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我准时出门。
当天边的夕阳缓缓地降临,夏风柔和的吹着,我托着下巴,坐在落英缤纷的公园里,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件难忘的事。
那些都是我和冷宇曾经经历过的过往,现在回想起来感觉好幸福,好温馨。
此时我的手机在寂静的午后响了起来,我看了不看一眼来电显示,直接接了起来,“喂,您好,哪位?”
“思怡,是我袁奕,你现在在干嘛?”耳边响起了袁奕的声音,我怀疑的将手机拿离耳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面的确显示着袁奕的号码和备注。
“你……”
袁奕似乎听出我话语中的意思,连忙打断了下面想说的话,“我过去找你,你在外面吗?”
“嗯,在外面,不过我待会儿有事,”我也不是那么小气吧啦的人,既然袁奕主动打电话给我,那我也不好意思给她脸色,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告诉给了她,“我们干脆在益华酒店一楼的咖啡店见面。”
“好,待会儿见。”
“待会儿见。”我动作利索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尔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往益华酒店赶去。
袁奕,她实在冷宇离开我了之后出现在我的身边的插班生,人虽然霸道娇气了点,但心底异常的善良,从没有伤害到我一分。
对于她,我是珍惜的。可不表示她一定要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而为所欲为。
出租车很快地就到达益华酒店,我下了车,站在它的楼下,抬起头远远地观看着眼前如擎天柱的楼宇,宏伟的外观气派得犹如站立在云端。
这时,酒店前的一片草地上早已点亮了灯光,清晰的照亮草地上的每一寸土地,我走在草地边上铺就而成的道路,通向益华酒店内。
人来人往的酒店异常的热闹,我却为了找咖啡店而忽略了周围人扫视过来的眼光和礼貌微笑。
“请问一楼的咖啡店在哪里?”找了差不多时,我还是没有找到“老鼠是我”说的那家咖啡,我便随意抓了一个人问清楚。
“你一直往前走,然而右拐前走就到了。”那位好心蜀黍微笑的给了指明了方向。
“好,谢谢您!”
顺着他的话,我很快地找到了那家咖啡店。当我一脚踏进咖啡店内时,一道欢呼的声音顿时把店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我身上,“思怡,这边,这边。”
我不好意思的冲着其他人笑了笑,随即快速的走至袁奕所坐的那张桌子前,怪嗔道:“干嘛那么大声,你想把所有的目光全部吸引过来吗?”
袁奕顿时委屈的低下头,歉声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还不是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嘛。谁让你根本就不想出来见我,害我暑假期间一个人超级的无聊。”
我额头瞬间飞过几条黑线,没好气的责怪道:“到底是谁一整个暑假不在市内的,现在还怪起我来。”
“那,那,那算我不对,可是……”袁奕委屈着一张脸猛地抬起来,坚定的语气,不容改变,“我已经转到你学校了,你是不是还在怪我这个,这几天才不理我?”
“什么?已、已经转了?那……那之前的一个礼拜军训我怎么没看到你,你难道不是已经回去了?”我疑惑不解道。
“我答应老爸在高桥军训完一个礼拜,之后才会过去圣灵报到,这下我们又可以在一起咯。”说着,她已经乐呵呵的坐在我的身边,双手搭在我的双肩上,用力的拥抱了一会儿。
忽地,忆起我之前说来这里有事办,不舍的放开我问道:“你来这里是什么事?”
“联谊。”我连忙推开她,从服务员手中接过菜单,看了起来,“,先给我来一杯白水,然后……给我来一杯卡布奇诺吧!”
既然袁奕已经转学到我就读的学校了,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好劝的了,就让一切顺其自然,索性放下对她的成见,接受她的关心。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是个男生,身穿黑白相搭的工作服,声音听起来蛮舒服的,很温柔。
“什么?”袁奕听完我的话后,直接跳了起来,之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脸红的坐下来,小声说道:“思怡你是不是犯糊涂了,联谊这种事你怎么能、怎么能……”
“干嘛不能玩,”服务员刚好在袁奕的话说完后,手中拖着盘子走到我前方,恭敬的将那杯白水放在我的眼前,尔后礼貌地退到一边。
我朝他道了声“谢谢”,接着对袁奕说:“我们现在都不是小孩子,玩一玩联谊这种事情又不会损失掉一块肉,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如果你真的害怕了,你可以回去,我没意见的哦。”
“谁、谁怕了!”其实袁奕的脾气我早摸透了,对她此刻的反应,我一点也不意外,反正是我要结果。
“那我们要怎么去?”袁奕望了望四周,并未发现其他人,不免开始蠢蠢欲动。
“等我的网友啊,他会带我们过去的。”我一派轻松的说着,然后从包里取出药瓶,倒了几粒在手掌心上,一仰头把它吞下肚。
“给,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啊?天天吃药能有用吗?”袁奕眉头紧皱的帮我端起白水,一脸的担心。
我把水接了过来,表示不知的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病,只是这些药物似乎蛮有效果的样子。”
我将药瓶拿在手上,仔细端摩了一阵子,发现自己压根看不懂瓶身上的那些化学词语。
“有用个屁啊,我看你吃了那么久的药,怎么就没感觉你好转了。”袁奕忍不住破口骂道。随即眼睛瞧了瞧放在桌上的手机,不免问道:“你约了你的网友几点到,怎么还不来啊?”
“五点啊!”我的眼睛也瞄到了手机上的时间表,还有两分五点,时不时地我还往咖啡店门口探擦了一番,“咦,怎么还没到?”
这时,我点的卡布奇诺送到了我面前,奶精和糖,一应具有。
“别管了,我们先喝咖啡,慢慢等吧!”我努力的安慰袁奕道。
“依依是谁?依依是谁?”就在我的咖啡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身穿黑白色工作服的服务员站在前方温柔的唤道。
“不是我吗?”我不禁疑惑的抬起头,四下望了望咖啡店内的情况,并没有人举手承认,我想也许是“老鼠是我”找我呢。
我手缓缓地伸起,承认道:“是我。”
“有您的电话。”男服务员尽心尽责的服务到。
“电话?”我更加的不解,到底是谁找我,我疑惑的问向服务员,希望他能具体回答我,“不知是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