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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佛法无边(一)伊家寨

紫气东来拜金光,圣殿高堂佛音荡。

暮鼓晨钟罄方鸣,香烟缭渺庄严净。

普法寺。大雄宝殿内,一派祥和。众僧侣跪坐蒲团,手握念珠,口吐清经,宝殿供奉的乃是三化三身佛。左为报身:卢舍那佛。中为法身:毗卢遮那佛。右为应身:释伽摩尼佛。

“炉香乍热,法界蒙薰,诸佛海会悉遥闻,随处结祥云,诚意方殷,诸佛现金身。”

“南无香云盖菩萨摩诃萨”

“南无香云盖菩萨摩诃萨”

“南无香云盖菩萨摩诃萨”

一位身披袈裟,头顶九戒的僧人念过香赞,又虔诚的叩首三下,起身道

“我佛慈悲,今日早课圆满完成,众僧皆可退去了”

“阿弥陀佛”

众僧齐声念道,纷纷退去。

大殿内只留下方丈一人,这位头顶九戒,身披袈裟的就是普法寺的方丈,念成方丈。

念成方丈年约五十左右,慈眉善目,双耳奇大,每每笑时总会给人恍若弥勒佛下界,令人身心舒畅。

“我佛慈悲,弟子念成自今日,已做了普法寺十年方丈,弟子犹记得,玄真方丈也即弟子的师傅圆寂之前曾经叮嘱过弟子,说这人世间即将大乱,师傅他曾开法眼,窥天道,预见十年后的天下将陷入无边苦难之中,众生皆难逃此劫,却有八位无边力士,横空出世,解救世人,可是,师傅并没有看到结果,师傅圆寂前将自身念力传于弟子,并说弟子乃是八位力士之一,解救众生脱离苦海,这是弟子之责,弟子责无旁贷,可如今天地清明,众生祥和,并无灾祸之像,不知此劫何时能应啊,唉……”

念成方丈似自言自语,实则是想求得佛祖点化,可是并无任何指点,念成只好离去。

在念成离去不久,应身佛忽然佛光大盛,佛像金身居然流下滴滴金泪,一阵无名风起,香炉内的香烛齐腰折断,佛光顿消,没有人发现,应身佛金身竟然有些暗淡了。

距离普法寺不远的一片群山之中,有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庄,村庄不大,村民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村里的人口大概只有三百左右,居住在三个大型的圆桶式建筑中其外形与土楼极其相似,村里人将三座楼分别命名,其中最大的称为天圆寨,其次是地方寨,最后是人和寨。三个圆楼依三角形布局,坐落于群山中显得极古朴和神秘。

“伊氏祖训……”

沙哑的一声吼穿透了整个天圆寨,伴随而来的是刷刷的下跪声。

这是伊家寨特别的一天,从五百年前,伊家举家搬迁来到了这片群山中,这里便成了只有伊姓的天地。

“祭祖仪式正式开始~”

咚……

一道惊天的震动传响,历史悠久的大铜钟翁的一声轰鸣,震得地面尘土飞扬,飞鸟惊空。所有伊氏子孙通通俯首行五体投地大礼。

“伊氏祖先在上,子伊落峰为第八十七代家主,呈祖先遗韵,列祖列宗在上,今伊家寨已达三百七十五人,实乃祖先之庇佑,子孙今日,携后辈儿郎前来拜祭祖先,望祖先明德深厚佑我伊家子孙满堂,龙腾风翔,家族昌盛。”

一位中年男人握着三柱高香对对面的二百一十三位祖先深鞠一躬。

“叩首~”

一干子孙听令对着祖宗祠堂磕头。

“再叩首~”

所有伊家人再次叩首。

“三叩首~”

司仪沙哑的声音就像破药锅似的,听着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随着伊落峰再次鞠躬,所有人也都进行第三次叩首,

司仪看着祭祖仪式已经完成,张张嘴道

“礼~”

“等一下!”

一个清脆灵动的声音突然出现,这是绝不应该出现的声音,祭祖仪式何其隆重庄严,所有伊家男子不论是否成家,都必须身穿白色长衫也即古代儒生的儒衫,于三日前便开始沐浴斋戒,而且还不得与女子接触,所有成家的男子都必须来到天圆寨中接受几位长辈的清明灵听,也就是由长辈拿着艾草蘸着露水为后辈儿孙开启灵智。此间,一干妇女全部入住人和寨,彻底将男女分开。而且到了祭祖这一天,女子更是要在家禁足,只有等待祭祖仪式结束,方可离开。

听闻此音,伊落峰眉头一皱,先将手中高香插入炉中,这才缓缓回头。

只见祠堂外一位身着牛仔裤短衫烫发的女子驻立在祠堂门口,看着女子浓妆艳抹,伊落峰的眉头越来越紧,最终出声喝道

“混账!祭祖仪式岂容你这无耻之尤前来捣乱,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

伊落峰威严的喝道,跪在前排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将那女子拖出天圆寨。

“伊落峰!你们伊家没一个好东西!我岳兰若跟你们没完!”

“啊!你们放开我!没良心的东西!狼心狗肺!丧尽天良!瞎了眼的狗!你们伊家人都不得好死!!!”

在场所有人全都低下了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伊落峰双眼滑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转而拿出了大家长的气势,训斥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伊家一向家规严明,后辈之中更是少有无耻之徒,就算有,也会受到家法惩戒,伊落水!”

“在”

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他就是伊落水,伊落峰的三弟。常年病痛折磨的他,如今已经是风烛残年,隐隐有些垂死之象。

“你教子不严,子不教父之过,虽然你的大儿子因为此事自觉有辱家门,离家出走,但是却留下了那个不知廉耻,不守妇道,厚颜无耻的贱人!今天,我正式以家主的身份命令你,即刻将此女驱逐出我伊家,我伊家不容许有此污点!”

伊落峰愤然训道,不远处的伊落水咳嗽了两声,一方汗巾已有了点点鲜红。

伊落水弯腰回道

“小弟教子无方,令家族蒙羞,咳咳……”

伊落水用手捂着嘴又咳嗽了两声,白色的纱巾已经被鲜血浸透,可是,周围的人们却无动于衷,可能,是习以为常了吧……

“长子伊穆林,不听祖训,不守家规,咳咳……私自在外…结交,这,此乃,大不孝也,咳咳,我身为其父,管教…管教不严,同是有违家规,咳咳!”

噗……

一口压在心头的瘀血喷出,散落在了祠堂的门槛上,伊落峰极其厌恶的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有伊落水的二子伊穆火急忙上前搀扶住他的父亲。

伊落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好像肺子都快炸了一般,犹如拉风箱似的,呼呼直响。

“望,望大哥,执家法……”

伊落水强行忍着咳嗽,颤颤巍巍的说了这最后一句话,终于体力不支,到了下去,伊穆火大惊之下慌忙接住了父亲孱弱的身子,此刻,伊落水已经陷入昏迷,脸色苍白,额头的汗珠晶莹剔透。

可怜的伊穆火今年刚满十一岁,吓得哇哇大哭,周围的哥哥伯伯们,虽然眼神中也有些着急和关心,可是,两条腿却是一动不动,甚至连句话都没有。

伊落峰双眼微合,呼了口气

“穆火,带你爹回去吧”

声音依旧冰冷,毫无感情。一众人让开一条路,小小的穆火就这么背着他的爹爹缓慢的走了,由于太小的缘故,伊落水的脚一路拖着地就这样拉着,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内。

“落峰,落水病入膏肓了,唉,除非有神迹,你是他大哥,多关心下他,至于家法……”

一个满头白发就连胡子都是银色的老人缓缓的走出了祠堂,老人步履已经有些蹒跚了,拄着拐杖佝偻着背,渐渐离开,临出门才传来一声叹息

“免了吧,唉……”

这是家族中辈分最高年纪最老的一位,他是伊落峰的二叔,已经有一百岁了。

“是,二叔既然发话了,落峰不敢有违。”

老人早已离去,可伊落峰还是恭身回了这么一句。

就在他低头时,一抹邪笑闪过,却是无人发现。

“祭祖仪式结束了,二弟,四弟,落鑫,落红,你们四人跟我过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伊落峰看了众人一眼,转身起步,没走几步又停下了脚步,站了一下,问道

“落宝,祖坟修砌的应该差不多了吧?”

方才的司仪先是一愣,急忙回答说

“后山的修砌已经完成了”

伊落峰依然背对伊落宝,又追问了一句

“工人们走了没?”

伊落宝有些诧异,这些小事家主也上心吗?但是却不敢犹豫,继续回答

“没有,都在地方寨那边暂住,等着发工钱呢”

伊落峰恩了一声,不在停留,离开了祠堂。

祭祖仪式结束,每个人的心头都压了一块石头,很不舒服。

地方寨中,伊落水吃吃没有醒来,他的妻子和女儿已经回来,看到昏迷不醒的伊落水纷纷落泪。

“娘,爹爹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会不会从此以后都不会醒来了?”

年纪尚小的伊穆火略带哭腔的问他的妈妈,刘氏听了伊穆火的话瞬间火冒三丈,反手就是一巴掌,怒道

“你这不孝子!怎么能咒你爹呢?你!”

刘氏有些气极了,他也知道,伊穆火不懂事,并无真心诅咒他爹,可是,她还是气,她生气自己的儿子不懂事,大儿子做出来那种伤风败俗的事离家出走,二儿子已经十一岁了却依旧不懂得人事,她怎能不气?自从伊落水病情加重,伊落峰的打压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他们兄弟之间眼见就要翻脸了。

“咳咳…别打孩子……”

虚弱的伊落水终于醒来,瘦弱无力的手搭在了刘氏的胳膊上。

“醒了,爹爹醒了”

女儿高兴的呼喊着,笑出了两个小酒窝,很甜美。

“你,没事吧”

刘氏同样激动,激动到有些哏咽。

“咳咳……大哥他,咳咳,他还是出手了,咳咳咳咳……”

伊落水每说一句话就会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他的胸伏动上下,另一只手好像锤子一般用力的捶打,以求得一些松快。

刘氏温柔的给他轻抚,用毛巾擦掉了伊落水额头的冷汗,看着自己丈夫将死的样子,她的心绞痛不已。

“落水,大哥他对你有成见不是一时半会儿了,你现在病情越来越重,我看,要不,我们离开家族,出去给你治病吧”

这句话在刘氏的嘴边徘徊了不止一两回,可每次看到伊落水念及亲情,依恋家族的时候,他的这句话都会生生憋回去。今天,伊落水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眼看是病危了,若是再在家族中,恐怕,伊落水就真的难治好了。

出乎意料的是伊落水没有说话,两只眼陷入了沉思中,从小就接受家族的教育,他对家族的依恋外人是很难想象的,可是,他现在不得不考虑离开家族,大儿子做了那种事,他已经没有脸在家族的生活,他一了了之,可苦了妻子和儿女,所以,他必须做一个选择。

伊落水一家陷入了沉静之中,而伊落峰自从结束了祭祖仪式,就和几个兄弟商量家族的商业问题,现在问题都说完了,众人离去,伊落峰的家中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伊落峰双目寒光四射,满脸阴云。

“好一个岳兰若啊,哼”

在原地来回踱步许久,最终只是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便离开了,离开了天圆寨。

人和寨中,这里面住着一些最外的族人,几乎都是庶出或者是已经没有伊家血脉但仍然姓伊的。

一处幽幽暗牢里,火把闪烁,阴冷潮湿的地面长满了青苔,角落的干草里有细小的吱吱声,一个女子双手紧握牢笼,双眼泛红,白眼球上布满了血丝。

她是岳兰若,被执法的几人扔到这里已经一天了,从一开始的恶语怒骂,到后来的间歇性咒骂,再到现在的怒目而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骂了。来到伊家寨只有五天,五天时间对她而言却是天崩地裂,沧海桑田。

她今年三十岁,生活在一个大城市中,在一次偶然的机缘巧合下,她认识了那个老实巴交,土里土气的土包子,伊穆林。

伊穆林第一次跟随家族中的买办出门做买卖,可能是老天爷跟他开玩笑吧,一场罕见的大雨把他和家族中的人打散了,他在迷路的情况下认识了岳兰若。

岳兰若在酒吧工作,晚上下班后发现了迷路的伊穆林,在另一番的缘分下,二人居然就那样暗生情绪,后来发生的事才真的离奇,家族的人找上门,伊穆林大喜,带着岳兰若回家,天真的伊穆林以为家族中的人会很高兴的接受岳兰若,家族中是允许外姓女子入门的,只是会按照旧习去除名字,只留姓氏,就好像伊门刘氏,也即伊穆林的母亲,家族听说岳兰若在酒吧工作,在家族人看来那里就和古代的妓院一样,(咳咳,情节需要,)更何况,家族知道了岳兰若的年龄,当面就否决了二人的请求,伊穆林今年才二十五岁,在家族中属于比较晚没有婚配的了,二人相差那么多,家族毫无悬念的拆散了他们俩。

不知是何因素,伊穆林在第二天失踪了,岳兰若得知消息很是震惊,大闹了一番,被软禁了起来,直到今天上午,因为祭祖的原因,她跑了出来,到了天圆寨,企图找到伊穆林问个清楚,她也不是什么痴情女子,如果伊穆林不想交往了,那就分手,毕竟这对于这个大城市里的岳兰若来说太平常了。

结果就是伊穆林没有出现,自己彻底被囚禁,她本来是自由人,只因为一份离奇的爱情,沦落为“监下囚”。

怒火渐渐平息,双目中竟然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冷冰冰的铁牢应该有很久没有关押人了吧,岳兰若失魂落魄的望着天空,黑漆漆的天空,一点星光都没有,在这样的夜色下,反倒是为非作歹的好时机……

外面的牢门发出了轻轻的关门声,岳兰若神思回归,转目向那个幽森的暗处看去,只觉得有一个人正沉稳的走来,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家主,伊落水请求离开家族外出医治”

一大早伊落宝这位伊家寨大管家就匆匆来向伊落峰禀告,伊落峰难得的一次晚起,对于伊落宝的话只是恩了一声算是允了,伊落宝大吃一惊,没想到伊落峰这么痛快就答应了,随后便退了出去。

“伊落水?医治?哼”

伊落峰只说了几个字,便继续回去补觉了。

伊落水一家离开居住了四十多年的伊家寨,居然没人出来送别,只有伊落水一家不舍的频频回头,最终还是走了。

家族的无情便是家族败落的前兆,这不是伊家寨的前兆,是所有家族败落的前兆,只是,伊家寨的败落却是自取灭亡的同时,还在不断助力,加速灭亡那一刻的来临。

伊落水一家的离开是伊家祸起的开端,所有阴谋,所有诡异,所有残酷,都会一一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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