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少年来到一家小餐馆,拣了个靠墙边的位子坐下。玩刀的少年用力的敲敲桌子,道:“有没有人给上菜啊?”
一个服务员跑过来,递上菜单,道:“两位需要点什么?”
大头哥道:“来饭馆不吃饭还能干什么?难道你们这儿还有其他的服务不成?”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服务员涨红着脸,不敢说话。其他的客人也知道这种小混混不好惹,纷纷转头,不去看他们。
二人点了四菜一汤,叫了四瓶啤酒,坐在座位上等着。饭馆的生意不是太好,十几张桌子只有四张有人,因而厨房做菜很快,不到十分钟两人的菜就上齐了。他们不但坐没个坐相,吃相也很难看。也不知道是手不好使还是怎么的,夹菜的时候几乎每次都会撒在桌子上一些。而且吃饭的时候“唏哩哗啦”、“吧唧吧嗒”的发出很大的响声。
两人吃饭很快,不一会儿酒尽菜干,大头哥掏出钱来结了帐。楚金石还以为他们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在菜里放几只蟑螂苍蝇之类的东西,好吃霸王餐呢。楚金石自己在苏瓦吃过一次霸王餐,就以为别人跟他一样也吃霸王餐。人家每天收那么多的保护费,怎么会在一顿饭钱上斤斤计较?
两个人吃完饭之后并没有走,而是坐在位子上闲聊,好像在等什么人。楚金石叫的六个小菜已经吃完了,无聊的望风景。他看两人没有出去的意思,只好打草惊蛇,他把小狗从戒指空间里抓了出来。
小狗正在看《水浒传》,出来的时候两只小爪子正捧着书。出来之后,小狗正要发怒,可是一看是饭店,道:“又要吃饭?我还不太饿啊。不过既然出来了,那就来十几个菜吧。不要太多啊,能省还是要省的。”
楚金石笑道:“你这个小馋鬼,有你吃的。不过你要先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要多少菜都可以,咱们去国际饭店吃大餐。”
小狗斜了他一眼,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先说说是何事,容洒家考虑考虑。怎么说洒家也是赫赫有名的绿林好汉,急公好义,仗义疏财。如果是洒家力所能及之事,定然不会推辞,你说吧。”小狗入戏很深,不知不觉把自己当成梁山好汉了。
楚金石指指两个少年道:“就是那两个人,你只要负责激怒他们就好了。”
小狗的小鼻子嗅了嗅,道:“他们身上有一股好难闻的味道,我不喜欢。”
楚金石道:“十万美元之内,饭随便你吃。”楚金石使出了撒手锏。
小狗立马精神了,道:“怎么个激怒法?用不用咬掉***?”
楚金石汗了一把,道:“不用这么狠,只要能把他们激怒就好了。放心,这种飞扬跋扈的小孩子,很易怒的。”
小狗道:“没问题,你就放心吧,记着二十万的饭钱。”小狗不知不觉就把上限提高了一倍。
孟良崮迈动着自己的小短腿,朝二人跑去。小狗虽然很小,但还是有很多人发现了他。女士们纷纷惊呼出声,道是谁家的小狗这么可爱。一时间整个饭馆的人全都注视着这只雪白的小狗。
小狗很有明星相,一点都不怯场。他跑到大头哥的脚下,抬起右腿,“哗啦哗啦”的在大头哥的尖头皮鞋上撒了一泡童子尿,甩甩脑袋,小跑着回到了楚金石身边。
众人一时失声,受害人大头哥也惊呆了,直到温热的尿液渗入到鞋子里面,他才惊醒过来。他暴跳起来,从背后抽出一把长长的砍刀,面目狰狞的叫道:“是谁家的死狗?我要活剥了它!”说着就朝小狗冲了过来。
楚金石把小狗抱在怀里,伸腿踢了一下身边的凳子。凳子长了眼睛一般横在大头哥的眼前。大头哥收势不住,膝盖正撞在凳子上,倒在了地上,手里的大砍刀也飞到了楚金石脚下。楚金石伸手拾了起来,道:“身上携带凶器,不怕我报警吗?”
大头哥爬起来,又掏出一把匕首来,道:“报你妈警,下地狱去报警吧!”举刀又冲了过来。这时候他和楚金石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一冲就到了,锋利的匕首正对着楚金石的左胸。
楚金石心说这家伙也太狠了吧?只是小冲突就想要人的命,换作旁人只怕就给你捅破心脏了。楚金石伸手提起另一把椅子,挡在胸前。他的眼光和反应能力比大头哥强多了,大头哥顶多就是打架经验丰富一点,下手狠一点,其他的跟平常人差不多,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匕首撞在凳子上,然后腿上一痛,有又倒下了。
楚金石放下凳子,道:“有话好好说,大家和气生财。”
大头哥爬起来叫道:“和你M的财,二鬼,你他M的快来帮忙啊,发什么愣?”玩刀的少年也就是二鬼闻言冲了上来,和大头哥一起把楚金石围在中间。饭馆里的食客们有的提前付账走人,有的掏出手机想报警。二鬼眼尖,跑到一个正要打电话的女人身前,一把抢过手机,狠狠的掼在地上,道:“打什么电话,给你妈报丧啊?都听好了,谁敢报警我HD区二鬼哥杀他全家!”少年年龄虽小,但是手段狠、口气大,饭馆里其他想报警的人都把手机收了起来,结账离开。有些打架可以看热闹,有些打架却是危险的很。
清场之后,饭馆里就只剩下楚金石三人和饭馆的工作人员了。大头哥道:“你小子是活腻了。给爷爷舔**,再交出你手里的小狗和一万块的赔礼钱,爷爷我就大人大量的放过你。不然的话,今天少不得要留下你几个零件。”
楚金石道:“废话少说,要打就打,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儿。是不是害怕了?害怕了就走人,我还要喂狗呢。”
大头哥的怒气值又一次爆满,给二鬼递了个眼色,一起冲了过来。他们的动作在楚金石的眼里就像慢动作一样,看的清清楚楚。他一侧身,躲过大头哥的匕首,伸出手在他的手腕上捏了一下,大头哥惨叫着退了回去。二鬼的手里的甩刀已经收了起来,换成了一把半尺长的、白玉做柄的藏刀。楚金石手里提着大头哥的匕首,擦着藏刀的侧面向二鬼的攥着刀柄的手切过去。“哧”的一声切破皮肉的声音,二鬼的右手虎口被匕首割开了,鲜血横流。
两人惊恐的对视一眼,大头哥道:“你是混哪条道的?报个名号。“他们也看出来楚金石会两下子,才有此问。
楚金石道:“我?我混人间道啊。”
大头哥哼了一声,道:“小子,敢不敢在这里等着,一会儿咱们再较量较量?”今天在这么多人面前折了面子,不找回场子他们是不会甘心的。
楚金石知道他们要去找人,正中下怀,道:“好啊,我就在清华附中前面的树林里等着你们,那里僻静,正好适合解决恩怨。”
大头哥看他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心想是不是多叫几个兄弟,又怕他随便说一个地方,然后逃跑,就道:“不用,你就在这家饭馆门前等着。我们约齐了人,再找地方解决,怎么样?”楚金石点头表示同意。
二人不再说话,转身出门。二鬼在饭馆门前不远处监视着,防止楚金石逃跑。大头哥边跑边打电话叫人,一会儿一个电话,也不知道要叫多少人。
楚金石自然不会怕他们,不说自己有龟劲在身,精神和肉体十分强悍。单说空间戒指里的枪械和zha药就不是一般混混集团能比的。大陆不比港台,枪支管制严着呢,想弄到枪很不容易。
楚金石掏出一叠一百张的美钞来,放在柜台之上,对惊恐的老板说道:“这是饭钱,不用找了,今天最好就不要营业了。”整整一万块崭新的美元。老板小心的接了过去,还没说什么,楚金石已经走了出去。老板赶紧关窗关门,上了门板,放了服务员一天的假,他自己则在附近找了个地方藏起来观看。财神爷要跟小混混打架,他要在财神爷作战不利的时候报警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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