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脏、臭,这就是地牢。关押犯人的地方。
苏怜儿卷缩在牢房的角落,双眼木愣看着地面。像个没有魂魄的木偶一样。显然,她还没有接受这突如其来的现实。
突然,一个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这间牢房中。
苏怜儿仍然像是没有魂魄的木偶一样,双眼无神的看着地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影,没有丝毫的察觉。
“真是可怜的女人!”身影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过了一会,又突然笑了:“不过,就是这样,才好让我附身啊!”
身影走近苏怜儿,苏怜儿缓缓抬起头,无神的双眼,在对上眼前的人时,睁大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却没有机会,身影突染抱住落桃池,随后,消失了。
苏怜儿惊恐的睁大了眼,随后,闭上了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人。
在这个牢房中所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人,所知道。
三天后,落桃池和白御寒,两人各背着一个包袱像山下走去。
“伯桑爷爷,你真的要住在这儿吗?”落桃池不放心的问着伯桑。
“哎,活了三四百年了,难得找到一个清静的地方,老朽,只想好好的在这里住下去。”伯桑笑眯眯的道,看样子,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地方。
“那伯桑爷爷,你保重,有机会的话,我们会回来看你的。”落桃池对着伯桑鞠了一个躬。“还有,谢谢您能来。”
伯桑笑眯眯的摸了摸落桃池的头发:“傻丫头,谢什么,老朽很高兴能来到这个地方。哦!对了”伯桑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我过来的路上,听说东璃国换了皇帝。”
伯桑的话,让落桃池一愣。看来,慕容皇是成功了。
“哎呀!落羽皇那小子还真有一套!”伯桑摸着胡子,贼贼的笑着:“真是一开始还真看不出来呢!”
落桃池无奈的冲伯桑一笑:“伯桑爷爷,他不叫落羽皇,他叫慕容皇,本来就是东璃国前任皇帝的儿子,现在能当上皇帝,也是当然的!”
“什么?”伯桑一惊。
落桃池笑着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伯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呵呵,那我们就走了,伯桑爷爷!”落桃池冲伯桑挥了挥手,往嘴里扔了一粒浮海丹。便拉着白御寒向前走去。
“你吃了什么?”白御寒问道。
“浮海丹啊!没有它,我就不能在海上行走了。”落桃池瞥了白御寒一眼,无奈的解释道。
“那你怎么不给我一粒?”白御寒的口气有点哀怨。
落桃池停下脚步,受不了的叹了口气,随后,一本正经的看着白御寒,白御寒被落桃池难得正经下来的表情吓了一跳。
落桃池踮起脚尖,双手拍向白御寒的肩膀,认真的道:“白御寒!你这家伙,你忘了以前的事还有人,也就算了,你竟然连你现在是仙都给忘了!仙人根本不需要什么浮海丹,仙人能够自由的在海面上行走。”
白御寒惊愕的眨眨眼,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我是仙?”
落桃池用力的点了点头。
白御寒眨了眨眼,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哦!”随后,淡定的继续往前走,踏上海面,白御寒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能够在海面上行走。
落桃池无奈的叹了口气,跟上。
傍晚的时候,两人走到了岸上,看看已晚的天色,两人决定,就在这附近住宿。随便挑了一家客栈,要了两间房,晚饭的时候,又随便点了几样当地的特色菜,便去睡觉了。
落桃池呆呆的冲天花板叹了口气。这几天,天天和白御寒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有时候,还睡在同一间房的同一张床上,即使,后来自己又整理出了一间房,可是,白御寒那家伙,总有理由,来到她的房间。现在,虽然还在同一屋檐下,却是不同的房间,还真有点不习惯呢。想什么呢?落桃池唾弃了一下自己,翻了个身,给自己催眠。
白御寒也很不习惯,他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就是睡不着,无奈的坐起来,开始考虑,要不要再找个借口,去她的房间?不行不行,她一定会把自己赶出来的!可是,现在自己一个睡,睡不着了,要不还是找个借口好了。
正在白御寒脑中,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谁?”白御寒的眼神看向房门,心里很是不悦。
“是我,御寒!”门外响起了一名女子的声音。
白御寒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便下床,披上外衣,开了门。
门外,赫然便是苏怜儿。
“你是谁?”白御寒皱起了眉。
“你不认识我了吗?御寒?”苏怜儿伤心的撇眉,眸中,开始凝聚泪花。
“不认识。”白御寒冷冷的回答,正要关门,苏怜儿却一把扑进了白御寒的怀里。“你怎么可以忘记我!”
白御寒很无奈,想推开她,却被她抱得死紧,又不能对女子动粗。无奈之下,白御寒只好让他进了屋。
“御寒,你说都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进屋后,苏怜儿放开了白御寒,转为拉着他的手,坐到床上。
白御寒很是尴尬,他不习惯和陌生的女人,靠的这么近。“我和你不熟。”
“怎么可以这样说。”苏怜儿凑近白御寒,直视着他的双眼:“要知道,我们可都已经成亲了。”
白御寒惊讶的对上苏怜儿的眼,正要问是什么时候的事,却在一瞬间,被苏怜儿的双眼吸引住了。
苏怜儿越凑越近,妩媚的声音,从红唇中吐出,字字带着蛊惑:“御寒,你不想要我吗?我们都已经成亲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也找了你好久好久。”
白御寒的手,不受控制的伸向苏怜儿的衣襟,苏怜儿唇角,缓缓的露出一抹笑,右手凝聚力量,等待时机,声音更加的蛊惑人:“御寒!”