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依依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至将,又满脸含笑的对着身边的承明答道。
正在大家聊的热闹的时候,一句“冤枉。”的叫喊声打断了他们此刻的谈话。
“冤枉,冤枉,我没有杀人,我怎么会杀我父亲呢?”一干衙役正押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年往县衙走去。
“李豪杰,他怎么会杀人呢?”至将看着被衙役押着的少年若有所思的道。
“陈公子的意思是……”承明一听问道。
“楚公子有所不知,这李豪杰,虽然是个窝囊废,可平日里还算得上孝顺,且此人为人胆小怕事,软弱无能,他应该不会杀人,更不会杀他的父亲。”
承明听完,点点头,“走,我们去看看。”说完,便和赵锦,依依等人朝县衙走去。
“这发钗我买了。”至将等承明一行人走后,拿起依依刚才戴过的发钗笑着对老板道。
“二十文钱,给,二少爷,是送给刚才那位姑娘的吧。”老板讨好似的问道
“管你什么事。”至将瞪了老板一眼,买好发钗,往陈府走去。
陈府大院内,高大挺拔的槐树下,凉爽的夏风伴着哗啦啦的树叶阵阵吹来,林君兰和陈至文正在大树下悠闲的喝茶下棋。
林君兰优雅的抿了一口茶,抬头望着头上的大树道,“大树底下好乘凉,果真如此啊。”
陈至文悠然一笑,端起茶杯正要喝茶时,一句“哥,李豪杰杀人了,据说他把李高给杀了。”使他停止了一切动作。至将才不管那么多,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说道,“哥,你说怎么可能,那样的一个窝囊废怎么会有胆量去杀他的亲爹?”
陈至文放下手中的茶道,看着至将,也不相信的问道,“你说什么,李豪杰杀了李老爷。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至将接着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两位哥哥。
“至文,我听说这杭胡四大富豪只有李高同意把钱捐赠给邻县救济灾民。”林君兰听完后,看着至文问道。
“恩。”至文点了点头对至将道,“至将,你马上去一趟县衙,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好,我马上就去。”至将说完就往县衙走去。
杭胡县衙门前挤满了人,杭胡县令赵忠成坐于高堂,衙门外站着的承明在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杭胡县令,一身红色的官服,一张看似严肃的脸,一双微微眯着的眼睛正在遥看前方,以至于承明想不明白这么细小的眼睛能够看到什么?
“威……武……”县衙里响起了庄严神圣的审判声,却见赵县令不慌不忙的接过师爷替过来的杯子,泯下一口水,吐出,插了插嘴巴,再拿起木板“当。”的一声,大声喝到,“来人,带人犯李豪杰。”
“带人犯李豪杰。”威武的声音响起在县衙里,衣衫不整的李豪杰很快被带了上来。
赵忠成看着眼下的李豪杰,大声问道,“堂下何人?”
“李……李豪杰。”李豪杰从来没看到如此场面,结结巴巴的看着上面的赵忠成。
“所犯何罪?”
“不,冤枉,大人明察,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啊,我怎么会杀自己的父亲呢?”李豪杰一听马上为自己辩解。
赵忠成看着下面的李豪杰,振振有词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带证人李豪英,刘小山。”
不一会儿李豪杰,刘小山两人走上公堂,跪下,“草民李豪英,刘小山见过大人。”
李忠成看着李豪英和刘小山,不再理会李豪杰,高声问着两人道,“李豪英,刘小山,本县问你们,你们可亲眼看到李豪杰杀人?”
李豪英一听马上激动的道,“是的,大人,自从我父亲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卧病在床后,我这个人面兽心的哥哥,说什么要亲自照护父亲,从抓药到熬药都是一手操办。不料,父亲今天中午喝了他亲手熬的药,却中毒身忙。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借照护父亲为名,原来是要杀他,我,我要替父亲报仇。”李豪英说完就不顾一切向李豪杰扑去。
“肃静!肃静。”赵忠成拍着木板制止了这两人吵闹,转向刘小山问道,“刘小山,你看到了什么?”
刘小山比李豪英却要冷静的多,只见他抬头看了一眼赵忠成,又看了一眼李豪杰,李豪英才不慌不忙的答道,“回大人,自从我家老爷病倒以后,他的药确实是我家大公子在打理。今天下午的药也确实是我家大公子亲自熬的,我家大公子也确实没离开老爷半步,不过小人相信我家大公子是绝不会害我家老爷的,还请大人明察。”刘小山说完拜倒在地,使人顿时对他心生好感。
“李豪杰,他们所说是否属实。”赵忠成看着李豪杰问道。
“是……是的,可是,大人,我确实没有杀人啊!”李豪杰还是努力的为自己辩解。
赵忠成却不再理会李豪杰,高声道,“事已查明,李豪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有,请问大人我为什么要杀我父亲?”李豪杰毕竟是读过书的人,事到临头反而冷静起来。
旁边的李豪英一听,又马上跑到李豪杰跟前,抓着他的衣领,恶狠狠的道,“为什么,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为了和我抢清儿。”李豪英放开李豪杰,跪下,望着赵忠成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要娶清儿,但因为爹知道清儿喜欢的是我,所以爹不同意,你才要杀爹,对。”李豪英指着李豪杰的鼻子,肯定的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李豪杰马上喊道,“不,大人明察,清儿她是喜欢我的,她今天下午还说要嫁我呢?对,就是在我熬药的时候。”
赵忠成却看上去已经没有了耐心,只见他拍着木板高叫道,“肃静!肃静!那件事与本案无关,现在事已查明,来人把犯人押入牢房,秋后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