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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鬼婴鬼影

马车到青柳镇,已是夜间,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

载着李善等人的马车慢慢行驶着。很快,它拐过一个街角,在一所仍有灯光的客栈外停下。

一个美妇人早早的就在门边翘首等待,见到马车停下,她便迎上了来。等周青、李善、李依依依次下车后,她才递上一碗水给舟车劳顿的周青,笑盈盈道:“相公,你渴了吧?快进去歇歇吧。不知这二人是……”

美妇人对周青情话绵绵的同时,把困惑的目光投向李善和李元姬。

周青引过李善,对她解释道:“清清,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在那大宗族里当差的李善管家。另外一位,则是他的妹妹元姬。”

听雨镇附近百里的大多数镇子,都把李氏宗族称作“大宗族”。

这女人,便是叫孙清清的,上下打量了一身破破烂烂的李善一番,啜喏道:“原来大管家也没什么特别嘛……哎呀!你们一路劳顿,想必已经累了,快进来歇一歇吧。我先去准备房间。”

孙清清,想必就是当日那孙三娘唯一的女儿。李善想

她在转身走进店里时,在周青的脚面上踩了一下,轻声道:“一会客人睡下之后,你到老娘房里来。听见没!”

周青诺诺答应,孙清清这才昂起头,迈着大步离去了。

李善看着周青这一脸老婆奴的模样,顿时想笑不已。身旁的李元姬不知何故,便来问李善,他一一答之。

听完经过之后,反而由李元姬掩着嘴,代替李善“呵呵”地嗤笑了起来。

周青付过马车的钱之后,让车夫到后院去把东西卸下,他引李善两人,上客栈里二楼的房间去。

半路上,李善忍不住问道:“周青,你岳母娘呢?”

周青没好气地回答:“死了。”

李善自知话触及周青,便缄默不言。但不想,李元姬进一步追问道。

“为什么死了?”

周青左顾右盼,看到孙清清没在场时,才舒了一口气,不吐不快。

“还为什么,算计死的呗!过头七后,清清死搅蛮缠,非得跟我成亲不可。清清的小肚鸡肠,就是她那里继承来的。真不知道哪天她也死了才好呢。”

李善低头向着李元姬告诫几句,让她可别打着让小肚鸡肠的哥哥死去的主意。

时过境迁,偌大个李氏宗族轰然倒塌,虽使得李善不再卑躬屈膝于别人之下,但也居无定所,还惹上一身麻烦。

尤其是在自己安然无恙的同时,听雨镇里正有三千生命遭受屠戮的这时候,李善越觉得坐立不安。

周青不断说着牢骚的话,带着李善兄妹俩进到了收拾干净的二楼一所小房间内。

一进门,三人却是看到了站在房间正中,叉着腰,气鼓鼓的孙清清!

周青脸色霎时发白!他刚说到一半的话,也顿时有些吞吞吐吐。

“让客人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洗澡水和换洗的新衣服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用。”

孙清清对着同来的李善笑盈盈地道。不过,她说话的同时走了近来,在颤栗不已的周青耳垂边,轻轻咬了一口,笑骂道:“你给老娘记住!一会看怎么收拾你!”

李善将这明里暗里同时一笑而过,不顾周青向他投来的祈求的眼神,道:“周青,孙夫人,如果没事的话。你们就出去吧。”

孙清清向李善告歉一声后,便不再客气,扯着周青的耳朵,将之拖出了门外。

这动静,让在旁一直听着的李元姬扑哧一笑,道:“他们真是一对绝配。”

“罢了,管怎么多做什么?元姬先去那边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哥哥出去透透气,顺便看看他死了没有。”

李善明面上对李元姬说的是去照看周青,实际上,却是为了心里一直牵挂着的那件事。

那可是三千人的生命啊!

李善心里抉择不定,只好用一个理由搪塞过李元姬,自己推开门走了出去,想借夜色好好静一静,想一想。

要是自己真的就这么顾全自己,带着妹妹远走高飞,那三千冤魂找谁申冤?

虽然那里满是人情世故的丑恶,但始终,还有绝大部分心地善良的好人,自己当初落难时,也曾被他们所帮助。

李善本性善良,他正想着要不要回听雨镇里去看一下,哪怕证实那风雪月所说的话只是一个幌子也好。但他又怕,这一去之后一命呜呼,让妹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待在世上,那又怎么办?

不料,刚刚推开门,李善就看到对面房间的门被撞开了,一个被踢飞的人影直朝他的面门而来。

迫不及防间,李善伸出双手去抓,把这人影给抱住,再低头一看,顿时讶然不已!

“周青!你怎么搞成这副德行?”

只见刚才还好好的周青,此时鼻青脸肿,全身上下,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而且,他的神智不清,气若游丝,支支吾吾地撅着肿成一块的嘴巴,抬头,艰难道:“李哥,救救我!”

“你,给老娘滚!老娘明天就打包袱回舅舅家去,哼!”

房间内,此时传来的一声河东狮吼吓得周青大叫了一声,昏死了过去。

李善低头看了几眼昏死过去的周青,又抬头看了几眼房里的孙清清,心里几番上下,也只是哀叹一声,道:“女人惹不起……唉,周青,我还是带你去治伤吧。”

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李善不是清官,但也没那个本事。他唯一能做的,便只有把周青扶到了一楼的大厅里,从柜台后边翻出几坛烈酒,给遍体鳞伤的他擦拭而已。

“哎呦!哎呦!”

整整一晚,都是一楼内周青杀猪般的叫喊,闹得周围邻居忿骂不已,也让帮他擦伤口的李善忍俊不禁。

“就这点伤就叫了?当初在宗族里,我可是被打得气都没有了,还赔了不少银子,叫都没叫一声。”

一楼大厅里,李善笑过周青,便把还剩半坛的烈酒给自己倒上一碗,一口喝干。

周青见状,便抢过酒坛,猛地咕咚咚喝下,然后把空了的坛子气愤地摔在地上。

“我一定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让那娘们瞧得起!来,李哥,我们喝,今晚不醉不休!”

李善也受周青突然大发的豪气所感染,便拉过两坛酒,把一坛递给周青,一坛打开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便举起来,咕咚咚地豪饮下。

酒过三巡,无论是带着诸多委屈,无处发泄的周青,还是心中有诸多牵挂,抉择不定,烦恼不已的李善,都醉倒在了桌上。

在梦中,李善看到自己变成了一条翱翔九天的金龙,以无以伦比的霸气,将以往踩在自己头上的李罡阳、李依依、秦隶都踩在脚下,看着他们在自己脚下俯首称臣……

……

直到第二天的落日时,李善才幽幽苏醒。

李善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已,站了起来,使劲地摇晃了几下头之后,才感觉微微清醒。他转头看了一眼桌上,仍睡得像死猪一般的周青,也不管他,而是想起了仍在二楼的妹妹,便摇摇晃晃地走上楼去。到二楼的房间外,正要推开门之时,他忽然想到,一会妹妹看到自己这番模样之后,肯定会痛骂吧?

带着这份心情,李善慢慢地推开门。

房间里,古板的摆设,浴阁边还挂着一身旧衣物,室内弥漫着花的香气。

“哗哗!”

李善隐隐听到浴阁屏风之后传来一阵水声,然后只见一个朦朦胧胧,楚楚动人的窈窕影子,隐隐映在屏风后,淡淡几笔,勾勒引人犯罪的诱惑轮廓。

李善一愣。

“哥哥,好看吗?”

李善看得呆住了,没注意到走出屏风的李元姬正笑对着他。

李元姬只用一张粉红色的浴巾遮住半个身子,半露出两只玉兔和一对玉足,不知被水汽侵染还是难为情,此时的脸颊绯红不已,怯生生问道。

不知怎么,李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极其强烈的占有欲,酒劲作用下,竟幻想着出现了一副流涎的场面……意乱情迷中,竟无法控制身体,他痴痴地向着李元姬走了近去。

恰好此时,旁边大开着的窗外一阵凉风吹来,才把李善猛地吹醒,才清楚过来,站在面前的是个美人,但更是妹妹李元姬!

想到即将要做的蠢事,李善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一张小脸随即因为羞愧,红了起来。

李善离李元姬不过三四步的距离而已。看着李元姬平静的面庞,李善却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嘴里支支吾吾,手忙脚乱,心里更是一团乱。

踌躇一阵后,李善用手挠着头,道:“元姬,哥哥,哥哥,怎……哈。”

李善的丑话引来了李元姬的嬉笑:“呵呵。哥哥,刚才元姬好看吗?”

想起刚才的行为,李善更加无地自容。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做那事,而李元姬一向唯他是从,想想也绝不会反抗。

“好看,好看。”李善猛揩了一把额上的冷汗,道,“元姬快些去找一件衣服穿上,不然该着凉……”

话虽如此说着,李善心里却不止一遍遍浮现起李元姬的诱人身段,似乎耳畔还盘着她甜甜的问。

“好看吗?”

李善浮想非非,话还没说完,就被从外面传来的一阵瓷器破碎声给打断了。随后,一个伴随着摔盘子的忿骂声穿透了两面墙壁,传到了李善的耳里。声音有些小,再加上情绪过于激动而显得含糊不清。

李善再催促了一遍,让李元姬穿好衣服,他则走到房门边,轻轻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小缝,悄悄瞧着外面的动静。

李善的房间正对面是孙清清和周青的房间。或许是他们两口子觉得地方小就更加不能怠慢了客人,所以主人房就在客房的旁边,方便照应。

李善依稀辩得那骂声是孙清清在忿骂道,还在犹豫什么,为什么还不动手,煮熟的鸭子会自己飞了,等等的话,就是泼妇似的骂街。至于另外一个,大概是周青诺诺的回答。

总之结果是周青被孙清清压制。

李善不难猜到对面房间里发生了怎样的光景——周青跪在一块搓衣板上,接受他老婆孙清清的受教,而那泼妇似的女人孙清清,则是叉着腰,一副嚣张跋扈,老子是女王的样子。

只这件家常小事,还不值得李善注意的。但是,他依稀间听到了孙清清提起的“动手”、“犹豫”“鸭子”等些话时,心便提了上来,心猜测这女人要做什么?

李善下意识地抄起一柄路上捡来的单刀,紧紧地把刀柄篡在手里,前额、手心,都要出汗来,偷偷地摸了出去。

“周青,你这混小子,毛都没长齐,脑袋瓜就塞**里——瞎眼去了?就在今早,郡里的守兵在镇门口贴了告示,说大家族中的人全被屠了,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李善是大家族里的人,他还活着,一定是凶手!不把他交出去的话,让郡兵抄出来,那就不止我们这个店被查封,恐怕我和你,两颗人头都要落地啊!”

“清清,清清。你,你别说得那么大声,被李哥听到,不,不好……”

“呸!就他?还叫李哥?亏得老娘昨晚端茶送水好言相待,就只差陪他过夜了,都是看在他是大家族的管家份子上。贱骨头,他就是一个逃犯!亏得你这个孬种,还一口一个‘李哥’,‘李哥’地叫着。我看啊,他和那个李元姬,无非一只野狗,一只野鸡。”

偷听着对面房间的话,李善差点按捺不住心里生起的火气,就想破门而入,把那满口胡言乱语的孙清清给一刀两段了。

却听此时,平时唯唯诺诺的周青突然大声了起来:“孙清清!我警告你,你这这骚娘们,讲话小心点!”

“哼!你是个什么货色,竟敢对老娘吼了?老实告诉你周青,老娘只把你当一个擦鞋底的。若不是老娘的妈非得要老娘嫁给你,否则就你那没钱没权,还响叮当的穷样,倒贴老娘十个,也不会要……呸!你还动刀了!”

从对面房间里突然传来的一阵打斗之声,李善心里一紧,正要破门而出,去看看发生了怎样情况之时,却只见对面房门“吱拉”一声,开了。

脸色阴晴不定的周青一手提着一把沾血的单刀,一手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走了出来。当头撞见李善,他当场就懵了,呆了半响,才猛地回过神来,把头颅掷在地上,然后指着头,对李善道:“李哥,我忍这娘们已经很久了。没想到她竟然有害你们的心。婚前她对我百依百顺,谁想婚后竟是那番泼妇的模样,又想把李哥你拿去投官,我气不过,便杀了她。”

李善也懵了,此时他也才稍微清醒过来——死人了。

如同刚才撞见李元姬沐浴出来的窘境,李善如今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心里正着急着,然而他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来的人了,知道面对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想了一会,便道:“死人不可复生,杀了便杀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娘们怎么处理。”

周青把头颅给踢开。头颅滚到一边,露出一张死不瞑目的美妇人脸孔来。周青气愤未消地用脚踩了踩,然后道:“还能怎么办?与其等着东窗事发,不如趁夜把她埋了,然后卖掉这店,远走他乡吧。”

李善点头应允,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行。再与周青交代了几句后,他就准备去和妹妹说一声。但就在一转身间,李善却是看到李元姬正倚在门边,瞠瞠地看向他和周青两人。

不知怎的,在走廊有些昏暗的油灯灯光下,李善猛地觉得,李元姬的眼睛似乎能看得到东西……李善感觉脑袋一晕,毫无根据地想起刚才不久那甜甜的话。

“好看吗?”

李元姬似看非看地对着这边,愤怒地道:“孙姐姐,你为什么那么说!哥哥是个好人,绝不会害你的。”

“孙姐姐?孙清清!”

李善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寒毛竖起,便看向全身是血的周青。同时刚刚做了亏心事的周青转头也过来。四目相对,皆是惊恐。

两人再一齐看向李元姬,就多出了几分看不穿的古怪。

李善却看到李元姬突然着急了起来,对他招手道:“哥哥,你们快过来呀!孙姐姐不听元姬的话了,要来掐你们的脖子呢。”

李善忽地感觉一阵寒风掠过,整个人控制不住,便向后仰倒在地,等挣扎着站起来时,却看到周青靠在门上,走廊里的油灯全都灭了,外面透进来的月光幽幽凉凉的,更透着一份诡异。

周青的动作却很奇怪,只见他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嘴巴大张,双眼凸出,额上更是冒出了一条条青筋,同时在嘶哑着喊:“别害我,别害我!清清,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自己掐死自己?”

李善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感觉无事之后,便冲了上去,一把将周青的双手拉开。但谁料,周青的力气大得吓人,李善就感觉那双手仿佛有千斤重,怎么拉也拉不开。他眼见着周青就要窒息过去,就听不远的李元姬一声大叫。

“哥哥,用你手背上那东西,打在周青哥哥头上!”

李善半响没回过神来,等他反应过来时,只见周青就只剩出的气,没进的气了。他便把心一横,从身体里逼出一点憎恶力,把手背上的胎记拍在周青的额头上。

只听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在这幽暗的二楼走廊里突兀地响起。李善这辈子还没听过这么凄惨的嚎叫。

那就像一只护崽的母兽腥红了眼,却被猎人斩断了四肢,夺走孩子后,无力回天而发出的悲鸣。

李善的双耳一阵发麻,眼前所见模糊,只看到周青的双手松垮垮地垂了下去,同时感觉到脑门一疼,抬头一看,好像看到一个青色的影子擦着他的头顶飞了出去,最后是周围一亮——那盏挂在墙壁上的油灯,刚才自己熄灭,如今又自己点燃了起来。

李善看看靠在墙边,喘息不已,目光中满是惶恐的周青,再看看那盏亮着的油灯,再看看不远的李元姬,然后如此反复几遍,终于愤怒地骂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元姬,胡说什么呢。”

李元姬缄默不言。

李善不知道,这也是那秘法的杰作。

正因为在母体内,李善抢夺了李元姬太多的养料,既造就了他拥有独特的力量,也造就了李元姬天生的异能。

李元姬双目失明,却能看得到灵魂。

在这大陆上,魂魄无数。不少魂魄不顾被抹杀记忆的代价,为争取再世轮回,纷纷选择那些羸弱的肚中婴儿夺舍。

在娘胎时,李元姬因羸弱的身躯吸引了不少的魂魄,但李善体内的符文之力帮她尽化掉魂魄的戾气,让那些魂魄成为李元姬灵魂的养料。以至于李元姬甚至能看到灵魂,并能与之交流。

与之相反,李善的灵魂则是被符文折磨得虚弱不堪,自小得过且过的小人性子,也由此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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