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堂,司马相,司马清,我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紫竹想起司马清刚才调戏赵锦也忍不住的怒道。
司马堂恢复了正常的容色“啪,啪。”拍了两下巴掌,从屋外一下子就走来二十多个人,把承明等人团团围住。
“当。”,“当。”赵锦和紫竹分别拔出随身的刀和剑。
“天剑女侠慕容紫竹在此,我看你们谁敢放肆。”紫竹说完拿着手上的剑看也不看的朝身后扔去,而此剑却不偏不倚恰好射中她身后一人的左手上。
“给我上。”司马相发怒的叫道。
“哎哟。”众人一看那家丁痛苦的叫过不停,马上就心生胆怯,且作为习武之人他们当然明白慕容紫竹是手下留情。
“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就饶过你们吧。”承明转过身来对那个家丁说道“这是跌伤药,拿过去敷一下就没事了。这是我们和司马堂之间的事与你们无关,还是走吧。”
众人一看承明不但不生气,还送药给他们,再想想,平常司马一家对他们也不怎么好,于是就全都溜走了。
“司马堂我看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承明平静看着司马堂道。
“哈……这是老天要灭我司马堂,我还有什么话说呢?”司马堂说完就拿起桌上的壶倒了一杯喝了下去,酒下肚,人就马上摇摇欲坠,这就是所谓的见血封喉吧,好狠的心。
“爹。”“爹。”司马相和司马清看着摇摇欲坠的司马堂,都赶紧跑过去抱他,而落入怀中已经是紧闭双眼毫无气息的司马堂。
“爹,爹。”司马相和司马清抱着司马堂悲伤的喊道。
司马相看了承明一眼,恶狠狠的说道,“我和你们拼了。”说完他就从身上拿出一把准备好的短刀向承明刺来。
“放肆。”赵锦话一落,拔出刀来插向了司马相的肚子。
“哥,哥。”司马清走过去抱着司马相悲惨的叫道“哥,哥,爹。”一脸绝望的司马清看着桌上的酒壶迅速的拿起往嘴里灌去。
“啊,痛,痛。”司马清回过头来,伸出手,紫色的玉佩发出夺人的光彩,看着承明满眼柔情的道,“这是我们司马家女婿的玉佩,送给你吧……我知道这一切都太晚了,但我希望有来生,来生让我再遇到你,和你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司马清缓缓的朝地面倒地,忽然一双温暖的大手扶住了她,倒入他温暖的怀抱,司马清满是含泪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第二天杭胡县衙,赵县令重新审理李高被害一案,承明,刘依依和赵锦在傍边旁听。
“威……武……”随着一阵尊严的叫喊声,此案开始重新审理。
“当。”赵县令拍了一下板子,“带人犯李豪杰。”
“带人犯李豪杰。”
很快李豪杰被带上来,“堂下何人?”
“李豪杰。”
“李豪杰,本官问你,你有没有在李高的药里下毒。”
“大人明察,我没有杀人,我怎么会杀自己的父亲呢?”
“既然没有,那你把那天发生的事详细道来。”
“是,大人。”李豪杰把那天的事情又重新的说了一遍,最后醒悟道,“大人,我记起来咯,那天我确实有离开过火炉,那时司马清过来找我,说和我商量成婚的事,我离开过一会儿,不过,我有叫小山在旁边看着。”
赵忠成点了点头道,“这么说,你确实离开过火炉,而那时火炉旁边也有人哦。”
李豪杰点头,“是的,可是大人,这事一定不会是小山做的。”
“李公子说错了,在药里下毒的就是刘小山。”慕容紫竹边说边带着刘小山来到公堂。
“民女紫竹见过大人。”紫竹向赵忠成行礼道。
“草民刘小山见过大人。”
“小山他们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干的吗?”李豪杰看着刘小山不相信的问道。
“是的,公子,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老爷。”刘小山避开李豪杰的眼神,满脸愧疚的道。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李豪杰不懂,他待刘小山已经不错了啊。
刘小山满脸悔恨的说道,“是司马清叫我做的。”
李豪杰全身一愣,似有所悟的道,“果真是她,这个心如毒蛇的女人。”
“刘小山,本县令问你,你说的可否属实?”朝堂上的赵忠成问道。
“回大人,小山说得千真万确。”
“来,速传司马堂父子三人。”
一旁的紫竹一听说道,“大人不必了,昨天晚上,他们父子三人因要谋害国主已被赵侯爷处决了。”
“这……”赵忠成听后,望向承明。
“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那你就宣判吧。”承明看着赵忠成道。
“是,刘小山听判,刘小山因谋害主人理应判死罪,但因为是受人指使且又真心悔改,本县令绕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绕,判你终身流放军中,你可服气。”
“谢大人不杀之恩,谢国主不杀之恩。”刘小山也是聪明人,他明刘赵忠成如此判决,当然是承明授意的,而刘小山深深的记住承明国主的这份恩德,流放军中的他努力做人,勤奋学习,最后和陈家家丁肖枫共同成为敌人闻风丧胆的一代名将。
“李豪杰无罪释放。”
“谢大人。”
杭胡县衙,退堂以后,承明看着跪在地上的赵忠成,满脸严肃的道,“赵县令,你身为一县之县令,不体民苦,不查民情,对邻县的洪灾视之不里,却和同司马堂等人主办才子大赛,戏弄天下书生,实在是罪不可赦。”
“国主,臣知罪,国主饶命。”赵忠成心惊胆颤的说道。
“但令你在杭胡一年并没有犯过大错,暂且饶你一回。”承明接着说道。
“谢国主,谢国主。”听闻承明不再追究,赵忠成终于放下心来。
“望你以后好好改过,都做一些利民的好事,一年之后本王会派人来调查,倘使你还和现在一样,休怪国法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