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二护商队
“那就这么办,明天我给你把裁缝都给拉来。”雷枫说道这里忽然想起什么,提示说:“以后你会有自己的后宫,我不想你和裁缝们有什么不愉快。”
何士幄满无辜的说:“每天跟妙龄少女在一起,不擦出点火花你怀疑我能力?”
“那我就多给你找些貌美如花!”雷枫把那个花字咬得特重,重的让何士幄不由自主的都产生幻想。
转出山寨,雷枫开始巡视这里的布防,恰巧段水流也例行巡营,自从段水流一统绿林后,顶着内场的牌子势力越发的大,很快就向周边发展,手下儿郎接近三十余万,青壮也有近十万。
古时生活条件差,除非山明水秀之地,在吃喝不愁的情况下,才有些人能活过七十,很多的人能撑过六十就不错。生产力低下,苛捐杂税繁重,直接遏止人类的寿命。
段水流看着手下三千儿郎说:“三千人守着一个巴掌大的山寨,你不觉得奢侈。把这些儿郎送到他处,也能比在这里枯守强。”
雷枫摇首说:“今时不同往日,随着香水的大卖,而后何士幄便会开发出一系列的商品,那时这个小山寨可就不是一般的山寨,跟座金矿没什么区别。三千人我到觉得少,能够再给我七千增至一万。”
段水流凝神看着雷枫发现他不似在开玩笑,便摇头说:“妄想!”
用一万人看守一个巴掌大的寨子,每天光这些人的吃喝就是个天文数字,虽然这些钱不用段水流出,但最后还是要经过雷家。段水流早就把自己当成雷家一员,听闻雷枫如此浪费,自然不会答应。
雷枫也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便问:“你收拢了这么多人,每天就这么养着。”
“不养还能怎么弄,他们跟着我们不就是图有口饭吃。还好我现在有块内场的牌子,偶尔去抄抄家,让这些山大王再种种地,雷家接济点,倒也能做到收支平衡。”段水流说到这里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苦笑。
“今早我跟家父说了,打算让你们行商。先在十三州内跑跑,你可以去挑选些青壮。”雷枫说完便看到段水流面露喜色:“早就盼望有这一天了,这些小崽子们都快把我吃疯了!需要多少人手,我好准备。”
“先准备两万把,毕竟先在各州都不太平,短途人少点,远途人多点,能遭遇个山贼什么的也能让新兵蛋蛋见见血,胆气也能壮一壮。”
“没问题,你说什么时候出发,我也好安排手下。”段水流难的轻松,把这些小崽子们都打发走,自己又能甩下一个大包袱。
“约莫要等一个月后,毕竟先在是押运我经销的香水,每月一次,往返积累经验后,便要出征塞外。”雷枫说完看着山下的山寨说:“先说好,万一我的山寨有什么闪失,那行商的计划可就要取消!”
段水流也是个聪明人物,见雷枫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便点头说:“知道勒,明我就让小崽子们开山建寨,再拨七千人给你。”段水流说完没忘记坐地起价:“不过咱的明算账,你说这行一次商你给我多少钱?”
雷枫忽然觉得段水流很可爱,明明不是一个商人却偏要学商人的做派:“这样,行一次商我给你白银两万两。”
“那不成,我可是出两万人来回跟着跑,一万人死死卡再这里。怎么着你也要给我个三万两白银吧!”段水流见雷枫答应下来,便继续说:“往返吃喝你包,启程有酒有肉,到站有酒有肉,你可不能亏待了我手下的儿郎。”
雷枫笑着说:“放心,亏不了。”
段水流也没多言语,雷枫是在变,越变越成熟,与记忆中的纨绔完全不同,这个也许就是一个人再顺境与逆境中的差别。
段水流并不怕雷枫耍花样,因为雷枫背后还有一个雷老太爷。那可是一个值得报效的明主。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有条不紊的发展,雷枫能做的就是等待。
京城的信鸽带来一封封全新情报,娟秀的字体诉说着一件件在雷枫眼中微不足道,却在别人眼中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找了四个工人,他们把活字分门别类摆设好,并且已经能够熟练的运用活字了。”
“因为我们的报纸是一个版面,我的同窗学习国画,他提出可以排版,增加雕刻,让版面更加的丰富。”
“今天我们常识印刷了第一张报纸,居然成功!我们都快乐疯了,这是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报纸。”
“我已经通过信鸽把这里的经验与其他地方分享,其他地方主编也把他们的经验与我们分享,交流中我们的信鸽飞行速度愈发稳定,我们的经验也越发的丰富。我想离我们出报纸不远矣!”
望着来自京城的信件,雷枫能感受到那里的热火朝天,不要小瞧年轻人的智慧与热情,他们除了欠缺经验,只要找对方面向,那么必将散发出惊天的能量来。
“看什么呢?嘴巴都快开到耳根。”夙云从雷枫手中接过纸条,看了一会小嘴翘起吃味说:“这是谁啊?字体倒满秀气。”
“京城的一个朋友,我们一起办的报纸。”雷枫心情不错,都是年轻人自然乐意在年轻人天空下玩耍。
“又是男主外,女主内吗?”夙云的心眼非常小,因为她很珍惜,很珍惜目前所拥有的一切,若不经过一番起落,她也不知道世界繁华背后还有那么一番诡异。
“想那里去了!我是那么乱来的人吗?”雷枫说完居然有些脸红。
“雷家大少的名声,小女子多年之前就已有风闻。”夙云说完瞄眼说:“怎么雷少不复当年勇还是当年的传闻不实。”
雷枫差点没被这句话噎过去:“这个传闻完全空穴来风,无根无据,你怎能道听途说。”雷枫信誓旦旦,无辜的好似青葱白菜。
夙云可没那么好说话,依然坚持问:“先把京城里这位解释清楚,也好让人家心中有个准备。”接着半真半假问:“要不要把床给你们留一半。”
雷枫脸臭成了屁股,抱着夙云说:“妹妹,你就放过我吧!人家真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雷枫说道最后,声音都低沉了起来。想着王英单薄的身体,似水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自己都忐忑起来。心说万一他不是男人怎么办!夙云会不会把我丢锅里烧了!
“男人!男人能写这么娟秀的字迹,男人能每天没事给你飞鸽传书。我要信了你那才见了鬼。”夙云很有成长为雌虎的潜质,现在就为守卫自己的领土咆哮。
雷枫无奈只有拿出杀手锏,拉着夙云的手说:“人家什么心,难道你还不懂吗?长夜漫漫,我们一起洗洗睡吧!”
夙云俏脸发烫,不在言语。室内春流涌动,万物向着太阳走进夏天。
良久,一声娇喘:“要死啊!人家不要了!别……。”声音呜咽,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上嘴巴一样。
京城已是满天繁星,院子内一名白衣女子正在望星发呆,心说:“此刻我在想你,你在此刻又在想着谁?”
老尚书把头从窗内伸出来,看着女儿一眼心说:痴儿,不过是见了两次面,便把心给丢了!不过想想如此才俊的确有吸引人的地方。
老尚书叹息后说:“这些年轻人有了一个好时代,我怎么就早生那么多年!”
“老梆子,嘀咕什么,人老就要服老,年轻了你又不能娶小。”在尚书夫人的埋怨中,尚书大人嘴角露出一丝温馨的笑容,也许该告老还乡了。
夜如此凝重,月如此皎洁,人如此的思念那些曾经记忆深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