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佲芫沉默后的离去,开心想喊却没有开口。佲芫也没有回头,也并没有多问开心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们就是这样,谁也不会制造着曾经的巧合,包括上天。
直到后来……
这天,佲芫从教室里出来,意外地看到开心和一个个子高高的男生拉着手走在一起,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竟如此的难以置信,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定睛仔细看了看,这分明就是上天在告诉他一个真相!
此时的他已不知该怎样应对,只希望时光倒转,自己能迟一点,一分钟,哪怕是十秒的时间再从教室里出来,那或许是上天的恩赐。然而,事实就是如此。
上天就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在下午上课的时候,佲芫向教室走,他们又迎来了新的巧合。不过,这种巧合似是尴尬的偶遇。当时,本来和男朋友正撒娇的开心,看到了佲芫后,便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假装着没有看到他。佲芫也假装没看到他们。就这样,或许他们两个似乎都明白了什么是“熟悉的陌生人”。
佲芫回到教室,面无表情,满脑子都是开心过去的影子,他爬在桌子上似是在奋力的挣扎和斩断那一幕一幕关于她所有的记忆……
至少,他终于明白了开心当初说那些话的原因,只好告诉自己,忘记那些吧,把心底的伤心与难过埋到记忆的尘埃里……他突然笑了……
在后来的巧合里,佲芫明知道那是自己曾经的熟悉,却掩饰着心灵的冲动,也许是理智告诉他,那是一对陌生的人。每每看到开心与他的男朋友一起牵手走向操场,他总会闭上眼睛,傻傻地笑一笑,然后,默默地前行。
“哀莫大于心死”,回到家里,佲芫翻出曾经与开心有关的很多封信,然后,把这些点滴的记忆化为灰烬,或许只有这样,那所有的一切才代表着逝去,也代表着不再回来,也不用再回来。最后,仅仅留下的是他曾经为他们写的一首感谢开心首先提出留级复读,劝他不要放弃好好学习,真正重新踏上求学之路的小诗:
《我的夜莺》
是你唤醒了我/那可爱的夜莺
你的悄然出现/你歌喉的动听/唤醒了我/一个沉醉已久的魂灵
是你告诉了我/时间的飞逝/风雨的无情
是你告诉了我/未来的征程/怒放的生命
依然迷恋的/我的夜莺
佲芫/2003.10.21
新的班级自然有着新的同学,可佲芫依旧是一人独来独往,渐渐和杰少的联系也越来越少,而遂炀的小弟们一直在伺机寻找抓住佲芫的机会,宾哥的兄弟偶尔也会去找佲芫,没人知道他们一直在谈论着什么。
复读的日子更加紧张,佲芫也没有放松自己,虽然,开心的离开对他的影响谁也不明白到底有多大,而他似乎没有什么难过,只是行为上与开心在一起时有了异常的转变。在班级里,他从没有笑过,哪怕是班内的哄堂大笑。
他依然是那个没有人敢招惹的小人物,一直沉默寡言,只是一味的埋头学习,似是一个自闭的人,尽管班里的几个女生有心给他搭讪,得到的竟是他简而更简的回应。
时间匆匆然,白驹过隙,又到了初二第二学期,迫于学生学习压力的需要,学校为初二的学生提供了一个自习室,晚上又特意安排的教师辅导。佲芫也不例外的成了好学生,每天都去自习。
正是在这个自习室,佲芫遇见了雨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