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见此,将窍**力一逼到右手铁剑之中,把剑往前一挡“铛,嘭”的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和爆裂响起夹杂在一起,易天行被其青白爪气一震两步有余,而鹤九的后侧,一块半尺长的石子却爆碎四处方才掉落。
易天行见自己还是对敌不足,不如这位鹤九前辈的临敌之时,对场面应付自如,所以吃了个小亏。
当即,他神色变的慎重起来,手中长剑一抖,铁剑轻吟一声,一招剑刺膻中,以一道无形的淡黄色剑气,嗤嗤的风声,对着鹤九膻中穴刺去。
鹤九见他的剑术非凡,剑气之凌厉,想必在江湖上年轻一辈之中也是少有。
见到那剑气直刺而来,当即,两爪往内一翻,将丹田内力尽数一运,青白色的圆形气体凭空而出,对着易天行的剑气一撞,“轰”的一声,劲气四射,鹤九就将他的剑气破除。
然后又挥爪对着易天行的下丹田狠狠抓去。
而这时,易天行却将铁剑一翻,对着鹤九的五指削去。
鹤九慌忙收招,然后脚下连点,以极快的速度一转,然后又“…”两人对招八十余招后,易天行终究习武日浅,内力不及鹤九,虽说他习练的大象真经内力精纯,但是,量到了一定的地步,照样比的过质。
易天行慌忙使出一招鸾剑和鸣,阖剑韶华香江水,重剑灵犀鸾凤鸣,使出后,一道道青色剑气如同江水一般连绵不绝,将鹤九的爪风破除后,连忙向鹤九认输,对着鹤九说道:“前辈,在下认输了,不要再打了。”
见到易天行认输了,鹤九乐的胡子直翘,对着他说道,你小子真是厉害啊,想不到你小子几个月不见,不但武功大进,就连内力也如此精深了,要是再过几年,老夫岂不是打不过你了吗?
易天行呵呵一笑道:“前辈过奖了,小子这点武功哪里能和你的控鹤玄功相比。”
鹤九忽然转动着他那浑浊的眼珠,然后小心翼翼看了四周一眼,神秘兮兮的对着易天行说道:“小兄弟你过来一下,来,快过来。”
看着眼前这老头的样子,易天行心中一提,暗道:“这怪老头不知道又要打什么鬼主意。”
鹤九有些着急的对着易天行说道:“哎,已不行,你快过来,别磨磨蹭蹭的啊,然后又心虚的看了四周一眼。”
易天行无奈,只好慢吞吞的走了过去,对着鹤九问道:“前辈有什么事情吗?”
鹤九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易天行说道:“易兄弟,你看我们打个商量如何,你做我师父好不好,把你刚才使得武功都教给我好不好。”
听见鹤九说的话,易天行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只觉得自己牙疼,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位鹤九前辈了。
这个,前辈,你看,在下,额,小子这点武功平平,怕教不了你多少啊。易天行推脱道。
喂,小子,你该不会不想教老夫武功吧,用鬼话敷衍老夫,鹤九语气有些不善的对着易天行说道。
易天行吓得连忙解释道:“哪里,哪里会,小子哪敢搪塞于你,只是,只是晚辈的这点武功是药王叶前辈所传的,如果药王前辈同意的话,晚辈再教鹤前辈吧。”
易天行心中对着自己说道:“药王前辈虽然晚辈武功不是你所传,但是没有你指引,小子也没有机会学到那山洞内的武功,说是您教的可别怪罪我啊。”
哎,鹤九有些急了,小兄弟你别啊,别去告诉药王啊,这样我也不贪多,你悄悄地教我那套掌法怎么样?
易天行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就一句话,鹤前辈,晚辈还是先禀告药王他老人家,再说吧,易天行说着不等鹤九再说什么,便一运起疾风九变的第一变脚踏七星,他身形一闪飞速“呼”拉一下闪出了老远,其步伐快如流星,眼看就要消失在鹤九的面前。
鹤九见此也是不甘示弱,施展轻功,紧跟着易天行身后追去。
小半刻后,易天行再次回到竹屋之时,却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在扫着地上的竹叶,此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他在山洞内练武之时,每日送饭送菜的哑仆,他走了过去,上前问道:“哑仆,大哥药王前辈在哪里,小子要向他老人家辞行了。”
哑仆见到易天行后,便对着他比比划划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易天行见哑仆大哥这样,又不知道他在说着什么,不明所以然,他只好在站在那里,等着鹤九回来,向她问个明白。
那哑仆见他不明白自己所想说的话,当即,他放下手中的扫帚,向旁边的竹院跑了进去,不过一弹指间的功夫,这哑仆便走了出来,他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绿绿的东西,还有一本书籍。
哑仆直接比了比易天行的手,意思让他张开手掌。
这个,易天行似乎明白了什么,将自己的手掌张开。
哑仆点了点头,对易天行竖了一个大拇指后,然后,哑仆就把手里的东西交到易天行手中,他自己继续捡起地上的扫帚,继续扫他的地去了。
易天行带着好奇的样子,终于将手中的东西看了个明白,只见那是长长的绿绿的东西居然是一支玉萧,而那本书籍居然是一本曲谱,写的是一首名字叫做《潇湘雨夜》的曲子。
曲谱的书籍之中则留下一封书信,易天行将那书信张开,待他看去,上面写道:“易小兄弟,当你看到这封书信之时,叶某近日便将要闭关,所以不便与你相见,至于那萧笛和曲谱是那位逍遥前辈所留,你已学过那洞中武学,想必你也可以算是逍遥前辈的半个弟子,他老人家的这些遗留之物便转赠于你,望你好生保管,楚辞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