女学?

烜徽在一旁听着,却不避嫌,笑微微走来,道:“好啦,你这丫头,一会儿还有大事要讲说,现在用心太累,也不怕回头没话说了?”

一语未了,户部有人传旨意下来,那些还俗的女尼已经选了五十名送到花园外。

长公主稳稳坐在一张桌边,打量今天花园里开阔的布局。花园中间原本有座二层楼,楼下有一片空地。可供长公主等女眷站在楼上接受还俗女尼的叩谢大礼,也能让欢颜讲几句话,这是个简单的小仪式,倒是花园里剩下和各处捐赠的珍宝折变银两还得尽快办理。

欢颜觉得后颈都有点发紧,她还是有点怕了:自己年初还痛哭流涕、全无大人样子,给苏勒壮了两回胆子就这样了?

是啊,她心里的信念是步辰鱼给的,近期“飞黄腾达”却是苏勒怂恿。

外面男子接旨,乱了一阵,长公主就直接指挥,让女眷们陆续进楼里,按尊卑分两层站好了。

欢颜磨磨蹭蹭,不免凑近一处屏风张望一番。苏勒大概透过薄纱看见她的影子,趁着别人说话。他若无其事一退,手边没什么好丢的,把她那只簪子一扬手抛过屏风。欢颜猝不及防,慌忙接住簪子,面红耳赤。苏勒在屏风外假装望天感叹:“太平盛世啊——”

欢颜想他就有这些小心计,果然是十七岁少年形貌的“二姨太”。她脸上又有了笑意,心没那么慌了,赶紧跟到楼里去。

在花园外的几乘大车里,许多年轻女子用斗笠遮住满头茸茸短发,虽然穿了统一式样的便装,还是透出比丘尼特有的拘谨。她们好多人看起来并不情愿,虽然她们没有度牒,可是已经修行几年!里面混杂十几名道姑,情形稍好些。唯独有一个女子嘴上有胭脂,眉毛也修得细细的,若非头发极短,几乎看不出是尼姑。她年纪在二十出头,单眼皮,大眼睛,眼角微翘,直鼻丰唇,脸虽然显得宽了点,但别有一种美艳之态,只是不像汉人。

她不耐烦地摆弄一下衣带子,嘴里嘟囔一句:“这里比汉阳还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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