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堂是才子大赛的主要提出者,如果他能够退出才子大赛,而支持乾河的救灾,那真的是不言而喻。
此刻的司马堂,刚刚吃完饭,正在书房看书,当听到管家来报陈至文来访时,着实令他大吃一惊,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陈至文会来找到,自从他拒绝司马清的婚事以后,八年了司马山庄和陈府再有没有任何交往。在这杭胡谁不唯他司马堂的话是听,谁不以和司马山庄交往为荣,谁不愿意做他司马堂的女婿,可就他陈至文要和他硬拼到底,想起八年前陈至文拒绝清儿的婚事,司马堂的心中就起了无名火,好啊,他今天来了,八年前的的账也该算算了吧。
司马堂放下书,来到后花园,躺在软榻上,对管家吩咐道,“叫陈公子进来吧。”
“是,老……”管家看着假寐司马堂,把吐出来的话又嗯了下去。
不一会儿管家带着陈至文进的司马山庄的后院,此时大雨刚过,一扫炎热的夏末进入初秋,一阵阵微风轻轻袭来,伴随着后花园的花香,清爽宜人,使人感觉格外的舒服。
由于司马堂是在山庄的后院的公园接待至文,至文只能站在司马堂的旁边,过了好一会儿,司马堂才懒懒的睁开眼前,即不叫坐,也不叫人奉茶,只是懒散的开口道,“不知陈公子找我什么事情?”
陈至文看着司马堂这样的样子,隐藏着心中的不愉,满脸忧心的道,“司马老爷是知道的,邻县的乾河因为乾河大坝倒塌,五万多人受灾,所以我想请司马老爷取消才子大赛参与乾河救灾。”
司马堂瞟了一眼陈至文道,“为什么,是因为是你陈至文说的吗,陈公子。”司马堂此时才正眼看至文,“不是我说你,你要知道你只是一个书生,不要大把自己当回事,年轻人,有时的好好垫付一下自己的重量才是。你如此的目中无人,欺负老辈,老天会看到,会短寿的。”
“你……”陈至文看着司马堂,他今天话说的实在是太刻毒了,想必还是没能忘记他当年的据婚吧,“既然如此,那至文告辞了。”至文明白多说无意,他又为何要留在这里受辱。
出了司马山庄,来到李府,李高李老爷却满是热情的接待了至文,也非常赞他的意见,决定退出才子大赛,支持乾河救灾,在李家小坐以后至文来到金家,金老爷的意思看其他几家的意思行事,最后来到了花家,此时花家公子花齐豫正在和司马相下棋。
花齐豫满脸笑意的对司马相道,“他真的来了。”
“你打算怎么办?”司马相满脸狡猾的笑道。
花齐豫笑道,“很简单,只要他答应我的要求我就答应他。”
“哦。”司马相只是谈谈的应道,但他知道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叫陈公子进来吧。”花齐豫对花管家吩咐道。
“是。”
陈至文来到花府时,花齐豫和司马相停下来了下棋,两人皆笑意盈盈的看着陈至文,花齐豫看着陈至文,开门见山的道,“我知道陈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就是要我们花家退出才子大赛支持乾河是吗。”
陈至文只是点点头,看着花齐豫并没有说什么。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花齐豫看着陈至文狡猾的一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可以了。”
至文一听心中一喜,“花公子请说。”
花齐豫满脸春风的对至文道,“我知道陈公子文笔好,我也不为难陈公子,只要陈公子写一封公告书,公告天下,你和林君兰林公子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你们两个刻意的假作,欺骗世人,当然如果说两位公子平时那些欺骗世人的文章都是受本公子的指示,那花家一定助乾河。”
陈至文看着花齐豫,果断的道,“此事与君兰无关,只写至文一个人就可以了。”
花齐豫笑看着至文,“我不逼迫陈公子,该怎么做陈公子自己决定就可以了。”花齐豫说完,笑嘻嘻的看着司马相道,“司马兄,我们下棋吧。”
阴沉的天空里毛毛细雨飘飘洒洒的飘向四方;滴答滴答雨水慢慢的从树上落下,融入泥土中;至文撑把蓝色的雨伞,默默的站在桥上,任凭微方吹拂青衫,只是静静的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发出千万般的感慨……
赵忠成来找至文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赵忠成两眼笑眯眯的看着陈至文道,“陈公子觉得怎么样,按照四位老爷的意思,请公子主持才子大赛,当然酬劳丰富。”
陈至文看也没看赵忠成,谈谈一笑,“赵县令很是抱歉,至文没时间。”
赵忠成一听马上收起笑脸,“怎么难道陈公子还要我堂堂一县之令求你。”
陈至文依旧谈谈一笑道,“赵县令错了,我呢只是有事忙不过来而已,如若无事定会帮忙。”
“陈至文。”赵忠成看着至文满脸气愤的道,“你可知道我是官,你是民,这向来是民不与官斗,你还是好好想想再说吧。”
陈至文依旧笑着看着气得不行的赵忠成谈谈的道,“你想怎么样?”
赵忠成看着至文,冷谈的脸上忽然划过一丝冷笑,“来人,把这个刁民给我拿下。”
“赵大人。”正在一伙人准备拿至文的时候,碧芯从内房出来,笑看着赵忠成道,“你要抓相公,我等自是没意见,只是赵大人可得要想好才是,相公可是当今护国大将军黄德顺的女婿,你确定要拿他吗?”
“你。”赵忠成用手指着碧芯道,“你要挟我。”
碧芯谈谈一笑道,“大人错了,碧芯只是提醒大人做事不要逞一时之勇,要三思而行,至于赵县令究竟想要对相公怎么样,还是由大人自己决定?”
“你,好,好……”赵忠成看着碧芯终是被气极的离开。
大厅内碧芯和至文相互无奈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