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操场的路灯显得昏黄,人影在灯光下移动,从这个灯下到另一个灯下。佲芫和杰少也在操场,佲芫教杰少散打技巧,意外地与学校里的几个“名人”狭路相逢。
在昏黄的路灯下,这几人成群结队远远地朝着佲芫和杰少走过来,一人说道:“嘿!兄弟,你俩果真在这儿啊!”
明知道这是学校里的“帮会”人员,所以在平时,佲芫和杰少是并不理会这些人的。
他们的影子由长变短,直到停在了佲芫和杰少面前。透着这光线,其中一个寸头短发,打着一只耳钉,一米七五左右个头的人走在最前面。佲芫和杰少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了。他经常穿着一个黑色的休闲西装,在校园里骑着哈雷式的摩托车,音响里的劲爆音乐总是在他走的很远的时候依旧在响。据说这人是他们的“老大”,名叫遂炀。在他的身后周围站了六个人,其中最靠近他的是一个是女孩。
他叼着烟,双手插着裤兜,高高地昂着头,语气中透出不屑地说“你们在班里怎么样?没人找你们茬吧?”
佲芫和杰少看了看他们,杰少简单地回答道,“没有!”反问道,“怎么了?”
遂炀并没有回答,丢掉烟头,接着说:“没什么,没感觉到我的兄弟们对你俩还可以吗?听说你们过去是个人物,和我们一起混,加入我们,怎样?”
佲芫说:“我是来上学的,不想也不愿再入什么帮什么会,对不起!”
杰少沉默了片刻,随后也重复着佲芫的话,“我们是来上学的,不想加入什么帮会。”
遂炀指了指他们,没说一句话,转身就要走,其中一个胖胖的人说,“别不识好歹!加入帮会有的是好处,老大亲自找你们,敬酒不吃!操!”
“给你们三分钟,好好想想!”那个女孩终于开口了。
佲芫正要走,杰少紧跟其后,结果被他们给拦下,围了起来。
就这样,他们陷入了僵局,双方都没有人说话,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也许是见佲芫和杰少并没有回答什么,其中有一个人低声给遂炀嘀咕几句,然后就打着电话,手一挥都离开了。
佲芫与杰少是同班同学,又是同桌,杰少也同样是从其他学校转过来的,刚开始他们并不认识,开学几天的相处,他们成了较好的朋友。杰少的个子有一米七五左右,体格较为健壮,和佲芫的发型类似,都是长长的头发,他的父母是商人,常年在外,只是有时偶尔回家,家里只留下他、爷爷和奶奶三人照看家里的生意。
遂炀,他的父亲是一镇之长,在市里有几处房产,在家里他是心肝宝贝,每天上学都是开着摩托车,响着动感的音乐,一阵鸣笛后进入校门或是离开学校,学校里的任何规定对他们而言并没有任何作用。在学校里,他就是一方霸王,手下的兄弟有近百人,校园里经常可以见到他们欺负别班或者是低年级的学生。
那个女孩其他人都喊她“小姑”,后来才知道,她是遂炀的亲戚,遂炀论辈分应该称呼她“小姑”,于是,遂炀手底下的兄弟也都是这样称呼她。她一米五五左右的个头,偏瘦但不孱弱,打扮较为入时,经常扎着高高的马尾,据说,遂炀手底下的兄弟几乎都被她骂过,甚至很多人都被她扇过巴掌,以至于帮会和校园里的人都没有人敢招惹他。
听其他学生说,这儿的“老大”有五个把兄弟,一个“小姑”。从那天见到佲芫和杰少被围的同学口中得知,原来他身边的其余五个人分别是他们的“二哥”、“黄三”、“赵四”、“老五”、“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